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之臣-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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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预感。一瞬间,他仿佛是一只被从头到尾浇了冰水的老鼠,整个人都僵硬了,只觉寒气从骨髓里泛出来,冻得他身体每一寸肌肉血液都冰凉彻骨。
“蒲大人,皇上说了,三公子离开后,怕您思念过甚,所以今日特别置办了御膳,都是江南有名的菜肴,请公子于申时前入养心殿赐宴。”
赐宴在养心殿?
蒲秋苔惨然一笑:夏临轩的司马昭之心已经是昭然若揭,只是他能拒绝吗?弟弟前脚走,他紧接着就用旨意来胁迫自己。没错,他说得对,只要自己还有一日把家人放在心上,就逃不开他的逼迫,除非什么时候自己能够真的无心无情,把一切都放下,一死了之,不管身后血流成河。
只是,他能吗?蒲秋苔在心里悲哀的摇了摇头,想起弟弟说的侄子侄女儿们的那些趣事。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一口气,才轻声道:“是,公公请等一下,我这就回去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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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新鲜的狍子肉,不过不如秋天的时候肥嫩鲜美,到底是冬天了嘛,好在养在宫中,有足够吃的,所以也不至于很瘦,涮火锅还是不错的,秋苔来尝尝。对了,还有这东坡肉,是地道的江南口味……”
夏临轩将一筷子鲜嫩的狍子肉在火锅里涮了几下,然后放到蒲秋苔碗里,又夹了一块东坡肉给他,方微笑道:“你得多吃肉,芙蓉说你弟弟来了你很高兴,人都说心宽体胖,可你看看,既然高兴,怎么也没长一点儿肉?朕又不是好细腰的楚王。”
最后一句话明显有些暧昧,蒲秋苔涨红了脸,但随即就冷静下来,慢条斯理将那片肉咽下去,他才淡然道:“回皇上,臣弟在臣身边尚未住满三天,就让皇上下旨撵走了。”
夏临轩举在空中的筷子一僵,想到这事儿的确是自己不太讲道理,但是有什么办法?他一想到对自己不假辞色的男人会和他弟弟谈笑风生,一想到那个讨厌的蒲秋明要住到除夕后,而这些天自己恐怕都不能宣召蒲秋苔进宫陪寝,他心里就忍不住怒火。
“咳咳……那个,朕也是考虑到你父母的心情嘛,除夕团圆之夜,两位老人家膝下没有儿女相伴,也是很寂寞的,你是孝子,应该也会理解朕这番体恤举动的吧?”
蒲秋苔依然面无表情的道:“回禀皇上,臣家中尚有兄长和幼弟幼妹,还有姐夫姐姐也陪在父母身侧。”这混蛋皇帝既然可以如此无耻,就别怪自己不给他面子戳穿他的借口。
蒲秋苔心里恶狠狠想着,却见夏临轩表情在一僵之后立刻做出愕然貌,语气也是夸张的诧异,“失声”道:“是吗?秋苔家里有这么多人吗?朕还以为只有你爹娘和你们兄弟两个呢,哎呀,原来你还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啊。”
蒲秋苔一口血差点儿没喷出来,他死死瞪着夏临轩,对方的无耻实在是太超过他的想象了。他不明白世上怎么可以有人把睁眼说瞎话演绎的这么完美。混蛋夏临轩连他隐居在家时写了多少诗都知道,现在竟然好意思说他对自己的家庭成员完全不了解,这……这完全就是突破底线的无耻啊。
然而事实证明,他这种谨守礼义的书生,碰见这样无耻且又有无上权威的无赖,真的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秋苔,你知不知道你瞪得朕身子都热了。”
夏临轩凑近蒲秋苔,一边替他夹着东坡肉西湖醋鱼等江南名菜,一边目光灼热地盯着面前这个秀美男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蒲秋苔虽然漂亮,却也并非倾城之姿,然而那一颦一笑,甚至是刚刚惊诧的瞪眼,都能引得他血脉贲张。
☆、第二十四章
“啪……”的一声,蒲秋苔手中的筷子落到地上,他如同一只受惊吓的兔子般跳起身来,惊慌失措的就要往后退,却不料后面便是桌子,双臂挥起要抵挡夏临轩的时候,竟一不小心就将那滚烫的火锅给推到了地上,烧红的上等红萝炭立刻散落了一地,火星四溅。
“秋苔……”
夏临轩大吼一声,一把将蒲秋苔拽进自己怀中,用结实高大的身躯替他挡住了那些四下飞溅的火星,他的龙袍瞬间被烧穿了几十个细小的洞。
“皇上……”
蒲秋苔脸上的惊慌没有退去,却不是因为担忧夏临轩,而是因为夏临轩此时将他紧紧禁锢在怀中,就好像是一只宣布独占权的凶猛野兽。
“皇上……”
小贝子这一声尖叫才是货真价实对主子的担忧,这小子没命扑过来,还不等说话就见蒲秋苔从夏临轩怀里挣脱,然后皇帝便擎起他的手掌仔细查看着,一边紧张道:“有没有事有没有事?”
