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续之情缘-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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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前期的暑假,是我最开心的一个假期。不为别的,只为我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无比的轻松。我体会到了什么才能够给人带来纯粹的愉悦心情,那就是心中无愧。
人一旦走运,好运气挡都挡不住。这时又传来我父亲的好消息,他荣升本市的市长了。其实这个消息也在意料之中,因为我家有这个惯例,凡是遇到我人生大变革时期,我父亲必有升迁之喜,这种事情早已屡见不鲜了。
这一年我的大哥晓刚考上了清华大学化学系。我们家真是三喜临门,值得大庆大贺啊。妈妈的脸上绽开了久违了的甜美的笑容。全家喜气洋洋的,讨论着怎样庆贺一下。
“我想到黄山去玩。”二哥作为一个“局外人”率先发言,我知道他是想去采风,也就是写生。我们家很公平,好事大家一起分享,在这点上,二哥反而被优待着。
“可是爸爸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外地啊。”爸爸抱歉地说道。
“要不就在北京附近的郊区玩一下好不好?”妈妈不忍拂了我们的兴致,折中地说道。
“只要有山有水就行。”大哥的玩心也不小。
“同意,有山有水。”二哥举双手赞成。
就剩下我来表态了,我想了想,提出一个大胆的请求,“爸爸,可不可以带一把枪啊?”
我这句话一出口,大家都愣住了。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玩什么枪啊?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有这种要求,我只是凭着我的心灵感应在做事。我隐隐约约地感到,我们家的这次出游,有点像之前的某一次游猎一样。其实我的感觉乃是我的前世影子罢了。在我做公主的那一世,皇家出游是要打猎助兴的。
爸爸对于我则是有求必应,足以见得父爱如山,“好,我想想办法。”
118郊游
118郊游
这一天,天气晴朗,正是出游的好时机。我们全家整装待发。爸爸借了一辆吉普车,我们一家六口人挤得满满的,爸妈在前排,我们四个孩子在后排,幸亏吉普车比较宽敞,否则我们这些即将成人的孩子们是怎么也装不下的。尽管如此,我们仍然是兴趣盎然地启程了,即使挤得像煮饺子一样。
爸爸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逐渐地,远处的山脉变得清晰起来,我们的情绪也顿时高涨起来。路面很颠簸,越临近山区,就越是颠得厉害,多亏了吉普车底盘高,要是现在的那些小轿车,恐怕地盘都要被撞烂了。
到了目的地,我们全家下车来,伸展伸展松软的筋骨,呼吸呼吸野外的空气,无比的惬意和舒畅。我们七手八脚地把带来的食物分别分配到每个人的手里,准备到了山上野餐一顿。这是我们盼望已久的一件令人无比兴奋的事情。
然而更加令人兴奋地事情还在后面呢。爸爸不紧不慢地从座位底下抽出一件东西,让我们大家都惊讶得瞠目结舌。那是一支长长的枪,是真枪,和电影里的一摸一样。我一把抢过来,拿在手揣摩着。
按道理说,喜爱枪应该是男孩子的专利。可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于枪有种莫名的喜爱之情,抱在手里爱不释手,连哥哥们都没有碰的份。殊不知,我在前世是个文武双全的公主呢。我射箭射得很准的,这和我今世喜爱射击有很大的关系。
其实准确地说,这是一支**,虽然样子做得跟真枪一样,但是子弹却是一粒粒的小弹头。杀伤力并不强,只要是别打在要害部位。
爸爸教我们怎么使用枪,我是一学就会,真让我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做一位枪手或者是杀手,我的射击领悟力太强了,连哥哥们都望尘莫及。所以这支枪自然由我来保管。我扛着枪雄赳赳地走在山路上。
由于那个年代旅游开发很落后,这么好的山山水水,竟然没有几个游客来观光。整个山区好像只有我们一家人。好在我们家人多,气势倒也浩大。我们唱着歌前进着。
两个哥哥开路,我们三个女性在中间,爸爸断后。树上的小鸟对我们这些贸然的闯入者表示着不满,纷纷起身飞向了天空。
“雪儿,打只鸟儿吧。”大哥提着建议。
“不,”我本能地否定了,“它们又没有招惹我们,干吗要打它们?”
