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域档案-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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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方没想到这样的小县城里竟然会有如此的美女。
他们来到了镇南方这边,姜绪云微笑着说道:“小镇,给你介绍个朋友,杨洁,杨小姐,恒艺集团的副董事长兼总经理。”恒艺集团?镇南方没想到她竟然就是恒艺集团的总经理,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镇南方微笑着站了起来,主动地伸出了右手:“久仰恒艺集团的盛名,没想到竟然能够在这里见到杨总,幸会,幸会!”杨洁也微笑着握了握镇南方的手说道:“刚才听姜叔叔一直在夸镇先生年轻有为,我很好奇,便让姜局为我引见一下。”
镇南方望了姜绪云一眼,姜绪云不好意思地走到镇南方面前,低下头耳语道:“刚才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把你的事情告诉她了,不过你放心,我交待过她,千万别说出去。”镇南方淡淡地说道:“没事。”然后微笑着望向杨洁:“杨总不在粤西省坐镇,怎么跑这来了?”杨洁说道:“我们在黔州省有房地产项目,所以经常会过来看看。”
恒艺集团是华夏国知名的地产集团之一,在黔州有项目也不足为奇。
镇南方说道:“你和姜局是朋友?”杨洁笑了:“不,我和姜叔叔的女儿姜颜是大学同学。”说着她指了下不远处的一个女孩,姜绪云也大声叫道:“小颜!”女孩扭过头来,见是姜绪云,忙几步走了过来。姜绪云对镇南方说道:“姜颜,我女儿,在县司法局工作。小颜,这位小镇是爸爸的新认识的朋友。”
姜颜笑着伸出手:“你好!”姜颜看上去很清纯,也很阳光,穿了一件紫色的薄绒衣,一条牛仔裤,运动鞋,扎着一个马尾辫。镇南方握住她的手说道:“你好!”
第十六章 蛇吻
姜颜并没有马上松开镇南方的手,镇南方感觉她是个热情而单纯的女孩,她问道:“我也叫你小镇吧。”说完才松开了镇南方的手。镇南方说道:“我叫镇南方,你叫小镇或者南方都行。”姜颜开心地说道:“那我叫你南方,叫你小镇显得我都老了。”
镇南方说道:“哪里,看上去我们一般大!”姜颜楞了一下,然后笑得花枝乱颤:“南方,你也太会哄女孩子开心了吧?”杨洁也笑道:“看来我们小镇也很有女人缘的。”
镇南方竟然脸红了。
姜绪云说道:“你们几个年轻人聊吧,我过去陪陪客人。国庆,你来一下。”曾国庆被他叫走了,镇南方、杨洁和姜颜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镇南方望着杨洁说道:“杨总是什么时候接手恒艺的啊?”杨洁说道:“我大学毕业就接了父亲的班,到现在差不多四年了。”镇南方微笑着:“杨总那么年轻便成了恒艺集团的掌门人,才是真正的年轻有为。”杨洁微笑道:“我可以认为你是在奚落我吧?我这样的富二代最终只能是接父辈的班了。”
镇南方忙说道:“杨总,你可不要多心啊,我没那意思。”杨洁说道:“我知道,逗你的,别紧张。不过我对你还真有一点不满。”镇南方问道:“什么?”“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杨总的叫我?如果把我当朋友,那你就叫我一声杨姐吧!”杨洁娇嗔道。镇南方竟然看呆了,但随即他便发现自己有些失态,因为姜颜轻轻地碰了碰他的腿。
镇南方心里苦笑,怎么定力会这么差,他说道:“好,我听你的,杨姐!”姜颜也说道:“那我呢?”镇南方说道:“姜姐!”杨洁很是高兴,她说道:“也不能让你白叫这声姐,总得有点见面礼的。”说罢她在自己的包里翻着,镇南方忙说道:“别,不用什么见面礼的,你们都比我大,叫声姐也是应该的。”
杨洁笑道:“这可不是普通的叫声姐,我可是诚心要认个干弟弟,怎么?不给姐这个面子还是压根就看不起你姐啊?”杨洁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镇南方还能再说什么?只能闭上了嘴。杨洁从包里拿出一个平板电脑说道:“姐不知道今天会在这认个弟弟,没准备什么,给钱又太俗气了,这个平板电脑是前几天在省城姜颜陪我买的,没用两天,姐就送给你了,可不要嫌弃哦。”
镇南方也不推脱,道谢后接了过来。
姜颜说道:“我可不敢跟这个小富婆比,就不送你什么礼物了,不过你可别因为姐没礼物给你你就来个亲疏有别。”镇南方笑道:“怎么会呢?”
