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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部分

重生之毒妻-第4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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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朝两人看去,眼神疲惫,“今日招你们进宫,就是想与你们商议立新皇之事。”

永福郡王对这位舅母一向敬重,虽然是继室可是这位舅母待自己和妹妹一向亲厚。为人处事又光明磊落,又处处照抚自己,所以永福与这位舅母很亲近。

“舅母放心,永福自是支持小皇子,皇上的血脉自然该坐上皇位。”永福郡王与太后从来都是如此说话,这也让两人之间多了几分亲情味儿。

太后微微一笑,可是那笑看着却很悲凉。“永福,你说的正是舅母的心意。舅母自然是希望你们都能帮衬小皇子,他还这么小,就失去了双亲。

在座的都是他的亲人,若你们都不帮他,就没人可以帮他了。哀家不会立老八的,哀家知道何为正统。”

木大人一脸感动,“臣谢过太后,小皇子是臣的亲外孙,臣拼了这条老命,也会护着这个孩子。所以太后您只管放心,只是永定侯怕是会故意寻事吧!”

“永定侯也只能耍嘴皮子罢了,还能如何?小皇子不管哪一点,都是新皇的最佳人选。到时候继续由太后听政,等到小皇子大了,再让小皇子亲政。”宁王说完自己的想法。

如兰满意极了,“那明日如何应对,就全靠诸位大人了。哀家虽是一个妇道人家,可是若有人想伤及哀家的孙子,哀家也只能硬下心肠了。各位大臣可要做好与哀家共进退的准备!”

在坐的大臣自然响应,由其实木大人,哪个热情呀!木大人已经想好了,今日回去后,要把木家所有的交好,或者亲近的人家,全都走动一遍。一定要为外孙拉到更多的人脉,这也是木家将来的希望。

等殿里人走光了,宁王却又突然进来了,面对宁王如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若当年宁王没有说出那样的话来,也许自己还能坦然面对,可是有些话说出来了,就不可能当做没发生过。“宁王有何事?”

宁王看着面前的女子,想到当年初见她时,是何等的让自己心动,就像那天上的仙子一般。可现在的她,好像也老了,虽然在宫妆之下,依旧美艳,可是那憔悴的眼神,还是让宁王心痛。

为何自己不能早些遇见她呢?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太后,这些年您还好吗?”

如兰淡然一笑,“谈不上好坏,只是好像突然之间,我真成了孤家寡人了,亲人一个一个的离开。宁王这些年在瞳关可还好?”

“一切都好,若没有这场战事更好!”宁王说完就不再语了。两人就这么安静的坐在殿里,如兰回忆着往日的事情,宁王则想与心爱的女人靠的更近一些。也许这次相见再无可见了。

自己再也没机会回京了,新皇这么小,自己这个皇叔回来一次,只是让外人多一次怀疑和异心罢了。

木大人带回的消息让木家上下全都高兴极了,同时也知道木家身上的责任更重了,想要扶起一个小婴儿做皇帝,木家必需与太后一样呕心沥血吧!

不过再苦也值得,木家的外孙是皇帝,这对木家来说,是天大的恩赐,也是最大的荣耀。

永定侯黑着一张老脸,太后居然有此等见识,居然放着成年的八皇了不立,反而费力让一个奶娃娃登位。

难不成八皇子不是太后所出吗?而且八皇子的性子完全与皇室不融,成天只留涟山水,一年有大半年时日不在京城。

这次皇上出事,听说八皇子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昌平长公主气极了,到处派人去寻找,可是八皇子却未出现。

到底是八皇子真贪玩呢,还是太后不让八皇子回京呢?永定侯看着安王送回来的信,气的吐血,这个没出息的。当年也不知道自己如何会扶持这个的孙子,明明是太子却硬折腾成如今这幅田地。

