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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盗墓笔记-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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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吃了一惊,马上看向阿宁:“是你们公司的注册号,这是你们的人!”
    02200059(○贰贰○○○伍玖),这一串号码,按照阿宁的说法,是最后一份战国帛书上隐含的一组神秘
    的数字,汪藏海将其解出之后,百思不得其解,于是称其为天数,乃用作自己的密码,铁面生为何在要最
    候一份帛书中隐藏这一组奇怪的数字,背后又有什么样的奇遇,这件事情或许更有隐情,但是于现在我们
    经历的事情无关,这里也就不做表述,而阿宁的传教士老板裘得考对汪藏海十分的着迷,于是通过关系,
    将此数字用作了自己资源公司的标示码,这和我国某位伟人的作风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阿宁队伍的装备,
    车上都有这组号码,这种公司的标示在国际探险活动中确定第一发现人非常重要,现在我的皮带上也有这
    一组号码。可以这么说,这皮带扣就是确定死亡者所属队伍的证据。
    阿宁一开始不理解我说的是什么意识,接过来仔细看,一看之下,脸都白了,“这……”。
    “是你们公司的标示码没错吧?”我问道。
    阿宁点了点头,这再明白不过了,就去不顾这里已经摇摇欲坠,跳到我们挖出来的缝隙里,蹲下去用
    矿灯去照那具骨骇,别人都不了解我在说什么,胖子问我什么标示码,我就把当时在我和阿宁落单的时她
    告诉我的东西转述了一遍,当然,为了保护她的隐私,我没有提到她的男朋友死在鲁王宫里的事情。
    胖子听完就看了看自己的皮带,但是他和潘子的皮带是他们自己的,我的装备是阿宁的,所以只有我
    的上面才有标识。胖子看了之后就露出了很不快的表情。转头问阿宁:“喂,我说宁小姐,你他娘的该不
    是又在晃点我们?你们的人早就到过这里!”
    阿宁摇头:“不可能,公司里完全没有记录,要是我们到过这里,以我们的实力,绝对轮不到你们来
    和我合作。”
    “那这你怎么解释?”胖子举着皮带扣质问道。
    阿宁转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显然心里也不舒服,道,“我不知道!你安静一下,让我先看看这个死
    人,再来给你解释!”
    胖子一下给阿宁呛的说不出话来,就有点瘟火,潘子对阿宁也一直不信任,此时就看了看我,想看我
    的反应。
    我倒是相信她确实不知道,虽然阿宁有着前科,但是现在并不是危机时刻,她应该不至于骗我们,而
    且,如果她们真的来过这里,确实如她所说,她的队伍就不会在到达这里之前就瓦解了。于是给潘子打了
    个颜色让他别作声,我还是比较理想主义的,既然大家走在同一条路上,人际关系还是不要搞的太紧张的
    好。
    我又看了一眼闷油瓶,想看他的反应,他并没有什么表示。
    此时,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到奶奶在我爷爷的笔记上写过这么一句话:“在危难中和你并肩的人
    ,并不一定能和你共富贵,而在危难中背叛你的人,也并不一定不能相交,世事无常,夫妇共勉之。”
    这是写在笔记本里面的一句话,大约是劝解爷爷少和他以前的草莽兄弟来往。
    后来也证明了我奶奶看人的透彻,虽然这些人一起上山下海,倒斗淘沙,和爷爷是生死之交,但是后
    来富贵了之后,大部分就真的散了,这个和这个有矛盾,这个玩了这个的老婆,打杀的都有,弄的爷爷两
    边不知道怎么帮好。他最后感叹说,在社会上,没有生死之忧,背靠背保护你的兄弟一下也变的不那么重
    要了。
    阿宁和闷油瓶,这两个人还真是应了***话。
    胖子还要说话,我就出来打了圆场,让他们不要问了,让他们再去看那具骨骸。
    蛇骨中藤蔓纠结,人尸被纽成了麻花样,很难再发现什么,阿宁把手伸到骨骸里面去,在她脖子处搜
    索着什么,但是显然没有。
    “没有名牌!”阿宁再没有发现,爬了上来,从自己脖子里拿出一条项链,给我们看“我是1997年进
    公司的,从那年起我们下项目都要带上这种东西,学美国的军队,好知道尸体的身份,这具尸体没有,应
    该是1997年之前的队伍,看来应该是我们公司的人没错……”她的表情很严肃,顿了顿又道:“我确实没
    有再公司里得到任何这一只队伍的资料,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在这里!这不符合逻辑。”
    “小姐,可是尸体是不会说谎的,你不要说是这条蟒蛇游到你们公司吃了一个人然后再回来。”胖子
    悻然道。
    我看着骨骸,心里也疑惑到了极点,这确实不太可能,看阿宁的所作所为就知道,他们为了得到这里
    的确切线索,做了多少事情,如果在1997年之前他们公司就有人到达了这里了,那么他们怎么会需要这么
    多的精力才能再次到达这里。
    正想着,一直没有听我们争论,一直在看尸体的闷油瓶就“嗯”了一声。
    他突然说话,我们都愣了一下,随即都看向他,他正死死的看着那句蛇骨,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出
    了一个惊讶的表情。
    我一下就脑袋一炸,要知道要他露出这种表情,是多不容易的事情,他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极度奇怪的
    事情了,我们都忙凑过去看发生了什么。
    然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我们并没有砍刀什么异样的地方能让我们感到奇怪。看了一会儿,胖子抬头
    就问他怎么了,大半夜的你别吓人。
    闷油瓶没有理胖子,而是转过头看着阿宁,对她说道:“太奇怪了,这好像是你的尸体……”
蛇沼鬼城篇 第五十四章 沼泽魔域(上)
    第五十四章沼泽魔域(上)
    闷油瓶说完,我们一时间都没有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几个人就楞了一下,反应过来,我就感觉莫名其妙:都说这尸体死了很久了,怎么一下子,这就变成阿宁的尸体了,而且阿宁这不好好的站在这里了嘛。
    几个人都很疑惑,而阿宁就皱起眉头,不知道闷油瓶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闷油瓶并没有理会我们的眼神,而是将我刚才看到的尸体手骨上的手链小心翼翼的取了下来,递给阿宁,对她做了一个看看的眼神。
    阿宁莫名其妙的接过来,看了看闷油瓶,然后去看手链,一开始,她的表情是很疑惑的,但是等她的目光投到这手链上,几秒钟后,她的脸色就变了,一下子她的脸色就惨白了。
    我们在边上看着,一看她的表情冷汗就下来了,心说这不对啊,这是什么表情,胖子没头没脑的就问了一句:“怎么?这尸体真是你的?”
