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王妃-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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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姐姐看着小喜鹊这可爱的表现忍不住噗呲一声笑出声来了,宠溺的摸了摸小喜鹊扎着两只小辫子的柔软头发道“好了,姐姐骗你的,姐姐知道让你一直守在这里难受。这不就来接替你来了,先去吧。”
小喜鹊闻言一喜,昂唔了一声,乐颠颠的就跑出去了。
兰姐姐摇头一笑“这个小丫头。”
“怎么还不醒了,是不愿意清醒过来吗?”悠悠有些叹息。兰姐姐轻柔的为床上那绝美却陷入沉睡中的女子轻轻的擦洗身子。
这座别庄说了起来也不是很大,就那么望眼可入的几间房舍,好像也没有所谓的主屋,就东南西北各处有些住房,外加边个上有厨房什么的。整体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方天可望天的四合院。
朝南方向有一片翠竹林,此刻竹林绿绿苏苏的,有鸟雀才林间欢呼,偶尔有清风来,绞起一阵沙沙的响声,像是动听的乐响。
竹林深处还有一处叮咚的小溪,溪中有游鱼自由自在的嬉戏着。小溪边是一座茅草顶的木制亭子,白纱帘子半勾半放的,颇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此刻里面有一位白衣男子悠闲至极的闲坐在摇椅上,旁边的木几上还放着袅袅青烟的熏香炉,还有热气蒸腾的香茗。
‘沙沙沙’一阵有序的脚步声传来扰乱了这一刻的诗情画意的画面。
“公子。”来人微微一行礼,如空谷黄鹂般的声音响起。正是先前逗小喜鹊的兰姐姐。
摇椅上的白衣男子轻轻的嗯了一声并没有睁开眼睛。
“按照公子之前的推断,姑娘现在应该清醒了啊,怎么如今?”兰姐姐说道这里有一些蹙眉。
摇椅上的白衣男子没有说话,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着摇椅,兰姐姐摇摇头直接上前慢条斯理的为白衣男子切上一杯清香四溢的热茶,静放在木几上。起身随手拿起一旁小椅子上的鱼食,莲步轻移的来到小溪边,静静的喂鱼。这一系列的动作,做得自然之极,好像已经上演了千百二十次了一样。
兰姐姐悠悠的喂鱼,直到小溪中的鱼儿们都意见餍足才将鱼食放会小椅子上,随手又拿起一旁的刺绣,俨然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一座在廊旁刺绣。
“是该醒了啊,是不愿意醒呢。”这个时候白衣男子睁开眼睛把玩着茶杯,浅浅的抿了一口悠悠的说道。,嘴角已然勾起、微微带着笑意。
“这个要是一直这样昏睡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大祭司那边也会担心的。”兰姐姐挑起针线淡淡的说道。
“呵呵,有什么好担心的。就算再怎么的担心人家一个不不愿意清醒,你能有什么办法,等吧,大祭司那边呢也只有等着,呐得会呢腻就去告诉大祭司,勿忧。我保证,最迟开春时节樱花满罗的时候她一定会醒过来的。”白衣男子如沐春风的一笑,仿若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中一样。
“嗯,好吧,我会传消息给大祭司的。不过公子真的能够保证姑娘最迟会在这春分时节樱花满罗的时候清醒过来?”兰姐姐有些不理解。
