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之白诡蓝异-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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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伤得最重,满身满脸的血,虽没立时倒下但伤得一定不轻。”
我情不自禁的脱口惊呼,“天”
伊纱瞄我,摇头道:“好戏还在后边,那人头炸开后,城墙上忽然冒出黑压压的一墙头手持弓箭的士兵,带头的是最讨人厌的于漓。磅礴,得意的奸笑道:”恭候诸位多时了,《天机策》在谁手中,交出来可免一死。”那六个人却根本就不理他,分成四个方向突围,于漓。磅礴气得脸上直掉白粉,大叫放箭。那个秀美少年正好撤向我的方向,虽用一把红光流转的细剑挡开了大多数的箭,但毕竟身负重伤,背上又连中了两箭,我才想跑出去扶他,就被像鬼一样突然冒出来的二哥拽住,摇头叫我不要多管闲事。我刚想跟他急,那个狼面人突然像野兽般四肢着地的窜过来,负起那少年隐入暗影中,两人所过之处血迹斑斑”
我心中悸痛,紧张的问道:“最后有没有人被抓住?”
伊纱娇憨的笑道:“于漓。磅礴那个笨蛋能抓住谁呀?半个都没抓住。要是青狸表哥在么,摆下几座迷阵,保管一个也跑不了。不过那几个人都伤得很重,要避开搜查逃离白国,恐怕也不容易。”
都没抓住,我松了口气。
“迷阵?”复又陷入沉思,恍然想起那座迷镇,还有塔顶那个颀长消瘦的身影,心中忽有所感。树阵、木狗、石人、迷城,难道我竟然误打误撞到了北崖?青狸么?否则天下还有何人有如此本领?
“小妹”有些怯怯的声音传来,把我唤醒。顺着声音回头,我有些惊讶的起身相迎,竟是自我回来后,一直对我退避三舍的雕漆?仲武。
我举手示意,微笑道:“三哥快过来坐。”因府中人都叫他三公子,连大哥雕漆?伯文都唤他为老三,所以我也跟着叫三哥,本来一直奇怪明明是老二为何称为三公子,方才听伊纱说雕漆府称北崖?青狸为二公子,我才知道这老三的出处。
雕漆?仲武低声道:“这几日身上有些不舒服,所以一直没来看望小妹,小妹不会怪三哥吧?”满脸稚气的少年偏偏要扮老成,有些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感觉,颇为别扭。
我忙笑道:“没关系,竟不知三哥病了,没去看你,是小妹疏忽了,三哥别怪我才是。”
伊纱“噗嗤”一声笑起来,戏谑的道:“你们两真的是兄妹么?客气得好似陌生人。”
“呀,伊纱公主您来了,仲武没看见您,真是失礼了。”雕漆?仲武恭敬行礼,眸光欢喜而羞涩,躲躲闪闪的想看又不敢。
我看在眼里,才明白他不是突然不怕我了,而是来见伊纱公主,看他神色显然是钟情于伊纱,却又不敢表白,只能暗自相思。
我貌似随意的一指伊纱旁边的座位,笑道:“三哥这边坐。”这个大三天的小哥哥,对我来说更像弟弟,虽然和我不亲,但我习惯了照顾前世有心脏病的弟弟,自然而然的爱护有加,想要帮他达成一切心愿。其实我这是在为自己脸上贴金,实话是我天生护犊子,我逐渐接受了雕漆?琥珀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得以认同的家人我向来护在羽翼下,见不得一点不好。
雕漆?仲武眼睛一亮,双颊强抑笑意的走过去坐下。伊纱却站了起来道:“天色不早了,母妃叫我陪她午膳,我若回去晚了,又是得听她唠叨,还是先走了。”
我和雕漆?仲武都跟着站了起来,交情虽好,可她毕竟是公主,该守的礼数还是要守的。客气的挽留几句,伊纱执意要走,我们只好把她送出府,约好了下次再来,才恋恋不舍的分手。这个女孩,我很喜欢,想真心结交。
