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种单挑!-第13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白婉璃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就看见了倚在马车上,脸色苍白的云洌阳。
她的心,不再痛了,似乎有什么东西,彻底的从她身上根除。
她捂着胸口的位置,这里,也没有刺痛的感觉,身体也前所未有的轻松。
虽然依旧头晕乏力,但是这只是失血过多的症状,跟噬心蛊无关
。
她有些不信任的摁摁自己的胸口,真的不痛了。
“小璃……”云洌阳睁开眼睛,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虚弱的微笑。
“云洌阳!”白婉璃上前,握住了云洌阳的手。
云洌阳温润的脸上,挂着暖暖的笑意,“小璃你真的醒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不信任的看着他。
她真的,解掉了噬心蛊?
那个折磨了她半年的噬心蛊,从此以后再也不会缠着她了?
云冽阳的手腕,正在“汩汩”流血,他看着她的眸光,却依旧在笑。
白婉璃这才发现,他脸色苍白是因为,他的手腕又出现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口子。
“怎么回事?”她上前,捧住了他的手,撕开衣襟,帮他包扎。
“小璃你醒了就好,我没事!”云洌阳依靠在马车上,因为马车的颠簸,他的头不断的磕碰在马车上。
“还说没事,流了这么多血!”白婉璃拉过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继续专心的包扎伤口。
“我的噬心蛊,是怎么解掉的?”她蹙眉,不信任的问道。
云洌阳温和的笑,“我派出去混入三圣门的人,有消息了,他们带回来了鸡心玉,只是鸡心玉需要人血作为药引!”
PS:等一下还有一更,马上就进入解密阶段了,也不会再虐了,大家稍安勿躁啊!!!!!!!!
☆、166。你懂睡觉的含义吗
“我的噬心蛊,是怎么解掉的?”她蹙眉,不信任的问道。
云洌阳温和的笑,“我派出去混入三圣门的人,有消息了,他们带回来了鸡心玉,只是鸡心玉需要人血作为药引!”
白婉璃惊喜的抬眉,“真的吗?是哪个救命恩人?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小璃!”云洌阳有些不满,眸光顿时黯淡。
白婉璃低头看着他,眸中带着盈盈的水波,“我以为,我们之间,是不需要谢谢的!燔”
云洌阳心神一动,他顾不上手腕上的伤口,一把摁住了她的脑袋,唇狠狠的吻了上去。
白婉璃直觉的推开了他,他被推的头微微一偏,脸上的失落之色,宛如一只天罗地网,罩着她的心头窠。
白婉璃低头,“对不起,给我一点时间!”
他不说话,她就撩开帘子,跳下了马车。
外面的空气,很冷冽,可是也很新鲜,她很久都没有试过,挺胸深呼吸的感觉了。
以前的时候,因为胸口痛,她时不时的总是吐血,所以连脊背都不敢挺直。
现在,她却不怕了。
放松的闭上眼睛,她嗅着山涧清冽的空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云洌阳跳下了马车,站在她的身后,他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刚刚是我不好!”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白婉璃微微一笑,“现在能带我去看看那个勇闯三圣门,带回鸡心玉的英雄吗?”
云洌阳摇头,“他死了,拿回鸡心玉的时候,就倒在了马车前面!”
白婉璃神色一黯,云洌阳伸手,抚摸她清瘦的小脸,“我会厚葬他,抚恤他的家人!”
白婉璃点头,云洌阳拉着她的手,“你现在身体虚弱,不能吹太多凉风,好好的呆在马车上吧!”
