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摸鬼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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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就走,我洗下脚,”女人答应一声,手里拿着草帽,走到地边的小溪里,洗了洗脚。
小伙子扛着草跟过来,站在那儿怔怔地看着她,好半天,不知不觉道:“霞嫂子,你的脚真白。”
“去去,别乱看,”女人连忙穿上鞋,招呼着小伙子一起往回赶。
刚到村头,雨就连成串了,女人的衣服湿透了贴在身上,草帽被雨点打得哗啦啦响。
“霞嫂子,是阵雨,去树下躲躲!”小伙子喊着话,扛着草捆奔到一棵老槐树下。
老槐树上依旧挂满了槐花,密匝匝地挡住了雨滴。
两个人一起站在那儿躲着雨,小伙子把草捆也放下了,两人靠得很近,彼此都能嗅到对方身上的气息。
小伙子下意识地往女人身上看了看,发现她湿透的衣服,有点透,里面几乎都可以看见,他看了一眼,立时脸上有点红,忙忙地扭头看向远方,没话找话道:“霞嫂子,你看雨快停了。”
“是呀,”女人伸头看看外面,雨是小了,西天的云层也缓缓地散开了一些,云缝里透出一道金红的阳光,斜斜地照下来,落在槐树上,那满树的槐花又现出了紫色的模样。
女人看了看紫槐花,又看了看小伙子,她想说可以走了,但是却没说。
小伙子舔舔嘴,搓着手,有些坐立不安,似乎也知道可以走了,但是他却也没走。
“嫂子,这槐花真香,”小伙子说道。腹黑狼帝;独宠尼姑小后
“是呀,”女人说着话,脸上红成了一片,似乎是阳光照的,“骡子,你真觉得嫂子好么?”
“好,比谁都好,”小伙子不太会说话。
“是么?”听到小伙子的话,女人却是低头叹了一口气。
“嫂子你怎么了?”小伙子挠着脑袋,看着女人问道。
“骡子,你抱抱嫂子好不好?嫂子可重了,看看你能不能抱动。”女人抬眼看着他,面上的神色很尴尬。
“可以啊,我力气可大啦,”小伙子说话间,伸手把女人腰一揽,轻轻松松就抱了起来。
女人有些愕然地躺在小伙子的臂弯,好半天突然奋力挣扎起来,叫道:“快放下,快点,等下被人看见——”
“哈哈,哪有人?”小伙子笑了一下,把女人放下,笑笑地看着女人:“嫂子,你真的好轻,要多吃点。”
“行了,知道了,快回吧。”女人转身急匆匆就走了。
小伙子感觉怪怪,闹不明白女人怎么了,连忙扛起草跟了上去。
“上哪去了?!”
女人回到家,刚一进门,冷不丁一个恶狠狠的声音响起,吓了她一跳,抬头看时,才发现是喝得半醉的公公。
“拔草去了,”女人说话间,走到灶间,开始做饭,“郝庆呢?”
“北湖的地皮浅,我让他去出土了,整天不正干,干不完他不敢回来。”老头子点了一根烟,背着手,站在门口,看着忙活的女人说道。
“北湖三亩地,那不是要到半夜才回来?他身体不好,你怎么还这么让他干活?我去叫他回来。”女人说话间,起身往外走,却被老头子伸手拦了下来。
“你做什么?”女人紧皱着眉头,后退一步问道。
“你做什么?”老头子眯着眼,吊着烟,笑嘻嘻地看着女人道:“刚才你在槐树下做了什么?”
“你说啥?我没做什么,躲雨呢,”女人捏着衣襟,“你让开。”
“好你个小贱人,还当我不知道,”老头子上前一把抓住女人的手,把她一推,就往柴火堆里按,“你在外面偷汉子,辱门败户,还想抵赖!”
“你说什么?你放开我!”女人拼命踢打尖叫着。
“你叫,你再叫试试看,不怕丢脸,就往外说。”老头子黑着脸威胁,“你最好乖乖从了我,我保准什么都不说。”
第二十一章 带我走,好么?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什么都没做,”女人拼命地大叫着,挣扎着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老头子,“你无耻,你扒灰,我要告诉郝庆,郝庆——救我啊——”
但是女人终究是女人,况且生性柔弱,力气并没有老头子大,所以,虽然她拼命挣扎,但却依旧是被老头子死死地按在了身下。
“你说你什么都没做,鬼才信呢,你这么一堆干柴,郝庆是无能的,我是他爹,难道我会不知道?你敢说你什么都没做,有本事等下给老子出点血出来,只要你还是个处,老子就信了你!”老家伙丧心病狂地一边大笑着,一边撕扯着女人的衣领。
听着老家伙的淫声秽语,女人愣住了,她两眼怔怔地望着那挂满烟尘的屋梁,心里涌起了一阵难以明喻的悲凉。
女人,不再挣扎了,任凭那嘴脸和内心都一样恶心的老家伙骑在自己的身上,撕扯着自己的衣裳,鸡皮皲裂的脏手在自己的怀里肆意地抓捏着。
锅屋里面一片的凌乱和晦暗,灶膛里的火还在烧,“噼噼啪啪”地发出声响。
一些带着火星的柴禾掉了出来,落到了灶边的草堆上。
“怎么样?我好看么?你是不是也想摸摸我?我的胸很大的——”
阴柔尖细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丝槐花的清香。
不知道是嘲讽还是自嘲。
我下意识地攥紧了双拳,一股热血和怒火不知不觉从心底上升起来,亟待着发泄,虽然不忍心再去看,但是却依旧无法移开视线,所见的场景,依旧是冷酷而无情地进行着。
女人的心冷了,这一刻,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许她想到了那天下雨时,阳光下的紫槐花,的确,她其实就像那紫槐花一样,表面鲜亮,却只不过是空荡地装点了一身华美的荣装,待到春过后,黯然垂落,最终的归宿只有那泥泞污秽的土地,深陷其中,慢慢腐烂,慢慢消散。
多么希望有人来将自己摘走,哪怕是放在油锅里煎炸,起码都证明自己曾经还活过。
女人,你一生到底要经历多少的无可奈何?