可怜的小贝子惊呆了,他看着夏临轩的表情,忽然就觉着一阵天旋地转: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皇上您这是怎么了?受害的是您啊,龙袍都差点儿烧了啊,你用得着这样温柔的对待罪魁祸首吗?您是皇帝啊,是我大名帝国最年轻有为的天子,您的冷酷绝情都到哪里去了?
小贝子在心中无声呐喊,一时间忘了回神,忽见夏临轩皱着眉头冷冷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让人把这堆东西收拾下去。”
“是是是……”小贝子忙不迭答应,一招手,几个宫女和太监这才敢上前来,然后这小子凑到夏临轩身前小声道:“皇上,您的龙袍烧了几个小洞……”
“嗯,没事儿,等下脱了扔了。”
夏临轩满不在乎道,见蒲秋苔白嫩的手掌边缘有一处烫红的痕迹,他就对小贝子道:“去把最好的烧伤药膏拿过来,给秋苔用上。”
“皇上,不用了,臣屋里也有烧伤的药膏,回去让芙蓉上……”蒲秋苔慌乱的道,还没说完,双唇便被霸道的堵住,接着一条舌头撬开牙齿,伸进来如同狂风扫叶般一通乱亲。
“你难道还没有足够的认识?今晚朕既然宣召你过来,怎么可能还会放你回去?又或者说,你心里很明白今晚朕要做什么,所以刚刚想借着这个理由逃回你那个蜗牛壳里吗?”
心思被戳穿,蒲秋苔面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他哀戚的看着夏临轩,颤声道:“皇上……虽然臣不听话,虽然臣总是心念故国,惹恼了您,但是……但是臣毕竟遵旨出仕了,臣也搬进了翰林院,上一次……臣在这寝宫里,已经是连尊严都被皇上夺走,何苦……皇上何苦还不放过臣?何苦还要辱臣至此?皇上,臣求皇上,就放过臣吧,臣死了也会感激皇上的……”
这话本来是夏临轩最不爱听的,然而看着蒲秋苔那双盛满了伤痛的水润眸子,不知为什么,他那颗硬如铁石的心脏竟在一瞬间就充满了怜惜。或许是因为他很清楚蒲秋苔被自己逼迫的有多么狼狈凄惨,所以这个男人总是能轻易就勾起他心中最深的怜惜之情。
“如果只是羞辱,还需要朕亲自纡尊降贵来做吗?”夏临轩替蒲秋苔擦去他眼角涌出的一点泪光,淡淡道:“有太多人都可以代替朕羞辱你,在你之前,朕根本没有男色之好,更不觉得男人的身体有什么好。”
蒲秋苔的脸色再次惨白,听夏临轩的意思,如果是有心羞辱自己,他就会让别的男人来执行,这无疑更是一个难以接受的霹雳,难道皇帝为了羞辱他,竟然要把他当做一个男妓般任人蹂躏吗?
