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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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我又到了他们要的地步上去。真快啊,差点一晃眼就一年过去了,知秋,你不要担心,我不爱他,一点也不爱,他也不爱我,他爱的是你,不管我是什么,我们还是好姐妹的。”我抬头看着她认真的眸子,写满了坚定。她那样的感伤,我想安慰她却是不知说些什么好,伸手拉着她的手:“人生的路,总是由不得自已。”她有些惭愧地说:“我们会是好姐妹的,太后的话你不要放在心里,她是我的亲姑姑,自然偏向我。”“路遥,这样会不会太难?”越想平静,可是她越是推到了高位之上。她呵呵地笑,眼里有一抹伤:“不难,进宫的时候,就要想到的了。谁叫我生在路家,谁叫路家只得我一个女儿,命中注定要做皇后,如我与人无争,我还能得些快乐。”她一手放在胸口上,闭着眼睛说:“这里,曾经记下很多自由,很多的肆意的快乐,这里,曾经年少轻狂,放纵自已去暗里喜欢自已喜欢的人。”“路遥。”我难过地说:“如果不开心的话,就喊出来吧。”“好,听你的,以后你就是我的妹妹,我们姐妹二个,好好的快乐的生活,我们不欺负谁,可是谁也不能欺负我们。”说完她开始扯开喉咙尖声地叫了出来。“啊……。”还真的是不客气啊,我也跟着她喊了出来,喊得很大声,很用力,要把心里的很多不甘都叫出来。“娘娘不开心吗?”回去的时候,缘由轻声地问我。“开心,我很开心,我有个好姐姐,我们会永远是好姐妹的。”缘由却轻声地说:“娘娘,你心性善良,宫里没有真正的姐妹的。”“不,有,就是我和路遥。”我大声地说着。她低下头,恭敬地说:“请娘娘恕罪,奴婢多嘴了。”可是姐妹,怎生的非变成你死我活的份上呢?即是太后下了任务,让我去督着乐师,那就要好好去做,和缘由姑姑到乐宫,什么乐器都有,只是在大相朝以琴为贵,自然是少不了的。呃,那个首席琴师还和我有那么点关系,看到我的时候,脸皮都有抽搐了一个。我浅浅一笑,心情好了起来:“师兄啊。”越怕看到我,我还真要常来。“不敢。”他从鼻孔里出气。“别错音啊。”不敢当就算了,我也是习惯性地叫,没有什么敬意的。“铮。”琴弦直接断掉。我忍不住笑得更大声:“不用紧张的,毕竟你也不是初入宫为乐师。”真不知他紧张什么啊,和我又不是不熟,封后那天晚上的宴会,还得由他独奏呢,难道也会断个弦不成。他白我一眼,嘴巴一开一合,无声地骂我又不敢让我身后的姑姑看到,雪净的袍子,长长的发那眯起来的细眼弹乐轻易就让人沉迷进去。不过我知道他的小秘密,他并不是那么 陶醉的,他只是眯起眼来得意地像小狐狸一样狡滑地用那细微的缝儿看人。“师兄啊,弹个夜秋风吧!”他指尖擅抖了下,张了张口眼里有些杀气,恨不得扑过来掐我的小脖子。我还真不怕啊他啊,逗着他就像是逗着凶恶的大狗一样。如果没有错这首曲子就是让我挑出毛病来的,不过乐宫里还有着主事的大人,满脸堆满了谄媚的笑:“难得婉仪娘娘爱听,凤鸣啊,这是你的荣幸。”“张大人,其他方面的乐器,我倒是不太懂了,劳烦张大人多打理了。”“这是下臣的荣幸啊,娘娘放心,下臣一定会做好的。”师兄弹了一会,可是我听着总是觉得他的弹得不尽人意,太地于焦燥了。其实刚才是故意气他,让他不那么紧张的,结果还是不如以前弹得好啊。我回到宫里写着琴谱,晚宴太后那边可是下了单子,就是要秋月夜,梨花雪这二曲,这二曲有些长,而且音变得的多,不是很好记住,如果一个音不流畅,接下来的小段也会生硬,那样的场面,可不容许这样的细节发生。放着一张七弦琴,一边弹,一边写,想能改得更流畅一些。