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域档案-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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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不仅拿出了广佑的信物,还拿出了广佑的一封亲笔信,所以广家才接纳了她,广仁和广佑是亲兄弟,作为对弟弟的爱念,他主动承担了对弟弟孩子的抚养,而广家也为那女人提供了接受医疗的条件,无奈女人确实病入膏肓,没几个月,女人就去世了。
那个孩子便是小惠。
第一百七十九章 朱毅来解惑
小惠听着听着,眼泪竟然流了出来。广仁轻轻拍着小惠的后背:“别难过,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小惠有些哽咽地说道:“大伯,你知道我父母埋葬在什么地方吗?”广仁说道:“你母亲就葬在燕京。”小惠抬起了头:“大伯每年领着我去给一座无碑的墓上坟,莫非……”
广仁点了点头:“是的,那就是你母亲的坟,你爷爷说,要等找到你父亲的墓地后,将他们合葬了再由你以女儿的身份给他们立碑。”小惠轻声问道:“这么说,你们这近二十年的时间一直在找我父亲的坟墓吗?”广仁叹了口气:“是啊,我和你的几个叔伯,每年都会外出很长的一段时间,就是到西部原始森林去,希望能够找到你母亲说的那个地方,找到你父亲的墓!”
“可是近二十年的时间,我们竟然没有找到,我们甚至怀疑你母亲是不是记错了。”广仁说到这里,舒逸轻声问道:“有没有这样的可能,小惠的父亲还没有死?”广仁说道:“应该不可能,如果他没死为什么不和广家联系?广家从来就没有怪过他什么,甚至还为了他做了很多。”
舒逸说道:“或许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够回广家。”广仁苦笑道:“舒逸,你也知道,以广家的家势,他就算有天大的困难我想广家也能够帮他平安度过。”舒逸微笑道:“这倒是,动乱之后,广家是八大世家里复苏得最快的,正如你说所,广佑就算是有天大的困难,广家也能够摆平。”
广仁说道:“所以啊,我们才断定我那兄弟活下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舒逸站起身来倒了两杯水,递给广仁一杯,广仁说道:“小惠,知道为什么我们一直瞒着你,不告诉你实情吗?”小惠微微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们是怕我难过!”广仁摇了摇头:“不,就算你难道也只是一时,我们不告诉你就是怕你太死心眼,怕你会一门心思地想要找到你父亲的坟冢,要知道,那片原始森林里充满了危险。”
小惠淡淡地说道:“放心吧,大伯,我不会的。”广仁看了舒逸一眼,两个都很熟悉小惠的个性,但此刻小惠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两人都感到很是惊讶。
小惠说道:“因为我有一种感觉,很强烈的感觉,我的父亲还活着,他并没有死!”广仁无奈地摇了摇头,舒逸突然说道:“要不让南方给算上一卦吧,广叔,你还记得小惠父亲的生辰八字吧?”广仁正欲点头,小惠拦住了:“不,不要,舒大哥,让我留一点希望,留一点念想好吗?”
