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羲传奇-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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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坑中。我想,只有这样才能将蚩尤擒住!”
黄帝道:“我明白。”
黄帝看看嫫母和风后道:“开始吧!”
只见风后将大旗一晃,黄帝师营鼓号齐鸣。黄帝士兵高喊着冲向蚩尤寨中。
可是黄帝等人万万想不到的是,黄帝师兵冲了几步都退了回来。原来冲上去的一些人被蚩尤寨放出的弩箭射死射伤了不少。这些士兵本来就怕蚩尤怕的要命,一看前面的人还没到对方寨前就倒下,后面的人岂肯再往上冲。
应龙看了黄帝和嫫母一眼,叹道:“我一直强调师兵之律,现在看来,这些兵真是没有用了。还是让蚩尤给打怕了啊!”
嫫母道:“既然如此,就我们和蚩尤决一胜负吧!”
嫫母还没说完,黄帝的鼓号队也退了下来。原来鼓号队又一次受到了弩箭的射击,那鼓被箭射中再也敲不响了。有一半的人受了箭伤。黄帝等人往前一看,只见蚩尤、风伯、雨师三个人威风凛凛地站在前面,只听蚩尤道:“轩辕,想偷袭我,还拿鼓号震我,我怕吗?我们早就准备好了。来吧!”
原来大雾来时,蚩尤领人也往大寨的方向退却。蚩尤问风伯:“怎么无缘无故来了一场大雾?”
风伯道:“这个地方,距离东边大海可能不远,有可能是常下雾的地区。”
雨师道:“大雾来的好,我们也可以歇息了。”
蚩尤道:“好什么好,早点将轩辕打败,早些完事!”
雨师道:“我看这回不比以前,那时我和风伯虽然没来涿鹿,可我也听说了很多事情。那个时候,轩辕准备的极其不充分。这次不一样,我感觉不好!”
风伯问:“怎么不一样了?”
雨师道:“今天你也不是没看见,轩辕队伍中出来了那个汉子,那功夫绝非一般,他没穿着金衣金甲,如果穿着,我看,和兄长蚩尤的能力也差不到哪里去。后来,还有什么声音,震天动地的,到现在我的耳朵还嗡嗡直响呢?”
风伯道:“这雨师说的不错。”
他们正行走之间,突然又听到轩辕那边传来鼓号之声。雨师道:“怎么?这么大雾,轩辕还要打啊?”
风伯道:“这么大的声音,我们怎么上前啊。”
蚩尤道:“用弩箭射他们!”
风伯道:“好办法。”
风伯说完,就去找到了弩箭队,让他们冲声音的方向发射,因此造成了黄帝鼓号队的很大伤亡。
蚩尤听见黄帝这边没有声音了,对风伯道:“我们的弩箭队不能撤,一旦撤了,轩辕那娃娃打了进来,我们就吃亏了。我们给弩箭队送饭,让他们轮班长期呆在这里。反正距离我们住的地方不远,一旦云开雾散,我们必然还会作战。我们三个人也要轮班歇着。”风伯、雨师点头同意。
尽管大雾持续了很多天,蚩尤这边并没有放松警惕。当这次黄帝来时,他们很快就已经知晓,而且将冲上来的轩辕之兵射了回去。
黄帝还没说话,只见那女魃大步流星地冲到前面去。她顺手一摆,那条红纱绸向一条棍一样,竟然被她甩直了向蚩尤抽打过去。那红绸一展有二十步长,在女魃一晃之间,竟如出来三四条红棍一般,同时点向蚩尤的头、脖子和前胸。蚩尤根本没想到这女子竟有如此之能,他将板斧往前一横,只听“哗啦”一声响,蚩尤的板斧竟让那红绸缠住。蚩尤的那只手上很快有血流了出来。蚩尤大吃一惊,他这才看见,原来这红绸上面绑着很多尖锐的石匕。正是那些石匕划了蚩尤的手。蚩尤大喊道:“好啊,你个臭婆娘!”
