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瓜甜,某某太难缠-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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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的银光。
秦倾楠顿时就惊出了一身的冷汗,看着还在不断摇曳着的月牙刃,不断的喘着粗气。
楼听风的目光却是被越来越近的声音吸引住了,在花弄月耳边提醒道:“弄月,有人靠近。”
听声音,倒是大批的人马,这会儿才来,当真是要将自己在这儿剿灭。只是他们来的时候,定然会大吃一惊吧,支起身体,却忽然脑袋一沉,眼前一片黑暗,身体里的力气像是被抽光了一般,就这么软软的向下滑去。
楼听风连忙伸出手搂着花弄月,焦急不已的说道:“弄月,你怎么了?”
秦倾楠看到这一幕,连忙大声的吩咐道:“赶紧去杀了他们,杀了他们两个,不要活口。”这么好的机会,绝对是不能够放过的。
花弄月用力的晃动着脑袋,虚弱的笑笑,说道:“我没事,可能是脱力了,现在已经好多了。”
楼听风眼观四路,看着忽然靠近的三个人,嘱咐道:“你先休息一会,这些人我来解决。”
花弄月也不扭捏,忽然全身无力,在这种情况下绝对算不上一件好事,重要的是将这些人解决,身体靠在树干上:“我不要活口。”15898510
楼听风全神戒备的看着分别落在不同方位的三个人,心中判断了一番,就朝着最靠近的一个人打了过去。
而安静,则是拜托了缠斗的人,对上了另外一个人。
秦倾楠最后的力量,岂是等闲之辈?即便是楼听风,一时间也不能将对方击毙。
这剩下来的一个人自然是将花弄月视作了目标。
懒洋洋的靠在树干上,在衣袖的掩护下,将缠在手腕上的天蚕丝拉了出来在树干上绕了一圈,冷冷的笑着,看着点着树枝快速靠近的人,忽然用力的踢了树干一脚,身体快速的向外飞去,月牙刃就此飞去,翻身一转,一脚踢了下去,用力的踢在了来袭者的后背心。
虽然躲过了月牙刃,但是这一脚那人没有能够躲过,结结实实的硬扛着,伸手抓着树枝,嘴角溢出鲜血,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掉到地上去。
借助天蚕丝,花弄月在空中不断的摆荡着,待冲击力消失的差不多的时候,花弄月才轻盈的落在了地上,眼前又是一阵阵的白光,深呼吸了一口,这才好了一些。眼神冰冷的看着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的人,冷笑不已:“我的命可是很宝贵的,想要取,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了。”
一抬腿,藏在靴子里的另外两把月牙刃又出现在了手中,嘴角冰冷的勾起:“就看谁的动作快了。”
花遗定睛看着眼前一身白衣的女子,一双眼睛中充满了戾气,杀气腾腾的望着她,身形一动,就朝着花弄月攻了过来。
月牙刃在花弄月的手中犹如有了生命一般,不断的飞舞着,在空气中破开一道道气浪,在花遗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血痕,而现在,她的衣服上也沾到了血迹,开出了朵朵红梅,只是这鲜血却不是她的,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深,看着紧紧咬着牙齿的花遗,身体轻盈的挪动,月牙刃收回了袖中,贴身打斗起来。
只是在抓着花遗胳膊,无意中看了一眼之后,整个人忽然定住了,目光呆滞的看着,一愣神,就被花遗一掌拍了出去。
楼听风刚刚解决了手下的人,目龇牙咧的看着向后仰到的花弄月,飞身下去,接住了花弄月快要倒在地上的身体。一脸惊恐的擦拭着花弄月口中不断溢出的鲜血,惊慌失措的询问道:“弄月,你没事吧,弄月。”
安静瞥到地面上发生的事情,心头顿时就涌上了一层怒火,一掌劈了眼前的人,落在了地上,蹲着身体,申请紧张的问道:“阁主,你怎么样?”
