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剑影女尊-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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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上司不拍马,同城乡绅虽然也有请客吃饭的,却碍于官位,从不敢强她喝酒,喝醉时很少,今日哪里见过云思霓这夹枪夹棒的暗讽和罗紫衫这笑嘻嘻的纠缠。
罗紫衫状似委屈的端起酒杯自己干了个底朝天,江雅菲无奈,只得说了声“告罪。”喝光了面前的酒。
见她真的爽快的喝了,罗紫杉和卓萱都很高兴,两个人频频的给江雅菲劝酒起来,很快,江雅菲如玉的脸颊便笼上了一层红云。
江雅菲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眼睛轻轻一动,嘴里说道“头晕死了。”扑通一声趴在桌子上。
罗紫杉见江雅菲居然几小杯酒下肚,真的醉倒在桌子上,不由苦笑道“这下可糟了,卓王的正事还没有和她提呢。居然酒量如此浅,醉倒了。”
云思霓不信,轻轻推了推江雅菲,只见她果真一脸酒气,满面红晕,显然酒量不高。
“我到是听说,这江雅菲到还真的不大喝酒的。”罗紫衫叹道“也是我们太心急了。”
她看了眼卓萱道“本来还指望她在剩下的考试中帮帮卓王的,这下如何说呢。”
原来,这几个人早就从内部消息里得知,艾珏的招亲考试就在这几日重新开始,当日排名靠前的两个人还要进行一场比试,来决定胜负,她们本意是拉拢江雅菲,促成和圣林国的联姻,不过,显然她们有些高估了江雅菲的酒量,才不过三四杯酒,江雅菲就已经醉了。
“来人。”云思霓眼珠儿转动一下,对门外候着的随从喊道,阿彤一眼就看见自家大人醉了,本来想进屋子搀走她的,却被云思霓支使道“你家大人醉了,哪里方便抬动,你回家给你家正夫说一声,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待她酒醒之后,我们自然送她回去。”
阿彤心下虽然觉得不妥当,却不敢反驳,只得退了出去。
罗紫衫和云思霓对视一眼,云思霓使了个眼色对随从说“还不扶江大人去隔壁休息。”
两个随从上来,将江雅菲搀扶了出去,卓萱见她们两个面带诡异的笑容,心里不由转了一圈,都说这江雅菲是个不好色的人,不知道当她醒来看到自己软语温香的躺在青楼里是个什么精彩的画面。想来,定是十分有趣。
阿彤并没有归家,她躲在门口,眼见她们将江雅菲送上了一辆马车,晃悠着送到了隔壁的青楼,待那两个随从将人扶到一间花房离开后,阿彤急忙从窗户里溜进去,她拍了拍江雅菲的脸颊“大人,大人。”
江雅菲此时尚有三分清醒,只是苦于身体失衡,见是阿彤前来寻找自己,不由眼睛微微一亮“阿彤,快带我离开此地。”
阿彤咬牙背起江雅菲,趁着四下无人,再度从窗户里翻了出去,心里不由暗幸她们为了懒省事,将人扶到了一楼的房间。
那收了钱的青楼老板派了两个貌美如花的少年去服侍江雅菲,可是一推开门,却发现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不由在里面叫了起来。
一团闹哄哄的时候,江雅菲已经被阿彤带了出来
正文 82再生疑心 玉环动胎
江雅菲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自己家里,梁寒挺着大肚子为她端来了稀粥;江雅菲听到外面隔厅的动静;一探头;很是不好意思,急忙爬起来“对不住;寒儿,我昨日喝多了。”
梁寒关切道“你夜里吐了酒;想来胃应该很难受;喝点稀粥吧。”
江雅菲净了面;冲他一笑,坐下喝了起来。
梁寒见她吃了起来;轻轻一笑;整理江雅菲睡过的床铺,只因为自己即将临产;这大半个月来;他们早就分床而睡;江雅菲一直住在卧室旁的书房里;虽然家中此时也有了下人;但是江雅菲贴身的衣物;睡觉的床铺还是梁寒给她整理。
梁寒刚铺整薄毯;只听得“趴”一声,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环掉了出来。
梁寒费了好大的劲才蹲下侧身捡起来它,坐在床上一看,只觉得整颗心都仿佛被火烧了起来,这分明是男儿戴在耳朵上的玉环,上面刻着一个溪字。
他想去问她,你昨夜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为什么身上会有一枚男子的玉环呢。
可是当他慢慢看向正低头喝粥的江雅菲时,那些质问却都难以说出口了,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事,也许都是自己瞎猜,如果自己问了她,根本就没有这些事,他又该如何自处呢?
