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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穿到皇家开赌场:大胆宫婢-第105部分

小说: 穿到皇家开赌场:大胆宫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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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歪着脑袋咬着嘟嘟的粉唇,蓝诗茵伸着揉了揉宝宝的小苦瓜脸,这孩子生来就敏感也知御泽霖不太喜欢他,总是小心翼翼乖乖的,想要得到他的关注,可惜泽霖总是对他不冷不热,她无可奈何的笑了笑,如果这孩子是那个人生的,待遇肯定会截然不同吧。

深夜……

御泽霖从睡醒中猛然惊醒,额间布满了冷汗,一颗心在疯狂的跳动你是失去了频率,掀开棉被他径直桌边给自己端了一杯冷茶,冰冷的液体滑过他的喉结,那种冷透到心脏的感觉,才稍稍将他的情绪稳住。

这梦太可怕了,直到现在他仍是心有余悸……

一杯接着一杯喝了五六杯,撑在圆桌上的御泽霖闭了闭眼又睁开再无睡意,便拉开房门想出去走走,迎面而来是冷冷的寒风,却感觉不到半天的冰冷,也许他的心已经死了,心里冻结而成的冰块怕要比外面这纷飞乱舞的雪絮更加的寒冷刺骨。

轻轻的抿唇而笑,那苦涩的无可奈何没有缓解他一脸落寞,这个身体本就只是一具空壳,游魂一般穿过长廊,跃上横栏靠着红色木柱坐下,眼眸只是出神的看着这一场雪景……

他害怕闭上眼睛,更害怕夜半惊醒的那个梦,为什么满脑子全是她的影子,难道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她一身是血出现在他的梦里,那哀恸让他有种心被掏空的感觉,颢炎是不是又伤了她的心,她在皇宫是不是过得不好?

惯用心计那也只是对敌人25

他真的很想知道,可是,他又那么清楚颢炎对羽儿的那颗心,那颗爱不亚于自己心,又如何舍得让她受委屈受伤害呢,一切不过是自己幻想出来的罢了,如果他对羽儿不好,自己是不是更有去争取的理由,呵呵,果然荒谬……

“泽霖。”

听到一声轻唤,御泽霖侧头看到夺蓝诗茵拉着一件披风,不知何时来到他的旁边。

其实她早在听他叫着那个人的名字时就醒了,可是却在装睡,看着他落寞出门的背影,自己还是不由自主的尾随在后,自从跟羽贵妃见过面,他的心思便越难琢磨;整个人像是失魂魄一般,她看在眼里也是急在心里啊。

“天凉,别在外面坐太久了。”蓝诗茵将一直拿在手中的披风给御浚昕围上,一种酸楚流流淌在心间,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比爱比恨比任何的情绪更折磨人心啊。

转身,她的眼角滑过一颗眼泪,不想让他看到,温柔的声音沙沙而道:“早点回房休息吧。”

“诗茵……”

“你。”蓝诗茵身形一怔,错愕的转身!

他在唤她的名字,蓝诗茵喜极而泣,摇了摇满脸的不敢相信……

“泽霖,再叫我一声好不好?”

“诗茵,谢谢你。”

御泽霖掩下眼帘从她的身边走过,没有再回头,只留下蓝诗茵久久伫立在原地,恍惚地看着他消失在长廊的尽头……

到底要怎样,让能拥有你的真心,哪怕只是小小的一个角落也好,在你最落寞的时候,能记得我永远会在你的身边,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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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早,看守别院的一些侍卫跌跌撞撞的闯入正厅,嚷嚷着:“王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蓝诗茵正抱着宝宝跟他玩闹,而御泽霖倚靠在门扉翻阁着手中的药集,闻声,看着满头大汗跪拜在他跟前的侍卫们甚感疑惑,抓在药书上的手指不禁增强了力度,沉声开口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惯用心计那也只是对敌人26

“外面,外面,不知道哪里来的官兵将别院重重给包围了!!”事情来得太突然,侍卫舌头像是被打结,好不容易才把一句完整的话给说完,小心翼翼的等待着王爷的反应,看那些官兵怕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

“官兵?”御泽霖有点讶异,这个地方是刚到培陵时才买下的别院,因为偏僻清幽所以最为适合浚昕休养,外人又如何得知?且况不论这点,又有什么事能动用到官兵来找他,难道煜都出了什么事不成!

