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冷狂毒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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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茶楼内的人都是再度后退,生怕惹祸上身。
“我不敢什么?”
无视茶楼内的动静,冷然面色平静,那双漆黑的凤眸里也尽是没有一丝的波澜。她脚踩着捕快的脑袋,手中的刀横在身前,一身的绯红色泽将她的张狂彰显无遗。
少年身躯虽然略为纤弱了些,但那一身的冷傲和狂妄,却是越发的被体现了出来。
凝视着如此的冷然,那高台上的说书人,眼里精芒越发爆闪。
这冷然,不愧是主子看重的人啊
就是单凭着这番的气度,啧啧。
冷然眸子不带任何情绪的看着张捕头,脚下用力,将那捕快的脑袋踩进裂开的木板里,后者的头立即陷得更深了些,呼吸不畅,双手双脚都在不住的胡乱踢打。
见状,张捕头面色更加难看了,手里的刀都忍不住握得更紧:“本捕头是奉了城主大人的命令,前来捉拿嫌犯!你身为嫌犯,不仅不束手就擒,还敢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那么,敢问张捕头,我有何罪?”
冷然脚下一勾一踢,将那半个头都陷入了土里的捕快给踢开。她倒提着刀,刀尖在木质的地面上划开一条深深的沟壑,有着“吱吱”的刺耳声音响起,她缓缓的走上前,围在她身边的捕快们也是随着她的步伐,一点点的倒退着,不敢与她做任何的接触。
她走向张捕头,眸子里渐渐泛起冷光,有一股嗜血的气息,悄悄的自她身上蔓延开来,骇得茶楼内的人都是不自禁屏住了呼吸,惊恐的望着她。
“仅凭一个老头子的胡言乱语,你们就要捉拿我,认定我是嫌犯?那我也能不能这样说,你们是奉了城主的命令来的,却也刚好应承了那传言和老头子的话,你们家的城主大人,是华城里最大的贪官?”
话音刚落,张捕头立即如同被踩到了尾巴一样,厉声道:“大庭广众之下,本捕头在此,你还敢乱造谣言!来人,把她给我带回去,等候城主大人的处置!”
张捕头一声令下,捕快们立即朝着冷然围了过去。
她身形不动,却是将手里的刀给直接抛了出去。
哗。
茶楼内众人一阵惊惶,眼看着那明晃晃的大刀从冷然手里飞出来,都是吓破了胆,大喊道:“杀人了,杀人了,要杀人了!”
大刀倏然朝着人群中落下,“锵”的一声,便是直直立在了那说书人的面前,生生穿透了桌面,只留下刀柄还露在外面。
距离说书人近的人,立即惧怕的远离他。
说书人面色倒是不变,只捻着胡子的手顿了顿,随即微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唉,你这小子,真是不懂得尊老爱幼,居然要老朽替你出手”
他一面叹着,一面却是站起身来,随后伸出手,将那整个都嵌入了桌子里的大刀,极为轻松写意的拔了出来,看他那样子,似乎并没有用到一丝的力气。
冷然见他如此动作,明白自己的猜测并没有错误,她也不去理会小心翼翼要捉捕她的捕快们,只兀自坐回了靠窗的位置上,顺手倒了杯茶,继续淡淡的品着,道:“在我面前,你还敢自称老朽?”
说书人闻言,面色一僵,随即讪笑:“不敢不敢,您是主,我是仆,我哪敢以下犯上。”
说着,他却是不复刚才老态龙钟的模样,在众人无比吃惊诧异的目光之下,他脚下一用力,便是借力跃起,踏上了桌面,而后再一跃,那张桌子霎时间变得四分五裂,他扛着那把大刀,轻巧无声的落在了一众捕快之间。
“唰!”
捕快们大惊失色,却也是颇有秩序的快速退散开来,将他给包围了起来。
张捕头也是狠狠吃了一惊,而后脸色变得极度的严肃起来,低声吩咐道:“都给本捕头小心点!这老头儿的功夫,恐怕比嫌犯还要厉害!”
闻言,捕快们更加紧张了,俱是紧紧盯着那说书人,惟恐他突然暴起发难。
说书人懒懒看了眼这些捕快,随即竟是回过头来,冲着冷然一笑:“小少爷,小的名叫方彼,是主子的四个心腹之一,您可别记岔了。”
冷然自是没答理他。
她只是在思考着,今晚将华城城主给杀了后,打出她冷爷的名气后,她就要开始构建专属于自己的势力。
而她的势力
既然她自己就是个杀手,那她的手下也必定都是杀手。
但是,一个合格的杀手,是需要从小就被培养的,她想要找到一些适合被培训成杀手的根骨好的人,恐怕还要再借用下那个白发男人的势力
冷然突然觉得,似乎她欠那个男人的,越来越多了?
这可不是个什么好现象。
见冷然明显是在神游天外,方彼也没指望着这样一个冷到了极点的女人会回答,他自我介绍完后,便是“呼呼”将手里的大刀给舞了几下,而后手腕一转,将刀锋给转了个方向,只让刀背面朝向了捕快们,随后便是狼入羊群,在一众捕快里大肆玩转了起来。
霎时间,茶楼里闷哼和惨叫声不断,化作了一个老头儿的方彼,挥舞着一把大刀,在张捕快阴沉的目光之中,玩的那叫一个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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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萌物奶包
片刻后,等冷然终于抬眼去看时,见那些个捕快全都哼哼唧唧着七倒八歪,那一身仙风道骨般的老人,正兀自将一把大刀给架在了张捕头的脖子上,还捻着胡子语重心长的啰嗦着。
“唉,老朽方才可是说过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老朽之前已经好心好意的提醒你们了,为何你们就是不听老朽的话呢?”