和雕漆?仲武并肩往回走,我刻意捡些小笑话来说,说说笑笑的距离拉近很多,他对我也没有那么畏惧了,半低着头,抿嘴笑,腼腆的像个小姑娘。
穿过大堂,路过花园,几个小丫鬟没看见岔道上的我们,乱哄哄边跑边叽喳笑道:“快走快走,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又打起来了,我们快去看热闹”
“哎呀,咋不早说,我带些果脯蜜饯多好,可以边吃边看”
“我带了我带了,酸梅脯子,一会分你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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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大家交代一下以前的美男,因为实在没时间写他们,所以干脆全重伤去养伤(表拍我),举兵报私仇不大可能哦,从前文金蓝紫三国围攻白,大家就应知道白国与绿红银都不毗邻(以后会画七色地图)。奸笑中
周一哦,七色在裸奔,急需推荐票上推荐榜,拜谢大家
051 和乐
更新时间2009…11…3 1:20:47 字数:2791
“她们在说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求证的望向雕漆?仲武。
雕漆?仲武兴奋得小脸泛红,一拉我衣袖道:“小妹,快走,我们也去看热闹”
我真晕了,雕漆?伯文夫妻两打架,大伙不是应该劝架么?怎么都跟要去赶集似的?我一头雾水的边跟着神情亢奋,迈步急行的雕漆?仲武转向疾走,一边奇怪道:“三哥,这是怎么回事?大哥大嫂打架,我们不是应该劝解吗?怎么能看热闹哪?”
雕漆?仲武讶然回头道:“小妹,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以前你比谁都爱看他们打架,每次都准备一大堆糖果瓜子什么的零食,边吃边看边挑拨,那群小丫头就是学你,才一看他们开打,就四处找零食。”
我冒汗,原来琥珀还有这爱好,呐呐的道:“那父亲、大娘他们也不管么?”
“一开始管,后来打常了,也没人再在意。尤其是大哥被罢免后,整日借酒消愁,出门买醉,父亲大娘都管不了,只有大嫂急了,一顿好打,才能让大哥消停几天,所以他们再打架,大人们就都假作不知,反而希望大嫂能把大哥管回来。”
我狐疑的道:“可大哥是武将,一身好本事,大嫂一个纤纤弱质那里是大哥的对手?”
“大嫂也是将门出身呀,武功比大哥还要强几分,向来胜多输少,你以前坐庄赌他们输赢,可一向都是押大嫂胜的”
我黑线,琥珀原来这么调皮,竟然还坐庄开赌,赌哥嫂输赢,这样的小姑子真是见所未见。
说话间,经过花园中一棵巨大的梨树,枝繁叶茂,上面挂满未摘的梨。我双腿不受控制的自行止步,心底亦涌奇怪的感觉,酸酸涩涩中又带点甜。我诧异的仰头望树,不知道身体为何会有这种反应。
雕漆?仲武瞅瞅我再看看梨树,轻轻叹道:“唉,想起青”及时闭嘴,岔开话题,拉我向前道:“快走,若晚了,就看不到热闹了。”
我听音知意,知道他没说出的是个“狸”字,但跟他的关系才稍微缓和,我不想破坏气氛,便一笑了之。却暗暗思量难道这棵梨树是北崖?青狸种的?可这棵树怎么看也是百年以上的老树,北崖?青狸今年才二十几岁,便是他方出生便种下了,也不可能长得这样高大。难道难道是他上辈子种的?黑线
我顺从的跟着他走,将至雕漆?伯文夫妇居住的“比翼园”时,远远的便听见吵闹呼喝声,令我愕然的是竟然还夹杂着掌声叫好声。
走到近前园门虚掩,无人看守,守门的小厮八成也去看热闹了。雕漆?仲武习以为常径自推开门,领着我走进去,进门便看见雕漆?伯文与静蓉拳脚交击打在一处,竟然真的是高大魁梧的雕漆?伯文落在下风,纤瘦苗条的静蓉占尽先机。
