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将之一代天骄-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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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吧!
不过,他们慕容家似乎跟那些官宦之家也相差不远吧,澜月首富啊,多少眼睛盯着,能养出弟弟那样任性的孩子,怕她和爹爹的功劳没少,摸摸鼻子,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好在弟弟虽然任性点,但本性还善良,好在还是有点可取之处的,而且长得也不错,至少看在慕容家的份上,以后他无论嫁给谁都不会被欺负,不然,真的害了他一生。
奇怪,她今天怎么会这么的感性,好笑地摇了摇头,她慕容瑞辰竟然也会花心思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看来今天真的受刺激了!
*
(歪眼泪汪汪地拿着托盘,对着众亲们鞠躬:“大爷,赏点票票吧……”)
训兵
一天的放松已经是随风自私地挪出来的,可她的使命仍然在,所以就算玩了一天,她在黄昏时间还是回到了新兵营里。
“没吃过饭吗,啊,都给本将军认真地跑,一刻钟后谁还没有跑完的,晚间没有饭吃,继续,还不快点……”
这一批新兵都是她亲自挑选出来的,过两个月后就要到战场上去的,如果按照以前的训练,三个月时间的确是够了,可是那样的训练,在她眼里,真的太弱,她的兵,绝对不能比别人的弱,在战场上,绝对不能死得比别人的多,所以严格的训练是在所难免,她不是没听到那小声的怨道,只是装没听见而已,当初她选兵时就当场说过,只要加入了十六营,就绝对不能做逃兵,如果谁吃不了苦要退出的,军法第十条——毖。
也因为她这个恐怖的要求,当时就有很多士兵不敢进…入十六营,如今加进来的不是那些家里特别贫困的孩子,剩下的就是慕她之名而来的,对这些孩子,她都很认真的训练着,也许一开始的很辛苦,可是她为的只是让她们尽量活着。
当然,她还有一个私心,如果苗子够好,经过了这些简单的训练后成长的,她渴望她们能够去她的‘野狼’队接受训练,成为真正的一名野狼队员,所以每一个兵,她都在暗中调查,一个月下来,其实她真的有发现两个不错的人选,不过还没经过考核,所以目前她不急,两个月后,如果从战场上出来后,她们还是这么努力的话,她会给她们这个机会的。
野狼,她的梦想!
一刻钟后,三千新兵没有一个拉下,全都气喘吁吁地站在操场上,甚至还有一大半的人都在抖着双腿,一小半的竟站不住而左右摇摆着,要倒不倒的坚韧透着一股子不服之气。
随风冷着脸看着,眼中却闪过欣慰,看来这一个月的训练,这三千士兵基本上都能跟上她训练的步伐了。
“知道为什么我要这样死命的训练你们吗?”
一句话出口,底下的三千女儿都抬起头来,眼中都带着委屈的询问,却在接触到随风幽深的眼眸时,没一个人敢继续这种表情。
“你们应该知道,我们只有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如今已经过了一个月,那么就剩下两个月,两个月后,你们都要上到战场上杀敌,在你们心中,怎么样才算是立功。谁能回答?”最后一句,声音那个高亢,底下的士兵都下意识地一颤。
“回将军,多杀敌,将敌人赶出我们的故土。”很好,终于有一个胆子大一点地发表了感言。
然而随风却皱起了眉头:“说得很好,多杀敌,可是要怎样才能多杀敌,敌人就算这一次被打败了,那么再来一次呢?”
“呃……那就继续打得她们片甲不留。”那个士兵已经有点语气不足。
“你的想法很不错,可是未免太天真了些,战场是儿戏吗,还是敌人来了就站在那不动的让你们杀?啊……”凛冽的一声啊,吓得三千士兵猛地将虚软的身子站得笔直。
“你们要给本将记住,战争是残酷的,如果可以,谁都不想有战争,可是现在却是战争激烈的时候,我们不但要保卫国家,更要保护百姓,保护国民,所以,我们要变得更强,只有比敌人更加的强大,敌人才会害怕我们,怎么样才能真正的强大,这些,你们知道吗?没有好的体质,如何变强,别以为天天让你们跑步扛沙袋,做俯卧撑、钻暗道爬荆刺网、水下鳖气、打木庄是故意刁难你们,要知道,就这样的训练对我来说,还是最简单的,最无用的,然而你们就只能配这些无用的训练……”
底下已经有人发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握拳的咯吱声。
随风仍然象没听见一样继续道:“不服气吗?你们有资格不服气吗?这么没用的训练,你们还花了整整一个月,这么没用的训练,却把你们一个个给累到虚脱,这么没用的训练,你们——却输在这么没用的训练上。”再没有其他的话,随风甩甩衣袖愤然而去,留下三千个她精挑出来的精兵个个面含激愤。
“哼,什么叫没用的训练,真的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她自己来啊,不就是运气好打了场胜仗而已,更何况,谁知道那胜仗是她打的还是抢了人家护国将军的功劳,这么变态的训练,竟然还有脸说没用,娘的,老娘不干了……”岔岔地将武器甩下地,还不望用力地踩几脚。
“就是,每天睡两个时辰,剩下的不是跑步就是抗沙袋蛙跳,本来就累得死去活来了,还要做满三百个俯卧撑,这些都不算,整整两个时辰徒手打木桩,打不满还加时间,我们都是人,不是木头,会疼会伤。”马上就有人跟着唠叨。
“对,什么破将军,浪得虚名而已,老娘也不干了……”
唧唧喳喳唧唧喳喳
接二连三的甩武器的人越来越多。
“闭嘴,都给我闭嘴。”
“你凭什么让我们闭嘴?”
“就是,你凭什么?”