“哎呀,要是细说起来我还真的不敢这般确定了,毕竟要记得所有的事情才还需要很努力的去消化,然后呢还要鼓起勇气去承受,再次振作起来,完成她应该完成的使命,这一切的一切到还真不会一时半会的就能够走出来的。”白衣男子如是说道。
兰姐姐也停下手中的针线活静静的没有出声,仿佛在思量着什么,好久才缓缓说道:“这一切对于她来说是否太过残忍了一点,本来就可以好好的,平平静静的活下去,如今却硬是要走上以前的路,真怕她会崩溃。”
白衣男子再次抿了一口茶,嘴角噙着笑意,一派轻松的说道“这些你就否要操心了,如今的她已非从前的她了,经历了那样一个特有的生活经历,定然比原先的还要坚强与果敢,我可是知晓的,这一世的主绝对不是一个善茬,我很期待。”
兰兰,抿唇看了白衣男子一眼悠悠的说道:“真不知道,她当初为什么有这样的安排。”
“为了什么,自然是为了同样的风华绝代的本公子了。”白衣男子很是得意的说道。
兰兰闻言忍不住的翻一白眼,还是做好人的提醒道“公子,你可是要明白,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你跟他根本就不能,前世她就差一点成了你的表婶,这貌似根本就不可能的。”
“有什么不可能的,前一世那就太久远了,都再一次重新活过了,自然不能老是停留在前一世,再说了,我那表叔,不是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随着她的一起去了。”白衣男子更加得意的说道。
兰兰脸上一惊,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白衣男子“我说公子,你不会真的,这,这万万使不得啊,她的身份你又不是不清楚。”
“本公子自然是清楚的。”白衣男子说道。
“好吧,既然公子知道就好,我只是希望公子到时候莫要陷入太深,她毕竟是与众不同的,我还记得当年的羽扇公子是随着她的前一世去了,但是却没有见到遗体被运送回去,她都能够再回来,公子觉得以她的谋划,不会让羽扇公子再回来,要你公子的表叔真的也回来的话,有些事情就要重新估量了。”
“表叔他真的也回来了吗?”白衣男子目光有些涣散的喃喃道,脑海中不仅想到一个人,总觉得那个人很像他。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罢了,要是她真的愿意,回来定然也是有办法的,烛离大祭司一定可以办到的。”兰兰说道。
兰兰听见白衣男子的喃喃自语蹙眉,思索片刻又继续说道“这个还真的很难说,毕竟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公子,还有我们都还没有出生,这些就是我听说来的,具体是怎么回事,或许只有烛离大祭司他们知道了。”
兰兰想了想继续说道“公子要不什么有机会你问问。”
“不,这事情还真的不能问大祭司,你想想表叔当年是被圣地除去名号的,说是血脉不纯正被弃去的,本来就是圣地的一个禁忌,一直以来都被封锁了消息,就连表叔的死都是一个禁忌,所以就算烛离前辈知道当年的内情和表叔的最终下落,他也不会告诉我的,所以这件事情想要从他那里得到答案很难。”白衣男子有些颓废的说道。
“那卿染公主那里呢?也得不到答案吗?卿染公主怎么说也是天宫皇室的人,再加上是公子的母亲,或许有可能告诉公子。”兰兰说道。
“我母后?”白衣男子听到这就话那表情就是怪怪的。
“我母后就更加不可能告诉我了,唉,说起来这次偷偷的跑出来也不知道那两个家伙能不能抗住,不过这次回去终是有所收获,再是一再逼婚,本公子就只有出这个杀手锏了。”白衣男子脸上闪着丝丝邪恶的光芒。
兰兰吸了吸鼻子,当做完全的没有听到白衣男子的这一番话,这个下策这个世界怕是也只有他们公子才能想出来了,简直就是,咳怎么说呢,大逆不道?胆大包天?