就在这时,镇南方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是黄田村公所里的座机打来的,心里不禁一紧,黄田村又出事了?镇南方忙向两个刚认的姐姐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接个电话。”他走出了包间,接听了电话。
电话那头宫正阳的声音有些激动:“小镇,果让死了!”镇南方楞住了,乌嘎还在停灵,果让怎么就死了呢?“喂,你听见没有?”宫正阳见镇南方这头没有反应,大声地问道。镇南方这才惊醒:“到底是怎么回事?”宫正阳说道:“是上茅房的时候被毒蛇咬了,发现她的时候已经昏迷,而村子里又没有医生,打电话到乡里,等乡里的医生赶到的时候已经没气了。”
镇南方说道:“现场你看过吗?”宫正阳说道:“我看了,没有打斗的痕迹,当然,蛇是肯定早就跑掉了。”
“那尸体呢?”镇南方问道。宫正阳说:“尸体现在也停在她的家里,我已经让乌达派民兵守着了,不许任何人动,我还没有向所里汇报,先给你打了电话,怎么办?”镇南方说道:“你做得很好,先这样,我马上赶回来!”
镇南方挂了电话,重新回到包间,他对杨洁和姜颜说道:“两位姐姐,对不起了,我有点急事得赶回去,等有机会我一定再来看二位。”杨洁说道:“我过几天就要回穗州了,有时间到穗州来玩,姐做东。”
镇南方点了点头,姜颜关切地问道:“出了什么事?需要帮助吗?”看来她并不知道镇南方的真实身份,倒是杨洁拉住她说道:“我们弟弟是个大忙人,让他去吧,他的事我们是帮不上什么忙的。”姜颜不解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杨洁笑而不语。
镇南方走到姜绪云的身旁:“姜局,我有急事必须马上赶回黄田村。”姜绪云见镇南方一脸的严肃,知道黄田村一定又出事了,他说道:“要我们做什么吗?”镇南方点了点头:“请曾队马上安排人带上巴音跟我走,第二我需要一名法医,对了,最好他能够把虎姑的尸检报告也带上,我有用。”
姜绪云听到还需要法医,皱起了眉头:“又死人了?”镇南方也不瞒他,反正他迟早是要知道的:“巴音的母亲果让被毒蛇咬死了。”姜绪云说道:“怎么这么巧?这个乌嘎家到底是怎么了?”镇南方淡然地说道:“见鬼了。”
姜绪云把曾国庆叫了过来,曾国庆听了也吓了一跳,他说道:“姜局,干脆我亲自去吧。”姜绪云道:“也好,你对黄田村也很熟悉,不过要注意方式方法,别激化矛盾,另外,你给我记住了,你们去是协助小镇的工作,他是领导,一切都听他的安排。”曾国庆应道:“我明白了,姜局。”
姜绪云说道:“那好,小镇需要的人和东西你去准备吧。小镇,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顿饭先记着,下次我给你补。”接着两人握手道别了。
出了酒楼,镇南方便和曾国庆分手了,曾国庆要回警察局落实镇南方布置的任务,而镇南方则先去和小惠他们会合。
小惠接到镇南方的电话,很快赶到了停车的地方。
银花见到镇南方,有些惊慌地问道:“小镇,刚才听小惠说大婶死了?”镇南方点了点头。银花脸上露出悲怆。花妹低着头,挽着衣角。
镇南方把宫正阳的话复述了一遍,银花没有说什么,静静地坐在后座,怀里搂着花妹,镇南方从后视镜里看出了银花的目光中隐隐有着悲伤与绝望。绝望,为什么?镇南方又看了一眼,是的,是绝望,看来银花的身上也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怎么不开车?还在等什么?”小惠问道。
镇南方说道:“等巴音。”小惠并不惊讶,但银花的表情却有些震惊:“巴音?他不是被警察抓去了吗?”镇南方说道:“警察也可以把他送回来。”银花的眼神变了,开始有些警惕:“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镇南方淡淡地说道:“好人。”
银花不再说话,她的眼睛望向窗外。
曾国庆他们没多久就来了,他们这次开了一部警用的长安面包车,除了曾国庆,另外还有四名警察,两名是负责看守巴音的,另外两名是法医。曾国庆已经把果让的事情告诉了巴音,但巴音看上去非常的伤心,但却很是平静,仿佛他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般。镇南方想说点什么,但想到还要赶路,摇了摇头便对曾国庆说道:“走吧!”