“凭什么,凭我还是澜月国的臣民,凭我还热爱着我们的故土,凭他国连连的侵犯害得我的父母活活被饿死,凭我们百姓遭战火袭击而离乡背景,大部分的人甚至在路上被山贼打死或饿死,凭我要用尽一生的时间去保护我的国家,保护澜月的百姓,凭我现在能力差劲,所以我要更加地努力,凭将军说的,战争不是儿戏,这点苦都吃不了,如果上了战场敌人可会对你仁慈?凭什么,你们说啊,凭什么,这些还不够吗?”
一时间,场面静止了下来。
站在不远处的随风却勾起了一抹真心的微笑。这个苗子不错,人品通过了考验,就等她再努力地把身子练好吧。
第二天,三千人没有一人缺席,每个都认真地训练着,从她们的脸上可以看出,为了澜月,她们甘愿吃苦,却绝对不是为了随风,不过随风不介意她们心里骂她,因为现在她们还体会不到她的用意,真的上了战场,她们就会明白,生命是多么的重要!
两个月后,这三千个特选出来的精兵完全变了个样,不但气势上变得刚猛威武,身体更是个个挺拔昂扬,当然,这三千个精兵是特别的,其他的五万士兵跟这三千精兵相比,真的是差很多,不过要比其他的兵却要强很多,在体能和功夫上甚至要比一些上过战场的老兵还要强,不过这些新兵却了真正的拼杀,所以身上和眼中没有杀气,假以时日,这五万新兵也会成为沐国的骄傲。
离别在际,皖月晚上更是痴痴地等着随风的晚归。
“怎么又在这里等了。”随风踏入屋子就看到皖月清瘦的身子站在桌子旁凝望着她,说她不心动是不可能的,可也同样心疼啊,他的身体有多差,她不是不知道,可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一笑置之,每每从他浓浓的爱意的眼眸中败下阵来,他对她的爱,她真的感受到了,也更心疼了。
“你明天就要走了,我给你做了几件棉袄,北方很冷,我怕你受不了。”
“你真的是……好好,我不说,你也不用担心,我的身体很好,不怕冷,再说我这是去打仗,怎么能顾这顾那。”随风真的很无奈,对初识的皖月那清冷淡漠的样子,现在完全的消失无踪,现在这个时时刻刻都把她放在第一位的皖月真的让她很无奈,觉得自己抹杀了皖月的真,把一个宛如骄月的男子变成了一个只为情而活的傀儡,她真的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风,是不是觉得我拖累了你。”说出这话,他已混身颤抖。
“说什么傻话呢,你是我的夫,更是我孩子的爹,是我的牵挂,怎么会拖累,以后不许有这样的想法。”
“对不起,风,我不想的,可是我真的好怕,我好害怕你会出什么意外,好害怕你丢下我们父子不管,我真的好害怕。”
“月儿,你的爱,我知道,我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没有你的深,可是你应该相信,我不是那种会抛夫弃子的人,相信我,你在我的心里有着很重的分量,所以你也要多爱自己一点,让自己的视野和心胸开阔起来,好吗?我也向你保证,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不会让自己受伤,更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回来。”
(歪谢谢大家的支持)
再次分离
次日一大早,随风变领着五万三千的新兵前往北边的冬城,皖月抱着孩子站在城门口一直看着大军没了身影,才依依不舍地回家。然而却没想到这一慕正好被不远处的太女看见。
“那个抱孩子的就是随风的夫人?”看着皖月如幽兰般静雅洁美的模样,整个眼睛都成了心型。美啊,比她府里的美多了,难怪把随风那个莽将迷得对别的男子没了兴致,换她,她也看不上别的男人了。一个男子,竟然将柔弱和清雅柔和得这么彻底,虽说他的容貌不是最美的,但是气质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她想得到他!
“是的殿下,听说随将军非常的宠爱他,一点也不因为他生了儿子而对他不好,反而对他越加疼惜。”李放,太女李天瑞的心腹。看着走远的男子,再看看太女的表情,李放不由皱起了眉头,这下可不好了,太女殿下似乎对这个男子起了兴致,这可不妙啊,随风这匹黑马,她真的摸不准,偷偷调查她训练士兵的模样就不难看出,她绝对是个狠角色,而且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种,如果太女对她的夫郎不轨的话……
李放打了个冷颤,她不敢想象,所以故意对太女说着随风有多宠爱这个夫,只是为了要太女听明白,现在看来,唉!
“派人给本殿下好好盯着。”收回垂涎的嘴脸,李天瑞心里有了主意。
果然,李放无奈地叹了口气,却任命地道:“是,殿下。”殿下啊,四皇女可是对太女这个位子虎视眈眈,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去惹随风呢,能拉拢她就已经让殿下你稳坐皇位了,殿下啊,千万不要忍不住啊。
李放也算是李氏皇朝里的一个外族,从小就被李天瑞选着伴读,加上她本身就非常的聪慧,而且又非常懂得察言观色,更懂得怎么样让李天瑞高兴,所以李天瑞对她很是信任,她说的话,李天瑞基本都会慎重,刚才李放说的话,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天生那股猎美的劲让她不爽,随风才刚离开去前线,能不能回得来还是未知数,她怎么可能错过这么个美人儿呢,所以一定要趁这段时间把这个美人儿给弄到手,就算随风回来了,她也想到办法瞒天过海,更何况她堂堂一个太女还会怕一个没有身份背景的莽将?
也是想通了这些,所以李听瑞才敢这么事无忌惮。
敏感的皖月感觉到有道视线放肆地盯在他身上,他暗暗吃了一惊,慌张地回眸,却在某茶楼里对上了一道誓在必得的黑眸,他吓了一跳,紧紧地抱着随安慌张地往家里跑。
老天,那个眼神,他这十九年里可是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