黄帝和应龙也吃了一惊,刚才女魃舞那红绸之时,那红绸是飘逸的,是随风而动的,可女魃这次使出的红绸却是如此坚硬。他们这才看清,原来这女魃的腰上还系着一块红绸。
蚩尤说完,用力往后一拽,想用大力气将女魃拽过去。再看那女魃,一边用一只手抓住红绸的一端,一边探出另一只手来,取了三枚石针,一甩手之际,顺着红绸飘舞的方向向蚩尤射过去。蚩尤一看女魃的动作,知道不好,可他一晃神之间,那石针已然来到。好个蚩尤,把抓住红绸的手向后一转。只听“啪、啪、啪”三声,女魃的石针皆打在他的金衣金甲上。蚩尤大叫道:“好你个婆娘,玩阴的。老子还不陪了呢!”
蚩尤说吧,一手拽住红绸,一手拽出战斧,一甩手之际,那战斧竟然脱了手,打着旋围着红绸转了几圈带着“嗡嗡”的风声向女魃飞来。女魃一看,蚩尤这斧像一条蛇一般向自己探来,如果再不撒手,必然会被此斧所砍。万般无奈之下,她的手一松,向左边一个空翻施展轻功将这斧躲过,顺手之间,又打出三枚石针。
蚩尤此次已经有了防备,他一边骂着,一边用金衣金甲将石针碰飞。随后一转手之际,那飞出去的金斧竟然也转了一圈又向女魃砍去。女魃、应龙、黄帝这才看见,原来蚩尤的一对金斧上面用一条金链拴套着,用一只手舞动另一只斧,这只金斧就不断地舞来飞去。这下可好,那金斧之链和红绸缠在一处,红绸的另一端还有不少的石匕拴着,一起随着蚩尤战斧飞了起来,随着舞动和金斧的撞击发出哗哗的响声,不断地向女魃击去。女魃连着打出数次石针,已防止蚩尤靠近,同时连续向后空翻才得以逃过那金斧的追击,也幸亏女魃轻身功夫厉害,不然的话,恐怕已经成了蚩尤的斧下之鬼。尽管如此,女魃也已经吓的大汗淋漓。
应龙一见女魃脱离了蚩尤,大声叫道:“布八卦阵!”
其实那阵早已经布好,就在应龙和黄帝身后。黄帝一听布阵,连忙与嫫母躲向了后边,而风后就令人举起了令旗。
蚩尤一见应龙,笑了道:“是你啊!在我所见过的人中,你,还有刚才那个臭婆娘还算是个人物。我还蛮喜欢你们两个人的,比那个什么轩辕可强多了。如果你死在了我的金斧上面,我看是可惜了,这么办吧,你和那个婆娘投在我这边来,我们共分天下怎么样。”
应龙道:“谁死谁生还没见分晓呢!你接招吧。”
应龙说完向风后一挥手,大叫道:“先尝尝我的一势离火阵。”
只见应龙后面有无数的火把向蚩尤、风伯、雨始和他们的怪物阵飞了过来。天空中一时之间火光灿烂,烟雾滚滚。蚩尤、风伯、雨师和怪物们不可能让那火把击中,便是用斧头和金器阻挡,这一挡可不要紧,还不如不挡,那些火把一经炸开,真是火花飞溅,火焰顿时弥漫了整个怪物群。有的人被火花烫伤了眼睛,有的人被火花烫伤了手,蚩尤师兵首次出现了鬼哭狼嚎的局面。蚩尤和风伯、雨师的眼前是直冒金星。蚩尤一想,这可不行,就高喊着:“风伯、雨师,我们用金斧链子阵,杀向前去。”三个人一晃,三条链子斧登时飞舞起来。
蚩尤这金斧链子阵还真的不同凡响。三条链斧一个方向一个速度,一样的飞舞,估计什么兵刃也难以打到链子斧内部去。再加上蚩尤、风伯、雨师三个人随舞随往前闯,有几个人能抵挡的住他们,很快就冲到了距离应龙不远的地方。
应龙一看,大声叫道:“一势离火阵退后,龙蟠坎水阵向前。”
话音刚落,有几十个人将盛装水的竹桶向蚩尤三人的方向扔去。有的竹筒被蚩尤三人的链子斧砸开,那里边的水倾斜而下,只弄了蚩尤三人满身皆是,有的落在了蚩尤等人的身后,筒子被摔开了,里面的水哗哗直流,弄得地上满是水流。
应龙一看,这坎水阵真的很好用,他灵机一动,大叫道:“龙蟠坎水阵,风扬阵一齐上。”
这下更热闹了,又有几十个竹筒子向蚩尤三人扔过去,蚩尤等三人不得不接,可这一接更惨,里面的土全是细尘所成,一旦在空中砸开,就像一个土炸弹一样,弄得尘土飞扬,这时再有水泼过去,又是水,又是泥,又是土,真个是烟雾弥漫,水气罩人。一会儿的功夫,蚩尤三人竟有两个人的眼睛被尘泥糊上,不得不退了下去。
蚩尤大声喊道:“损贼,为何用这样损的招法?”
