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妃太有爱,风流王爷请留神-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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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过来。”紫夕见张御医正向她走来,便指着他急忙说道。
然后又冲任天信大声说道:“你脑袋才摔坏了,我就睡个觉,你带这么多人来是要看我睡觉时的优美姿势,还是想趁我睡着了把我给赶出去?”
紫夕认定他来看自己准没好事,半怒半讽,言语中满是质问的味道。
“真是无稽之谈。你一个人在房间也能在地上睡着,本王还真是佩服你的睡觉的能力。”
任天信说的风轻云淡,可听语气就知道是在讥讽她。
“切。”紫夕手在空中轻轻一挥,对他的话根本不相信,然后双眼瞪的老大,看着任天信又道:“我明明是在床上睡觉怎么会在地上?你是不是又在打趣我,想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
“本王可不像你,不信你自己问问其他人?”任天信动了动头转向旁人。紫夕也疑惑的看着众人,只见所有人都在向她点头。
任天信嘴角上扬,又道:“不仅如此还浑身发烫,连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真不知道你是在睡觉呢?还是在自虐。”
开什么玩笑怎会会青一块紫一块,紫夕彻底蒙了,愣了半响。
任天信示意张御医上前替她检查,张御医便轻手轻脚的上前,等他刚刚靠近床边,却听:“站住。”
张御医快被这王妃祖宗给弄崩溃了无辜的又退了回去。
紫夕双眉紧皱,她认定任天信是在骗她,可现在她有些半信半疑,又道:“自己打自己我可没那么笨……”
说道这里,她停顿了好几秒,自言自语道:“那明明就是一个梦,为什么现在身上会痛,还会受伤,会着凉?”
“不可能……”
突听她惊呼道,众人又是心头一惊。
只见她把被子猛地扯来捂住脑袋,声音有些发抖,带着哭腔大声疾呼:“不可能,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原来她睡下后不久就自己从床上走了下来,然后就发生了她认为是做梦的那些事,直到中午安儿进来给她送午膳,才看到她倒在地上,额头滚烫,手臂上也有些青紫,这才找来了任天信,紧接着请了张御医,把了脉,开了药,禀告任天信说‘她没什么事’这件事才算完结,可张御医刚想走,她便被任天信叫醒了。
张御医见状,从他专业的角度认真分析道:“王爷,我看王妃大概是惊吓过度,或者是因为碰触到硬物伤到了脑部神经。”
“那你还不去检查清楚,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本王就要你的命。”
任天信稍显冲动,双手紧紧捏成拳,像是现在就要把张御医杀掉一般。
张御医知道他此言是因为担心,所以也没有感到害怕,第三次上前,轻轻拍着被子轻声道:“王妃请让卑职替你认真检查一下。”
“滚开,你走啊!”
被子里的人尖叫着,身子不停的抖动,脚却防御的伸出来一脚把张御医踹到了一旁。
“一群废物,都给本王滚出去。”
任天信怒言,吼声震的旁人心脏痛,纷纷低身离开,连张御医也被廖虎扶着走了出去,“砰”的一声清脆的关门声之后,房间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任天信盯着床上凸出了那个部分,突然有些心痛,缓缓走进,再坐到床边,动作极轻额拍着被子,温柔的说道:“闻音,你把被子拿开吧,捂着不难受吗?而且里面黑漆漆。”
紫夕摇摇头,被子也跟着抖动。
她害怕睁开眼,被子里面真的是漆黑一片,这让她不觉想到那个黑漆漆的森林中她被那个魂魄摔倒在地的场景。
耳边不停的响起任天信的声音:“你出来好不好,现在房里就我一个人,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这好似在祈求,好似在安抚。
被子动了动,紫夕蜷缩着身子,手颤颤巍巍的将被子移开一点,从一个小缝里观察外面的情况。
见有她反应,任天信脸色舒展了一点,双唇轻启,柔声道:“你现在受了伤,一会我就叫安儿去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小米粥,然后我再像以前一样一口一口的喂你。”
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
任天信看到她现在因为害怕而痛苦的样子,竟有些心痛,说话也总是轻言轻语,不惹她生气,也不和她争吵。
“那只是一个梦而已,怎么会让我受伤?”紫夕总是在纠结这个问题,而唯一的答案就是,刚才额事情不是梦,而是现实,而且就发生在这间房子里。
紫夕想得正出神的时候,任天信已经将她把所有的武装——被子都卸下了,紫夕只觉身子像突然被一阵冷风袭击了一般,缓过神来,对上任天信那张放大了的俊脸,一心急,眼泪便夺眶而出。
梨花带雨般不和自己无理取闹的齐闻音更加的迷人,任天信不禁伸出手将她脸颊的泪如数擦掉,可不一会脸上又布满了泪痕。
“你哭什么?”任天信不禁微笑着问道,而这微笑却是有史以来最干净,最真实的。
“唔……”紫夕泪就快要止住,被任天信这么一问,又大哭起来。
然后泪眼婆娑的看着任天信,呜咽道:“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任天信听闻此言,不只是喜还是忧,愣愣的盯着她不出一语。
停顿稍许他将她抱在怀中,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从耳际到后背,温柔的说道:“我现在不是在你面前吗?除非你自己出了王府不想见我,否则又怎会见不着我呢?”
