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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相思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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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世子。居然又是那混账东西在作恶。弘历沉声道:“将他拿下!”

“混账!你们敢!我爹爹可是将军王,我是西世子。大清王朝的皇亲国戚!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西世子趾高气昂道。天下还没有他怕过的事情,天大的事情有老爹撑腰。

“啪!”

鞭子挥在了西世子的身旁,吓得他一脚软,直直地跪了下去,四个壮汉便要将被抽到地上的主子扶起,他却吼道:“看那边,老子白养活你们了!还不快上!”

“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

鄂实浓眉紧蹙,又一鞭子甩下去,迎面而来的四个彪形大汉霎时都挨了一鞭子,顿时皮开肉绽。

西世子见四个随从竟是被一名小厮打扮的男子打得满地求饶,顿觉颜面尽失,从地上爬起来,骂道:“一群没用的东西!”

“啪!”

又一鞭子抽在他的左侧地面上,细碎的石子四下飞溅,瞬间一道红印子在他的脸上划过,疼得他龇牙咧嘴,直捂着半边脸,跪拜道:“大爷饶命啊……本世……小……小的什么都还没干呐!不信,不信您去问问那姑娘!”

鄂实收起鞭子,刚刚踏进屋子,眉头一蹙,这西世子真不是个东西!随手捞了套棉被裹在那红衣女子的身上,便打横抱起来道:“姑娘,得罪了!”

“我说她没事吧……这不……这不都好好的么?”

西世子一脸地谄媚望着那男子将月多多从屋内抱出来,心肝却是剧烈地颤动——到嘴的鸭子,又飞了!

看到月多多的时候,弘历眉毛都能拧成结了,这西世子倒是贼心不改。吩咐紫衣替她换件衣服后,道:“去将军王府,朕倒是要看看,他怎么给朕一个交代!”

第三十章 刺客

将军王府本在锦州,西世子在峡县上都敢如此作恶,弘历在客栈有意饶他一过,但未曾料想这浑儿竟是不知好歹,在回府的路上又干了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见他手上的翠玉扳指,又转了一圈,皇后剥了个橘子,递到他的唇边。

他实在是没什么胃口,不想拂了她的一片心意,接过她递过来的橘子,只掰了两瓣,“你也吃些!”

朱唇轻启,放了一瓣在嘴里,味觉里是一片酸涩,她微微蹙起了眉头,正要将弘历手里的另一瓣拿了去,弘历的目光此时却是定格在了车间的某一处。

虽是退了烧,却因着这马车的颠簸,李瑾瑜的面色依旧苍白,迎上皇后的目光,她微微一笑,又撩开了窗帘。若不是半路杀出了个西世子,踏青的计划也不会匆匆取消,想着还得翻过一座山头才能到达锦州,她便泄了气,探头望了一眼尾随在马车后的主仆几个双手被缚徒步行走的狼狈模样,心里着实痛快,那日没见着鄂实教训西世子的帅气模样倒是觉得可惜。歪头又朝前看了一眼,六爷和讷维依旧骑着马领在前头,心里有些发涩,伸手摸了摸藏在袖子里底下的小袋子,忽而又踏实了一些。

到达将军王府的时候,天色已黑。近迟暮年华的将军一早跪在了府门前,迎着这夜间寒风,准备领罚。吴乐士搀扶着弘历下了马车,场下的气氛颇为凝重。

“罪臣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弘历望了鄂实一眼,眼神是朝着西世子的方向。鄂实立刻会意,替西世子解了绳子。

“起来说话。”他朝前一步,径直向府内走去。

跟在皇后身后的李瑾瑜,一早瞅见跪在跟前的将军王,心里暗自想着,这消息怕是弘历自己放出来的。她虽是对政事从不关心,却也知晓弘历的行事手腕,顾念亲情怕只是其一,惧其威望才是真相。

“孽子!”将军王悲痛道。想他驰骋沙场数载,先皇都对他称谓有嘉,自己到头来却是教出了这么个好儿子!