这会连皇位也不在意了,让他回京奔丧他都不肯,还说什么身体不适,无法回京。这个孙子哪里有一点像自己的外孙,

永定侯蛰伏了这么多年,就是想着有一日皇上归天,天下大乱,到时候自己再出来重新扶安王做皇帝。

凭自己手中的银子,还办不成此事。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天下就没有银子办不成的事情。可是偏偏安王是个不争气的。

永定侯这几日看中一名妓、子,立马就卖到府里,偷偷的养起来了。永定侯有的是银子,想买一个妓、子能费多少银子。就算安王不回来,永定侯也不想太后如意了。

☆、第六百二十八章 收拾永定侯

第二天早朝时,有人兴奋,有人担心。可是该来的还是来了,太后抱着小皇子威仪的坐上龙坐,然后当着百官的面,立小皇子为新皇,娶名龙旭,立国号为诏和。

由太后主持朝中大事,皇上十五岁就可以亲政。朝中立四大辅臣,木家,慕容侯,永福君王,镇南侯这四人。

虽说大臣早就做好准备了,可是亲耳听到时,还是有些吃惊。太后真的放弃亲生的八皇子,立皇上的儿子,这也太让人费解了。

小皇帝只是一个奶娃娃,根本不能处理任何国事,自然只能由太后全权处理。难道说太后是想用小皇帝当借口,独揽大权不成。

可是为何又要立四个辅臣呢?下面的大臣们一个个眼神复杂,各自打的小算盘。对于太后到底何意,一时也摸不清楚,也许太后是真的想让小皇帝坐稳皇位,不想贪权。

而木大人为首的一批人,还有宁王,永福郡王,慕容侯府。全都站出来拥立新皇,并且誓死效忠于新皇。朝中大臣们看的分明,

这些拥立新皇的人,全是昨日太后召进宫的,看来昨日这些人就与太后达成了协议,同意支持新皇。木家那是不必说的,新皇登位木家得利最多。

新皇的外家,不仅可以得到新皇的重用,又可以与新皇继续联姻。当然就算现在小皇帝还只是个奶娃娃,可是太后一样会拉拢木家,木家得的好处也会不少。

所以木家自然是死忠心新皇的,只是宁王就让人费解了。宁王若现在反了,大可以直接推翻太后,现在京中无在年的皇子。宁王的机会还是很大的。结果宁王居然支持小皇帝,这是说太后的手段太高明了,还是宁王太蠢呢?

大臣们本来还有些微词,可是看到太后拉拢的那些人,哪一个是好对付的。哪一个官位又低,哪一个简单。

最后自是化成沉默不语了。谁也不想了出风头,惹出事来是小。可是丢了性命是大。

本来昨日还以为宁王会反对。或者今日早朝会出现闹剧,可是没想到人家宁王安份极了,而且站在四大辅城一派。明显就是不想管事。完全听命于太后。一个女人,能让这么多男人归顺,真不知道太后是不是妖精化的。

永定侯拱手上前一步,“太后娘娘如此安排。臣是没有任何意议的,可是臣觉得太后一介妇孺。不适合出现在早朝之上。有四位辅国大臣,又有皇上在,太后可以安度晚年了。”

如兰知道永定侯不会轻易公口,所以早就做好准备了。冷淡一笑,一记冷眼扫过去。

“哀家的年纪好像比永定侯小几十岁吧!按永定侯的意思,哀家都该去安度晚年了。永定侯早就该辞官归隐了。

可是永定侯却坚持上朝,每日里变着法与哀家唱对台。哀家就不明白了,永定侯怎么不先想想自个白头发一大把,这在这朝堂上蹦达,却在这里指责哀家年纪大了,是哀家太宽和了,还是永定侯年纪大了,连自己有多老都没看到呢?”

宁王再一次被太后吸引,这样一个强势厉害的女人,是男人都会被她吸引吧!

