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心理学-id-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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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者眼中的麦瓦,唯一的一次冒险行为,是为了他!这世界活着的人里,只有麦瓦叫他拉夫雷,如果不是他,他几乎忘了自己还有这个名字。不错,他也时常欺负他,逗他玩儿,但是,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真心疼爱过自己的人,他帮他上药的时候,有那么一转眼,他发现他就好像自己的父亲。
父亲?我没有父亲!观察者不愿浪费时间从那些燃烧着兽性的嫖客中搜寻自己父亲的影子,他曾经大笑着对麦瓦说,“也许我是他们的孩子!”但是,他却没有从他的父亲们那里继承那种过分的低级欲望,相反的,在一名黑道人物的培养下,他显现出了与他的年龄毫不相符的出众的冷静判断力,他的身体发应和与他吃的食物很不匹配的灵活身体。这个黑道人物欣喜若狂,他认为自己发现了一个天才,当然,训练是严格而苛刻的。终于有一天,观察者强大到足以杀死他的师父了。那个黑道中人毫无遗憾,“你会这世界上最好的猎狗”,他说完这句话,平静地合上了双眼。这反常的情景引起了观察者一丝悔意,不过,也就是几分钟的事。
他开始想他的妈妈了,他很少想起她。在幼小的孩子眼里,妈妈无疑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何况他的妈妈本身就很迷人。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不去找一个合法的工作,那样他可以找到一个很好的男人,虽然他也可能有些性的独特癖好,但是也无伤大雅。那些男人们压在妈妈的身上,他们拿烟头烫着妈妈的手指,从妈妈的惨叫和呻吟中似乎得到了巨大快感。他们有的用皮鞭抽妈妈,有的甚至把硬物强行塞进妈妈的下体,观察者在一边偷偷的观看妈妈在床上痛哭的扭动。他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玩儿,他后来没有出现严重的性虐待倾向才真的是世上的奇迹。在他的记忆中,曾经有一位叔叔对他很好,时常给他买糖吃,也不会打骂、凌辱妈妈,他只是平静地和她做爱,他许诺,当自己的买卖挣了钱之后,他会把她接走,啊,还有可怜的小拉夫雷,他看起来太瘦了。但是,在他从妈妈这里借走了一大笔钱之后,再也没有出现在这对母子面前。后来的日子里,妈妈被折磨之后空余时间便整日以泪洗面。不过,拉夫雷并不恨那个人,至少,他曾经给了妈妈短暂的快乐。
噢,妈妈,观察者想起妈妈杀死的那个人,想起她哭喊着下楼的时候,他知道她无论如何不肯相信是自己儿子出卖了她,她还在想着他今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可是,妈妈,你实在是太蠢了,妈妈,你无论如何不该杀死一个黑手党徒的。妈妈,你知道吗,无论你最后能逃到哪里,他们都会找出你杀死你,还有我,我也会和你一起被杀死的……妈妈,你要知道我是爱你的,但是,妈妈,你不应该连累我和你一起死……没有了你,我后来的日子确实很难熬,没有你竭力做出的庇护,任何人都可以随便的打我,虐待我……可是,妈妈,这不就是一场赌博吗,人生不过一场游戏,我赌到了我的现在……妈妈,我知道,我有一天也会追随你而去的,我并不感到害怕……
观察者想抽一只烟,他没有在车子里抽烟的习惯。盘旋在车子里面久久不能散去的烟雾象征着混乱的开始,这可是他不愿意看到的。烟雾就应该飘散在空中,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的生活也会是这样的……
他从车上下来,走到更加阴暗的地方,掏出了打火机。“嚓”、“嚓”,连续几下,火苗都没能像预期的出现。观察者不会在这个时候骂出什么,他必须时时刻刻保持镇静。他记得在马路对面的拐角处有一家小卖店的,他走过去。拐角的小卖店早早的关门了,这让人有些懊恼,不是吗?观察者站在原地,掏出火机,试了记下,“嚓”、“嚓”、“嚓”,还是没有着。
“呵呵,先生,用我吧。”一个男人走到观察者右侧。
“噢,谢……”观察者看到一把手枪,加上了消声器的手枪,从下面对着自己的头。
观察者不知道他是怎么接近他的,但是,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发现这个男人紧挨着他的身体右侧。这是一个机会,因为没有人知道他是个左撇子。枪就在左侧腰间,他还有机会的。观察者抬头看着对方,是他,果然是他,观察者假装惊慌,“你,你是谁,你要干嘛?”
