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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部分

怪医,漫天要嫁-第352部分

小说: 怪医,漫天要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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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的缘分,兜兜转转了一个大圆圈,最终还是回到了最初的位置。”
  忍冬叹口气,“也算是主子身边伺候的老人了,主子用起来也会顺手些。”
  玉烟道:“就是这个理!你已经嫁人了,丹若很快也会嫁人。虽然跑不出这王府,但你们除了是我的丫头,更多的会倾向于别人的妻子,孩子的母亲。”
  “主子------”忍冬喊一声。听主子这样子说,真心的难受的很。
  玉烟笑笑,“干吗?很正常的事嘛!我都看得开,你又何必戚戚然?但是,百结会是那个呆在我身边最久的那一个,极有可能一呆就是一辈子。”
  忍冬低下头去,“奴婢懂了!”
  玉烟道:“懂了,就陪我去荡秋千吧!”
  忍冬抬头,“不是说王爷很快会回来吗?主子不去准备下吗?”
  玉烟道:“你以为沈廷钧回来能呆多久?”
  “啊?”忍冬愣愣的张大了嘴巴。
  玉烟率先出了凉亭,正好碰见薛梅急匆匆的从外面回来。“情况如何?”玉烟问。
  薛梅道:“谢大人让属下告诉主子,他明日一早会带人进宫面圣。”
  玉烟扯动嘴角,“很好!所有的矛盾都集中到一处,好戏就要开始了。薛梅,你先下去歇着吧!我明天的安全可就交给你了。”
  薛梅转身往东院走。
  玉烟则带着忍冬去了后院。
  沈廷钧回来的时候,已是傍晚。
  他当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与他同来的还有大内侍卫。
  不仅仅是大内侍卫,还包括一个大内侍卫统领。
  所以,沈廷钧去见姚诚,玉烟是不能靠近的。
  既然不让瞧热闹,就只好在湖边跟花果下棋。
  一刻钟后,沈廷钧就带着姚诚在大内侍卫的护送下,从会客前厅里走了出来。
  眼睛往湖边一扫,随即抬脚过来。
  洪缨亦步亦趋的跟着。
  “玉儿!”沈廷钧在亭外站住脚喊。
  玉烟落子,看过来,“要走了吗?”
  沈廷钧道:“非走不可!”
  玉烟目光回到棋局上,执子,落下,“那就走吧!”
  沈廷钧眼看着她那份趁着,心里就痒痒的不行,恨不得坐在她对面跟她对弈的那个人是他。
  但是此刻,他却已是身不由己。“呆在府中,不要外出。晚上就不要去公主府陪我母亲吃饭了,她人在宫中。”
  “哦?”玉烟挑眉,再次看过来。“说好的,怎么就不回来了呢?”
  沈廷钧看一眼洪缨,清清嗓子,不耐烦的道:“回不来就是回不来,你哪那么多废话!好了!走了!”
  玉烟旋即眯起眼睛,若有所思。
  花果催促道:“下棋!下棋!这小师傅,什么混蛋脾气,说变就变。”
  玉烟道:“他的脾气的确不怎么好,但是却从来没对我这样子过。这说明,他想对我表达什么。也就是说,他母亲不能回来这件事中有着很深的玄机。”
  毕竟,她可从来没说过要去陪护国公主吃饭啊!
  花果嘟了嘴巴,“什么乱七八糟的?”
  玉烟扔了棋子,起身道:“不玩了!”
  花果不悦道:“不行!不行!玩的好好的,你怎么也说变就变了呀?”
  玉烟道:“要我陪你玩也可以,你得帮我一个忙。”

  ☆、第299章 大结局篇(七)

  花果转动着眼珠,“你这个女娃娃,是不是在算计我?”
  玉烟微微一笑,“要知道你在失忆之前可是大康朝最令人称道的神医。”
  花果撇撇嘴,“那又如何?”
