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皇上来压寨:皇牌大当家-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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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榛子略作思忖,便明白了,“娘娘是说巧蕙吗?”
“嗯!”
“奴才这就去把她叫来!”
“好,要当心,不要别人发现了!”
“是!”小榛子应着,运起内力,将衣服烘干,悄悄地摸到门边去,谨慎地查探了一番,才闪身出门而去。
郁子宁为小榛子解惑答疑的这段时间,花狐狸早已烘干了衣服,此时正细细地打量着这个浴池,“这就是你做娘娘的时候住的地方吗?”
语调漫不经心的,听不出是什么感情。
“嗯!”郁子宁轻声应道。
“你喜欢这种憋闷的地方吗?”他又问。
郁子宁微微一怔,随即了然,对他这种隐居山野、无拘无束惯了的人来说,这里高墙林立,到处都是阻隔,的确太过憋闷了!
“我不知道!”
“不知道吗?”
“嗯!”事实上她也是一个喜欢自由的人,她不知道如果没有百里川,她还会不会喜欢呆在这里。
花狐狸目光闪闪地看了她一眼,久久没再言语,整张脸隐在黑暗之中,看不到他是什么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可是周身的气息却让人感觉有些萧瑟!
小榛子出去不足一刻钟便转了回来,腋下挟着脸色苍白的巧蕙。径直走过来,将巧蕙放到了郁子宁跟前。
巧蕙被皇上驾崩的消息扰得失眠,正在床上翻来覆去,突然闯进来一个人,不由分说点了她的穴道,便将她带了来,把她吓得三魂七魄去了一多半……
您总算是回来了!
她眼带惊恐地看着这三个面相奇怪的人,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抓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宫女,抓了她又要干什么?
满心惊恐和疑惑间,就见那个圆脸的公公俯下身来,眼里盈着不怀好意的笑,她吓得赶忙闭上了眼睛。
“巧蕙!”
那公公开口竟然叫了她的名字,这不重要,要命的是这声音听起是个女子的声音,而且要多耳熟就有多耳熟。她霍地张开眼睛,惊愕地盯着那公公。
郁子宁从袖子里摸出早就备好的生姜汁,在脸上涂抹了一层,撩起浴池里的水,细细洗了一遍,再转过头来的时候,便露出一张精致秀美的脸庞来。
巧蕙看到那张脸,眼睛张得大大的,惊讶、欣喜和难以置信的情绪齐齐流露出来,若不是被点了穴道,她恐怕已经尖叫起来了!
等她神情平静下来,眼里泛起泪光,郁子宁才示意小榛子给她解穴!
小榛子盯着她,“你不要大声喊叫,知道吗?”见她拼命地点头,才出指如电,帮她解开了穴道。
“娘娘!”巧蕙一获得自由,便扑进了郁子宁的怀里,泣不成声,“您总算是回来了,奴婢……奴婢总算是见到您了,呜呜……”
郁子宁好言劝慰,她才平静了下来,“娘娘,到底是怎么回事?您为什么会在这里?怎么这身打扮?对了,您知不知道,皇上……皇上驾崩了……”
说着眼泪又扑簌扑簌地落了下来。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郁子宁又是一番安抚,又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地给她说了一遍,她难免震惊、欣喜,将所有情绪都达了一遍,才表情郑重地问道,“娘娘,奴婢能做点什么?”
郁子宁略作思忖,“我现在需要笔墨纸砚,还有,我曾经画了一份皇宫的地形图,就放在我房里的书桌上,你帮我拿来。”
“嗯,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拿!”巧蕙应着就要往外跑。
小榛子一把拉住她,“顺便准备一点水和吃的东西来吧,我已经饿坏了!”
巧蕙愣了一下,随即惊讶起来,“这声音……你不会是榛公公吧?”
(今天更完 5。9)
想让我做什么?
“这么半天,你不会是才听出我的声音来吧?”小榛子语调里带着不满。
巧蕙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刚才吓坏了,见到娘娘又太高兴了,所以没仔细听公公你的声音……谁知道你也易容了嘛!”