白婉璃没有反驳,随着他一起跳上了马车。
*
冥府,云冽辰被吊在化骨池中,浑身是伤。
他旁边的杜晓芙,泪如雨下,可是不管她怎么求情,他们都不肯放了他。
三圣主站在那里,旁边的婢女,拿着鞭子。
沾了盐水的鞭子,狠狠的抽着云冽辰的身体。
云冽辰始终一动不动。
杜晓芙哭了起来,“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云冽辰,你偷走了三圣门圣物,罪该万死,现在二圣主有令,只要你肯迎娶灵儿小主,并且跟她诞下子嗣,那么你不仅死罪可免,还能继续做三圣门的宗主!”戴着面具的三圣主杜宇说道。
云冽辰抬眸,冷笑,“做梦!”
他的话音刚落,毒蛇般的鞭子,又抽打向了他的身体。
杜晓芙脸色苍白,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逼迫他迎娶灵儿小主,难道他的体质,也是极为特殊?
三圣主阻止了挥着鞭子的侍女,上前一步,“你可以不迎娶灵儿小主,只要你们***一度,让灵儿怀上子嗣,我们也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云冽辰的唇角,勾出一抹邪冷的笑,他们想借助自己的武功和灵儿的灵力,然后打开一条通往凡间的隧道?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被困在这里,不单单只是为了救白婉璃,目的还有,将这群恶魔,一并的困死在地狱。
他们想继续出去为非作歹?想都别想。
“云冽辰,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三圣主怒吼。
她被困在这里,已经七天了,这七天她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这才明白,若是一直呆在这里,以后的日子该有多可怕。
看不见阳光,看不见正常的人,甚至连吃的喝的,都只能是一些腐肉和臭水。
这样的生活,跟活在地狱,又有什么差别?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逼着辰娶灵儿小主?”杜晓芙不明白,瞠目问道。
三圣主冷笑,“你以为,我们真的会随随便便选一个庸人作为宗主?这位辰王,可是黄金道体!”
杜晓芙低喃,云冽辰竟然是黄金道体?难怪他打仗,百战百胜,而且他的武功,更是无师自通。
她的眼神,有些疑惑,带着幽幽怨怨。
九幽圣女的身体,就宛如一泉灵气十足的神药,而黄金道体,只要靠近她,就能事半功倍。
这就是,他一开始就接近自己,护着自己的原因?
不是什么青梅竹马,也不是什么惺惺相惜,更没有一丁点的喜欢爱慕,有的,只是无穷尽的利用。
她站在那里,说不出话。
三圣主杜宇道,“现在你明白了,他为什么拼了王爷的身份,也要护你?你可是他身边一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神泉!”
杜晓芙脸色煞白,云冽辰抬眸,看向她,“小芙,对不起!”
他这么说,等于承认了这一切。
可是就算利用
,那又怎么样?
她早就知道,他不喜欢她,对他来说,她还有利用价值,她比什么都高兴。
杜晓芙忍着哭泣,蹚水上前抱住了云冽辰,“辰,我可以补给你灵气,要死我们一起死,要活也一起活,就算变作蛆人,我们也缠在一起!”
云冽辰不说话,杜宇却一把夺过了婢女手中的鞭子,扬手将杜晓芙卷了过来。
“你的灵气,只有小主才能享用,想白白便宜这个小子,做梦去吧!”
杜晓芙却摔倒在地上,云冽辰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小芙……”
杜晓芙摇头,“我没事!”