“呵呵,兄弟,不要装傻好吗,从你走进我的房间时,我就一直在注意你了,好了,我们不要废话,我希望你能回答我,是谁叫你来的。”
没有报警装置,没有人看到自己,没有,这是怎么回事,这家伙是怎么发现我的,他现在应该还在……观察者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在他打开那个房门之前,曾听见对面房间里有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难道说这个是……
机会只有一个,当观察者转身面对那个人时,对方的枪口稍稍放下了一点,不再对着他的头了。没有机会全身而退!观察者冷静地分析着,没有,他不是等闲之辈,更不会叫自己活着离开,唯一的机会!观察者右手猛地弹出那个打火机,他很庆幸自己唯一使用右手的就是打火机。打火机瞄准了对方的头部飞去,观察者的表情还是没有变化,他的左手摸到了腰间。只要一转动,一下就好,再需要0。1秒,那就够了,这时候,枪响了。
只差这么一点点吗?打火机在那个时候也打在对方的脸上,但他无动于衷。观察者觉得大腿内侧一阵悸动,他站不住了,向后面重重地坐了下去。枪再次响了,观察者的左手被打烂了。
“呵呵,我还真的没想到你是左利手啊。不过,没关系,现在,请你告诉我谁派你来的”你看看,小家伙,你在流血,如果你告诉我,我可以叫你止血,嗯,也许我一时好心可以让你走的。“
观察者无心听那个家伙胡说,他现在只想通知麦瓦,用一种方法警告麦瓦,至少……我至少要做到不让这家伙找到麦瓦,那也好……
“好……的,我告诉你,在,我的手机上……”观察者费力的把右手伸向左边的口袋,“在这里面,我……”他的声音越来越下了。对方犹疑地看着他。
他拿出了手机,他的胳膊在颤抖着,“你看……”观察者不再费力了,他把全身的力气都注在了这只手上,时间足够了,你可以开枪啊,混蛋,如果你能保证不打坏这只手机的话,开枪吧,要是打坏了更好!他的手在自己的手机上飞速移动,没有他的左手灵活,但是也足够快了,他消去了所有的通话记录。
又一声枪响了,声音很小,加了消声器……观察者无力地靠在小卖店墙边,嘴角咧了咧,他在微笑着。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想到的是妈妈,我爱你,妈妈;在他头脑还能活动的最后瞬间,他在心里默默念道:“妈妈,我想你,我现在去找你了。”……
那个男人冷冷地捡起手机,手机还保持着“您已经删除了所有电话记录”的画面,他又从尸体的裤袋里掏出了车钥匙。他想起了前几天红灯区的那场大火,他笑了,夥计,那是一个绝妙的注意的注意,不是吗?哈哈哈哈……那个男人止不住心里的狂笑。
他把他的车子开过来,把观察者的尸体扛起来扔在车上。汽油只要一些就够了,够我开到那里,哈哈,他扔下打火机,一切都是那么完美,那么天衣无缝!
没有人看到是我干的,没有人知道上次纵火的观察者被人杀死了,警察们,你们可以怀疑一切,但是,与我无干,哈哈哈,男人飞速驶离火海……
第三十三章 自投罗网
3月27日凌晨两点半,牛肝终于消耗殆尽,观察皿里的小虫子已经长到三龄。戈夫辨认出它们是伏蝇(Phormia regina也是丽蝇的一种)的幼虫。他对这种幼虫的发育过程进行了推算,不过,这不影响之前已经得出的结果。由于他和琼斯已经超过30个小时没合眼了,琼斯决定带他回家睡一会儿。
琼斯的家不在城里,因为他不想在工作之余还要看到太多的人,那会令他感到不舒服。他们要沿着119号公路一直开出去约莫一个小时。在路上,两个老头还是显得精神矍铄。
“喂,琼斯,你可以借我些钱吗?”戈夫突然说出和刚才话题毫无关系的话。
“啊?当然可以,你需要多少?”
“五千块吧,我会尽快还给你。”
“嗯,没问题,我要跟家里说一下,不过是你的话就好办得很。等等,那是什么……?”琼斯把车停在路边,他看到在公路边上扔着一个巨大的工具箱。
“咦?”戈夫也感到好奇,它看起来很新的嘛,干嘛丢掉呢。
两个老头下了车,走到箱子跟前。
“哈哈,就像有人丢弃尸体一样嘛,竟然扔在我们面前了。”戈夫总是不忘记开玩笑。
“嗯……好像,真的是尸体……”琼斯弯下腰,看到箱子盖上有一点点红色的粘稠物。他小心地掏起手帕,在上面蘸了,然后举到鼻尖,“是血液,还很新鲜的血液。”
戈夫笑不出来了,他也蹲了下来。
箱子上面上了锁,两个人想办法怎么打开它。
“用枪吧,琼斯,你有枪吗?”
“嗯,看来万不得已了。”琼斯从车子里拿出一把小手枪,对着锁扣下了扳机。两个人把箱盖用力抬起,看到里面的东西,全都目瞪口呆了。
里面蜷缩着一具没有脸皮的赤裸男尸,箱子里全是血污。
琼斯注意到箱子的上盖里面,用血写着一行大字:Maskeback(面具回来了)。
戈夫在盯住尸体的两腿中间,久久地说不出话来,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什么人这么痛恨男人的生殖器呢。当然,他听琼斯说起过面具杀手,他不光杀男性,也杀女性,这使他联想到双性人,他(她)既非男人也非女人。
琼斯看了一下手表,凌晨三点四十分,他打算马上通知萨姆兰过来。
“喂,两位先生,需要帮忙吗?”一辆车在他们边上停下,一个男人从车窗探出头,他右手搭在车窗外,手里夹着一只香烟。这个男人像是好几天没有刮胡子了,拉拉茬茬的,最吸引人视线的是,他的右眼戴着一个黑色的眼罩,另外一只眼睛炯炯有神地望向这边,“哎呀,俄勒冈州最好的法医和美国首席法医昆虫学家同在一辆车上,这光景可是很难见到的。
“斯塔尔斯。卡兹?”琼斯很吃惊,“你怎么又跟过来了?”
“你认识我?”戈夫也显得茫然。
“嗯,是的,我看到过很多关于你的报道,让。戈夫先生。”男人推开车门,戈夫看见他的脖子上挎着两个相机。
“斯塔尔斯。卡兹,我的邻居,是个疯子记者,笔名白鲨。也是我最讨厌的人,经常打扰我的工作,不过,我很欣赏他辛辣的笔锋。我说你是不是一直踪在警察局门口啊?”
“琼斯先生,你说话也太难听了,我对杀手的案子很感兴趣而已……”卡兹走到箱子前面,“噢,乖乖,今天真是大收获,竟然亲眼看到了第六名被害者,喂,博士,我可以拍照吗?”
“随便你吧,谁碰到你都会自认倒霉的。不过,不要接触尸体。”琼斯拨了警局的电话。
“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卡兹不用大他的“莱卡”专业相机摘下来,他就那么随意的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