打他第一眼看到父亲跪在那人脚下,就明晓了此人的真实身份,脚下不由得一阵飘渺,不知是被吓的还是真心悔改,扑通一声跪在了父亲的面前,“爹……”

弘晌将衣袍一甩,怒目喝之,“拽着我的衣服作甚?还不赶紧进去领罚!”

眼下皇上似乎真的要将他办了了事,西世子双目泛红,常年父亲都在外征战,鲜少有时间管教他,即便是如今坐镇锦州,父子二人的关系,如同路人。从来都只有娘亲宠爱他,就算是他要天上的月亮,她也会想着法子为他摘下来。见父亲如今又是冷脸相对,心中自是难平,双腿跪在地上,一步一步地朝府里跪着进去。

看着儿子那异样的眼神,弘晌心里忽而空落落的,他唯一的儿子,自己却是从未享受到天伦之乐。从前儿子在锦州,即使在外再顽劣,亦不会做出此等丧尽天良之事。若非皇上遣六爷提前来告知,他又怎会相信儿子竟会带着家丁在峡县为非作歹!

屋内父子二人双双跪在地上。弘历和皇后坐在厅前,月多多与李瑾瑜候在皇后身边。此时她坐在见了西世子,想起那日的事情,仍然瑟瑟发抖,李瑾瑜悄悄拉起了她的手,轻声安慰,“都过去了。”

月多多的脸色依旧惨白,皇上让自己继续站在这里,是想再次□自己么?奋力将李瑾瑜的手甩开,一头就撞在了柱子上。

傅子恒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李瑾瑜,幸免她撞上身后的落地瓶颈。若是撞了上去,此番倒在这地上的就不止是月多多一人了。

触目的血水从她的额间涌了出来,弘历未曾料想到她的性子这般的烈,怒吼道:“张秋生,楞着干嘛?救人啊!”

“是。皇上!”

弘晌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张太医就地为其止血医治,而跪在一旁的西世子一脸的平静——果然在父亲的眼里,只有声名重要。若是世上没了他西世子,也不会有这般的闹剧,他瞥了眼父亲身上的佩刀,忽而抽出,刀光一闪,一抹鲜血喷涌而出。

血溅在将军王的脸上,忽而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双手搂住儿子几欲倒地的身子,失声喊道,“信儿!”

信儿。信儿。父亲多久没这么喊过自己了?她——果然帮他找到了父亲。西世子心头一暖,呼吸却永远地定格在了这一瞬,未闭着的双眸里,隐隐多了一丝笑意。

“世子……还请将军王节哀!”

张秋生无奈得摇了摇头。一刀刎在了脖子上,即使是华佗再世,也是回天乏术。

西世子竟会自杀……李瑾瑜委实想不明白。月多多最多只是伤了头,而且当日西世子也未能得逞,若说是畏罪自杀,理由在她看来太过牵强。即使真相就在眼前,她依旧不相信这个所谓的事实。又或许是自个儿想多了,此处又不是皇宫,哪有那么多的尔虞我诈?

将军王一夜间苍老了许多,为弥补他的歉意,弘历将这西世子破格给予贝勒称谓,灵柩并未在府内多作停留,第三日便特许葬于祖宗陵墓西侧。

月多多的伤势还处在调养阶段,因出了这茬子事,心生愧疚,闹腾着要离开。将军王饱受失子之痛的同时,替子谢罪。

“信儿生前做过许多错事,冒犯了姑娘,我在此替孽子给姑娘赔不是!”将军王说着便深深鞠上一躬。

西世子已经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委实不用将军王再次致歉。“我……疗养好了,再行离去。”

待将军王离开后,为防止意外,李瑾瑜自愿留下来作陪。初次见到月多多的时候,一袭红衣的她明媚艳丽,行侠仗义骨子里都透着洒脱……现今却是换了个人儿。一个女子的贞节,在古代究竟有多重要,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这几日里,各人的心思都分外凝重。多多因着伤势未愈,人又犯困,不多会便沉沉睡了过去,李瑾瑜这才从房里退了出来。脖子上忽而一凉,她的脚便停在了那里,不动弹一分。只需稍稍一用力,那刀似乎就能轻而易举地嵌入她的喉间。

“进去!”

