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美男的傻妻子:冷王愚妃-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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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若愚面色一凝,刚才涯脸上的焦急之色,她不是没有瞧见。紧紧咬住唇瓣直到口中尝到那腥甜之味樊若愚才缓缓的松开,面色之上一片惨白。
脚下微动,缓缓落地。就瞧见那原本空无的地面之上,开满了红色的彼岸花。红盘膝在一朵盛大的彼岸花之上,闭目养神;鎏金落座在一旁痴痴的瞧着,眼眸之中盛满的都是红的影子,除却了那再无其他。
只要看着,都能那样的满足。他们生生世世相伴,守望相助。
这一瞬间,樊若愚无比的羡慕他们,即使没有言爱,却已是情根深种再难拔除。
仰首缓缓的吐出一口气,之间那天空之中盘旋的蛟龙。樊若愚纵身一跃直上半空落于蛟龙的背上,手抚摸着龙身上新长出的龙鳞。
缓缓的开口,“你说,神祗大陆上只要出现变化,你已经能感同身受。那么你可知道这禁制怎么破除?”望向那暗影重重被云雾包围的天涯海角,樊若愚进门不得。
夜晚,静悄悄的,微风轻拂已经闻不到微咸的海风。有的只剩下从天涯海角传出的直冲云霄的血腥之味。樊若愚紧紧的抿着唇,也没有在意蛟龙会不会回答她的话。只定定的坐着,看着……
而在此时,涯和樊若愚交谈之后急忙往山林而去,那里的魔兽的兴奋的嘶吼之声,肯定是唤雨受伤了。疾行当中,涯缓缓回首。
若愚,你只需要在原地等我即可。切不可贸然破除禁制,若愚,你只要等我就好!
月色下凤眸之中荧光一闪而过,一脸沉色疾行而去……
魔兽嘶吼,响彻云霄。
坐落与蛟龙之上的樊若愚猛的一惊,这声音是从天涯海角内传来?这是多少野兽的一起齐鸣才能有这声势?
黑眸之中一片惊惧,难道刚才让涯面色大变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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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与蛟龙之上的樊若愚猛的一惊,这声音是从天涯海角内传来?这是多少野兽的一起齐鸣才能有这等声势?
黑眸之中一片惊惧,难道刚才让涯面色大变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吗?
于此同时,盘旋与空的蛟龙一阵绞痛,失去支撑一般掉落在地发出沉闷的轰鸣之声。红猛的睁开眼睛,红影微动,如流星一般到了樊若愚身边。
鎏金缓缓起身,拍打了两下袍子,才迈脚前进行至蛟龙的身边。观其龙身之上血液横流,好不容易止住的伤口再一次崩裂开来,那血涌之势犹如洪流激荡穿梭而行,蜿蜒形成一道河流。
红看着樊若愚的面色有些担忧,而她眼底的惊惧着实也让她大吃一惊。强悍如樊若愚,无所畏惧所樊若愚,这一世她从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她。
所以担忧的出声,“若愚,你没事吧!”
