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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妖孽女强人:在逃皇后-第76部分

小说: 妖孽女强人:在逃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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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想提起这个名字,也不想听到,月悉华微微侧首,神色悠远,淡然道:“国师今日找悉华来,是有什么事吗?”说着,不自觉地看向他身后浅笑盈盈的黄衣道士,微笑道,“许久不见先生,没想到会在此相遇。”

黄衣道士那双眼中,依然流转着无尽的欲望,可这欲望似乎收敛了许多,月悉华不禁问道:“先生可是找到要寻找的人了?”

“或许……”黄衣道士礼了道号,微微一笑,笑容和严迦买如出一辙,是飘渺悠远的。

“今日找悉华来,正是为了这件事,上次与悉华分开之后回去就遇到了巡游归来的叔父,听叔父的意思……悉华身上出现过半月痕迹?”严迦买开门见山地说道,他疑问的语气在月悉华听来也带着飘渺的意味。

她微微一笑:“确实如此,国师想要说什么?”面上虽然平静,可是心底的情绪却如惊涛骇浪一般翻腾。难道她真的是黄衣道士所说的月家的人吗?

身世(1)

甚至……是这黄衣道士的……亲女?

再看那黄衣道士,他却垂了眼,仿佛故意要掩盖眸中的情绪。

清风吹来,裹挟着沧水的潮气和河边鸢尾的清香,吹在脸上凉丝丝的,让人心旷神怡。风吹得三人衣衫猎猎舞动。

“月家一事,叔父已经同悉华讲过,悉华就不怀疑自己的身世吗?”风中飘来一声轻叹,严迦买的声音如甘泉如清风,直深入人的心底,他说,“这个世上,只有月家人会有标记,不过像悉华身上的莹白色半月形标记这千百年来未曾出现过,悉华若是能随我到云塞去,说不定可以解了身世之谜。”

月悉华微微摇头,她又何尝不想去。严迦买字字都说在她的心上,探寻自己的身世,她早就想过,只是……

“悉华也想去,只是悉华上次已经和国师说过,在仓亚,我还有未了的事……”她低声说着,长长的睫毛掩住了她眸中的光彩,“这件事不了,悉华总是放不下心。”

而且,这身世也只是这句身体原来的身世,她不过是想让那早已消逝的一缕幽魂认祖归宗罢了,于她而言,父母亲人只有远在京都的伙夫夫妇而已。

黄衣道士终于抬起头,只是眸中带着伤感和失落,再也不是那个飘逸俊朗的神秘道士了,他颤抖着伸出手,似乎是想将月悉华拥到怀里,可手伸到一半还是停了下来,无力地摇头:“早说过,世间事不易强求,贫道还是执着了。”

严迦买眸光幽深,他缓缓走近一步,淡蓝色的纱衣也随着他的脚步流淌:“不是叔父在执着,而是我……”他神色怅然,“这世间又有谁真的能放下所有,若真是有,也不该是叔父你,不该是我,不该是悉华……我们背负的,太多。”

月悉华愣愣地望着严迦买清丽的容颜,突然觉得,本该远在千里之外的严迦买可以知晓她的心中所想一样。

她低低一笑:“国师又怎么知道我执着了什么。”

“悉华果真不愿随我回云塞吗?”严迦买轻声问道,没等月悉华回答,他温柔一笑,“如果悉华真的不愿,那就听我讲讲月氏一族的事吧。”

“好。”她笑地温和,面对这样的男人,很难说出拒绝的话来。

身旁的沧水碧波荡漾,严迦买缓缓抬起手,那莹润的指尖仿佛拂在水面上似的。却见他手腕翻动间,一抹莹白色的半月型光芒在他手心闪动。

月悉华瞪大了双眼,她不知道该如何以科学的角度来解释眼前这一幕,只见那莹白的光芒在他纤长的手指上划动,最终停留在指尖处。

严迦买面容沉静,这一刻,他周身气息流转,出尘脱俗,仿佛他脚下站得不是这青青草地,而是那九天的彩云。

“这……”月悉华惊叹,想要伸手摸摸那半月光芒,可又不敢。

“月氏一族是和我严家是云塞的两大守护家族,严氏是浮在表面的,世袭国师之位,而月氏却是隐在朝堂之外的,以扶月宫自居。月氏女子都有星月标志,关于月氏有一点连叔父也不知道。”

他柔声一笑,指尖上的光芒又亮了几分,“这半月标志……每五百年才会出现一次,拥有半月标记的人,是命定的云塞守护使……”

什么?!