不知不觉已经月上灯明,缘由姑姑进来撤了晚膳:“娘娘,时辰已经不早了,不如早些歇息着。”我头也不抬地说:“再过些时候吧。”她停在那时在,好一会才说:“娘娘,皇上如今在正华宫,没有召任何宫妃侍寝。”这关我什么事,我抬头看她,她才轻叹地说:“娘娘,不如到正华宫看看皇上。”我摇摇头,很轻淡地说:“缘由姑姑,你先下去吧,有什么事我会叫你。”她轻叹却没再说话端了晚膳就下去,我知道她的意思。现在去正华宫无疑是一个好机会,我身体好了,也可以承宠,可是我并不想去亲近他。很多的事,一旦起了个疑问,就会在心里打了个结。埋头还弹弹改改,也觉得自已弹得很不尽人意了。夜深了,湖远处的宫殿,那是正华宫吧,还是灯火通明,我吹熄了烛火站在窗口上吹着夜风,稀稀落落的星星有些寂寥。如果,我真的是棋子呢?如果……但愿没有如果。身子硬生生地打了个寒颤,拢紧衣服摸索到榻前脱鞋子。昏黑中那二点灿亮的猫眼看着我,我摸摸它的头:“球球你也睡不着吗?”它轻轻地舔着我的手掌心,也不叫唤,就窝在我的脚边陪着我。第二天很早很早的时候想床,白雾还末散尽伴着芬芳的清凉让人神清气爽,从那白玉桥出到外面,还没有到正道,看到一身龙袍却有些冷威的他带人走过。真是巧,不早一步也不晚一步就遇上了。我弯腰施礼,他只是哼一声冷冷地掐我一眼,也不说什么扬长而去。也许昨天晚上是他示意,缘由姑姑才让我过去找他。去到乐宫里找师兄,那里的人恭敬地告诉我,一大早师兄就带着琴去梅林里了。我让缘由姑姑从乐宫拿了一把琴,也抱到梅林里去。梅花已榭一树的青翠还沉睡在晨曦中,十分的寂静,果然是好地方啊,不公空气好,最重要的就是无比的宜人的绿深处无比的幽静。往里面走,就能听到微微的琴声响,果然这地方听琴,最美最美。不知要比宫宴那种喧哗地方悦耳得多,除了前面一些位子了能听到约莫,后面根就就只能看到人弹琴。我抱过琴,让缘由和宫女在这里等我,轻步再往前走,师兄一身白衣胜雪,安祥地盘脚坐在浓翠烟华之中,弹出来的琴音百般的美妙轻灵。他弹的,就是梨花雪。我也盘脚坐下来,在一株梅树下,跟上他的调子,轻轻地拔弄着琴弦。仿若一人而弹,琴音在瞬间变得越发的清亮起来,看到了一夜北风紧,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盛景,看到了小情人幽幽多情低低诉的缠绵,百灵鸟唤醉了梨花的,肆意地张扬着它最洁净的白,雪一样白的梨花,临湖照着水,水动了,云停了,风静了,这世间的乐,就这么的美,带人如仙境一样的感受。一曲终,轻舒一口气,感受着那余韵的风华,竟然百般的轻松,张开眼睛雾气尽散,绿意依然嫣浓,他含笑地看着我,挑起好看的眉:“知秋,再来一曲颂竹。”“有何不可。”琴声,真的可以带走烦恼,此刻如此的平静,什么也不再想,随意而走的乐,就在指尖翻舞之间可以达到。一直弹就像是不知疲累一样,二人的合奏不会快谁一步慢谁一步。将曾经的失去的时光,竟然像是都追了回来般。“弹得真好。”一声喝采,震得余音都同样的悠长。停下来我和师兄站起来施礼,却坐得太久了脚都有些麻,扶着树稳住身子,淡蓝衣服的他带着张喜宝,正悠然地走来。“皇上。”我轻声地叫。他含着笑走近:“朕听琴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觉得长相思是这般的动人。”我有些诧异他居然能听得懂,一边的张喜宝道:“皇上,婉仪的琴声,可是京城有名的,听说在十里亭湖边是一鸣惊人,名扬京城。”他一听吐口气笑:“朕当时可在场啊,用碗敲出声音,*了当场的才子佳人,这人才,朕岂能不拢入后宫之中。”“皇上可真有远见。”张喜宝笑眯眯地看着我:“婉仪娘娘真的好有才华,奈何喜宝是琴棋书画略略会,总是不精通。”