“寒儿,这是你的手艺么?真是好喝。”江雅菲根本不清楚自己的夫君此时脑海里满是猜测和惊疑,转头间,看到他脸色不好,不由担心道“寒儿,你没事吧,是不是累着了。”
梁寒淡淡一笑,握紧了手里的玉环,“我没事,就是肚子有些发紧,休息一下就好了。”
江雅菲见他实在不像是没事的样子,不由放下筷子,来到他的身边,蹲下,贴在他的肚子上“小东西,再给你父亲捣蛋,小心你出来,娘打你屁股。”
梁寒凝视着她头顶小小的发旋,发白的脸色渐渐恢复平静,他一手抬起江雅菲的下巴,低声说道“雅菲,你爱我么?”
江雅菲极少见他如此主动的问自己,尚且想调笑他两句,但是看到他脸上淡淡的忧伤,心软的仿佛发了酵的面团,不由自主的说道“爱,怎么会不爱呢。”
梁寒的眼睛里浮现一层水光,江雅菲也是极少见他哭的,不由慌张的抱住了他的肚子,“你怎么了,寒儿,莫不是还为我昨天喝醉了生气,你放心,我日后绝对不喝酒了,不信我发誓。”
梁寒用手捂住她的嘴“傻瓜,我哪里是为了这个,只要知道你心里还有我,我就满足了。”
江雅菲虽然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难过什么,但见他神色委屈,不由心里大为疼惜,她慢慢抬起头,凝视着他的眼睛,唇贴上了他的,他的唇微微有些冰,有些软,口里带了薄荷的淡淡的清香。
梁寒任由她抱住自己深深的亲吻,刚刚心里空了一块的地方渐渐重新填满。
“大人。”阿彤在院子外面的喊声惊醒了两个缠绵轻吻的人,梁寒突然脸涨的通红,急忙推开江雅菲。
江雅菲轻轻一笑,后退了一步,才说道“进来吧。”
阿彤并没有进屋子,而是在门口,隔着纱帘,低头说道“大人,宫里来人了,说是找您的。”
“宫里?”江雅菲有些惊讶,她走出里间,来到外面的小厅“阿彤,你说是宫里的人么?”
阿彤回道“是的。”
江雅菲让阿彤先去前面招待,自己换了衣服也出来,居然是是女帝身边惯常侍候的内宫首领李琪带了两个小的宫人,不耐的等着,见她出去,那李琪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江大人,陛下有旨。”
江雅菲跪下接旨,李琪冷道“皇子艾珏花辰宴最后一关比试将在三日后,芙蓉殿举行,朕命你继续主持此事,不得推诿。”
江雅菲口里谢过了恩后,方才重新站了起来。
“江大人,三日后的芙蓉殿,您莫要忘记了。”李琪宣旨完后,冷淡的和江雅菲道了别就走了。
江雅菲知道这些内宫首领都是眼大势力之人,如今自己被贬为京兆尹,她自然不将此时的自己看在眼里了。
江雅菲也不和她计较,只是淡淡一笑,转身回了屋子。
梁寒如今最怕的就是宫里来人,自从莫安给他下了疑心药后,那颗小小的种子,如今长的很是婆娑茂密,再加上玉环的事,他正坐卧不宁的等在后堂。
听的江雅菲将事情一说,梁寒心里却不是滋味,他看了一眼风神毓秀的妻主,如今正是年轻俊秀,既然皇家当日能指婚一次,难保不会有第二次,芙蓉殿重开,花辰比试继续,那么世家公子们,宗室子弟们自然也不会不凑这个热闹,都知道江雅菲家中只有自己这么一位夫君,难保没有人不想些什么头绪,对于这些事,梁寒不是不清楚,可是,他却不能不让妻主去主持,如果说之前,他很为自己的妻主的才情和性格感到骄傲,如今,却隐隐有些担心,总觉得她还是平庸些好,这样自己才能更放心。
梁寒地心思起了变化却是江雅菲所想不到的,江雅菲总是以为梁寒无论如何总是会相信自己,和自己想的是一样的人,所以当他半开玩笑的说道“雅菲,我们回灵州安城去好么?”时,根本没猜出他的意思,她转过身看着梁寒笑着说道“寒儿,你想回老家了么?我也想娘,想姐姐们了,可惜我在任上不能回家,不然,我们过段时间写信叫她们来住段时间好么?”