应龙和黄帝心道:不用此法,能打得过你吗?
黄帝一看,机会来了,高声叫道:“不能让蚩尤等人退去,把他们赶到河边上。”
那些跟着应龙练阵的人都知道,在离河不远的地方,就是应龙所设下的地载水泽阵。于是不断地向蚩尤、风伯和雨师抛出火把、水筒和土筒。蚩尤等几个人吃尽了火、水、土的苦头,一边舞动链子斧,一边向没有火把、水筒和土筒的地方撤退,顷刻之间就到了地载水泽阵的旁边。
可是在这个时侯,那些火把、水筒和土筒都快要用尽了,应龙想,绝不能让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失落,大叫道:“把所有的水、火、土都用上。”自己也亲自上前,捡起火把扔了起来。只听“噗通”“噗通”“噗通”三声响过,蚩尤等三人都掉进了应龙挖好掩藏的水坑中。
黄帝、嫫母、应龙、风后、力牧、大鸿、常先等等黄帝的兵将都一阵心跳,大家知道,这几个大水坑,无疑就是蚩尤等人的坟墓。坑里面的水很深很深,加上蚩尤三个人穿着沉重的金衣金甲,手中又拿着沉重无比的战斧,他们掉进这水坑中必然会沉在水底,不被淹死才怪呢!
黄帝拍拍应龙的肩膀道:“大功告成,没有人会比你的功劳更大。”
可是看那应龙的脸上,却没有一点笑容。黄帝问:“应龙,怎么了你?”
应龙道:“如果蚩尤真的死在了水泽里,我回去,怎么向天皇交代啊!”
黄帝惊奇地问道:“你不是天皇让你来帮助我的吗?”
应龙道:“天皇只让我来帮助你擒拿蚩尤,可并没有让我把他杀死啊!无论如何,他也是天皇的外孙啊!”
黄帝想想,也是。
忽然有兵丁来报,说蚩尤的怪物阵向这边杀来。黄帝对嫫母和风后道:“没有了蚩尤,我们谁还再怕他的怪物阵。嫫母、风后,你们二人赶紧组织师兵,组织弓箭队和车辆队等冲上去,踏平他的怪物阵。”
嫫母和风后得令,立即上前去,只见那风后晃动大旗,那些剩下的几十台牛车冲出轩辕黄帝阵营,扑向杀来的怪物群。还有牟带领的弓箭队,也开始向蚩尤师营中发射弓箭。
还别说,这蚩尤的怪物阵还真厉害,冲过去的大牛车一阵牛嘶蹄鸣倒下了一片,车上之兵被蚩尤怪物兵刃碰上,鲜血似雨一般飞落,大地上登时又是一片殷红。当然,怪物阵伤亡也不小,一会儿的功夫,仅剩下了一半人,他们有的是被牛踩在了牛蹄之下,有的是被车轱辘碾在车轮之下,也有的不幸被车上的黄帝士兵用长戈刺在了手腕或者脖颈之上。这个战场真是叫喊连天,一片哭爹喊娘之声。可是那蚩尤怪物阵虽然人数不多,却是异常地顽强凶猛,对黄帝的庞大兵队根本就没放在眼中,可见蚩尤平常对这些人是训练有素。即便是有些倒在地上的怪物,仍然是伸着短剑在做垂死的挣扎。嫫母、风后看在眼中,都被这些怪物的顽强精神所感动。
黄帝、应龙和力牧、大鸿、常先、常仪、挥等一干武将正在那水坑边向风后这边观看,突然听到身后一阵水声和一声长啸,只见从应龙设置的水泽中窜出一人,这人的金衣金甲都不见了,赤裸着上身,下身穿一条麻制的裳裙,水还在上面不停地流淌着,手中的战斧也没有了。他上岸的地方就站着几个黄帝的兵卒,这人大笑了两声,伸出手去就抓那个小兵,那小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