他轻声地道:“知秋怎的和琴师跑到这里来弹琴?”那轻轻地声音,淡得比风还要疏散。“皇上有所不知了,五月十五是立皇后的大日子,太后娘娘要做到最美完之步,宫乐方面就交与了婉仪,婉仪是个事事勤勉的的人,总想做到最好,一定是到这安静之地来练琴了。”张喜宝朝我眨眨眼。我知道他心情不好,不管是不是还带着笑,只要一个眼神我就能看得出来,也淡然地说:“是的。”他淡应一声,往前几步看着梅林的深处,风悠悠地吹着绿叶,他的眼神看得很远,像是打破的碎散光茫一样。我总是觉得他在看什么,在想着什么?而这些我无法探究进去。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又还是那样的清冷如新月,弯下腰手指在琴弦上碰二下,铮铮二声响起他说:“别累着身子了。”“谢皇上关心。”他又带着张喜宝往梅林里面去赏梅,我和师兄却没有了兴致弹琴,索性就各回各的地方去。 “娘娘,杨尚书请见娘娘。”缘由在书房门口请示。我手一个抖,硬生生地将那字划得长长的勾。“娘娘……。”她担忧地叫。“让他进来吧。”我倒是看看,那个狠心无情的人,想要说些什么话。坐在正殿之中,面前拉下了薄纱隔住,他上前对着我施礼,带着丝讨好的软柔说:“给婉仪娘娘请安。”我也不客气地说:“杨尚书进宫来请见我,可有什么事?”“娘娘身体元气大伤,下臣在宫外寻得滋养的野山参,千年雪蛤……。”“杨尚书真是客气了,在宫里什么没有呢,这些,还是带回杨府去吧。”现在倒是好有心思啊,想当初我跪着求他,如果能施舍那么一点点,我娘也不会离开我,我现在也不会孤单单一个人了。“娘娘。”他并没有生气,而是压低了声音说:“以前是下臣有眼无珠,还请娘娘恕罪,只是娘娘在宫里身份颇受人异议,下臣……。”杨家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要脸,我是今天的婉仪,于是,我给他脸色看,我对他不客气,都不算什么,我是当初的云知秋,他对我与娘污辱完之后还说不要恨他。没等他说完我冷声地说:“缘由,我身子累,送客。”这些丑恶嘴脸的人,让我觉得好恶心。九点左右有一更,请稍等。
第四十三章:勾搭
“娘娘,你且听下臣说完。”他有些微微的叹息。
我笑,歪头看着他:“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放下轻纱来见你吗?因为我不想看到你现在的样子,那不是记忆中的你,你应该要和以前一样的。”
他窘迫地说:“娘娘,请你见谅下臣,看在杨柳的份上能不计前嫌。”
“我娘死的时候是葬在我云家的坟头,与杨家没有一点的关系,杨大人,你真的可以走了。”我厉言疾色起起来。
他默然无语,只好告退出去。
闷闷地进了书房去,却是一个字也写不出来。一会缘由进来拿了个册子给我,那里写着杨家的族谱,我的名字也出现在上面,他送来给我看,希望我会同意。
我冷冷一笑将那纸猛地扯下来,用力地撕了个稀巴烂。
缘由叹气:“娘娘也许不该这样的,如果有杨家作为后势,在宫里也没有人会说娘娘的身份。”
我抬起头直直地看着她说:“缘由,你知不知道一个人绝望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他说不要恨他,我说好,我不恨。可是有这么一天,他却捧着很多的东西,很多的利益来求你,因为你的身份不同了,叫他学狗叫,也许他都会,我岂能不恨,他把我当成了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吗?在这个宫里,太后是看不起我,是为难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