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皇上来压寨:皇牌大当家-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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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杀手见他手里捏着几个小瓶子,心有忌惮地往后退了退。
“别听他的,他在虚张声势!”有人不信。
其余人听他这么一喊,又联想起之前被骗的情景,立刻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花狐狸脸上有了冷笑,“我本无心害人,你们却欺人太甚,那就休怪花爷无情了!”言罢将瓶中的药粉随地撒开来。
这断崖上遍地生着一种其貌不扬的小草,开着不惹眼的小白花。一碰到花狐狸的药粉,立刻变了颜色,一股带着腥臭气味的黑雾迅速弥漫开来。
“啊……”“啊……”
那些杀手碰到黑雾,立刻捂着脸痛苦地惨叫起来。
“有毒,快退!”其余的人顿时慌了,拉了同伴往后就撤。
花狐狸往清越谷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中默念:“娘,你别怪我,我必须保护那个女人!”
郁子宁下落了很长时间,才砰地一声落进了水潭之中,被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大脑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一清醒过来,她便顺着水流飞快地往下游去,甚至顾不得回头看一眼。因为她知道,花狐狸现在正在拼着性命为她争取时间,她能做的就是竭尽所能地逃命,逃命……
不知道游了多久,也不知道游了多远,她只觉得全世界都停止了,只有她在机械而麻木地划动着四肢。
水流慢慢变浅,她直起身来,却发现双腿已经不会迈步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明家村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找到冯大夫的,抓着那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她只说了一句话就晕了过去,“请你救救清越……”
明家村……
“姑娘,你醒了?”冯大夫见她睁开眼睛,赶忙凑了过来。
郁子宁眼神呆滞地看了他半晌,突然坐了起来,“大叔,清越呢?”
“你别急,先躺下,你身子虚着呢!”冯大夫好言劝着她,又忍不住问道,“你和花兄弟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郁子宁把有人追杀他们的事情说了一遍,又急急地问道:“大叔,现在什么时候了?他说会来找我的……”
冯大夫摇了摇头,“花兄弟没有来,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让我儿子带着几个小伙子顺着明河去找他了!”
“不好!”郁子宁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大叔,快把他们叫回来,那些人各个武功高强,心狠手辣,你儿子会被他们杀掉的!”
“没事没事,大壮他们机灵得很,不会跟那些人动手的。而且我也仔细嘱咐过他们了,他们有分寸的!”
听他这么说,郁子宁才多少放心了些。如果因为她,连累了这些好心人的话,她只能以死谢罪了!
“爷爷,爷爷,有人进村来了。”一个小男孩嚷嚷着飞奔进门来。
“是什么人?”冯大夫立刻警觉起来。
“是一些很凶的人,他们在找这个姐姐呢!”
“小虎,你快带这位姐姐去地洞里躲躲,我出去看看!”冯大夫吩咐了孙子一句,便匆匆地出门去了。
小虎过来拉住郁子宁的手,“姐姐,你快跟我我来!”
带着她出了门,来到旁边的一间像是仓房的屋子里,打开角落的一个大箱子,把里面药草都搬出来,又掀开一片草席,下面竟然露出一个挂着绳梯的洞口来。
先让郁子宁下去,自己又把那箱子恢复原状,也跟着下来了。
里面漆黑漆黑的,郁子宁不知道周围的情况,只好站在原地不动。
小虎却是熟门熟路,在一个角落里悉悉索索地捣鼓了半晌,便燃起了一盏小小的油灯。
借着灯光四下打量,这是一个十余平的地洞,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姐姐过来坐吧!”小虎笑嘻嘻地招呼着她……
救命的交情
跟小虎并肩而坐,郁子宁才得空仔细打量这个孩子。
他也就七八岁的样子,留着一个锅盖头,穿着粗布裤褂。大概是经常在外面活动的关系,皮肤有点黑,一双大眼睛滴溜乱转,一看就是个机灵的孩子。
“姐姐,你别担心,这个村里的人都听我爷爷的话,他们不会把你说出去的!”小虎见她沉默不语,以为她在担心会被人发现,老气横秋地拍了拍她的手臂。
看起来冯大夫在这个村里德高望重,这个村里的人也很团结,“嗯,谢谢你!”她对小虎笑了一笑。
小虎歪着脑袋打量了她半晌,“姐姐长得真好看,姐姐你是花哥哥的媳妇吗?”
