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无双,读心俏佳人-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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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文轩一见居然还有人不给他面子,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是哪根葱?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你给本少爷提鞋都不配,还敢和本少爷比价?告诉你,我是郦家少爷,当今皇后是我姐姐,当今皇上是我姐夫,我就是当今皇上的小舅子,居然敢跟我争女人,看你是活腻了,来人,给本少爷上!”
此言一出,那公子脸色一白,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几个五大三粗的家丁打得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了,再也说不出话来,别的客人看这边出事了,纷纷夺路而逃,皇后的亲弟弟谁敢惹?
郦文轩看着那人被打得爬不起来,得意道:“叫你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今天本少爷给你个教训,长长记性吧!”说完带着歌伎扬长而去,心情十分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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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郦文轩正在府里搂着新**作乐的时候,下人神色张皇的跑进来,“爷,爷,不好了!”
郦文轩正在开心的关头,不悦道:“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白天在风月楼和爷争女人的那个公子,死了!”
郦文轩也没怎么吃惊,真是个没用的东西,这么不经打,他满不在乎,还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忽然想起爹爹的叮嘱,回到京中不得闹事,想了一会,便道:“你去账房多拿些银子,赔给他家人,以后别来烦本少爷!”
下人见少爷正在和带回来的歌伎调笑,根本没空搭理自己,便道:“是,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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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唐诗和往常一样去书房给夏侯砚送茶的时候,见他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讥诮笑意,奇怪道:“在笑什么?”
夏侯砚道:“郦文轩回来了!”
郦文轩?唐诗几乎都快忘记这个人了,真是想不到他还有这样的勇气,不过很快就明白了,这个一向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哪里受得了东躲西臧的清苦日子?回来是正常的,不回来才不正常,唐诗一边给他沏茶,一边道:“他居然还敢回来?”
夏侯砚不屑道:“是啊,不过我早知道他一定会回来,比我想象的还要快一点,他昨天在*和人争风吃醋,打死了人!”
啊?唐诗的茶差点烫了手,“他一向欺男霸女,这次居然将人打死,那被打死的是什么人?”
“是京城一官吏的儿子,被郦文轩的人打了之后,无人敢上前阻止,等到有人请来大夫的时候,已经死了!”
唐诗光是想象就能想象得出来郦文轩的嚣张跋扈,当初要不是自己会点防身的武功,早就被他抢到府中了,沉吟道:“以郦家的手段,必定又是以权势相压,息事宁人吧?”
夏侯砚一脸的高深莫测,“这一次,没这么便宜!”
唐诗知道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便道:“郦文轩只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家伙,你说像我那样的花拳绣腿,就揍得他在*上躺了半年,这个人啊,见了老虎就成了猫,见了猫就成了老虎!”
夏侯砚忍俊不禁,唐诗见他笑得莫名其妙,更加奇怪,“你笑什么?”
他信口敷衍道:“没什么!”
“不对,你一定有事情瞒着我,还不快说!”唐诗不依不饶。
他无奈一笑,“你那几下子如何能伤人筋骨?是我派人揍的!”
唐诗恍然大悟,总算明白自己心中一直萦绕的疑云了,当时她打郦文轩的时候,下手明明不重,郦文轩再不济也不至于被她打得在*上躺了半年,当时还一直以为是郦文轩夸大其词,原来这件事背后另有其人,看来,不是郦文轩不经打,是他被打了两次!
唐诗忽然反应过来,“当时……我和你好像不是很熟吧?”怎么也没想到,当时他就为她出头了!
夏侯砚笑道:“熟不熟不一定是通过见面的次数来决定的,有的人相处了一辈子也不熟,你如此与众不同,在那个时候就吸引了我的眼睛,我总不能看着我喜欢的女人被一个恶霸欺负吧,给他一点教训,没要他的命,已经够便宜他了!”
唐诗靠在他怀里,闭目微笑,从那个时候到现在,他们已经携手走过好几个春秋,如今有了一双儿女,卿儿已经蹒跚学步,儿子尚在襁褓之中,温柔的夫君,可爱的儿女,正当她在想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忽道:“你知道郦文轩在*抢夺的那个歌伎是谁吗?”
唐诗摇摇头,“我怎么会知道?”
“说起来和你还有点关系!”他淡淡笑道。
唐诗忽然明白了,歌伎?唐琪?这个妹妹嗓音一向动听,听他这样说,难道真的是唐琪?
蓦然觉得厌恶,唐一鸣和安梦瑶又不是日子混得吃了上顿没下顿,日子过不下去,至于把唐琪送到风月楼那种污秽不堪的地方去吗?
以前唐雅在明心楼做事也是为了钓金龟婿,现在唐琪在风月楼做事,不过也是为了被哪个大家公子看中,带回府中,现在算是如愿以偿了,只是是福是祸还说不定!
唐雅唐琪好歹也是清白人家出来的女儿,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父母?为了让女儿钓到金龟婿,攀上高枝,居然不惜一切代价,让唐琪发挥所长,送到风月楼去,还真以为能出淤泥而不染,濯青莲而不妖?在这种地方生活的人,没有强大的内心,用不了多长时间,就随波逐流了,以唐诗对唐琪的了解,哪里像是内心强大的人物?在这种地方的女人,不过是男人的玩物而已,哪里会真心对你?真是太天真了!
“好了,别想这么多了,这些都不关你的事!”他安慰道:“这一次,我不会让郦文轩这么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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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文轩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那个被他的人打死的公子的家人居然把尸体抬到了京兆府的大门口,击鼓鸣冤,很快,就吸引了无数看热闹的人,没多过久,郦皇后的弟弟在京中横行霸道,草菅人命的言论瞬间流传起来!