他正思索着哪想那些官兵已经破门而入,面对御泽霖也并未行礼,而是极为有速分散站直在两边排开,一道明黄身影气压全场朝他走来,当看清来人的面目时,御泽霖是着实愣了愣了,随后行礼道:“参见皇上!”

御颢炎如鹰一般的双眸紧锁着御泽霖,并未开口让他起来,压迫性的迈开步子站定在他的跟前,那股强压的怒火,已经濒临到绝境。“御浚昕,他在哪里!”

“浚昕重病在身不能前来拜见皇上,还望皇上恕罪。”御泽霖十分不解为何御颢炎突然如此暴怒,心沉了沉,有种不好预感,这风雨欲来之势,就像一块巨石重重压在他的心间,却又道不清所谓何为。

“他重病在身,哼。”御颢炎俯下身来,周遭缭乱着肃杀之气,微眯着眼睛说不出的嘲讽,“这些年你弟弟装得可真是好,居然连朕也骗过了!你是他哥哥,难道不清楚他的所作所为吗!”

“浚昕到底犯了什么错,让皇上如此动怒?”他们俩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又生过节!

“囤兵叛国,这罪大还是不大!”

“什么?”御泽霖不敢置信的惊呼道:“不可能,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皇上你也知浚昕常年卧病在床又怎会有能力做出这等之事。”

面对御泽霖的维护跟质疑,御颢炎脸黑的更沉,“这可是薜沁瑶亲眼所见,如果不是羽儿被他所劫,朕又怎会如此大费周章与你对质吗!

惯用心计那也只是对敌人27

“羽儿她怎么了?被浚昕劫持!不可能!你一定是搞错了!浚昕为什么要劫持羽儿,为什么要做这一切!”

不……

御泽霖摇着头不敢相信的退后,心里更是莫明的慌乱起来,“浚昕他就在别院的秘室里疗伤,他就在……”

“既然你说他在别院,那就领朕去瞧瞧,拿出东西来证明他的无辜!”

“好!”

他不相信自己的弟弟会骗自己,浚昕那么天真善良,一般强撑着身子不想让他担忧,他不相信,绝对不相信!

可是当御泽霖领着御颢炎将秘室强行打开时,竟然发现里面已经空无一人,桌上摆放着一个信封,他的心开始动摇了,难道御颢炎说的都是真的?!弟弟一直都是在伪装自己?!

他的手颤抖的将信封拆开,被里面句句所震骇,他竟然有这么多的恨……

御泽霖踉跄退了一步,险些没有站稳,浚昕这么处心积虑就是为了从御颢炎的手里夺得皇位,如果自己晚一个月看到信函,是不是真如浚昕所说到时他已经夺得了天下,他是他最亲近的人,为什么,他才是最后一个知道!

“御泽霖,朕不管你事先到底知不知情,也有没有谋位之心,你给朕听着,如果羽儿有事,你们俩兄弟就算千刀万剐也不足够以泄愤!”

“羽儿,浚昕。”如果浚昕真的杀了她,自己到底能不能原谅自己的弟弟,不,他不能想,也不敢去想。

“皇上,想做何打算。”现在的御颢炎满身的杀气,无论何种结果,这场战,也只能用鲜血来冲刷,他太了解他的手段,根本就不会顾念一点血脉之情,当时皇叔一个一个的倒下就是最好的例子。

御颢炎逼近一步,阴冷的眸子透着刺骨的冰霜,“你俩不是兄弟情深么?你说朕会用何种手段来对付御浚昕呢!”