“我不是!”郁子宁被他人小鬼大的话逗笑了,“你也认识清越吗?”
“嗯,认识!”小虎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我得了很怪的病,连爷爷都治不好,是花哥哥把我治好的!”
郁子宁听了这话心下了然,恐怕花狐狸跟冯大夫的交情就是这么结下的。
“你们家怎么会有地洞呢?”她有些好奇。
“我爷爷说,他很小的时候,这里的山上有山贼,会来抢东西。村里的人怕东西被抢走,就偷偷挖了地洞,把粮食藏起来。不过我没见过山贼,姐姐你见过吗?”他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看过来。
郁子宁笑了一笑,“没见过!”总不能说她前身就是山?
这孩子很活泼,很善谈,跟他一起躲在地洞里倒是不寂寞。直到天黑了,冯大夫才把他们叫了出去。
冯大夫的儿子大壮和几个小伙子也都回来了。
“怎么样,找到清越了吗?”她急急地问道。
大壮摇了摇头,“没有,我们几个一直找到水帘子下面,也没看到花兄弟。我们要是知道他在水帘子上头,就绕过去找找了。你别担心,明天我们再去看看……”
不知道那些杀手还在不在,郁子宁也不好要求同去,只能依仗这些人了,“谢谢你们,真的谢谢你们!”她无以为报,只能道谢。
“姑娘你太客气了,花兄弟对我们有恩,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大壮有些害羞地笑了起来。
腐蚀的尸体
第二天,大壮他们绕道上了断崖,在断崖上发现了七八具尸体,怀疑其中有花狐狸。
郁子宁说什么也不相信花狐狸已经死了,不顾冯大夫的劝阻,跟着大壮上了山。
断崖上漆黑一片,那些尸体都像是被泼上了硫酸,腐蚀变了形,根本就无法辨认容貌。不过其中的确有一个形体跟花狐狸有六分相似。
“郁姑娘,这个不一定就是花兄弟,说不定他已经逃走了,过两天就去会去我们村找你了!”大壮见她对着那具尸体眼神空洞地发呆,心中不忍,于是宽慰她道。
“是啊,我们赶快回去吧。”郁子宁心中又燃起了希望,“搞不好他现在已经在明家村了!”
急匆匆地回到明家村,却并没有如她所愿见到花狐狸。
之后一连等了三天,依然没有花狐狸的踪影。她等不下去了,用华容膏简单易了容就要走。
“姐姐,你要去哪里啊?”小虎拉着她眼巴巴地问。
“我要去清越谷,说不定他已经回那里去了!”
冯大夫见她表情坚决,知道拦也没用,于是吩咐儿子道:“大壮,你陪她去吧,出点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我知道了,爹!”大壮点头。
“郁姑娘,我知道你担心花兄弟,不过你要当心啊,那些人说不定还没走呢!”冯大夫殷切地叮嘱着。
“谢谢大叔,我会小心的!”郁子宁应了,便和大壮一道往清越谷而来。
两个人走了两个多时辰,才来到了清越谷。还不等靠近谷口,就见那里有人影晃动,郁子宁赶忙拉着大壮躲了起来。
大壮没看到那边有人,被郁子宁猛然一拉,吓了一跳,忍不住叫了一声。
“老六,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守在谷口的人被惊动了。
“有吗?”被叫做老六的人疑惑地侧起耳朵来听了半晌,“哪有什么动静?你听错了吧?”
