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哥哥,请别引诱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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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身后的几个小和尚带着其他人先走,自己则是走在最后,与景离和梓瑶缓步前行。
“离小子,老衲今晚要继续闭关了,估计得两月后才能出来。”清远大师抖了抖身上的赘肉,“那妖怪的事我就不插手了,一切都交给你和小狐狸。”
他说完之后略有深意地对梓瑶道,“当然了,如果瑶丫头能帮忙,那就最好不过了。”
景离听到这话,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他不解地蹙了蹙眉,“大师这么说是……”
他话还未讲完,就突然想起梓瑶在第一次看到天寰石手镯时的模样,还有她昨晚昏睡时絮叨的那番话,以及她今日点名让第一次会面的千舞陪她去百花园转一转这件事。
景离想到这里,微微勾了勾唇角,转头看向梓瑶。只见她似是没有听到清远大师的话,正晃着小脑袋,好奇地左瞅瞅,右瞧瞧。
他眸底染上了一层笑意,并未再说什么,只牵着她跟在清远大师的身后,向寺里走去。
因为今日接连来了有好几批人,广济寺的后院早已是人满为患,根本就没有足够的屋子来安排住宿。所以在经过商议后,众人决定除了瑾王,其余的人两个一间,一个睡床,一个睡软榻,丫鬟小厮们一律去挤通铺,这样子刚好能住下。
舟车劳顿了一整天,大家都已经有些疲倦了,因此在用过晚膳后,很多人就早早地洗漱一番睡下了。
景天颐躺在床上翻过来又转过去,转过去又翻过来,足足折腾了大半个时辰,也培养不出一丝睡意。这其实怪不得他,主要是因为平日里,他身边都有个温香软玉伺候着,这会儿就只有他一个人躺在床上,着实是无趣得很。
睡不着就只能起身,起身没事可干,就只能出去走走。景天颐很是气郁地走到后院的小竹林里,想着在这里多转上几圈,兴许累了后就想睡觉了。哪知他才转了两圈,就见到一个女子慢慢走了过来。定睛一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最喜欢的宁大小姐宁歌。
景天颐的精神劲儿一下子全上来了,像打了鸡血一样,整个人顿时亢奋无比。此时大部分人都已经睡下了,没睡下的也都呆在自己的屋内。寺里的和尚们除非有要事,一般也是不会轻易来后院的。所以现在的小竹林里,除了他自己,就只有刚刚来到的宁歌。如此难得的独处机会,绝对不能够放过。
宁歌在见到景天颐后突然停下了脚步,很是有些惊讶地轻叫了一声,“颐小王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睡不着,出来转转。”景天颐按捺下心中的躁动,哑着嗓子道,“宁大小姐这会儿不在床上躺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难不成也是睡不着?”
宁歌听到他这话后,轻叹了一口气,“如今宁家这个情况,我就是想睡也睡不着。”她说完之后又朝前走了几步,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些。
景天颐见她一对秀眉紧紧地拧在一起,表情显得十分忧愁,但同时又主动朝他靠近,多少猜到了点儿她的心思。
于是他也朝前走了几步,在她身前三尺远的地方站住,“皇叔父这几年大力打压宁家,连个喘气儿的空当也不给,宁家受到这么多的重创,确实是比不得从前了。但是不管好了还是坏了,这日子都是要过的。宁大小姐总是这般愁眉不展,夜不能寐的话,肯定没个几日身子就垮下来了。到时候若是病倒在了床榻上,我可是会伤心难过的。”
“谢谢颐小王爷这么关心宁歌。”宁歌对他微微一笑,虽然唇角是勾起的,但眉间却仍有愁云笼罩,“宁歌也明白无论日子过得好或不好,有一个好身子才是最重要的。但是以眼下宁歌的处境,如若哪一日缠绵病榻,起不得身来,兴许还是一件好事。”
“这话是什么意思?”景天颐不解地道,“听宁大小姐这么说来,莫不是除了宁家的事,你还在为其它的事情忧思?”