心中全都被恐惧填满,蒲秋苔没有听清夏临轩又说了什么,他只是依从本能的抓住了对方手臂,尖声叫道:“不要,皇上求你杀了我……求你剐了我吧……把我千刀万剐,或者下油锅活活煎炸了也好……”
“秋苔……”
夏临轩让蒲秋苔尖厉的声音吓了一跳,看着那个猛然跪在自己脚下的青年目光因为恐惧而涣散,他心中蓦然一动:是啊,对蒲秋苔来说,最可怕的命运便是这个吧?一个名满天下的才子,却因为顾忌家人乡亲的性命而要去做男妓……
这个念头让夏临轩忽然就怒气横生:蒲秋苔是他的人,谁敢动一根指头?
他突然间将蒲秋苔打横抱起,大步向寝殿内走去,一边沉声道:“你是朕的,谁也不能碰你一根指头,不然朕就将他千刀万剐。”
小贝子在后面看着自家主子那道消失在寝殿深处的伟岸背影,心中叹了口气,暗自摇头道:皇上啊皇上,刚刚您还说您不觉得男人的身体有什么好呢,喔,不对,皇上那是说在遇到蒲大人之前,就是说,遇到了蒲大人之后,皇上觉得男人的身体也很好了吗?那今年选秀,是不是要弄一批秀男过来待选呢?
☆、第二十五章
“不要……呜呜呜……痛……好痛……饶了我吧……皇上……呜呜呜……”
断断续续的哭泣求饶声从紫红驼绒的厚重帘幕中传来,那张奢华的大床上,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肉搏战。
蒲秋苔白皙瘦弱的身子被压在床上,青丝铺满了半个床面,他的双腿被弯折着靠近胸前,屁股几乎悬空,两片白嫩臀瓣被两只大手揉搓分开着,已经变成媚红色的小穴,正在艰难吞吐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巨大性器。
这样的性器已经不能称之为性器,称它为凶器还差不多,随着每一次的抽插,那媚红嫩肉都会被带出来一段,下一刻,又随着插入动作被塞回去,如此激烈的性爱,也难怪蒲秋苔的呻吟如此凄惨。
“宝贝儿,你真是太棒了,你知不知道?朕有多喜欢你,从来没人能让朕这么快活,你是个妖精……”
夏临轩兴奋大吼着,揉搓两片臀瓣的手终于放开,然后他将蒲秋苔的双腿再次向两旁分开,置于自己腰两侧,一边加快了动作和贯穿力度,一边伸手揪住那两粒肿胀了的乳头恶狠狠道:“干翻你,朕要干的你将来离不开朕,看见朕,下面的这张小嘴就忍不住饥渴……”
更多的下流言辞从皇帝陛下那张高贵的嘴巴里源源不断喷出来,持续加深着蒲秋苔心中的羞耻和痛苦。
他双手死死抓着床下的单子,痛苦的绞在一起,只承受过一次性爱的下体明显还不能适应那可怕的大家伙,却不得不努力吞吐,肠道被一次次野蛮撞开,在慢慢变得松软粘滑的同时,火辣辣的痛楚也从那里弥漫到全身。
“呜呜呜……好疼啊……皇上……皇上……求求你杀了我吧……”
水汪汪的桃花眼里满是水光,一道道泪水淌下,却因为那张白皙秀美的脸上没有用任何脂粉,所以显得干净而又无限惹人怜。
夏临轩蓦然搂紧了蒲秋苔,把他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舌头一下下舔着长长睫毛和脸上那些泪水。与此同时,又粗又烫的凶器猛然推进到那紧窄甬道的最深处,一股股浓精示威似得喷射出来。
“秋苔,你真是太棒了。”
夏临轩放松了手臂的力道,满意看着那瘦弱的身子慢慢委顿瘫软下去。
念及上一次在那粗黑麻绳绑缚下这具身体的诱人景象,他嘴巴里有些发干,胯下那根刚刚吃饱喝足的家伙又迫不及待抬起头来。
“呜……呜呜呜……”
蒲秋苔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软弱无力的胳膊根本没办法撑着他半坐起来,于是他伏在床上,从指缝间逸出绝望心碎的嚎啕哭声。
自己是什么人?幼年便被誉为神童,十八岁便中状元,从此后春风得意。即便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