方彼那下颚上贴着的胡须被他不停的捻着,都快要给揪断了。
而他刀下的张捕头,则是胆战心惊的抖着腿,一双眼斜斜的瞅着自己脑袋右下方的刀锋,生怕方彼一个不小心,就让他脑袋分家。
同样的,因着先前的一番打斗,茶楼里众人都围在了一个角落,既惊又恐的看着方彼。
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好端端一个以说书为职业的老头子,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威武雄壮,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把那些个捕快给撂倒了呢?
众人害怕之时,却也是深感疑惑。
“碰。”
一声轻响,冷然随手将茶杯给倒扣在桌上,她站起身,赤红的宽大袖袍一挥,转身便是走向大门:“行了,玩也玩够了,试探也试探够了,走吧。”
闻言,方彼立即条件反射的松开手里的刀,任凭那刀沿着张捕头的身体滑落下去,骇得后者身体一阵僵硬。随后他又是讪笑了一声,狗腿的跟过去。
身后的茶楼里仍是一派的战战兢兢,方彼跟在冷然的后头,仍是小心翼翼的瞄着一身少年装扮的少女。
冷然说得不错,他先前是故意试探的。
先是以极为寻常的说书人的口吻,将她近来所发生的事都给说了出来,再将冷然和那传言中的杀手扯上关系,让人理所当然的联想到冷然就是那杀手,然后就是看面对百姓的舆论和官府的抓捕,冷然是如何面对的。
说白了,他就是不爽主子命他随身保护着这样一个少女。
在他看来,之前还是一个娇滴滴的舞姬,转眼间又要变成一个杀手她以为她是他们家主子,几种角色都可以随意转换啊?
所以才会罔顾主子的吩咐,也没去向主子安插在华城里其他的随从给打探打探,自作主张就闹了刚才那么一出。
方彼默默地擦了擦额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冷汗。
他莫名觉得今日做的这个举动,恐怕会被冷然给记在心上,而她看起来,又的确不是那么一个好相与的人。
那能随随便便就把人脑袋给踩在脚下,一把沉重的大刀也能用到那个地步的少女
方彼不自觉的浑身都抖了抖,瞬间生出了一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悲哀情绪。
主子你说你,四个人里选谁不好,为什么非要让他来做这个苦差事呢?
尾随在冷然的身后,正自怨自艾着的方彼不经意间抬眼,看了看旁边,却发觉两人越走越偏:“小少爷,您这是要去哪儿?晚上就要去会会城主,您不用准备准备么?”
冷然脚步不停,淡淡道:“我想找几个根骨不错的苗子,培养成我的心腹。”
小姐,您只回答了一个问题,还另一个问题没回答啊?
方彼暗自腹诽着,却不敢说出来,只疑惑道:“您想找好苗子,让属下们去做就行了,何必要亲自跑一趟?”
“因为我想培养心腹。”
冷然在一处堪称是华城贫民窟的地方停了下来,看着那些岌岌可危的小茅草屋,以及摇摇欲坠的破庙,她看了看,走向最为破烂的一间草屋:“如果连心腹都要别人帮我找,那我还要心腹干什么?”
方彼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他看着那一袭红衣的少女,无视周遭满是浊物的脏乱环境,无视那些乞丐诧异的目光,径直走向最为矮小破烂的一间茅草屋,他心下突然升起一种极为怪异的想法。
这个少女,不愧是能够让主子给予以重视的。
或许,说不定有朝一日,他们还要称呼她为主母
方彼怔了怔神,被自己的想法弄得啼笑皆非。
没去理会兀自呆愣着的方彼,冷然直接朝着茅草屋走过去。
以她的眼光来看,那些身家清白的孩子,或许根骨有不错的,或许身手有灵敏的,但不管怎样,那种孩子比不来生活在最底层的乞丐贫民们心性来得好。
因为是贱民,看了太多的人生百态,体会了太多的人生苦辣,他们的心性比之寻常人家的孩子,实在是好上了太多。
冷然想起自己前世,从她手里所培养出来的杀手,绝大部分也都是从贫民窟里抱出来的。
眼前这间茅草屋非常的破败,似乎风一吹就能刮倒。冷然在那半面拿来当门的草席前站定,未及进去,便是已经嗅到了一股非常浓郁的药草味。
她不动声色的眸底深了深。
冷然抬手敲了敲草席旁边的木头柱子。
“叩叩叩。”
几瞬的寂静之后,但听屋内有着翻身的动静响起,随后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
“谁呀?来找我哥哥的吗?哥哥他出去了,不在家呢。”
小姑娘的声音听起来糯糯的,好像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只是听着,就能让人心底融化开来。
冷然轻声道:“我不找你哥哥。我是来找你的。”
屋里沉默了一会儿,小姑娘疑惑而警惕的声音方才再次响起:“找我的?你是谁啊,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么?”
“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是谁,那你来找我干嘛?”
小姑娘说着,伴随着的还有吱吱呀呀下床的动作,不多时,一个小小的身影便是在草席后显现了出来。
小姑娘显然非常的谨慎,只在草席后面站着,并没有出门。她借着草席的缝隙,看着屋外的人,那背光而立的少年,面容俊美而年轻,看起来好像不是什么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