宁歌张了张口想要对他说些什么,但是却突然打住了,随即撇开头来看向一旁,“颐小王爷多心了,没什么其它的事情。”
景天颐看她这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她定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宁大小姐总把事情憋在心里也不是个办法,这里刚好没有什么外人,你若是愿意,不如就讲给我听听,看我能不能够帮上忙。”
“算了。”宁歌犹豫了片刻后拒绝道,“就算给颐小王爷讲了,也只是平添一件烦心事,不能够将事情解决了。所以我还是自个儿继续憋着吧!”
宁歌向来都是以一种很强势的形象出现在景天颐的面前,这也是景天颐会想要把她娶回府的原因之一。因为如果能将这样的女子驯得服服帖帖,听话乖巧,对一个男人而言,绝对是一件非常自豪的事情。
而此时此刻的宁歌,卸下了白日里的强势,变得如小女儿般温婉异常,还将自己柔弱的一面表现出来,让景天颐觉得别有一番滋味,想将她娶进门的心愿也变得更加强烈。
他又朝前迈了一步,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烦心不烦心,不是由你说了算,是我来定夺的。我好歹也是个小王爷,是皇叔父唯一的亲侄子,这赤峦国内,还没有多少我解决不了的问题。所以你就不要想那么多,放心地说给我听,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帮你的。”他说着就伸出手去,想要摸一摸宁歌的脸。
宁歌见状慌乱地朝后退了一步,低头小声道,“颐小王爷这是在做什么?”
景天颐意识到自己太心急,吓着了美人儿,尴尬地干笑了两声,“那个,宁大小姐,我对你的心思,想必你也是明白的。我刚才只是想要安抚一下你,绝不是想要做什么坏事儿,你不要害怕。”
宁歌抬起头来看着他,“颐小王爷日日流连于烟花柳巷之中,总是与青楼女子处在一起,宁歌怎知你的心思是真是假?说不定你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根本就不是真心诚意的。”
景天颐一听她这话,就知道有戏。虽然他明白,她对他转变态度是因为有求于他,不过他还是觉得心情十分愉悦,“我是不是真心诚意,我的心思是真是假,歌儿你与我处上些日子,不就都明白了。”
宁歌听他唤自己歌儿,恨不得立即抽他几个耳光,把他的舌头给割下来。但是为了今夜的好戏能够开演,她只能压下怒火,佯装难过地道,“如今即便宁歌有心与颐小王爷相处,也已经没有那个机会了。”
“你倒是快点给我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景天颐急切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什么叫做没有机会和我相处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宁歌的表情瞬间变得很是凄楚,“皇姑父只有永乐公主一个女儿,公主死后,就没有人去阳湘国联姻了。我听皇姑姑讲,皇姑父有意挑选一个官家小姐封为公主,替死去的永乐公主远嫁阳湘。这事本与我无关的,但没想到的是,阳湘的使臣竟提出让我替嫁。你知道的,宁家和阳湘有深仇大怨,我若真的嫁了过去,肯定会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景天颐这下终于知道了宁歌转变态度的原因,他有些为难地道,“歌儿,我是真的很想帮你,也很想立即进宫请旨赐婚。但是这件事情太过棘手,一个不小心就会惹得皇叔父龙威大怒。”
“我早就说了你不能解决,你偏偏不信,还要让我讲给你听。”宁歌一把甩开他的手,有些激动地道,“就算你对我是真心诚意又能怎样,你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谁说我什么都做不了!”景天颐又一把将她拉住,“我只说这事太棘手,没说我不能解决这件事。”他最讨厌别人质疑他的能力,现在他喜欢的女子质疑他什么都做不了,让他感觉十分窝火。
