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域档案-第4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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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迁冷笑一声:“你以为我这一枪是白挨的吗?我挨这一枪就是为了能够取得舒逸的信任,和舒逸的合作我是真心的,我也希望他们抓住龙头,我更希望他们直接把龙头给干掉,因为我想要的是钱,是这即将要经过创天世纪账户的十几个亿。我和舒逸不过就是各取所需,至于说我们怎么吃下这笔钱,我已经想好了。”
费通说道:“十几亿啊,我们几兄弟一个人至少可以分三五个亿。好,你说吧,要怎么干,我听你的。”
费迁说道:“舒逸他们已经知道龙头会用这条通道将资金转移到境外去,而他们想将计就计截住这笔资金的。不过为了拿到确切的证据,同时把这场戏做足,他们截留资金流进的时候动手,而是流出的时候,那么他们的目光定然是会盯在我们走账的那个账户,当资金到位了,我们就让它流入我们事先准备好的另一个账户,与此同时,我们俩人就想办法离开华夏,到时候还是二一添作五,我们两人一人分。”
费通听费迁这口气,这笔钱他是志在必得了,而且他还不绕开了费家的其他人。
他问道:“怎么出国,到哪去?”费迁说道:“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要做的就是赶快把这边的事情安排好,保证我们这条渠道的畅通,确保那笔钱能够稳稳当当地进入我们的那个账户。然后你个人也准备一下,我们两天内离开东南,从云都省出境。”
十几个亿,由不得费通不动心,他想想也是,只要离开了华夏,那个所谓的龙头就拿自己没法了。他打心眼里对这个三弟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过他的心也太大了,还卖掉了其他两个兄弟,费通的心里也暗暗一紧,看来这个三叔还真不简单。
“就我们俩走吗?那一涵呢?还有我的妻子儿女呢?”费通问道。
“他们暂时都别动,等我们出去了,真正把钱拿到手上了再想办法接他们吧,只要龙头暴露,无论是被舒逸他们抓住还是杀死,他们就都安全了,他们对我们的事情并不知情,我想舒逸也好还是其他当局的人都不会为难他们的。等风声过去,我们再让人来接他们出去。”
无论是舒逸也好,陆亦雷也好,他们都没有想到,费迁居然从一开始就存在了这样的心思。
第二百零六章 要逼虎跳墙
“伍局长,坐,请坐!”舒逸请伍成龙和曲歌坐下,然后微笑着说道:“什么风把伍局长您给吹来了?”伍成龙说道:“我其实早就想来看舒处了,上次医院一别,局里的事多,一推再推现在才抽出时间来,舒处,看你的精神不错,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
舒逸点了点头:“嗯,好了很多了,对了,伍局,那帮人审了吧?”伍成龙回答道:“审了,当时结果我已经让人报了一份过来,怎么,你还没看到吗?”舒逸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你看我,那天西门就给我送来了,一直忘了看。”
伍成龙笑道:“舒处也是个大忙人啊,就是受伤静养也闲不住的。既然还没看那我们就给舒处来个口头汇报吧,老曲,你亲自负责的审讯,还是你来说吧。”
曲歌点了点头:“那帮人都是钟离家的,为首的叫钟离春,起先他们都很强硬,无论我们怎么审他们都不回答。后来我们换了一种方式,才把他们的嘴给撬开。”舒逸也不问是什么方式,很多时候在刑讯的过程中不用点非常的手段,很难让对方开口。
舒逸关心的是钟离春开口没有,因为他的心里还是有些疑问想和钟离春沟通的。其实伍成龙让人送来的报告他是看过的,里面没有钟离春的供词,他之所以说没有看过,就是想听听伍成龙他们会不会提到钟离春。
“钟离春说了什么没有?”舒逸淡淡地问道。
曲歌说道:“说了,他承认自己是这次事件的主谋,绑架蒙斌只是因为私人恩怨,他不承认有什么其他的目的。”舒逸没有说话,只是掏了支烟点上。
曲歌继续说道:“不过钟离春绝对是在说谎,因为在这之前他和蒙斌根本就不认识,个人恩怨一说站不住脚。我一再追问钟离春与蒙斌之间到底有什么私人恩怨,钟离春便不再开口了。”舒逸皱起眉头:“那你们有没有调查过,到底钟离春此前究竟认识不认识蒙斌?”