花弄月一脸开心的笑容,抓着楼听风的手腕,欣喜若狂的说道:“我找到他了,听风,我找到他了,娘亲一定会很开心的。”目光落在皱着眉头站在一边的花遗,眼泪慢慢的溢出了眼眶,却是喜极而泣。
“全部都住手,放下武器。”居然是风焕之带着官兵赶了过来,看着满街的尸体,那倒在楼听风怀中的花弄月,脸色一白,厉声的吩咐道:“全部都带走。”
“清王爷,今日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站在楼上的秦倾楠一脸铁青,眼神冷冰冰的看着躺着的人,厉声道:“花弄月的这条命,我要定了,辰妃娘娘也要定了,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动手。”
“秦倾楠,你好大的胆子,为非作歹,在京城居然做出这样人神共愤的事情。”风焕之的声音低沉无比,眼睛微微的眯起,注视着阁楼上的秦倾楠。
秦倾楠狂妄一笑,看着风焕之,慢慢的抬起胳膊,手掌中却是拿了一个金光闪闪的令牌,得意无比的说道:“这是京城统领兵马的令牌,所有的人都要听我的,清王爷,你能奈我何。”
“令牌都拿到手了,秦府当真是好手段。”楼听风冷冷的说道,将花弄月慢慢的扶了起来。
秦倾楠拿着令牌,慢慢的晃动了几下,趾高气扬的说道:“清王爷,关于令牌这件事情,还是要多谢你府中的小妾,若是不是她出手相助,我还拿不到呢,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动手,杀无赦。”
安静一听却是明白了,后院里可是有一位柳将军家的女子,辰妃娘娘当真是好手段,这一点都能够利用上,真的是算无遗落。
花弄月的眼神定定的落在花遗的身上,片刻都没有移开,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看着,其余的都不重要,越看越觉得跟花夫人和花老爷的脸很是相似,就这么傻傻的看着,对一旁又打成了一团的场景视而不见,慢慢的走了过去,询问道:“你今年多大,生辰是几日,父母双亲可在?”
花遗的眉头皱的紧紧的,定睛看着花弄月,“与你无关。”
“傻站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杀了她。”秦倾楠大声的吼道,用力的抓着窗棂,木屑四处飞扬。
双手成爪,对着花弄月就冲了过来,见状,风焕之就挡在了花弄月的身前,对上了花遗。
而楼听风则是扶住了花弄月的胳膊,拦在了她的身前,低着头,关切的询问道:“弄月,他究竟是谁,你居然会这么开心?”
花弄月开心不已,看着楼听风的双眼中冒着星星,情绪激动的说道:“我爹跟我讲过,当初我娘生下来的那个男孩的手腕有一个黑色的胎痣,我在他的手腕上看到了,而且他的长相跟我爹我娘真的有相似之处的。”
“弄月,你要想清楚,当初生下来的可是死婴,说不定这件事情就是她编出来欺骗你的。”楼听风皱着眉头,望着花弄月眉开眼笑的脸庞。
花弄月立即就否认的摇摇头,说道:“不可能的,当时辰妃娘娘认为我必死无疑,肯定是不会骗我的,他一定是我爹的儿子,一定是。”眼睛一瞥,却是发现那人已经被风焕之打得节节败退,眼看着那把银光闪闪的利剑就要刺进他的身体,花弄月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力气,用力的将楼听风推开,冲上去,大声的喊道:“不要……”
变故在一瞬间发生,花遗跌倒在地,目瞪口呆的看着挡在自己前面的花弄月,视线落在了那透体而出的利剑上,冷寂的银光刺痛了他的双眼,闷声问道:“为什么?”
花弄月看着他的手腕,一个大大的胎痣从衣袖里冒了出来,似乎没有感觉到身体的疼痛,慢慢的向下倒去,忧叹出声:“你活着就好。”
风焕之僵立在原地,松开了手,剑柄还在不断的晃动着,向后退了几步,脸色苍白无比,嘴唇翕动不已,只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阁主,”安静痛苦的吼叫道,就准备杀了那被花弄月护在身前的花遗,却被楼听风拦住了。
眼中的目光似乎能杀人,但是却只是抱着花弄月的身体,声音分外的平静:“弄月一心要保住他的命,你若是杀了他,后果你承担的了吗?”