紫夕接触着一道温暖而坚实的胸膛,脸立刻变得绯红,听到任天信如此说来,心中一道暖流躺过,感到特别幸福。
“我差点就被那只女鬼逼出去了。”紫夕仰头泪眼朦胧的望着任天信,想将满腹委屈一一倾尽。
“怎么会有鬼,你又在说胡话。”任天信音量比刚才稍微提高了一点,很明显是不相信她的话,认为她又在骗他。
“我没有说谎,我真的看到了她。”紫夕一激动,挣开了任天信的怀抱,正视他的眼睛,坚定的大声说道。
见任天信双眉紧皱,满脸因为难以置信而透着怒气,她立马揽起衣袖,将身上的伤痕展露在他面前又说道:“不信你看,这些伤就是她留下的。”
然后将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说道“她先像掐着我的脖子。然后又将我抛飞出去。”她本想再来个示范动作,转念一想她不能以身犯险,摔下去非疼死她不可,摇头晃脑的摊开双手说道:“这个动作我不示范了。再然后……”
你回来,我一个人害怕!
“够了……”
当紫夕正说的来劲的时候,任天信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周身分散着寒冷的光环,愤怒声将她后面的话遏制在摇篮中。
紫夕愣愣的瞧着他陌生的身影,眼中泛起一层白雾,心中更加委屈,她原本以为她那活灵活现的表演会让他相信自己,可是他现在却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只见任天信满脸阴沉,道:“本王不知道你为何过的好好的要自虐,但是别再用那些不可能的事情来当借口,你以为本王是三岁孩童,还会相信你这些鬼话?”
紫夕狠狠的摇头,道:“我没有。”
“还在撒谎。”任天信冷言尽显,眼中透着失望,决然转身离去。
身后响起紫夕的大声喊叫。
“任天信,你回来,我没有说谎。”
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却是在埋怨他,任天信有些犹豫但他相信的人永远只有他自己,脚步未见停反而走的更急,又是砰一声之后,人已经消失。
“你回来,我没有撒谎。”紫夕双手紧握被褥,趴倒在床,泪早已将被褥浸湿了一大片,声音低沉,更像是在自言自语,而却是带着绝望。
“你回来,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
泪水将她不太坚强的一片完全暴露在了空中,可是没人发现,别人只当她是疯子。
她为了他,即使死在齐闻音手中她也甘心,可是她现在得到的是什么?刚刚那副温柔的模样哪里去了?
他或许本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没有人能将他的留住脚步,一切的一切,全都是骗人的,都是一副虚情假意的模样。
她愣愣沉思半刻,将被子扔下床,哭泣着大喊道:“全是骗人的,他根本不爱我。他根本不爱我。”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只留下哭泣声。
没有被子的保护,她浑身冰凉,可是心却像针扎一般,两行泪顺着脸颊划落到床单上,很快便浸湿一大片,她哭的撕心裂肺,哭累了便蜷缩在一旁,可能是着了凉,不久便睡着了,可从眼角还有不断涌出泪,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晶莹的泪珠也因此掉落融入另一条大河。
她两弯细眉久久的紧蹙在一起,下嘴唇微微颤抖,不知道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噩梦。
他要回家过夜(1)
任天信出了门,吩咐安儿照顾好齐闻音,便和廖虎出了王府。
临近傍晚,街道上摆夜市的摊户已经做好了准备,逛夜街的人估计还在家中。
只见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路中央,却都是沉默不语,任天信从齐闻音屋里出来,廖虎就发现了端倪,可现在自家主人不出一语他实在是憋不住了,停住脚步狐疑的问道:“王爷不会是真的爱上王妃了吧?”
任天信心不在焉的走在前面,被廖虎一问,三魂七魄也多数归位,半侧着身子,双眼瞪着廖虎轻蔑的说道:“你跟了本王这么久,你见本王爱上谁了?”
语毕便又转身继续往前走,廖虎双手抱长剑于胸前一副侠者风范,跟在任天信后面,自言自语道:“跟你这么久那也没见你对哪个女人这么好过。”
“嘀咕什么呢?你又想在迎春阁过夜吗?”任天信见廖虎未跟上,转过头来呵斥道。
廖虎抬头瞧了瞧天空,天色已晚,如果不赶快把事情办完,恐怕就真的要在迎春阁过夜了。
迎春阁,此为一妓院也,不过与其他地方的妓院不同的是,这是都城中最好的妓院,里面少不了王公大臣,富商子弟,风流之人了;但同时这烟花之地也是任天信最喜欢来的地方,至此之后,城中人皆言:西宁王乃一好色之徒也。
廖虎心中陡然感觉任天信的话不对,三步两步跟上任天信的步伐,道:“王爷,好像每次都是卑职陪您在迎春阁过的夜吧。”
任天信停住脚步,好似在回想的样子,停了三秒,道:“哦?是吗?”然后便不了了之,自顾自的往前走。
如此反问便是代表他不承认了,廖虎只好做罢不再强辩,要不揭了自家主子的老底,自己会死的很惨。
其实廖虎和任天信犹如兄弟,除了主子和仆人那一层阶级名利,便是真的像兄弟了。
不久之后,两人便到达目的地,二人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像是在等什么人,周围不少小贩的叫卖声,如胭脂水粉,小吃之类,四处已经掌灯,更有夜的魅力。
他要回家过夜(2)
他们来到的地方,便是那传说中的妓院了,抬头便可以看到“迎春阁”三个大字在烛光闪闪发光,正门两边柱子上一副对联皆是迎客招财之意,正门也如一般府邸的门一般大小,气派非凡。
老鸨早早的就等在了门口迎客,满脸夸张的笑容从未减过,见到一位客人便乐的合不拢嘴这里的姑娘个个美若天仙,知书达理,都是从众多人中挑选出来再经过特意训练合格后才能出来接客的,可是从来不放低身价到门外来接客。
任天信,廖虎二人刚刚来到门口,老鸨便摇着红色手帕,摇着丰盈的腰肢上前来,乐呵呵的打趣道:“西宁王可是好久没来我们这里了,不会是娶了那倾世美人齐闻音,就把这的姐妹忘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