  玉烟道:“吴公公说了,你虽然失忆,但医术却还是记得的。那我今天就要考考你,世上有没有一种毒药,喝到身体里,却可以暂时不发作,过了一定的年限,才会毒发身亡?”
  花果皱起眉头,苦思冥想了一会儿,问:“有吗?糌”
  玉烟道:“怎么会没有?一代神医,居然不知道世间有这么一种药吗?”
  花果继续重复道:“有吗?楮”
  “没有的话,就去调配啊!”魏玄机走进了凉亭。
  来的如此悄无声息,居然没听见半点儿动静。
  玉烟笑笑,“还是先生高明啊!”
  花果喃喃道道:“调配啊!怎么调配好呢?”
  玉烟看他陷入沉思的模样,那般的宁静和专注,不觉幽幽的吐了口气。
  此刻,浮现在他面前的每一味药都是一枚棋子,而要想取胜,不是一枚棋子所能决定的。究竟该怎样搭配,的确是该好好想一想了。
  魏玄机道:“你是要进宫的吧?”
  玉烟道:“正想问先生呢!先生觉得,何时才是吉时呢?”
  魏玄机道:“要进宫,得趁早!完了,怕是就进不去了。”
  玉烟道:“先生觉得花神医的毒药天黑之前能配出来吗?”
  魏玄机看一眼花果,蹙眉道:“他是神医,他一辈子都用在治病救人上了。何时毒害过人?你这道题分明是在强人所难。”
  玉烟微微笑,“凡事,总会有第一次的。说起来,这元家可是抢了他花家的江山的。如今,为元碧霄准备一杯毒酒,也算是了了他的国仇家恨了。”
  魏玄机道:“要是这杯毒酒他永远都配不出呢?”
  玉烟勾唇一笑,道:“他会配出的!”
  魏玄机转身就走。
  “先生且慢!”玉烟喊住他,“如果没有先生的周密安排,元璟应该走不到今天这一步的。”
  走出亭子的魏玄机仰头看天,“老夫步步为营的算计,不过是为了逼着皇帝交人。至于,以后的较量,谁输谁赢对老夫来说,就已经不重要了。”
  玉烟道:“先生能这样子想,我就放心了。”
  将元璟扶起来,那是费了好多年的心血的。既然他这样子说,也就表明,这番心血无论成与不成他都已经不在乎了。
  魏玄机缓缓的转身,“你也曾是老夫棋盘上的一枚棋子。既是被人利用,又怎会反过来考虑下棋者的感受?”
  玉烟道:“棋子也是有灵性的啊!正如下棋者最后舍不得那枚棋子一样,棋子也是不想伤害下棋者的。反过来说,先生怎知自己没有被玉烟利用呢?”
  魏玄机哈哈大笑,“好你个丫头!尽管去做你想做的事吧!在他们叔侄的较量里,老夫从来都是不存在的。所以,你也就用不着顾虑老夫的感受了。”
  玉烟道:“先生知道我要做什么?”
  魏玄机道:“皇上现在扣押了护国公主,就已经表明,无论是这平祝王府还是公主府,都已经失去了皇上的信任了。皇上现在不动他们,是因为眼下有内忧外患。所以,一旦事端平复,下一个目标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玉烟道:“因此,把皇上拉下来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魏玄机道:“你做不到!沈廷钧更做不到!为天下苍生计,元碧霄比元璟更适合做这个皇帝。而要培养下一个新皇帝,至少还需要十年。”
  玉烟微微一笑,“先生真不愧是大康朝的神算啊!”
  魏玄机道:“所以,现在就只剩下了一个问题,你如何为太子争取那十年的时间?”
  玉烟道:“这的确是个难题!”
  魏玄机道:“在别人是个难题,但在你却是简单的很。我现在不禁要怀疑,将花果老儿带回这平祝王府,真的只是无奈之举吗?”
  玉烟叹口气,“先生全程都是在场的,真的是神医花果自己硬跟来的,不是吗?”