“对了,南月那边有什么最新鲜的消息传来吗?”白衣男子收起脸上的奇怪表情,好整以暇的问道。
“也真不愧是昔日战神,陵兰王势如破竹一般的轻易的就攻破了靖国的鹿城,再有三个城就是靖国皇都了,也不知道那靖皇是怎么想的,那瑶姬皇后摆明的就是一个祸水级别人人物,任人避而不见也就他还往自己家里引,这还不说还为之而战,实在是叫人不能理解。”
又是一阵沉默,白衣男子径直为自己添上了一杯热茶,轻轻的抿了一小口,叹喂一声。
“想来那靖皇应该是瑶姬之间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吧。”
“交易,他们之间能有什么交易。兰兰不明白。”兰兰摇摇头,一张姣好的面容上写满了问号。
“什么交易,本公子倒是没有把握,但是他们之间定然有着什么?不然很多现象都说不通。”白衣男子悠悠的说道,躺在摇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当初一路跟随到了南月,后来虽然离开了,但是从一些事情上面来看,那瑶姬皇后一靖皇时间定然有着什么,不然依照靖皇当年宫变的睿智怎么会犯下如此糊涂的事情,不敌陵兰王还去四站,硬是拿着鸡蛋去碰石头,还有那个传言集万宠千爱与一身的靖国太子,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倒戈相向,投向了陵兰王,灭自己的国家,脑子锈逗了不是。
“好吧,这些都不管我们的事情,我们要做的只是等待姑娘醒了,告诉烛离大祭司。”兰兰说道。
白衣男子沉眉没有说话。
凤阳城,是靖国的都城,平日里安静平和的凤阳此刻已经是人心惶惶,有钱的人主早已经准备好的行头与钱财准备必要时候就逃出凤阳城,至于那些没钱的人就只要结伴同行,成为难民,四处漂泊。
凤阳城中一见混乱,但是坐落于凤阳的皇宫却依旧是有条有稳的,戒备森严,兵角森森,严整待发,将皇宫团团的稳住,远看犹如一道沉睡即将要新来的苍龙,霸气,宏岸,叫人望而生畏。
“哈哈,陵兰王当真是勇猛,不愧是战神陵兰王,英明神武的靖皇,似乎你的军队,大将军都只是棉花枕头呢,一点都不抵用,是不是久了未征战沙场连怎么调兵遣将都给搞忘记了这也实在是太过悲哀了,靖皇你说是吗?”皇宫内一处巍峨的宫殿内,零零落落的有着几个人影闪动,定睛看去却是神经慌慌张张的太监宫女在慌张的张罗伺候自家的主子。
“你少说风凉话,这一切还都不是你引起来的,哼,本皇告诉你,要是靖国最后落败的,你也讨不了好处,指不定陵兰王第一个下手就是你。”高坐龙椅上的靖皇大声怒斥道,头上的龙冠都惊动得一颤一颤的。非常可怕,只担心下一秒就会凋落下来。
“呵呵。”殿中先前明言讥讽的女人再次轻笑起来,妩媚之极的捋真脸颊处垂落的一缕发丝很有趣味的把玩着。见着靖皇动怒很是开心,好似这就是她所要的结果一样。
直到自己笑够才继续说道:“靖皇莫要担忧,本宫自然不会莽撞无策的不会自己好好打算,我们先切看好了,陵兰王逞凶惩恶,到头来还不是一样得跪在本宫的面前苦苦哀求,到时候要怎么样还不是任由靖皇陛下处置。”这自称本宫的自然便是这场战争的主导者,南月人人得而诛之的南月先皇后,瑶姬。
☆、008 涟漪苏醒
瑶姬一脸胜券在握的捋着自己的发丝,脸上闪过阴毒和狠辣外加得意。仿佛她已经提前的看见了落千寻跪倒在自己的面前苦苦哀求的模样,而自己则是那个高高在上品茶笑看的胜利者。
靖皇看着瑶姬脸上呈现的表情不禁有些动容,有些兴意阑珊的问道“说说你最后的押宝,本皇倒是很好奇腻还有什么办法叫陵兰王跪在你面前来求你,那最后的底牌是什么?”
“呵呵,这个啊,是个秘密,现在还不适宜告诉靖皇,要是消息走漏了,那就是我们跪在地上了。”瑶姬轻轻一笑如是说道。
“哼,本皇倒是等着看着,还有本皇的续金丹你可有准备好?”靖皇换了一副表情有些不快的看着瑶姬。
“这个自然,不过现在还没有到发作的时候,这续金丹还是由本宫替你保管好了,到时候陛下与娘娘身体有恙的时候再奉上也不迟。”瑶姬越发笑得妩媚的说道。
“你,好,你很好。”靖皇一口气跟在喉咙间欲吐不快,一连说了好几个你好,你好的,终是没有再过多的发难,眼前这个女人实在是手段太狠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当年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