安静满脸的不甘,气急败坏的喊道:“可是,他想杀了阁主。”
柔情的看着怀中淡淡笑着的花弄月,轻声的说道:“把马车赶过来,拦路者,死。”
花弄月视线依旧落在花遗,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花遗,花容的花,遗落的遗。”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花遗,当真是你,听风,带他走,我不要任何人伤害他。”眼含希冀的看着楼听风,淡淡的笑着,浅薄无比。
“只要是你想的,我一定帮你。”抛出这句誓言般的话语,风焕之转过身体,不去看呆若木鸡的风焕之一眼,大步流星的从他的身边走过。
秦倾楠猖狂的笑着,没有想到居然会出现这种情况,当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早知如此,他就应该只派花遗一个人的。只是,花遗是他从父亲那边偷偷安排过来的人,他又是什么身份,花弄月拼了命的也要保护他,而且是在似乎发现了什么之后。
小心翼翼的将花弄月放在了马车上,因为腹部插着长剑,并不能躺下,楼听风就这么抱着花弄月的身体,不让她有半丝的移动。而花遗,却是被点住了穴道,躺在了马车里面。
安静冷眼的看着阁楼中得意洋洋的秦倾楠,抬起胳膊,指着他说道:“七杀,阁主的命令,一定要杀了他,夺命阁可不是任人欺辱的,血债定要血偿,列阵。”全身杀气腾腾。
七杀阵,花弄月明令禁止在人前施展,因为威力过于庞大,更因为这是白衣七杀的代号,一旦列阵,就等于将夺命阁真正的暴露了出来,但是现在,安静根本就顾不得其他,杀了秦倾楠才是最重要的。
“七杀阵,快带大公子离开。”忽然有知情的人大声的提醒道。
只是夺命阁的人岂会让他们如愿,在阁楼前面拦成了一堵墙,全神戒备的看着准备帮忙的官兵。命杀然这地。
风焕之看着渐渐在视野里消失的马车,心中痛苦不已,自己又伤了她一次,她的身体,还能撑得下去吗?母妃,她没有做错什么,你为什么就要步步相逼,儿子的心真的很痛,真的想毫无顾忌的想把她拥入怀中。脑海里忽然闪现了辰妃娘娘在他面前以死相逼的场景——
“你若是日后还敢与花弄月不清不楚的,母妃就把这条命交给老天去。今日是你大婚的日子,可是你看看,就是因为他,你在京城中变成了一个笑话,你身份尊贵,她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在清王府如此的胡闹,完全的不讲皇室放在眼中。”
“母妃,是我们对不起她……”
“风焕之,你要记住,你以后的地位至高无上,你要做的就是决定别人的命运,没有对不起别人的事情,他们都会是你的臣民,你就是他们的天,花弄月的事情你不准再管,本宫自会处理。”
转过身体,抬头望着阁楼中满脸铁青之色的秦倾楠,声音无比的冷冽:“全部退下,秦倾楠重伤富家山庄二小姐,在打斗中,不幸身亡。”
“风焕之,你落井下石。”秦倾楠瞪大了眼睛,这个时候,他的心里才慢慢的害怕起来,夺命白衣七人他是知道的,因为秦府错综复杂的关系,他经常要与江湖中的组织打交道,他们的名声简直就是如雷贯耳,惊慌失措的吼道:“今日的事情辰妃娘娘也是有份的,我妹妹可是你的王妃,你当真要这样做,你就不怕秦府与你们翻脸。”
风焕之不以为然,冷冷的笑着,向后退了一步,犹如地狱中走出来的使者一般,残忍的说道:“今日的事情谁胆敢说出去,本王株他九族,夺命阁定然不会将这件事情泄露出去,至于你身边的,全部都要死。”
“风焕之,你想要杀我,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