车子在镇上没有停留,直接就驶向了黄田村。因为镇南方对曾国庆说了,让巴音回去料理父母的后事,案子既然由镇南方负责,曾国庆也没有什么反对的意见,他也隐隐感觉到这个案子好像并不像自己原先认为的那么简单。他甚至也开始怀疑,巴音到底是不是真的杀了人。
这一路上都很沉闷,银花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连原本逛街玩得很开心的花妹也没有说话,小惠被她们的情绪感染,也没了说话的兴致,只有镇南方,他是故意不说话,只是不时地从后视镜观察着银花的表情变化。
车子到了水坝,一行人便向村里走去。曾国庆走在镇南方的身边,他轻轻地问道:“小镇,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村子透着邪性。”镇南方淡淡地笑了笑:“曾哥,听说你对黄田村很熟悉,以前的黄田村也是给你这样的感觉吗?”
曾国庆楞了一下,摇了摇头:“这倒没有,不过这一次来我总是感觉怪怪的。”镇南方说道:“我还真不信邪,就算是有鬼,也是有人在装神弄鬼。”镇南方说得很坚定,曾国庆仿佛受到他的感染,也挺了挺胸:“对,我们一定要把那个装神弄鬼的人给找出来!”
快到村子的时候镇南方让人把巴音的手铐给打开了,曾国庆有些担心,镇南方说道:“没事的,巴音不会乱来。”镇南方又对巴音说道:“好好操办你父母的后事,其他的事情暂时先别想。”巴音投过来一个感激的目光。
黄田村并没有因为果让的死而变得慌乱,村民也没有因此而惶恐不安,这一点出乎了镇南方的预料。只是村民们的情绪有些低落,见到镇南方和一干警察都躲得远远的去了。
宫正阳迎了上来:“你们总算来了,这里就我一个人,我真害怕会出什么乱子。还好乌达村长很配合我的工作,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镇南方微笑着说道:“辛苦了。”
第十七章 鸣枪
果让的小腿上果然有一个蛇咬的牙印,牙印的周围已经变得乌黑。两个法医认真地进行着尸体的检查,镇南方他们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没有说话。
巴音在外面忙着,乌嘎明天就要安葬了,现在又出了果让的事情,村民们都默默地帮衬着。小惠轻轻说道:“巴音好反常。”镇南方点了点头:“是啊,他太镇定了,虽然看得出他在强忍着悲伤,但他的眼神很恐怖,我说不出那种感觉,但我看得出来,对于来帮忙的乡亲们他的态度并不热情,反而有些厌恶。”
宫正阳咬了咬嘴唇:“你们有没有发现,黄田村的气氛很怪,虽然我对黄田村不了解,但也曾经在农村实习过一段时间,就算遇到办丧事,气氛也不至于这般的沉重,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