声音听着有些耳熟,李瑾瑜来不及细细琢磨来人,乖巧地将门又再次打开,二人进了屋子后,脖子上的刀依旧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

“给我好好搜!刺客此刻应该就藏身在这附近!”

外间一片嘈杂。刺客,说的应该就是架刀在她脖子上的人。

“想活命的话,就放聪明点!”

脖子上的硬物忽而离去,嘴巴却被强行撬开,一粒不知名的东西被他塞了进去。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她惊慌道。

“毒药。”

他一说完,便跃至横梁上,隐至一角。

“开门!开门!”

门外之人象征性地拍了拍门,紧接着一脚踹了开来。

“放肆!”

她多多少少也算是府里的客人,此番被人硬闯了进来,自然是不爽快的。

带头的士兵立马就认出了她,继而低头道:“是在下鲁莽了,不知姑娘有没有见着一个陌生男子进屋?”

她惶恐道:“没见过什么陌生人,难道府里出了什么事?”

“有刺客刺杀皇上。姑娘将门窗关好,以免遭贼人来袭!走!去别处看看!”士兵转头便带着一群人又朝着别的地方搜去了。

匆匆关上房门之后,那黑衣人才从房梁上下来。月多多也被惊醒,跑了出来,“瑾瑜姑娘,外间发生了什么事?”

“老实点!”

刀又被架在了月多多的脖子上。

“你放开她!她身子还弱着!”

李瑾瑜小声地惊呼道。

“嘶!”

黑衣人突然呻吟了一声,踉跄着退了几步。

“你……你还好吧?”月多多上前连忙将他扶住。

黑衣人又欲将刀重新架在她的脖子上,奈何使不上劲,只得靠在那柱子上,一手持刀,一手捂着胸口。

鲜红的血从他的指缝间流出,此人竟是受了重伤,

“快扶他进去。”

听着她的吩咐,月多多稍有一瞬的诧异,接着便与她一同将他扶至了床榻上。

七手八脚地将他的上衣脱掉后,触目的伤口便呈在眼前,李瑾瑜害怕地闭上了双眼,月多多显然比她镇定一些,随手将那衣服一扯便分了好几条出来,包扎的手法颇为熟练。

'文'“伤口若是再深半分,我也没办法了!”

'人'月多多咬牙道。

'书'“你为何会这么多?”

'屋'她忽而提高了一份警惕。

“行侠仗义的时候,难免会遇到这些!会些皮毛,并不难。”月多多随口解释道,望着李瑾瑜,她又问道:“这下,我们该怎么办?他……是刺客。”

“找解药。”

李瑾瑜望着躺在床上的蒙面男子,俯身将那条面巾一扯,忽而被眼前之人吓到了,门外此时却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第三十一章 柯坤

李瑾瑜几乎都能听见自己蹦跶得正欢的心跳声。柯坤,怎么会是他?

“瑾瑜姑娘,这可如何是好?他……他是刺客!”月多多双眼盯着门外,紧咬着嘴唇小声问道。

她深吸了一口气,望了床上的人一眼,“你先进去躺着,拉好床幔……委屈多多姑娘了!”

“一切都听姑娘的!”

迅速地将床幔遮掩好后,又将头发刻意弄得看起来凌乱了些,才走过去,声音慵懒道:“这么晚了,是谁啊?”

“你……”

见来人是讷维,她颇为惊讶,抓刺客的活儿,不就是他和六爷该管的么?

似乎因为跑得太快的缘故,他的呼吸显得有些急促,“月姑娘呢?”

难道他察觉到了什么?镇定!一定要镇定!李瑾瑜微微一笑,“多多说一(文)个人睡着害怕,今晚就央求我(人)跟她住一个屋了,现在已经(书)睡下了!若是有什么要(屋)紧的事,要不……我去将她喊起来?”

“不用了,我就是奉主子的命令,过来看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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