死者父母哭得凄惨不已,好好的儿子被活生生打死,一时间,民怨沸腾,要求杀人偿命的正义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郦国丈得知消息的时候,怒不可遏,这个儿子,回来之后还没安生几天,居然还惹来这么天大的麻烦,打死了人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处理得当,多赔些钱,卷宗改一改,交代交代办案的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这件事来得太过突然,他一点都不知情,还是别人告诉他的,他没有应急预案,经验丰富的他此时也差点慌了手脚!
郦文轩也傻眼了,他也以为只是赔钱了事的问题,却没想到闹得这么大,本来听说那个被他打死的人只是一户普通小官的儿子,根本没当回事,以他老爹的权势,这些算得了什么?可是想不到对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让他不好善后。
郦国丈紧急派人处理,还动用权势相压,可是对方根本不接受他提出的和谈条件,只有一个条件,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他们不要钱,只要他儿子一命赔一命!
郦国丈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对方家人也不知道想了什么办法,居然告了御状,上达天听,这件事,连皇上也知道了!
京城民怨沸腾,要求处死郦文轩的呼声越来越高,连皇上也深感棘手,朝中不少大臣联名上书,郦文轩光天化日之下指使家丁打死人,证据确凿,民愤极大,皇上在了解事情的经过之后,下旨将郦文轩下狱,择日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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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沉鱼在宫中得到消息的时候,惊得腿脚发软,哪家公子不吃花酒?在*岂能没有争风吃醋的时候,要怪只能怪那死鬼不经打?可是现在文轩居然被下狱了,马上就要问斩了,郦家子嗣不少,可只有这个弟弟和她一母同胞,血缘最亲,如今在天牢里面,她哪里放心得下?
当晚,郦沉鱼想了办法,打通了关节,全身黑衣风帽地去了天牢,久未蒙面的弟弟,一身囚服,污秽不堪,看得她心疼不已,“文轩!”
郦文轩一见姐姐来了,如同见到了救星一样,“姐姐,你快救救我啊!”
郦沉鱼想到圣旨已经下了,哭道:“你叫姐姐能想什么办法呢?”
“姐姐你是皇后,皇上不是我姐夫吗?放了我,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吗?”
听到弟弟这样没心没肺的话,郦沉鱼一时气结,都什么时候了?还以为自己是凡事都有人给他遮风挡雨的豪门少爷?不知道她现在在宫中举步维艰吗?连良儿的太子之位也都无望了吗?
郦沉鱼越想越生气,“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府中还少一个歌伎吗?”
郦文轩看到姐姐满脸怒容,不敢如实说,新带回府中的歌伎和唐诗眉眼酷似,只道:“姐姐,现在不是埋怨我的时候,赶快想办法救救我!”
第九十五章 唯一的筹码
事态急切,郦沉鱼偷偷回了一趟郦府,先找当事人把事情问清楚,才好对症下药!
听府中下人说,这一次少爷带回来的女子姿色并不是十分出众,在府中众位夫人之中,算不得出色,郦沉鱼心中狐疑,既然并非姿色过人,文轩这种自小就见识过各种女子风情的大家少爷,为何对这样一个女子这么上心?*女子,逢场作戏玩玩就算了,有必要带回府中吗?
郦沉鱼越想越觉得有必要见见这个罪魁祸首,便命人把歌伎带进来!
唐琪在下人的带领下胆战心惊进来,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不敢抬头,结结巴巴道:“民女…叩见皇后…娘娘!”
郦沉鱼仔细打量她,如今唯一可想的办法就是从这个看似不经世事的歌伎身上入手,她是最重要的当事人,只要她能说出对文轩有利的话,一切就还有可能,冷冷道:“抬起头来!”
唐琪是第一次和这样的大人物打交道,更多的是害怕和紧张,而不是惊喜,虽然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近在尺咫,可是她片刻都不敢抬头,目光只敢落在郦皇后腰间,不敢再往上抬,双肩都在颤抖,怎么也想不到,刚被一大家少爷看上,还没过上两天锦衣美食舒服安生的日子,就惹出了人命官司,现在连少爷都被关到大牢里去了,听说要择日问斩,唐琪这点水性,若不是还有利用价值,现在在郦府早就没命了!
郦沉鱼见她迟迟不敢抬头,知道自己吓到她了,声音柔和了几分,再次道:“叫你抬起头来!”
唐琪只得怯生生地抬起头,不过眼帘垂下,不敢正视眼前的女子,郦沉鱼看清楚唐琪的模样,确实觉得很奇怪,这副姿色,比起文轩的任何一个妾室都并无过人之处,何以一定要将这样一个女子带回府中?
可是这个女子怎么越看越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这副眉眼似曾相识,郦沉鱼忽道:“你叫什么名字?”
皇后的每一句话都让唐琪身子一颤,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唐琪!”一个字都不敢多说,皇后娘娘问的自然不是在风月楼的艺名,而是真实的名字!
唐琪?姓唐?郦沉鱼蓦然明白为什么觉得这歌伎看似熟悉了,虽然一个国色天香,一个姿色只是中等,可眉眼倒是真的相似,原来如此,郦沉鱼不动声色道:“你和夏侯府的少夫人是什么关系?”
面对皇后,唐琪哪里敢撒谎?关键是也没有撒谎的必要,她如实道:“夏侯府少夫人是我姐姐!”
姐姐?郦沉鱼真不知道唐诗还有这样的妹妹,夏侯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