永定侯确实年纪一大把了,扯这样的理由让太后退下,岂不是自打嘴巴子。朝中大臣忍不住都笑出声来,永定侯总是爱寻事,却又让太后驳的哑口无言。

永定侯老脸一红,尴尬道:“臣不是说太后年纪大,臣是为太后的身体着想,也是为国运着想。大龙也是堂堂大国,哪能由一个女人掌权呢?这样于礼不合,臣愧对先皇。”

如兰冷笑:“永定侯若觉得愧对先皇,就先想想你因何不问朝政,又为何在先皇死后,就又重新上朝。永定侯你惹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哀家懒得再纵容于你了。

先皇当年让你禁足,你真当哀家与众大臣一知吗?哀家见你是老臣,又是安王的外祖,哀家不想驳安王的脸面,也不想让老臣寒心。

所以这才容你重新回到朝中,可是你不知悔改,继续惹事生非。从你出现在朝中,就给哀家惹了多少事,你自己想想吧!”

永定侯张了张嘴,又朝其它大臣看去,可是却发现,那些收了自己银子的大臣,全都一人个低着头,根本不想搭理自己。永定侯突然明白,

这些人就算收了自己银子,不帮自己,自己又能如何,而且这无凭无据的,自己若扯出这些人来,自己一样会获罪。

永定侯决定先退一步,再从长计议。“请太后恕罪,臣知罪了,臣日后一定会安守本份,不会再惹太后不快的。”

太后冷哼一声,眼里满是讽刺,这会子服软,是不是太可笑了。真当自己好欺负不成,

“永定侯这会告罪,不觉得晚了一些吗?之前哀家担心先皇,忧心先皇在瞳关的战事,所以哀家没功夫理会于你。如今哀家可不想再纵容你了,没得让大臣们全都有样学样,一个个没规矩,连主子的话也敢辩驳。”

大臣们全都吸气凝神,因为太后在训斥永定侯的同时,也是在敲打众人。现在细细算来,朝中有权有势的大臣,好像都是死忠于太后的。就算有人想蹦达,与永定侯一样心中不平,又能如何。也只能使些小绊子,不然若让太后知晓,肯定会死的很惨。

太后根本就不是女人,死了夫君,无了儿媳妇,又死了儿子,可是她依旧可以这么美,这么高高在上,这么高贵,这么威仪。

永定侯面上一僵,自己服软太后也不接受,反而想拿自己开刀去敲打其它大臣,看来今日自己是注定要让太后收拾了。

永定侯心里不甘,可是细细想想,好像太后以往还真是对自己颇为纵容,只是反驳自己,并没有动作清算。

今日是小皇帝的登位仪式,自己出来挑和,太后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可是永定侯就是不甘心,自己凭什么让一个女人指挥,凭什么要听一个女人话。

“太后想要除掉老臣自然不必费力,随便都可以扯出罪名来,可是太后不要忘了,朝中大臣们可都看着呢?若不能不确实订臣的罪名,于太后的名声和威严可不利。京城的老百姓们眼睛可是雪亮的。”

宁王上前一步,朝永定侯看去,淡淡一笑,可是这笑里嘲讽味更重。“永定侯难道还不清楚你自己犯何罪吗?

不过也是,永定侯当年连先皇都不放在眼里,又如何会把太后,会把皇上放在眼里。当着满朝百官的面,当众驳斥太后,这是对太后的不敬。

当然这不是小问题,太后不会因为对永定侯不满,就想压了永定侯的爵位。这其二才是重点,永定侯贿赂朝中大臣,这算不算罪名呢?”

宁王的话除了让永定侯为之一惊,也让那些贪心收了永定侯银子的人心虚。这下坏了,本来做的那般隐密,为何还是让太后知晓呢?

宁王不在朝中,也是这些日子才回的京城,哪里知道京中发生的事情,肯定是太后。

难怪朝中大臣有人说,太后身后有一批隐卫,专门负责监督大臣们的私生活,也是为了监督大臣们有没有私底下结党营私。之前大家还不信,现在看来肯定有这回事。

永定侯心里一阵发虚,努力的辩解道:“宁王,你为何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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