曲歌说道:“还没来得及查,不过凭经验我断定他们原先肯定不认识。最主要的是钟离春的手下人也说了,这次他们绑架蒙斌的事情,主谋并不是钟离春,而是另有其人。”
舒逸问道:“是谁?”曲歌回答道:“他们也不知道,是一个蒙面的黑衣男子,他们说就连钟离春都对那男子恭恭敬敬的。”
“会不会就是把我杀伤的黑衣男子?”舒逸轻声说道,曲歌点了点头:“是的。他们说钟离春很听那男子的话,一切的行动指令大都是那个男子发出的。对了,当天我们就封锁了那片区域,可是我们仔细地搜查了好几遍,还是没找那个黑衣人。”
舒逸说道:“那个人的身手很厉害,没找到或许也是你们的福气。”曲歌的脸微微发红,舒逸话的意思他哪会不明白,舒逸这是在说自己和手下人都不是那个人的对手。虽然曲歌知道舒逸说的也许是真话,但这样的话却还是让他不太那么容易接受。
不过他也没办法,就连他也达不到舒逸的那个层次,更别说手下人了。
伍成龙笑道:“是啊,就连舒处都在他的手上吃了大亏,老曲,你们要是遭遇上了拿得住人家吗?”曲歌脸上赔着笑,心里却在想,我才不会像舒逸那样和他对打,手上有枪不用,凑上去挨刀!
舒逸正准备说什么,手机响了。舒逸看了看,是朱毅打来的,他的心里一紧,莫非漭镇又出了什么事?他对伍成龙和曲歌说道:“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舒逸走到里间,才接听电话。
“老师,有什么事么?”舒逸轻声问道。朱毅也没有多余的话,他反问舒逸:“你派人跟踪费一涵的吗?”舒逸说道:“嗯,是的!”朱毅说道:“把你的人撤了。”舒逸问道:“为什么?”朱毅说道:“费一涵是陆局的人,你的人一直这样盯着她很不方便!”
舒逸楞住了,费一涵是陆亦雷的人,他苦笑道:“好的,我这就把人给撤了,老师,以后这样的事情能不能早些让我知道?”朱毅说道:“该让你知道的会让你知道,别说你,很多事情就连我也不太清楚。好了,就这样吧,你赶紧去办。”
舒逸挂了电话,眯着眼睛起了一下才打了个电话给负责盯住费一涵的两个手下,让他们撤了。
回到客厅,舒逸对伍成龙说道:“实在抱歉,让你们留等了。”
伍成龙说道:“舒处是忙人,倒是我们来得不巧,打扰舒处了。”舒逸笑道:“伍局这话我可不敢当。”伍成龙说道:“其实我们今天来呢,一是让舒处知道我们现在的进展,二来想请示一下舒处,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
舒逸说道:“倒是有一件事情想麻烦伍局。”伍成龙说道:“舒处请说。”舒逸说道:“我想让你帮我找一个人。”伍成龙问道:“谁?”舒逸回答道:“钟离思远,稍后我会让西门把他的照片传给你们,你们暗中查找,就算找到也别惊动他。”
曲歌说道:“钟离思远不就是钟离家的那个家主吗?”舒逸点了点头。
伍成龙也一惊:“可我听说他已经被你杀死了!”舒逸淡淡地说道:“那只是个传言,有人故意想陷害我的。我怀疑和我交手的人就是他,钟离思远。”
伍成龙望向舒逸的目光有一丝玩味,攻击舒逸的人如果是钟离思远的话,舒逸应该一早就知道了,可是为什么现在才说出来?舒逸知道伍成龙在想什么,他笑道:“其实我之前只是猜测,也是这一两天才肯定的,所以才请你们帮着查查。”
曲歌叹了口气:“唉,如果早一点或许他就跑不掉了,可现在已经过了好几天,我怕他早就不在安西了。”舒逸摇了摇头:“不,他一定还在安西。”伍成龙和曲歌都好奇地问道:“为什么?”舒逸说道:“因为他有一件重要的任务还没完成。”
伍成龙和曲歌的心里都很是惊讶,舒逸是从哪里得到的情报?舒逸在安西,他们也在安西,他们这段时间也确实为这个案子投入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可这么重要的情报他们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
伍成龙轻声问道:“舒处,你说的重要任务到底是什么啊?”舒逸淡淡地说道:“除掉我!”伍成龙和曲歌都不太相信,曲歌说道:“他如果是想除掉你,现在华老不在,广先生不在,你手下也没有能够与之抗衡的人,他为什么不动手呢?”舒逸微笑着说道:“他不敢,因为他不知道华老的离开是真的还是假的!”