身世(2)

“只是这近千年来,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带有半月形标记的月氏女子了。”严迦买轻声叹道。

月悉华皱眉凝神:“国师想说什么?”

“听了这个故事,悉华难道一点也不怀疑自己的身份吗?”严迦买摇头轻叹,只见他睫毛微垂,望着指尖上半月光芒的眸光淡然,那半月光芒开始微微跳动,转眼便化作一阵青烟在空气中消逝。

他这才缓缓抬起头,“‘国师’对于云塞有多重要,想来悉华并不能理解,但是你我本不相识,前次落崖时悉华却舍命相救,无形中,你已经在履行自己的使命了,不是吗?”

“呵,悉华救国师并不是因为什么使命,只是单纯的不忍心罢了,也许是被国师这个人吸引,或是被国师身上的圣洁气息吸引,总之,上次搭救不过是悉华自己意识在主导,和使命无关。”

月悉华失笑,若是这样也能说得通,那这世间哪里还有主导思想,岂不都成了命运注定?

严迦买微微一笑,芳华自生:“悉华果然与众不同。”

“国师谬赞了,悉华只是不信神佛而已,更不信命,所以这身世一事,还是容悉华再多考虑些日子吧。”

她柔声叹道,沉静的眼眸扫过一旁的黄衣道士,看到他眸中的伤感。

她也只能报以无奈一笑,不过终于还是不忍心,轻声叹道:“先生不必介怀,日后悉华的心愿了了,一定到云塞去,到时再去解开这身世之谜,可好?”

“如此,甚好。”黄衣道士敛去了眼中伤感的神色,微微笑道。

严迦买终是没有再说什么,话说到这里,已是尽头,两人翻身上马。傲立的白马上,那出尘的人愈发飘渺,他走了两步,这才回过头来,温柔一笑:“国师府的大门随时为悉华敞开。”

他说完,策马离去,再不迟疑。

能不能强求,他是最明白这个道理的。

等月悉华回到大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说来,倒是没有那么远的路程,只是她一路缓步慢行,算是得了空闲机会散心,想压抑住心中澎湃的思潮。

还未到大营前,就看到楚怀则那永远不变的海蓝色衣衫在青青碧草中迎风飞舞,他焦急地原地踱步,一边走着,一边长吁短叹。一看到月悉华,立刻焦急地迎了上来。

他扯住月悉华的马缰,担忧道:“悉华去了哪里,我们都要担心死了,料想这消息一到定会传到你耳朵里。”

他恼恨地一跺脚,“该早早封了他们的口才是,是谁告诉你的?”看到月悉华略显忧伤的幽深眼眸,他又放柔了语气,一双桃花眼中光芒闪烁,担心道,“悉华,你也不必太过伤心,这事儿也只是个传言,咱们见不到人这传言就不算数不是吗?何必伤怀。”

他在那里长吁短叹,月悉华却是一脸不解,本以为他在说严迦买的事,听着听着也觉出不对来,疑惑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事我不必伤怀?”