被红的声音拉过了心神垂目而下,观看着蛟龙庞大的身躯,看起来生气勃勃,看不到的地方只怕是死气沉沉。动了动嘴唇,“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红皱眉,倾耳细听,眉头越皱越深,面色也有些微沉。
“这是?”声音里有着一丝的犹疑不定,猛的看向伫立在蛟龙身旁的鎏金,“鎏金,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
鎏金负手而立,仰头看向空中的红和樊若愚,只是视线却是落在天空苍穹。好一会儿之后,才缓缓点头,“是,”
单一的字节落下,红面色沉寂的都快滴出墨来,正要说着什么,只见鎏金缓缓脱离了地面迅速立在她的面前,叹息了一声,“苍穹之上所有的生灵只要命数到了,就会走一遭黄泉之路。”说到这里,鎏金停顿了一下,才道:“你是开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你从不曾注意黄泉路上前来的灵魂。可是我却不能。”
黄泉之路上迎来的第一个对于鎏金来讲的陌生的灵魂,他就觉得奇怪。直到这几年以来越来越多的陌生的灵魂出现在他掌管的黄泉之路之上,这让他不得不好好查探一下。
所以一旦查看,有些事情也就浮现出来。神祗大陆命理轨迹想要变革首先就是要打破秩序,那么现如今发生的一切,一目了然。
樊若愚和天沐涯,曾经的咫尺和天涯都是都只不过是推动轨迹快速前进的推动者而已。
他没有说与红听,也是怕她这火爆的性子,到时候只怕是一发不可收拾。
红张了张口,紧紧的抿着唇,没有说话。鎏金说的没错,她从不曾注意黄泉路上的事情,所以不知道不足为奇,可他是黄泉,他知道是应当。
而他不告诉她却是让她有些生气,就这样瞧不起她的性子吗?就怕她给他闯祸了吗?狠狠的瞪了一眼鎏金之后撇过头去望着樊若愚。
眼眸之上弥漫着担忧,想要说一些宽慰的话,可又找不到合适话,最后只得闭上嘴一句话也没有说,只陪在樊若愚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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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之上弥漫着担忧,想要说一些宽慰的话,可又找不到合适话,最后只得闭上嘴一句话也没有说,只陪在樊若愚的身边。
久久樊若愚的神色才变的如常,已然没有了之前的失魂落魄之色。抿了下唇,忽而就笑了起来,“红,你说万年前我发下言灵,这一世会不会还是没有打破?”
只是换了一个方式,让他们看起来像是打破了言灵,实则却是事事都透露着变数。三年之期是她说的,涯没有说,却在坚守着。
可是现在看那蛟龙的模样,就能清楚的知道,此刻神祗大陆已经岌岌可危。
涯难道没有察觉到吗?闭上眼眸,涯那么聪明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到异样。只怕是他不想相信想要到最后一刻看一看。
唉……
一声叹息,樊若愚没有等红的回答,而是轻身围绕着天涯海角外围的云雾开始缓步前行,看似慢慢悠悠的迈出一步,却是缩地成寸,一步落下已经在千里之外。
红看着远去的背影缓缓开口,“鎏金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声音悠远空灵像是带着一抹绝望之意,“若是他们都不能在一起,我还要怎么相信这世间到底什么叫做爱?”随着话音落下,红的身体缓缓的虚化成花瓣消失在空中。
鎏金浑身僵住,就在那一刻他感觉到红身上流露出的悲伤和绝望。原来她已经把樊若愚的爱情当作是这世间里唯一的还能相信的存在吗?
所以若是他们发生些什么,那么红是不是就生无可念了?是不是就此他哪怕再努力也无用了?一个对爱情已经绝望到谷底的人,他要怎么样才能焐热她的心,让她相信呢?
闭上眼眸望向天涯海角,微微叹息了一声,命中注定,妄图改命焉能成功。一切都在轨迹之中,任你如何想要逆天改命都逃脱不掉。
樊若愚转悠一圈回来之时,金乌跳出地平线,金色的阳光洋洋洒洒的笼罩着大地。给天涯海角这一方天地带去了丝缕的温暖。
没有瞧见红和鎏金的身影,但是那满地的彼岸花和一道金色的河流围绕着彼岸花的四周也不难想象他们在哪里。
樊若愚没有去理会,又跃上半空,站在昨夜的位置上,等待着她想要见到的人。此刻龙马趴在樊若愚的肩膀之上,龙须轻颤,他闻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底精光四射,火红的火焰炙热度提升,蓦然之间化成一道火焰之剑往天涯海角上缓缓转动时而发出金色之光的禁制攻去。
‘砰’的一声,轰鸣之声不绝于耳,樊若愚观看四周天地动荡,大地震颤了起来,天际的蓝蓝的云,白白的云似乎也跳动起来。
樊若愚猛的身体直直的往后退去,只因为天涯海角的禁制和龙马的相撞,一片的火红夹杂着金色的光晕向四周辐射而去。
樊若愚几个闪身才险险的躲过,那是全方位攻击,若不是身上有着薄缕轻纱护着,只怕也要身上了伤看几分。
樊若愚没有想到龙马醒来的第一件事情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但是也恰恰合了她的心意。因为不管是谁出手,她都是要闯一闯这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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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若愚没有想到龙马醒来的第一件事情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但是也恰恰合了她的心意。因为不管是谁先出手,她都是要闯一闯这禁制。
这一点毋庸置疑。停歇在半空,直到动荡渐渐平息,火红的光满化成一个点,然后逐渐放大,火焰燃烧起来,龙马的身形也陡然变大。
之前的活火红的翅膀已经变成金红,那龙马之身已着上金色的铠甲,龙马的头顶之上头戴金色头盔,威风凛凛,炙热逼人。
飞至樊若愚的面前,屈膝匍匐,“主人!”