“为了她你可以不顾一切,我也一样。”御泽霖苦涩一笑,眼梢却是化不尽的忧伤,如果可以他愿意原他的命还换千羽与浚昕的平安……

惯用心计那也只是对敌人28

“臣愿随皇上回煜都。”

“不要!”一直站在外面观望着里面情况的蓝诗茵失态的抱着宝宝闯进来,刚才他俩之间的谈话她全都听到了,原来那个在国安寺绑架贵妃娘娘的人竟然会是御浚昕!皇上想要拿泽霖的性命来挟持浚昕吗?!

“皇上,求求你放过王爷,他什么都不知道……”

“公主。”御泽霖将她从地上扶起,话语里透着很多的无可奈何,“好好照顾宝宝,我不能让他们出事。”

“泽霖,你为什么这么残忍,你从来都没有想过宝宝想过我,我不能看着你出事,我不要!”

“诗茵,你冷静点!”

“我……”蓝诗茵紧咬着下唇眼里盛满了泪水,他就是这般吃定她了是不是,在她绝望的时候又要给她点希望,给了她一点点希望又要生生的将它掐灭。

御泽霖转身将她的手指生生的从自己的手腕剥离,不忍心看满脸泪痕跟哭闹着的宝宝,“皇上,我们走吧。”

“嗯。”御颢炎冷冷的点了点头,双眼却极为复杂的看了他的皇兄一眼,只是想不到他竟然这般的配合自己。

“泽霖……泽霖……泽霖……”抱着宝宝想要追上去的蓝诗茵被官兵挡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随御颢炎的马辆从自己的眼线中消失。

泽霖……

蓝诗茵不停的自语自语喃喃着他的名字无力的软瘫在地上,宝宝伸着胖嘟嘟的小手搂在她的脖颈上,“娘亲不哭,宝宝给你呼呼~~~”

“宝宝。”蓝诗茵将他小小的身子紧紧溶入怀中,他好像是她唯一的支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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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账内一群吓得跪在地上频频颤抖地军医被御浚昕用脚踹翻,他阴厉的眸子扫过他们咒骂道:“一群没有用的庸医!都三天了,为什么她还没醒!”

“王爷,卑职们实在有心无力……”

惯用心计那也只是对敌人29

“她伤得太重,最重要她自己不愿意醒来啊。”

“是啊,王爷,这个姑娘一定受了什么刺激,心里产生了逃避不愿意醒过来。”

众军医实在是没辙,昕王这脾气早就让他们不寒而粟,而且这个姑娘还不知道是何身份,竟然让他如此动怒,那森森冷光就足够杀死他们,谁还有胆抬头与昕王对峙,连嘘气都不敢出一声。

“你们是说,她自己不愿意醒来!”御浚昕负手来回走了几圈,又重新坐回床榻边,看着千羽还是一张脸苍白如纸闭关双眼,心就异常的烦燥。

“好了,全都给本王退下。”留着这群庸医在这里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想想就来气。

“是,王爷。”

军医领令退下均是长吁了一声,这命总算是从鬼门关拉回来了,他们跟随昕王多年,甚为了解他的脾性,如若动怒,怕是你以往功绩再高,也高不过他一声命令立马就叫你坠入地狱,再无生还于地。

静静坐在床榻边上的御浚昕,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听着她均匀有序的呼吸声,满腕的怒火只是愤愤地在自己体内燃烧,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还不醒!

“云千羽,你给本王醒过来!听到没有!”御浚昕毫不怜香惜玉的紧抓着她的手腕吼道,可是她依旧紧闭着眼睛纹丝未动!

可恶!

不管他怎么吼怎么对她冷嘲热讽,她全都听不到,又如何能刺激得了她,她不愿意醒,就是不愿意醒!

御浚昕咽下闷气闭了闭眼又睁开,牙齿间磨的生生作响,掌下的力度太重在她光洁如皓月的手腕处留下了深色淤青,就好像破坏了一件上好的玉器,令人捶手惋惜不已。

他注视着她那张绝美清丽的脸蛋,如幽华月光般出尘的美,不张扬却独特让人移不开视线,这样的她安静的不得不让他注意,长长卷翘的睫毛呈扇形在眼睑投下薄薄一层阴影,水嫩的唇色犹如凌寒独开的雪梅,一头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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