“那你扛着枪干吗?”二哥逗着我玩。
“还不到用的时候。”我强词夺理着。
茂密的树林郁郁葱葱的,偶尔有阳光射进来,照得地上花花的,很是耀眼。走了好一会了,大家都有点累了。妈妈提议歇一会,得到了一致的赞同。我们选了一块较为平坦的土地作为歇息的场所,边上还有一个小小的池塘,可以用来洗洗手什么的。
由于我没有拿吃的东西,所以在大家都在放下物品的时候,我则悠悠闲闲地走到池塘边,去欣赏水中的荷叶去了。我看到大大的荷叶绿油油的,像一把伞一样撑在水面上。零星有几多荷花还在开放着,不过显然已经过了花期,有点要枯萎的样子。
我看到有一片荷叶很特别,叶子上居然有很多的花点点,就有用手中的枪去捅一捅的欲望。
119被蛇咬
119被蛇咬
这一捅不要紧,这片叶子居然动了起来。慢慢地由一个大圆盘逐渐变大,上面的花纹也蠕蠕地晃动着,好像动画片一样。
“爸爸,快来看,这是什么?”我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地高声叫着。
大家一听到我的招呼声,马上都跑了来。等大家都到齐了,不用说,这个东西已经再明显不过了。这是一条蛇,一条白色的很大的蛇,之前它身上的花纹乃是树叶的影子照在上面的缘故。
这条大蛇在水里的游速越来越快,好像从睡梦中被惊醒一般。
“不好,这是一条准备冬眠的蛇,我们惊扰它了。”爸爸发出警告。
我们大家赶紧躲避,向后撤。但是这条蛇好像不怕人,根本没有逃走的意思。也难怪,在这近乎原始的森林中,很少有人类的出现,初生牛犊不畏虎,它当然不知天高地厚了。何况打扰了它的美梦,它正气着呢。
说时迟,那时快,这条蛇一窜就上了岸,直奔我们而来。
妈妈双手护着我们往后退着,自己走在了最后面,被蛇一口咬中了脚踝。
我急了,端起枪来就是一发子弹,这粒子弹不偏不倚正好打中了蛇的头部。它扭动起来,疯狂地还要上前咬人。
爸爸急中生智,抢过我手中的枪,照着蛇的七寸处猛地就是一下。爸爸下手好重啊,这条蛇当场毙命。
爸爸迅速伏在妈妈的腿上,用力吸允着伤口。妈妈则老练地用背包带子系住伤口,并且把腿尽量放低。
看着爸妈如此默契地做着这一切,我的心里充满了歉意。要不是我淘气和好奇,惊扰了这条准备冬眠的蛇,那这一切就不会发生。要是妈妈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就是我害的。
我下意识地用手握着“阿峻哥”的牙齿,心里默念着,““啊峻哥”,求你救救我妈妈。”
这时一阵夹带着凉气的阴风拂面而过,大家都感觉到了,顿时觉得寒冷无比,个个缩着脖子。
妈妈警觉地看着我,只有妈妈知道我有“超能力”,妈妈感到我在做着什么。
我紧张得快要窒息了,看到妈妈身陷如此危险的境地,而且是因为我的缘故,我真恨不能去代替妈妈。我知道这又是我的死敌“白蟒蛇”的杰作,它害不了我,就打我最亲爱的妈妈的主意。
我恨这条白蛇,我也恨我自己是属蛇的,在这种时候,我已经失去了理智,我好怕会失去妈妈。
奇怪,刚才还阳光灿烂的,此时却乌云密布,下起雨来。有道是一场秋雨一场寒,秋风秋雨愁煞人。我们一家真是发愁死了,这荒郊野外的,又下起了雨,怎么送妈妈去医院呢?