伍成龙和曲歌这才点了点头,伍成龙又问道:“那华老到底是真离开了还是想引钟离思远出来呢?”舒逸回答道:“当然是真的走了。”伍成龙有些担心:“华老不在,我们如果再把钟离思远逼急了,舒处,我怕反而会害了你。”
舒逸听得出伍成龙的话语中确实对自己的安危表示关切,他露出微笑:“多谢伍局的关心了,放心吧,我敢这样逼他,就有对付他的办法,我的安全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伍成龙听舒逸这样说他才点了点头:“既然这样的话,那好吧,老曲,这件事情你去办。”舒逸又说道:“需要警察局协助的话我去协调吧!”
伍成龙尴尬地笑了笑:“舒处,洪局那边对我好像有些成见,我想哪天舒处有时间能不能帮我约下他,大家把误会给说开来。”舒逸点了点头:“好吧,也别等哪天了,就今天吧,我马上给他打个电话,请他过来一趟。”
虽然伍成龙他们曾经走了些弯路,不过现在看来他们的态度转变得不错,舒逸是乐于见到伍成龙的转变的,再说了,他也不想去裁判伍成龙的对错,能够有这样的结果也是好事。于是他打了个电话给洪继渊,从中斡旋让他们冰释前嫌。
费一涵接到了陈克的电话,陈克告诉她,朱毅已经给舒逸打过电话了,盯梢她的那两个人已经撤了。费一涵听了才松了口气:“我真怕他们会坏事,现在我父亲和二伯已经达成了共识,二伯同意配合父亲和舒逸合作,现在只能那笔钱进账了。”
陈克说道:“嗯,你就多辛苦一点,陆局说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够让那笔钱流出去。”费一涵回答道:“放心吧,不会的,那边你们不是已经布置好了吗?这笔钱只要划过去,我们就能够截住。”陈克笑道:“这倒是,那边是舒逸他们做的布置,当然,我们也做了些安排。不过我就担心,他们会不会突然换了渠道,毕竟你父亲的事情是瞒不了多久的。”
费一涵说道:“嗯,我会看着的,不会有事。”正说着,费一涵听到了敲门的声音,她忙说道:“好了,不说了,有人敲门,估计是我父亲。”
挂了电话,费一涵过去把门打开,外面站着的果然是费迁。
“一涵啊,我有点事情想和你商量。”费迁说道。费一涵把父亲让进了房间:“帆哥呢?”费迁说道:“让你二伯拉着陪他下棋呢!”费一涵说道:“这个时候二伯竟然还有心思下棋?”费迁笑道:“哪是他的心思,是我硬叫他和一帆下的,让他放松放松吧!”
第二百零七章 苍白的诺言
费一涵给父亲泡了杯茶:“爸爸,有什么事你就说吧!”费迁叹了口气:“一涵啊,爸爸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