四外树影里花丛后,半明半暗的站满了小厮侍卫、丫鬟嬷嬷,指指点点说说笑笑的看大戏一样兴奋。
“大小姐,三少爷这边来,这里凉快。”几个胆大的小厮的向我们招手,让出一处树影下的栏杆,示意我们过去坐。
我和雕漆?仲武对视一眼,走过去还没坐好,旁侧几个小丫鬟你推我搡,有些怯生生的递给我几包果脯蜜饯。我微笑点头,接过来与雕漆?仲武分食,咽下一粒酸酸甜甜的蜜枣后,眯眼称赞道:“唔好吃”
那几个小丫鬟立时眉开眼笑,好似得到了什么了不起的称赞。让座的几名小厮悄悄移动位置,帮我们挡住从树缝漏出的阳光。雕漆?伯文一扫颓废之色,神采熠熠的边打边喝骂静蓉不守妇道,竟敢打夫君。他越骂静蓉下手越狠,把他的衣服抓得满是破洞
雕漆?仲武有些得意的对我道“小妹,小妹你看,我说得对吧?大哥不是大嫂的对手”
“我不是她的对手,打扁你这个向着外人的臭小子倒是没有问题!”雕漆?伯文耳尖的听到,忽然回头向我们的方向吼。
“嘿嘿嘿嘿”众人皆偷笑。
我再吃一颗杏脯,跟着大家笑,眉眼弯弯唇角翘翘,有家有亲人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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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632年7月10日,晨。
白国,雕漆首相府。
生活和乐,岁月静好,百天转瞬即逝。
我渐渐融入这个新家中,和父亲、二娘、三娘、大嫂、小哥雕漆?仲武的感情都越处越好。只有大娘和大哥雕漆?伯文对我还是不咸不淡,刻意疏远。
我试着接近他们几次未果后,便不再刻意示好,既然就是不待见我,何必自找没趣?反正我表示过诚意了,他们不接受我也没办法,以后互不相干各过各的就是。
一个月过后,《天机策》事件已渐渐淡化,我的禁足令也解除了。雪无伤和父亲雕漆?奕有意放出风声,我经过两年休养,回白都来了。于是我以雕漆?琥珀这个新身份,重新走进了白都人们的视野。
因为父亲一直不让我出门,所以除了半夜偷溜去看宝宝外,我白天只在府里厮混,从没出过大门。
好不容易可以出府了,我决定先去北郊拜祭雕漆?琥珀的母亲,百善孝为先,我既然顶替她活下来,就应为她尽孝道。况且父亲也是这个意思,说那虽是个衣冠冢,但毕竟代表你母亲,既然回来了自然应去拜祭,看她惦记你。说话间,双眼已经湿润,显见他是真的深爱琥珀母亲。
让安嬷嬷准备蜡烛线香等祭奠用品,她居然不太乐意的劝我道:“夫人投河后没有打捞到尸骨,那只是个衣冠冢,又在北郊墓场,远不说还荒凉的很,小姐还是别去了,在家烧点香拜祭下也是一样。”
我奇怪的望向安嬷嬷,她素来是个妥帖懂事的,今日怎会这样失言?竟然劝我不要去拜祭亲生母亲,真是奇怪。
她被我看得一僵,慌乱的垂下头去避开我的目光,改口道:“我这就去准备,小姐请稍候。”
果然是稍候,不一会她便提着装满拜祭用品的竹篮走了出来,对我说道:“我已经让熟悉路的车夫备好车在府门口候着了,小姐想带谁去伺候?”说完,有些期望的看着我。
我自来的那天起就不太喜欢这个奶娘,神神秘秘的老是管着苑里的大小丫鬟,不让她们跟我太接近多说话,事事都要经她手,有意隔绝我似的。我好不容易能出门了,自然不想带着她关东关西,所以只叫小六跟着我一同去。她虽一再建议我多带些人,但我素来不喜欢前呼后拥的招摇过市,只带着小六,轻装简从,上了等侯在府门外的马车。
一路无事,我状似无意的套了小六几回话,但安嬷嬷显然叮嘱过她,她惊恐的睁着大眼睛什么都不肯说,我见她可怜,也不忍再问,便挑开车帘看沿途风景。
行人逐渐稀少,前面已是绿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