广仁说道:“好吧!咱们不说这事了,对了,朱毅什么时候到?”舒逸看了看表:“大约一个小时后到。”小惠站起身来:“舒大哥,你不是有事情要和大伯说吗?我先出去了。”小惠抹着泪眼离开了房间,顺手带好了门。
广仁问道:“什么意思?你找我有事?”舒逸又递过去一支烟:“是这样的,广叔……”舒逸终于把心里的疑惑都说了出来,其中也包括了对广家产生怀疑而带来的内疚。广仁听完后哈哈大笑:“我说是什么大事呢,在这个非常时期,你有这样的怀疑很正常,别说你,我们也有怀疑,在没有弄清楚事实真相之前,八大世家,哪一家都逃不了嫌疑。”
广仁又说道:“我们既怀疑其他世家,又怀疑自家会不会有内鬼,说实话,这个案子已经搞得各大世家人人自危。不过广儒去小镇那儿倒是我们商议过的,你也知道,小惠的身手虽然不错,可你也见识过那些个新世家联盟的高手,小惠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广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我们不想她有任何的闪失。”
广仁又说道:“不过我们也欠考虑了,竟然忘记先给你打个招呼的。”舒逸耸了耸肩膀:“广叔,你这样说我就更不好意思了。”广仁说道:“如果我们事先先沟通一下,也不会引来不必要的误会。”
两人又谈了一会,镇南方跑来说朱毅到了,广仁和舒逸忙前去相见。
朱毅微笑着握住了广仁的手:“广先生,你好!”广仁也笑道:“朱先生,我们又见面了!”舒逸也走上前来恭敬地叫道:“老师!”朱毅看了舒逸一眼:“是不是等得不耐烦了?”舒逸摇了摇头:“怎么会呢?”朱毅对躲在不远处的镇南方说道:“小子,躲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人!”镇南方走上前来,嘿嘿一笑:“先生,我是怕你一来就代那陆局给我上政治课呢。”
朱毅笑骂道:“你个小鬼,就你这小样竟然还敢威胁陆局长!”他又对舒逸说道:“还有你,你就这样教导你的徒弟的?”舒逸低下了头,瞪了镇南方一眼。
朱毅又和西门他们几个打了招呼,然后才说道:“广先生,我们进房间聊吧!”广仁点了点头,朱毅对舒逸说道:“你和你的那个猴崽子也来吧!”小惠忙说道:“先生,我呢?”朱毅微微一笑:“算了,都来吧,其实我只是怕房间太小,坐不下那么多人。”众人听了都是一喜,西门无望忙招呼人去搬几张椅子。
顿时,小房间里便坐满了人。
朱毅清了清嗓:“今天我来是受陆亦雷局长的委托,代他向你们解惑来的。镇南方!”镇南方听到朱毅点自己的名,他站了起来:“到!”朱毅望着他说道:“你带队搜索梭里山可有什么发现?”镇南方嘟囔着说道:“能有什么发现,人去楼空。”朱毅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其实你应该还是有发现的,那里简直就是一个军事训练基地!”
镇南方点头说道:“这倒是,据我们估计,那地方至少可以屯驻二百人左右。”朱毅说道:“你猜得没错,那儿就是那个所谓的天行者基地,而这个天行者基地便是‘新世家联盟’的‘基因长成计划’中的一部分,天长者基地培养的就是你们曾经见过的那些黑西装汉子!”
镇南方说道:“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让我把它端掉,如果能够拿住那些人的首脑,我们就能够顺藤摸瓜,把案子给查个水落石出。”朱毅没有回答,他反问道:“你们再想想为什么要让你们扑空?”
镇南方哼了一声:“按我说啊,这里面有鬼,一定是陆家的人在搞鬼。”朱毅皱起眉头:“小子,说话要经过大脑,有的话是不能乱说的。”他扫了一眼舒逸:“你来说!”舒逸望了广仁一眼,然后他微笑着说道:“之前我也想过,会不会是陆局有什么私心,所以才会让我们这么晚几天上山,他好做好布置。”
“不过后来我又想,陆局这样做会不会是因为案子里涉及到某些世家,让他为难了。”广仁笑道:“你想说的是我们广家吧?”舒逸点了点头:“是的,我怀疑过广家,也怀疑很可能是陆家的某些人。直到陆局让老师接了电话,并且说老师今天会来把事情原因告诉我们的时候我才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
几个人都异口同声地问道:“什么可能?”
舒逸说道:“南方他们之所以扑空是因为陆局要保护什么人,具体是谁我们不知道,但有一点我敢肯定,那个人是陆局布的一枚棋子,至关重要的棋子,而他现在还不能暴露!”朱毅说道:“你啊,事后诸葛亮,你早那么聪明还用得着我跑这一趟?几次三番打电话给陆局,这些事情又岂是电话里能够说的?”