梁寒收敛了笑容,凝重的看着她说道“雅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等你主持完芙蓉殿的比试,咱们回家去好么?”
江雅菲震动万分,她从来没有见过梁寒如此模样过,这样冷然,这样绝望。
“寒儿,你怎么了,还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告诉我,只是你这样说回乡又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不是想家了?”
梁寒苦苦一笑“雅菲,我糊涂了,你当我说着玩的吧,没什么,可能最近有些太担心了吧。”
江雅菲走了过来“不对,寒儿,你一定有心事瞒着我,我们从前从来不这样的,可是,现在,说实话,我真的猜不到你心里在想什么了,有什么心事你还不能告诉我么,我们是夫妻,是最亲密的两个人。”
梁寒听她如此说,不由眼睛再次湿润了,良久后,他慢慢伸出手,江雅菲一脸好奇的看着他手里拿着的一枚玉环。
“这又是什么东西?”
梁寒闷闷的说道“这不就是男儿家耳朵上戴的玉环么?”
江雅菲奇怪道“怎么只有一只呢?这是你的么,寒儿,我怎么没见你戴过?”
梁寒郁闷的将玉环丢到她怀里“这是你带回家的,根本就不是我的东西。”
江雅菲有些尴尬加奇怪“啊啊啊,居然是我带回来的,可是,我又是从哪里弄的这些个东西?真是奇怪。”
梁寒见她一脸委屈,不像是假话,慢慢心里又有些动摇了,“可是,这确实是刚才我帮你收拾床铺带出来的东西。”
两个人正说着呢,只听得阿彤带了两个人再度走了进来,“大人,月娘带了她的弟弟一起来了。”
梁寒抬头向外看去,只见一个相貌楚楚可怜的少年,拎着一个小的包袱卷儿,咬着唇儿跟在一个粗壮的女子身后。
那女子一见江雅菲的面,有些羞愧不安“大人,小的月娘又来给您添麻烦来了,我想问问大人,在衙门里当差能不能住在衙门里,还有我弟弟,我们可以少要些薪水,就当租屋子住了。”
江雅菲奇道“这又是出了什么事。”
原来,梨春园这几日新换了个老板,原来的班子主年纪大了,要回乡,新班主最近要重新翻修园子,便打定主意要将一些白住的人都撵了出去,好正经租给人家用,两姐弟也不好再赖着不走,两个人收拾了一些东西,也无处可去,幸亏月溪想到昨日姐姐有了衙门里的新差事,便央求她带自己去求江雅菲,看能不能先在衙门里暂时住几日,待找到了新房子再搬出去。
江雅菲听得她们没有了住处,想了一下说道“衙门里倒是有地方,可是都是供衙役们住的,男子如何能住?再说了也不方便么,月娘倒是可以去住,倒是你弟弟。”
她看了眼月溪,虽然他年方十几岁,到也是个青春年少的少年,那衙门里都是些粗壮女子,想来真是不方便。
月娘为难的看着弟弟说“我不能丢下月溪一个人,还求大人能通融一二。”
江雅菲看了眼管家说道“梅叔,如今我们家还有没有空的房子?”
梅叔说道“别的地方都没了,就是挨着厨房的拐角,之前有个小柴房,如今空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