“呼——哗啦——”一阵风,从锅屋门外吹进来,掀起了灶膛里面着了一半的柴禾,全部都掉在了草堆上。
立时,风吹火长,浓烟滚滚,锅屋里面的草堆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失火了!
“该死的!”见到这个状况,已经脱掉上衣,露出紫黑干瘪的上身,正在褪着裤子的老家伙大骂了一声,提起刚脱下的裤子跳了起来,然后,他扭头就往外跑去了。帝宫禁宠
他只怕那火烧到自己,他只想要自己活命,压根就忘记了地上还躺着一个心灰意冷的女人。
火焰熊熊,浓烟滚滚,女人被呛得流泪,尔后,挤压了许久的悲念,猛然化作一声撕心裂肺尖叫,然后她从地上跳了起来,双手紧紧抓着衣领,从锅屋里面一路冲了出来,然后没有做任何停留,头也不回地逃出了大门,遁入了夜色之中。
夜,凄冷,又下雨了,依旧是春天,簌簌的东风吹来,空气里飘着一抹若有若无的芳草味道。
女人一阵疾跑,直到身上的衣衫湿透,全身从里到外,全部都凉透,她方才茫然地停了下来。
四周农田和荒地,她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她只是不想回去,她想要逃跑,离开那个可耻的院落。
但是,她又能去哪里呢?放眼世间,落落无靠,自己孤身一人,一个弱女子,又能做些什么?
她踟蹰地走着,鬼使神差一般,不知不觉,居然又回到了村子外面。
猛然惊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村口,她愕然地呆住了,在村口的小路上徘徊着,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茫然抬头时,正看到那槐树上的槐花,那槐花依旧清香,夜色中,泛着微白的颜色。
“黑骡子”女人喃喃地念着,心里渐渐升起了一丝希冀,随即她回头望向村子里的一处院子,不觉是下意识地飞奔着跑了过去。
急切地敲开小伙子家的门,开门的却是小伙子的母亲。
小伙子的母亲有些愕然地看着她的一身荒唐,露出了警觉的神色,竟是没有让她进门。
“他表嫂,你这是怎么了?”小伙子的母亲问道。
“骡子,骡子在家么?我找骡子——”女人说话的当口,已经有些豁出去了。
“嫂子,你怎么来了?”好在这个时候,东屋里的小伙子听到了动静,来到了门口。
见到女人的模样,小伙子也是一阵的惊愕。
“你跟我来,我有话和你说。”女人二话不说,抓起小伙子的手,拉着他往外跑。
一阵疾跑之后,又来到了那片凄冷的槐花树下,女人转身看着小伙子,有些慌张地哀求道:“骡子,你带我走,你带我走好么?我跟你过”
“啊?”突然的变故,让小伙子有些手足无措,好半天的时间,才试探着问道:“嫂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这是怎么了?”渡仙门
“不要问那么多了,也不要叫我嫂子了,骡子,我只问你,你喜欢我么?你说,你只要说喜欢就行了。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不要了,我跟你走,以后都跟着你,听你的话,给你当老婆,给你生娃,好不好?”女人满眼希冀地看着小伙子。
“嫂子,这,这个,我——我喜欢你,可是,我还小啊,我不敢——不过,没事的,嫂子,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打死他!”小伙子挥舞着拳头,信誓旦旦地说道。
听到小伙子的话,女人心里升起的那团火焰又熄灭了。
的确,小伙子还是太年轻了,他其实并不是很明白什么叫**,也没有为这一切做好准备,女人似乎找错人了。
夜色之中,淋着风雨和纷纷坠落的槐花,女人抬眼看着小伙子,抱着最后的希望,喃喃道:“你真的不要么?真的不要么?郝庆是个废物,他没有动过我,你知道么?只要你带我走,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你真的不敢么?”
“这可是,嫂子,就算表哥没有动过你,毕竟你们同床共枕,是夫妻”小伙子皱着眉头,依旧是满心的犹豫。
“这么说来,你还是嫌弃我身子脏,是么?我懂了,我懂了——”女人羞耻到了极点,捂着嘴,向后退着。
“骡子!”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小伙子的身后响起,随即就见到小伙子的母亲提着一根烧火棍走了出来,然后那女人二话不说,抡起棍子就往小伙子的身上打:“你个**,大半夜你跑出来做什么?!人家的事情,要你管么?你才几岁大?老娘管不了你了是不是?今天看我不打死你!”
农村的女人们,骂起人来,总是指桑骂槐,夹杂着一些让人无法接受的侮辱之话。
见到这个状况,女人彻底绝望了,她回身跑走了,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小伙子或许曾经想过要追上去,但是奈何母亲无情的棍棒落下来,最终扭着他的耳朵把他拖回家去了。
“看看,这就是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嗯”耳边又响起那个阴柔尖细的声音,语气之中带着讽刺,带着责怨,仿佛我就是那个怂包软蛋和负心汉。
刚才还软香温玉的触觉,瞬间变成冰冷一片,细白的小手掐住了我的脖子,让我一下子喘不过气来,女人似乎发怒了,她,莫不是想要杀了我么?
但是,为什么我的脑海之中,却依旧可以看到曾经发生的一切?
夜幕之下,只看见这个悲惨的女人伤心地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