小榛子瞥了她一眼,“行了,你赶快去准备东西吧,要小心一点,不要让别人发现了!”
“我知道!”巧蕙应着出去,不多时便去了笔墨纸砚和那张地图来交给郁子宁,又来回跑了两趟,取了一些吃的喝的和一些用的着的物品来。
郁子宁没心思吃东西,盯着那张地图专心致志地看着。花狐狸在锦绣楼的时候已经酒足饭饱了,斜倚在浴池边上闭目小憩。只有小榛子除了刚进城的时候吃了两个包子之外,一直水米未进的,早就饿坏了,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巧蕙也没闲着,一会儿跑到门边去查看一下外面的动静,一会儿又跑过来帮郁子宁磨墨照亮,忙得不亦乐乎!
郁子宁对着那张地图研究了许久,便提起笔来勾勾点点,很快就写了满满两张纸,交给小榛子,“你马上去把上面这些事情调查清楚,要快!”
小榛子接过来飞快地浏览了一遍,眼中便有了惊讶之色,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发问,终究还是没问。将纸上的内容仔细记在心里,便打开浴池的排水口的堵头,潜了下去!
郁子宁略作沉吟,便看向花狐狸,“清越,你还记得缨儿吗?”
“缨儿?”花狐狸微微一怔,随即想起来了,“你说的是我在荛城遇到的那个武功高强的宫女吗?”
“嗯!”郁子宁点了点头,“你还记得她的模样吗?”
花狐狸想了一下,便摇头,“不记得了!”虽然他对缨儿的印象还是比较深刻的,不过当时在夜里,只看到大体的样貌而已,过去这么久,模样早就记不清楚了。
见郁子宁蹙眉不语,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记得我她武功的招式。想让我做什么?”
不愿醒来
几名太医给银双诊过了脉,俱是面色凝重,相对不语。
缨儿见状心里愈发不安了,“太医,姑奶奶情况如何?”
“很不妙啊!”一个太医长叹地道,“姑奶奶上次受伤太重,身体一直不是很好。这一下几次三番受到如此沉重的打击,又吐了血,怕是一时半会儿好不起来了!”
“姑奶奶已经昏迷了好几个时辰了,难道就没有办法让她先清醒过来吗?”缨儿一向不苟言笑的脸上有了焦虑之色。
太医依然叹气,“我等也想让姑奶奶尽快醒来,可是用尽了法子,就是不起作用。想必是姑奶奶一时间无法接受皇上驾崩的事实,潜意识里不愿意醒来啊!”
缨儿闻言心中的忧虑更甚了几分。皇上驾崩,太子年幼,朝中势必会动荡不安,甚至会有人对皇位虎视眈眈,这个时候没有姑奶奶压阵,不知道要出多少乱子呢!
“几位大人,请你们再想想办法,一定要让姑奶奶尽快醒来!”她眼带恳切地说道。
几个太医相互望了一眼,纷纷点头,“我等尽力而为吧!”
“缨姑姑,礼部的几位大人来了!”一个宫女匆匆进门来,低声地说道。
缨儿眼神闪了闪,便随那宫女一道出门而来。
“缨姑姑,姑奶奶还没醒来吗?”礼部侍郎林焕生一看到她便急急地问道。
缨儿跟几个人一一见了礼,才一板一眼地答道:“姑奶奶与皇上感情深厚,受了些刺激,一时间还没有醒来。几位大人深夜来见姑奶奶,定是有急事吧?”
“是啊,如今天气炎热,虽然用了些防腐的香料,又用冰块降温,可是皇上的龙体之前就已经开始腐坏,着实不能再安放于若水宫了,应该尽早入棺,移至皇陵地宫安寝才是啊!”
缨儿知道此事不该她一个宫女来做论断,可是姑奶奶没有醒来,若再没有个合适的人发号施令,这皇宫怕是要乱套了。
于是沉吟了半晌,便开口道:“几位大人都是前朝的遗老了,之前也筹备过老皇爷的大丧。此次皇上的大丧,就由几位大人全权操办吧……”
就连……尸体也没有找到!