  魏玄机道:“让沈廷钧陪他下棋,你敢说这里面没有你的算计吗?鬼医柳烟死了,神医花果回来了,所以,世间若是真出了一种神奇的毒药,就有了一切的可能。”
  魏玄机说完,飘然离去。
  玉烟抬手,摸向右眉间的黑痣,不觉就浅浅淡淡的笑了。
  傍晚。
  夕阳烧红了西天的云彩,然后慢慢的隐没。
  云竹带着仆从出现在宫门外。
  守门的侍卫见了国舅爷自然是恭敬有加,只是狐疑的多看了他的随从一眼。
  侍卫道:“国舅爷的随从换人了呀?”
  云竹笑道:“整天带个小丑,实在是给本国舅丢脸。所以,
  tang就换了个俊俏的。”
  侍卫看看随从手里的提篮,“这是------国舅爷别见怪!小的也是例行公事!”
  云竹上去主动掀开盖子,“应该的!皇后娘娘为皇上要的桂花楼的点心,你要不要尝一尝?”
  侍卫连忙一脸的惶恐,道:“不敢!不敢!国舅爷请!”
  国舅爷就得意洋洋的带着随从直奔凤仪殿而去。
  半个时辰后,云竹回转,却是孑然一身。
  侍卫还没有轮换,狐疑的看着云竹,“国舅爷,您的随从------”
  云竹笑笑,“我这个随从,来自市井,别无所长,就是能说会道。皇后见她机灵,就留她讲一些街头巷尾的趣事儿解闷呢!你要是也想听,现在去凤仪殿还能赶上呢!”
  侍卫悻悻然,“岂敢!岂敢!小的只是随便问问。”
  云竹就大笑着扬长而去。
  鸡叫四更,此起披伏。
  与之相呼应的是连绵不断的狗吠。
  整个京城就在黑暗中醒来。
  寻常百姓家一般是不会出门的,因为就算没有狗的鼻子,也应该能嗅出空气中弥漫着不寻常的气息。
  不寻常的夜注定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最先是石府的上空火光冲天,浓烟弥漫,夹杂着呼喊声。
  如果仅仅是呼喊声,周围四邻肯定是要前来相救的。
  只是除了呼喊声,似乎还有惨叫声。
  年纪稍长的不禁就有些毛骨悚然,这样的场景似乎跟八年前的姚家老宅一模一样呢!
  所以,直到石府烧光了,也无人敢上前救火了。
  火烧石府,身为京城守备的石尘为何没有回来救火?此刻他的人又在哪里呢?
  莫不是去了宫门前?
  宫门前的广场,乌压压的一片,的确是聚集了很多的人。
  能见度三十米的晨光里,是望不到头的。
  传说中是百官朝见,可看这些人的数量,那是远远超过了百人的。
  这些人当然不是来早朝的。
  因为皇上昨日早已下令,三日之内不早朝。
  但如果不是早朝,又是来做什么的?
  如果是集会,那为何彼此之间没有交流?
  领头的终于出现,正是黄袍加身的元璟。
  在他的身后,除了带刀的贾铭骅,还跟着一个胖子,如同一团肉球似的蠕。动着。
  元璟看一眼众人,高声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此番进了这个门,咱们君臣,从此之后可都荣辱与共了。太师,准备好了吗?”
  太师道:“皇上请!”
  元璟哈哈大笑,宣告着得意和猖狂。回头面向宫门,喊出了非常有气势的两个字:“开门!”
  门真的开了!
  不是猎杀组织的成员从外面打开的,而是从里面打开的。
  正应了那句话: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
  元璟率先迈入。
  文武官员倒是很有秩序,自动排成了两队,跟在后面迈进了宫门。
  “站住!”一声厉喝。
  晨光里,沈廷钧居高临下的站在金銮殿前,不怒却自有威严。“你们这是要做什么?都不想活了吗?”
  元璟冷笑,“做什么?自然是逼宫了!表弟,识时务者为俊杰啊!现在,大势所趋,你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逼宫?”沈廷钧翘起嘴角,“你当真以为是那么简单的事吗?”
  元璟道:“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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