“雪儿,把这个给妈妈吃下。”我的耳旁忽然有一种声音响起,我回过头来,却什么也没有。
爸爸背着妈妈,我们跟在后面,往停车的地方猛跑。这时那个声音又出现了,“要快,雪儿,快给妈妈吃下。”
我惊讶地再次回头,看到了一个闪电刷地一亮,随即一声霹雳响彻山谷。天色暗得出奇,大有伸手不见五指之势。
我本能地伸出手来,忽然发现我的手中攥着一把草药。
120怪事
120怪事
我猛然省悟,这是“阿峻哥”在吩咐我呢。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追上爸爸,把手中的草药递给妈妈,悄悄地说道,“妈妈,快把这吃了。”
在现在这种紧急的关头,妈妈大概存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心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更何况妈妈知道我很多时候通着灵。反正妈妈二话没说,拿起草药就吃了下去。
当我们一行人好不容易跑到停车的地方时,雨停了,天空马上放晴了。耀眼的阳光照射着空中的水汽,形成了一道亮丽的彩虹,煞是壮观。
爸爸把妈妈放到车上,观察了一下妈妈的脸色,既没变青也没变紫。妈妈仔细感觉一下伤口处,既不疼也不肿。爸妈相视一笑,虚惊一场,这条蛇没毒。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马上将湿衣服脱下来,点起篝火烤干。这件事倒成了我们这次郊游的亮点了,以后每每想起,围着篝火烤衣服的记忆最深。
这次郊游就这样流产了,事后爸爸找到护林员带着哥哥们到出事地点去拿落在那里的旅行包。当护林员看到那条死蛇时,脸色都吓白了,他说那是一条剧毒的白眉蝮,被这种蛇咬了,必死无疑。说完,带头匆匆离去。
一路上,忠国心里直犯嘀咕。如果护林员说的没错,那雅芬怎么会脱险了呢?雅芬明显没有中毒的迹象,难道说是护林员看走了眼?不过这好像也不大可能,护林员整天与森林打交道,对森林中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不太可能会认错。可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今天这件事该如何解释呢?
出了林子,护林员严肃地问道,“谁被咬了,现在在哪儿?”
“是我爱人,在车里。”爸爸简短地说道。
“得赶快离开这里,去医院。”护林员近乎命令地说道。
“不过,她好像没事。”说完这句话,爸爸也感到不妥,他被给护林员说话的语气弄得紧张了起来。“我再去看看。”
车里雅芬正在闭目养神,她也闹不清这条蛇有没有毒了,她只觉得自己的心中有一股燥热的气流直往上顶,直冲到脑门心。她的伤口没有感觉,但是她的眉心处却撕裂一般地疼。她也在思索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条蛇到底是不是毒蛇?
忠国看到雅芬一声不响地闭目躺在那里,忽然有种不祥的感觉,难道雅芬已经遭到不测?忠国怕吓着孩子们,于是悄悄地凑近雅芬的脸庞,试探雅芬还有没有鼻息?
雅芬看到忠国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子,很好笑,正要笑,却笑不出来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是闭着眼睛看到忠国的,这种现象在怀雪儿时有过一次。叫“开天目”。
雅芬知道前世的灵魂就在附近,今天的种种奇遇都与其有关。雅芬没有惊慌,她镇静地睁开眼睛,看着忠国,似乎要证明给他看,我还活着。
忠国看到雅芬安然无恙,自己反倒更加困惑了。这件事情该如何解释呢?
“你怎么了,忠国。”雅芬诧异于忠国那奇怪的表情。
“护林员说那条蛇剧毒。”忠国一字一顿地说出了这句话。
121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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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芬一惊,先前她以为这条蛇不过是带有一点毒性罢了,吃了雪儿给的草药,也就化险为夷了。不承想这条蛇居然剧毒,这一下让她吃惊不小。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件事就太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