朱毅说到这儿,对大家说道:“都散了吧,舒逸和朱毅留下!”广仁知道他们师徒间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也带了小惠离开了。
朱毅让镇南方关上了门,然后才对舒逸说道:“你们啊,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就想不明白?”舒逸笑道:“老师,你也别怪我,我怎么说也是军事安全局九处的处长,局里也在侦办这个案子,我竟然不知道,既然我们的案子有交叉,大家互通下信息对破案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可陆局这样做,我总感觉是在防着我们一般!”
朱毅轻声说道:“为什么一直没有并案,你想过其中的奥秘吗?”镇南方插嘴道:“莫非是怕我们这边有人会泄密?”朱毅回答道:“这只是其中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陆局也怕并案以后会影响你们的办案,因为他对自己手下的人也不是完全的信任。”
舒逸皱起眉头,朱毅继续说道:“八大世家,盘根错节,在很多部门,很多领域都有他们的人,要把他们全部甄别出好人坏人是一个宠大的工程,我们没时间,没精力,没人手!”镇南方叹了口气:“我一直觉得我够聪明了,和你们这些老狐狸在一起,我发现我还真是单纯!”朱毅看了他一眼:“南方,你已经很不错了,只是毕竟还是年轻了,易冲动。”
舒逸说道:“我也是,有时候头脑发热就只能一根筋了!”
第一百八十章 费迁苏醒了
房门被推开了,费一涵扭过头来见是费逝,她那憔悴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八叔!”费逝点了点头,走到床前,望着躺在床上的费迁:“还没醒么?”费一涵摇了摇头。费逝问道:“一洁呢?”费一涵说道:“她守了一夜,天亮了我才逼着她到隔壁床上去躺一会。”
费逝说道:“你们俩整晚上都没睡吗?”费一涵淡淡地笑了笑:“上半夜我睡了一会,是小洁在这守的。”费逝叹了口气:“唉,真是难为你们姐妹了!”
费一涵望着床上昏迷的费迁:“只要父亲能够醒过来,只要父亲没有什么事,我们受点苦受点累又算得了什么?”费逝拍了拍费一涵的肩膀:“真是个孝顺的女儿!”费一涵搬过一张椅子:“八叔,坐吧!”费逝又问道:“黄医生来给三哥检查过吗?”
费一涵点了点头:“检查过了,他说爸爸已经脱离危险了,只是身体太虚弱,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他就不能确定了。”正说着,却见费迁的手指动了动。费一涵楞住了,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用手揉了揉,她又看到了费迁左手的食指勾了勾。费一涵惊叫了一声:“啊!爸的手动了,他的手动了!”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费逝也激动地叫道:“医生,黄医生!”
费逝的叫喊声不但把黄医生叫来了,就连在隔壁睡觉的费一洁也被他的声音惊醒了,跟着就跑了过来。
“爸,爸爸!”费一涵和费一洁轻声叫道,费逝也叫道:“三哥,三哥你醒醒!”
费迁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的嘴微微地张了张,费逝忙说道:“三哥,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先别忙着说话。”黄医生也忙着检查费迁的身体,检查完后他才松了口气:“没事,费小姐,现在你们父亲的身体太弱,你们别让他说话,还有,目前也不能进食,我会给他输点营养液体,你们随时用水给他润润唇就好,等明天,你们可以熬点稀粥给他喝。”
费迁却并不听医生的叮嘱,他望着费逝,弱弱地说道:“老八,我,我有事要对你说!”费逝说道:“三哥,有什么事情不能晚些再说啊,你你最要紧的事情就是休息!”费迁费力地摇了摇头,然后望向费一涵姐妹:“你们,先,先出去。”
两姊妹虽然不太愿意,但她们不敢拂了费迁的意,她们怕惹费迁生气而导致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