归于沉寂

“嗯?”楚怀则一愣,突然顿住焦急地来回走动的脚步,仰起头诧异地望着马上的月悉华,“你还不知道吗,三……”他警觉地收住临到了嘴边的话,喉头咕动,愣了一瞬,立刻挂上轻松的笑容,“没事,我就是随便说说,前些日子咱们不是猎了只雪狐嘛。悉华说让放生,我们没舍得,现在已经把它扒了皮做成狐裘围脖了。”

“是吗?”月悉华冷笑,这样低级的谎言她怎会相信,不过料想现在逼问,楚怀则也不会说实话,她立刻转成忧伤的神色,眸光幽深,茫然地望着前方一望无际的草原,以及天边那一朵朵轻云,故作无奈地叹道,“你也不必掩饰,消息一到我就知道了,伤怀什么的谈不上,不过是觉得失落罢了……”可她做出的样子哪里是失落的样子,一双棕瞳水润地只差滴出眼泪来了,她一边说着,眼睛的余光却没有离开过楚怀则。

果然,听了她的话,楚怀则脸色变了两变,他恼恨地一跺脚,一脸无奈:“罢了,早知道瞒不过你,方才我还傻着编了谎话想骗你,不过悉华,白黎怀了孩子的事只是传言,也不一定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三哥一定会给我送封书信……”可是越说越无力,这话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如何说服聪慧的丽人。

什么?!白黎有了孩子……是楚怀昀的吗?

月悉华怅然,真是废话,白黎的孩子自然是楚怀昀的。突然间,她只觉得眼前的青山碧草都变成灰蒙蒙一片,仿佛这些靓丽的色彩一瞬间从她眼中消失,只剩下暗淡的黑白色。

楚怀则的身影也越来越远,远得她想要抓住却抓不到。

“悉华,悉华你怎么了?”楚怀则焦急的声音响在耳畔,将她飘远的神智拉回。她烦躁地甩甩头,想驱赶走心头伤感的思绪。

不是已经没有关系了吗?已经决定了再也不见他,不对他抱有任何期望,原来,心底里还是在乎的。听到白黎怀孕的那一霎那,她那带着少许期冀的心一下子沉落谷底,再没有露头的机会。

月悉华翻身下马,月白的纱衣随着她的动作划出一个弧,很美,很飘逸,像是落入尘世的蝶。她伸手按住望着她呆愣的楚怀则,柔声道:“九殿下马上就要有小侄子了。”想不出现在该说什么,无意间吐出口的却是带着些嘲讽的调笑。

楚怀则两道峰眉紧紧拧在一起,一双桃花眼中尽是担忧,他伸手挑起月悉华的手臂,无奈地笑道:“悉华何必挖苦我,这样的侄子,我也是不愿要的。”

月悉华微微摇头,缓缓地挣开他的手臂,转身拉着马缰移步往军营里走,她面色沉静,在一瞬间的恍惚之后,她那棕黑的眸中仿佛敛去了所有光芒,幽深地望不到底。

可是她越是沉静,楚怀则越是担心,他又怎么不知道,这沉静的外表下必然是一颗浪潮澎湃的心,或者,连浪潮都不曾有,而是直接归于沉寂,这样的情况更糟。

忘了吧

他快步追上去,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被月悉华绕了进去,原来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消息。他恨不得狠狠地甩自己一巴掌,真是多嘴。不过如果他不说,月悉华迟早也会从别人口中知道,相较而言,还不如从他口中说出来吧。

今日的军营好像比平时安静许多,连校场上练兵的呼喝声也越来越小,甚至帐帘一放下,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外界的喧嚣都被那厚厚的帐帘阻在外面。

月悉华刚在案前坐下,楚怀则随后一挑门帘也走了进来,他是着急担心她才追上来的,可追上来之后又忘了原本准备说什么。

“悉华……我……其实皇兄……”楚怀则一手握着帘帐,半侧着身子在门口踌躇,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我没事,不要担心,让我静一静。”她说。说完便没了话,兀自坐着,或许,她是该怨的,可怨也是怨自己,怨自己还是会为了这么一个没有事实依据的消息就伤心,难过。

原来,即使离了这么远,那个男人还是牵动着她的心。

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力感侵袭上来,她听着楚怀则迟疑着走出帘帐的脚步声,听着那厚重的帘帐被放下时的落地声,又听着楚怀则在门外长吁短叹,心里却掀不起一点波澜。

帐外的长吁短叹逐渐消失,她静静地坐着,帐外,楚怀则静静地守候着。原来,她只为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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