    阿宁没有说话,但她转头看着我们的时候,脸色已经有点发青了,一边就把闷油瓶子给她的手链递给我们,然后伸出她的右手,伸到我们面前。
    阿宁的左手上,带着一串铜钱组成的装饰品,这我在海南的时候就注意到过,在戈壁里落单迷路的时候,这串铜钱被当成记号挂在那些胡杨上,一共七枚,全部都是安徽安庆铜元局铸造的当十铜币,当时我和她开玩笑说这可能是世界上最值钱的记号了。她和我说,她之所以选择用这种铜钱做手链,就是因为这样的手链世界上绝对不可能有第二条了。
    因为有了这样的对话,所以当她把她的手和女尸上的手链一起放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她的用意。
    我忙就仔细去看女尸身上取下的手链,刚才粗看的时候,并没有仔细端详,现在仔细一看,就发现手链被铜锈结成了一个整体,拨开表面的铜泥,里面果然就是几枚腐烂的铜钱,上面都有模糊的“光绪元宝”四个魏书。
    我一开始还不相信,又掰开了一点,就看到了里面的满文,一下子我就感觉到一股骇然,抬头看向阿宁。
    “不用看了,就是当十铜钱。”阿宁对我道。“一共七枚。”
    “这”我哑口无言,心说这怎么可能呢?
    其他人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情,我就把这铜钱的珍贵之处,和他们说了一遍,说完之后,潘子就道:“那就是两串一样的铜钱链子嘛,也许是一个巧合,这种铜钱的赝品很多的。”
    闷油瓶看着阿宁,就冷冷的摇头道:“不会是巧合,这里面一定有文章。”
    “那这是怎么回事情?”潘子苦笑了起来:“这没天理啊,难道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位大妹子是个鬼?她在十几年前就死在了这里?”
    潘子说着看着阿宁就笑,但是只笑了两声,他就笑不出来了。而是发出各个各个的声音,脸色都变了。
    我心里奇怪,也转头去看她,一看之下,我差点没吓死过去。
    只见在雨水中的阿宁的脸,不知道什么竟然变了,她的脸好像融化一样扭曲了起来,眼睛诡异的瞪了出来,嘴角以不可能的角度咧着,露出满口细小的獠牙。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心里大叫:“**!”闪电一般就去摸自己腰里的匕首,同时就往一边退去,慌乱间就忘记了自己是在树上,往后一退,人就踩空了,直往下就头朝下栽了下去。
    我整个人猛的就一缩,心说完了,这一次不摔死也重伤了,忙用手乱抓四周的树枝,但是什么也没抓住,这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抽我耳光。
    我以为是摔下去给树枝抽的,忙去抓那个方向,却感觉手感不对,一下我就睁开了眼睛,顿时刺眼的阳光就照的我马上把脸转了过去,同时我就听到有个人在边上道:“你总算醒了。”
蛇沼鬼城篇 第五十四章 沼泽魔域(中)
    第五十四章沼泽魔域(中)
    一下我就醒了,猛的坐起来,头就撞到了一个人的胸口,哎呀一声,一边的阿宁差点给我撞到树下去。
    条件的反射的拉住她,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就发现自己靠在树上,手扯着皮带,已经扯开一半了,边上就是蛇骨的挖掘地,雨还在下,四周的矿灯一下子刺的我的眼睛睁也睁不开。
    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蛇骨头上已经搭起了防水的布,矿灯架在四周的树枝上,闷油瓶和潘子坐在那里,而胖子睡在我的边上,鼾声如雷。阿宁捂着胸口,显然给我撞的很疼。
    我这才明白刚才是在做梦,顿时长出了一口气,一摸脑门,上面也还是湿的,也不知道是冷汗还是昨天雨水。
    我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一想就想了起来,之前把他们叫下来挖蛇骨,但是蛇的骨骸缠入藤蔓最起码有十几年了,里面结实的一塌糊涂,挖了半天没挖出什么来,就轮番休息,没想到一路过来太疲倦了,躺下去就睡着了。脸上还全是雨水,刚才阿宁的口水,就是这些东西。
    我尴尬的笑了笑,就站起来,抹了把脸就过去继续帮忙,潘子就在那边不怀好意的问我:“小三爷,你刚才做什么梦呢?还要脱裤子?”
    我拍了他一下,心说这次有理也说不清了,不由想到建筑师与火车的故事,心说原来这样的事情并不只是笑话里才有。
    看了看表,睡去也没有多少时间,浑身都是湿的,也就是浅浅的眯了一会儿,浅睡容易做噩梦,不过总算是睡了,精神好了很多。话说这梦也有点奇怪,真是的要命,都说梦是人潜意识的反应,我想起老痒以前和我讲过的一些心理上东西,心说难道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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