宁歌假装自嘲地笑了笑,“我对皇姑姑说了不嫁,但是皇姑姑说皇姑父已经发话了,就是我死了,也要把尸体抬去阳湘国。宁家现在是沾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我根本无力反抗。你说你能解决,你能怎么解决?就算你即刻进宫请旨赐婚,皇姑父也不可能会同意。”
“只要你成为我的人,就可以不用嫁去阳湘国了。”景天颐紧紧地抓着她的两只胳膊。
“这算什么解决方法?你难道没听见我说的话吗?就是我死了,皇姑父都会命人将我的尸体抬去阳湘国。”宁歌轻蔑地哼了一声,“成为你的人?你当我是傻子吗?先让你占完了便宜,然后再去阳湘国受辱……”
“你听我说完!”景天颐打断了她的话,“赤峦和阳湘交恶数十年,这是和谈后的第一次联姻,两国都十分重视。所以不管你是失贞了,还是死了,皇姑父都一定会遵循使臣的意愿,将你送去阳湘的。但是如今圣女来了,情况就不同了。她不会在意宁家与阳湘是否有仇怨,她只在意你是否干干净净。如若让圣女知道了你已不是处子,她根本就不会让你踏进阳湘国半步,甚至还会惩罚提议让你替嫁的使臣。”
宁歌听他讲完这番话,呆呆地望着他,过了半晌才开口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你没有骗我?”
景天颐肯定地点了点头,“我说的都是真的。圣女昨夜已随我父王一同来到了峄城,但是因为她的身份特殊,所以除了皇叔父和我父王,没有其他人知道她已经来了,就连阳湘使臣都不知道。”
他现在的态度十分认真,也十分真诚。他虽然喜欢流连于花丛中,但是对于宁歌,他是真心喜欢的。所以即便知道,她是因为走投无路了才会来找他帮忙,他也一点都不生气。
“歌儿,这是眼下唯一的解决办法。”景天颐沉声道,“只要你还是处子之身,不管你是缺胳膊少腿,还是已经断了气,圣女都会同皇叔父一样,让人将你送去阳湘。唯独这失贞一事,是她绝对不能够接受的。而你若是随便找个男人,即便你能够逃脱得了联姻的命运,也逃脱不了被皇叔父惩处的命运。”
他见宁歌有所松动,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有那个能力让你失贞,又有那个能力将你从皇叔父手下救出来的,就只有我,瑾王,还有四皇子三个男人。但是瑾王和四皇子都不喜欢你,只有我喜欢你,也只有我愿意冒这个险。”
宁歌的心在刹那间有些触动,她没有想到景天颐竟是真的这么喜欢她,但是下一刻,她就将这触动抛到了一旁,根本不去理会。
她挣脱开他的怀抱,似是有些害羞地道,“皇姑姑让我明日就回去,住进她的凤阳宫中,一直到出嫁的那一日才能离开。我们两人,只有今晚才能……”她并未将话说完,但是景天颐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是和谁睡在一间屋里的?”景天颐知道,他必须要抓住今晚这个机会,只要她成为了他的人,后面的一切就好说了。
“我和郡主睡在一间屋里。”宁歌小声道,“不过郡主似乎要宿在瑾王的房内,所以……”
“我在半个时辰后去你屋里找你。”景天颐又与她说了几句话,安抚了她一阵,然后两人就各自回屋了。
而此时的梓瑶,确如宁歌所说,正在景离的房内呆着。
“你不觉得你很无聊吗?”梓瑶紧紧地捂着衣领,好气又好笑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景离微微挑了挑眉,“我哪里无聊了,你今早答应了要让我替你穿衣的。”
“可是我的衣裳已经穿好了,哪有脱下来再让你穿一遍的道理?”梓瑶刚才沐浴完后,忘记了他的叮嘱,自己直接就把衣裳穿好了。他见到了之后,非得让她脱下来,他一定要亲自替她穿上。
景离一把将她抱起,来到床边,“反正你睡觉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