“没有,我分明听到了,就在那边,走,过去看看!”先前说话的人语气甚是笃定。
两个人挺起手中的钢刀,慢慢地往这边靠了过来……
让人绝望的牢骚
郁子宁一颗心高高地提到了嗓子眼,大壮更是紧张得脸色发白,身子一动就要冲出去,却被郁子宁按住了。
眼见那两个人越走越将,郁子宁将花狐狸留给她的迷魂散紧紧地握在手里,准备在他们发现自己的瞬间就撒出去。
扑啦啦——
那两个人走到距离她藏身之处数米的时候,有两只鸟突然从灌木丛中冲了出来,急急地扑打着翅膀飞走了。
“他娘的,吓我一跳!”那两个人惊呼了一声。
老六惊魂甫定,便忍不住埋怨起来,“你这个死老黑,不过是两只鸟,你紧张个什么劲儿啊?”
“你以为我愿意紧张啊?还不是想快点抓到那个女人?”老黑不满地反驳着。
“我们没日没夜地在这里守了好几天了,也没见到人影,那女人就算是活着,也不可能回这儿来吧?”
“我上哪儿知道去?”老黑愤愤然地啐了一口气,“都怪那个长着狐狸眼的臭小子,竟然放毒害死我们那么多兄弟,不然早就找到那个女人了,我们也不用在这里风吹日晒的受这份苦了!”
想起那吞噬人皮肉的毒来,老黑也忍不住后背发寒,“算了算了,反正那小子自己也中了毒,被老大干掉了,也算是报仇了!”
“被老大干掉了”,这轻描淡写的几个字随风飘进郁子宁的耳朵里,却如同炸开一颗惊雷,她顿时面无血色,大脑一片空白。
眼睛睁得大大的,却没有半点神采,里面满是绝望和晦暗。握在手里的药瓶也滑了下来,落进了草丛之中。
大壮听到花狐狸已经死了,也是惊愕不已。不过他比郁子宁理智一些,生怕她再发出什么声音引起那两个人的注意,赶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那两个杀手哪里知道这边两个人心情变化,一边往回走,一边自顾自地发着牢骚:“说来那个女人已经出宫了,还有了男人,怎么看也没法争宠不是吗?大小姐为什么还要杀她,害得我们有家不能回?”
“谁知道呢?不过我听说,这女人一旦嫉妒起来,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回去
“爷爷,姐姐没事吧?”小虎看了看郁子宁,小脸上满是担忧。
自从那天被大壮从清越谷背回来之后,她一直不吃不喝也不睡,就那样大睁着两眼躺在那儿。不管谁说什么,怎么劝,她都没有反应。
仿佛没有了灵魂,只剩下一具躯壳。
冯大夫不知道怎么回答小虎,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小虎生病的时候,他也曾经绝望过,深知如果一个人的心死了,那么活着也跟死了没有什么区别。
偏偏这种病无药可救!
老大夫心中满是愧疚,他没能救得恩人,就连恩人托付的人恐怕也救不了了!
就他以为郁子宁会这样憔悴致死的时候,她却在第四天活了过来。
虽然脸色白得吓人,依然一句话不说,眼睛却不再是空洞的了,还喝了小半碗小虎娘特地炖的鸡汤。
第五天便起了身,跟冯大夫商议道:“大叔,我想把清越安葬在明家村,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冯大夫听她开口说话,高兴得跟什么似的,赶忙吩咐大壮带上几个人去断崖上,把花狐狸的尸体运了回来,在明家村的墓地安葬下来。
郁子宁请他帮忙立了一个墓碑,上面写着:先夫清越之墓!
怕那些人发现找明家村的麻烦,她没敢落下自己的名字。在坟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头,再站起身来的时候,脸上便有了决然,“大叔,大壮哥,小虎,我要走了!”
“啊?”几个人很是吃惊,“你要去哪里?”
“去单城!”
冯大夫担忧不已,“可是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