林焕生面有迟疑,“操办大丧之事本就是我等之责,可是有些仪程,还是需要姑奶奶定夺的,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有损皇室威严……”
“林大人!”缨儿打断他的话,“奴婢也知道这样不太符合规矩,可是如今情况特殊,也就顾不得那许多了。说实话,姑奶奶的情况很不好,不知道何时才能醒来。
不如几位大人先行操办着,若是姑奶奶在大奠礼之前醒来最好不过,若是醒不来……也没有办法,我们总不能任由皇上的龙体继续腐坏下去吧?”
见他仍然面带犹豫,肃了眼色,“几位大人只管放手去做,奴婢会向姑奶奶解释清楚的。若是日后出现了什么纰漏,奴婢定会以命相护,万万不会让几位大人受责!”
林焕生听她说得斩钉截铁,也正了神色,“既然缨姑姑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我等自当全力做好大丧之事。还请缨姑姑好生照料姑奶奶,朝野上下皆盼其早些康复,出面主持大局啊!”
缨儿点了一下头,“是,那就请几位大人多多费心了!”又跟几个人仔细商议了一些事项,才亲自将他们送出了慈瀚宫。
刚要转身回来,便见一个人影穿透夜色飞奔而来,是秦裕。
“刺客搜查得怎么样了?”还不等他到近前,缨儿便出声问道。
“侍卫营和禁卫军已经搜遍了整个皇宫,没有找到那刺客踪影,怕是已经逃出宫去了吧!”秦裕似乎赶得急了些,微微有些喘息,顿了一下,又飞快地说道,“刚刚接到了韩正他们急报,他们已经搜遍了汾城知府所有的商道,可是并没有找到宁妃娘娘、穗姑姑和榛公公,就连……尸体也没有找到!”
缨儿眼神黯了一黯,“我知道了,你继续去盯着吧!”
秦裕见她转身要走,脱口喊道:“缨儿……”
缨儿回头,“还有什么事吗?”
秦裕眼神闪烁地看了她一眼,“你要保重身体!”说完匆匆而去。
缨儿忍不住蹙了一下眉头,这人突然怎么了?说话莫名其妙的,而且以前他似乎喊她缨姑姑的……
真伤心啊……
这念头不过在心底闪了一下而已,她现在实在没有心情去想别的事情。
转身穿过二门,突觉侧面气流微动,她飞速伸手,将那飞射而来的东西捞在手里,细软轻盈,并非什么暗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纸团。
她急急放眼朝纸团飞来的方向扫去,却不见半个人影。目光闪了闪,将那纸团展开,对着宫灯细看,上面只写了四个字:独来浴池!
她的眼色不觉凛冽了起来,能将一个小小的纸团从那么远的地方准确地投射过来,那人的武功自当十分高强。
这样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为何要邀她去浴池?是敌人还是朋友?
踌躇了半晌,她终究还是迈步往浴池而来。不管这个人是谁,有什么企图,出现在慈瀚宫,就不能放之任之。是朋友就以礼相待,是敌人就只有除掉了!
浴池在偏后殿,位置比较偏僻,时值深夜,更是无人走动,周边显得死一样寂静。
缨儿放轻了脚步,敛起周身的气息,慢慢地靠近过来。站在门边凝神细细感觉,并没有察觉里面有人的气息,更不知道里面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五感尽数打开,悄悄地拉开门,闪身走了进来。一股水汽扑面而来,还不等她适应里面的光线,便觉身侧气息大动,一只手朝她抓了过来。
她急忙抽身躲避,同时挥掌朝那人影拍了过去。那人不躲反而迎了上来,就在她手掌即将拍到胸口的瞬间,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多日不见,姑娘还是那么凶啊!”一个年轻男子调笑的声音。
这声音似曾相识,而且听他语气好像认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