樊若愚勾起唇角,轻轻在空中一点跃至龙马的背上之后才缓缓的开口相询,“你以为刚才如何?”
龙马沉吟了一下,总结出四个字,“不可撼动!”刚才他实力提升一个档次,变身为战龙马,奈何饶是如此竟然不能撼动那一分的禁制,反而差一点被伤到。
樊若愚听言也不再说话,待大地不再摇晃,天际不再跳动。
地面之上,彼岸花海中间,红探出脑袋,脸上难掩心有余悸之色,只是眼底越发的沉了起来,仰首看向半空的樊若愚,红唇轻启,“这是怎么了?”刚才的动荡差一点让她的这一片彼岸花给毁的干净。
樊若愚眉眼轻敛,粉唇轻吐,声音冷冷的没有什么起伏,“无事,只是试试这禁制能不能破除而已!”说完驱使龙马向天涯海角俯掠而去。
此刻在天涯海角里面的天涯背着唤雨正在一心的对战魔兽,面色严谨,白皙无暇,一头的银发四散而飞,莹莹的光点转动,流光溢彩。
唤雨趴在涯的背上,虚弱的睁开眼睛,看着密密麻麻包围而来的魔兽,那实力强劲,他根本无法撼动。又望着涯的后脑勺,张了张干裂的嘴唇,缓缓的开口道:“主子——你放下我吧!”他已经被魔兽重伤,体内的心肺筋脉都已经移位,只怕是活不了多少时间了。
涯紧紧抿着唇,一心对敌,对于唤雨的话恍若未闻。他不善言辞,但是骨子里的执念却是和樊若愚如出一辙,凡是认定的人,都是他要守护的人。
素白的手摊开手掌,点点星光凝聚在金色光忙隐在其中丝丝缕缕的萦绕,逐渐的放大化成利剑。涯抬手之间魔兽血肉横飞,挥手之间把魔兽拦腰斩断。
一路行来,魔兽不得近前,却也同样近不了他的身。涯利剑在手,挑、刺、劈几个动作之间魔兽又是死去一片,血腥之味更加的浓郁起来。
背着唤雨慢慢的退出了山林,来到平地之上,迅速打出几个结印护在平地的周围。然后平地的一方的花草之中找出几株百年的伤药,直接塞进唤雨的口中,面色黑沉,冷言出声,“吃下去,”顿了一下,“你莫不是怕了那些魔兽,想要以死解脱?”
唤雨一听,脱口而出,“那些个畜生我唤雨岂会害怕与他们!”说完才惊觉自己说了些什么,随即心底一片晒然,他是不怕,但是他怕拖了主子的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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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雨一听,脱口而出,“那些个畜生我唤雨岂会害怕与他们!”说完才惊觉自己说了些什么,随即心底一片晒然,他是不怕,但是他怕拖了主子的后腿!
这些时日他的境界已经赶不上对付那些魔兽了,越来越吃力,还连累的主子分心要照顾他。所以这才心生死意。
一死解脱,才能让主子没有后顾之忧,大开杀戒。
涯叹息一声,“不要多想,安心养伤!”劝慰的话出口,缓缓的起身,“我没有允许你死,黄泉路你就走不得!”
说话间,一阵的地动山摇,禁制之上发出尖利的声音,一片的金色光刃横扫而来。饶是涯反应及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