“来人,将云冽辰带上来,给他擦洗干净,让他今天晚上侍寝灵儿小主!”三圣主怒吼。
她没有耐心了,冥府这种鬼地方,呆久了,人会疯掉。
她要快一些,让仙胎道骨的冥府主人出生,这样她就能借助仙胎道骨,及时的打开冥府通道。
云冽辰被从化骨池中拖了出去,他知道,自己的道体,救了他,否则在这化骨池中再泡下去,他的双腿非残废了不可。
他被丢入了一个浴池当中,浴池中洒满了花瓣,旁边的婢女,面无表情的替他洗浴,接着更衣,最后灌了他满满一大碗汤药。
云冽辰被关在了一个幽闭的石室里面,石门打开,一身白衣,飘逸出尘的灵儿走了进来。
灵儿的身体,尚未痊愈,她的脸色,太过苍白,那白皙的小脸,近乎是透明的色彩。
她在这冥府,生活了十多年的时间,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外面的世界和阳光。
肌肤自然是白的通透。
手上和脚上,全部戴着铁链,她走路叮当作响。
好奇的看了一眼,坐在地上,那面色酡红的男子,她蹙起秀眉。
“你是谁?”她忍不住问道。
云冽辰抬眸看了她一眼,不理会她的问话,继续闭上眼睛。
“他们说,只要跟你睡觉,我就能看见天哥哥,你能帮我吗?”灵儿继续问道。
“花满天?”云冽辰终于抬眸,动了动嘴唇,问道。
灵儿点头,上前乖巧的坐在他的身边,因为她手上和脚上,戴着铁链,所以走起路来,叮咚作响。
云冽辰看见,她细腻的手腕,已经被磨破了皮,可是这天真的少女,依旧没有不高兴的样子。
“他们给你戴的?”云冽辰皱眉问道。。电子书下载
灵儿点头,“他们说,灵儿做错了事情,就必须戴着这个!”
她举起手,摇摇手上的链子,无辜的大眼睛,纯洁的看着云冽辰。
云冽辰冷笑。
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
当年瑶光收下这冥府,又收了三个徒弟,那三个徒弟,可是感恩戴恩,将瑶光当做再生父母。
现在瑶光只是死了七年,他们就这么对待他的女儿。
若是瑶光知道,他收下的冥府,竟被他的三个徒弟,作践成这样,成为作恶世间的工具,不知道会不会被气的从坟墓爬出来。
还有他精心照顾的女儿,如今被他的三个徒弟,戴着手链和脚链,软禁在祭坛之中。
他若是知道,又有何等的痛心?
瑶光是一代英雄,而且他是先天的仙胎道骨,不仅武功出神入化,还会一些奇门异术。后来他爱上了一个普通的女人,生下了灵儿这个仙胎。
灵儿先天不足,他批命,料定灵儿活不过三十岁。
于是他凭着一己之力,收下了这冥府,为灵儿单独创下了一片天地。
只是现在……
云冽辰忍不住冷笑。
灵儿伸手,摇晃着他的胳膊,“你跟我睡觉好不好?我想睡觉醒了之后,就可以看见天哥哥,我想念天哥哥了!”
云冽辰皱眉,看了灵儿一眼,一字一顿的道,“你懂睡觉的含义吗?”
灵儿茫然的摇头,她不懂。
可是睡觉就是睡觉,还能有别的意思吗?
云冽辰冷笑着推开了她,“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你好像生病了,我帮你疗伤好不好?”灵儿伸手,再次握住了他的手腕。
可是他烫的,她惊呼一声,丢开了他的胳膊,蹙着好看的眉头,懵懂的看着他。
云冽辰冷漠的看着灵儿,“你要是真的还想见着你的天哥哥,就赶紧离开!”
灵儿看了他须臾,接着低头离开,手上和脚上的铁链,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云冽辰被下药了,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战胜药物,不碰眼前那纯洁如白纸般的孩子。
所以现在,他必须赶她走。
冥府的那些人,想要他和灵儿结合,生出仙胎道体,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静静的坐着,任凭体内汹涌的烈火,将他炙烤的如
岸上的小鱼。
外面,灵儿低着头,仿佛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小主,怎么样了?”三圣主杜宇关心的道。
她进去没有多久,难道是云冽辰被泡在软骨池中太久,所以那方面不行了?
灵儿摇头,“他不想看见我,让我离开!”
“小主,你必须让他脱光衣服,跟你睡觉,不然你这辈子,再也看不见你的花天哥哥!”三圣主杜宇,冷声说道。
灵儿蹙眉,“杜宇姐姐,你真的是为了我,才让我跟里面的人睡觉吗?”
三圣主点头,戴着面具的脸,看不出丝毫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