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禅阴阳眼-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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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琦大喜,站起深深一躬道:“谢江天师,李某这就去让人去找。李某告辞!”说罢就要走。
江帆忙拉住道:“也不急在这一时,我和你同去拿点冰棍给伯父大人带去!”
李景琦道:“不用了,等家父出来后,再来拜谢,到时候还能吃不上么?呵呵!也不急在这一会。”说罢急匆匆去了。
江帆苦笑,随口说的话能当真么?那座道观内有没有井都难说!
(今天是首页推荐的最后一天,请各位书友以后继续支持了!刚刚开学,事情比较多,今天又是新生报到的日子。真的不好意思这么晚才写出一章来!)
第十六章 金兰兄弟
第十六章金兰兄弟
李景琦告别江帆后,直接去了南京府的府衙,找到赵总捕头。赵总捕头听说如此详细的线报,立刻派了衙役跟着上李景琦直奔卢龙观。
狮子山坐落在南京城外西北方向,当年太祖与陈友谅决战时曾在此埋下数万伏兵,一举而胜,太祖特赐名狮子山。卢龙观依狮子山而建,‘狮岭雄观’是南京有名的名胜,被誉为‘金陵四十八景’之一。不过此时众人没有任何观赏景色的心情,赶到了卢龙观门前,一涌而入,四处寻找有井的地方。
观内的道童道士那里见过这种阵势,也不敢上来阻止,四下奔散,报告观主。
观主闻报大惊,忙从偏殿出来,口宣道号:“无量天尊。各位官爷,各位官爷,贫道添为本观观主,有什么事情还请告知,让贫道也能帮上小忙。”
李景琦迎上来拱手道:“打搅观主清修了,我等是京师捕快,奉命到这里办案!还请观主多多谅解!”
观主陪笑道:“我们都是一些清修之士,不理世外闲事,更不会做违法之事,那里就招惹了案子了。大人还请详查。”
李景琦一笑道:“是,我们也是不信!但接到线报必须走这样一个过程不是?我们看过后,没有发现自然证明了观内的清白。请观主还要配合才是。咱们这观内共有几座水井?”
“水井?哦,本观内只有一口,就在后院!大人可是要看看水井?”
见李景琦点头,观主道:“请随我来!”
一众人跟着观主来道后院,果然在后院西角有一口青石砌就的古井,上面还立着一个打水的辘轳。
李景琦看看衙役道:“下去看看!”
马上有几个衙役冲上去,分出一人脚站在水桶里,拽着辘轳上的绳子,剩下的几人合力把住辘轳的把手,一圈圈将人放了下去。一会的功夫,下面传来了向上呼叫,待将人拉上来后,下去的衙役冲着李景琦摇摇头,示意没有发现。
“你们这里除了这口井外,还有没有其他的水井?”李景琦转身问观主。
观主摇摇头,“没有,整座山除了我们观内,还有山下的悦江阁外,没有其他的水井了!”
没有了?难不成是在悦江阁内,不会呀,江天师明明说的是在这卢龙观内。
“真的没有了?”
“真的没有,贫道那里敢骗各位官爷!”
“废弃的算不算?”一个站在观主身边的小道士怯生生问道。
“你们这里有废弃的水井?”
经小道士的提醒,观主也想起来道:“对了,在我们观内还有一口废弃多年的水井,早就不用了,里面早干了,井口都埋起来了。”
“快带我们去!”李景琦眼睛一亮。废弃的古井可正是藏东西的好地方。
这座古井在紧挨着卢龙观的一处别院内,别院早已废弃,院门深锁,众人在小道士的带领下,从一处倒塌的院墙处进了院内。院内四处杂草丛生,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古井就在院内的一个石台上,井口上面盖了一块大青石板,辘轳等物早已腐败不堪。
虽说已经经过了掩饰,不过依然可以看出来,青石板最近有人动过的痕迹,石板下潮湿的泥土显露出来,和周围的泥土颜色明显不同。
李景琦信心大增,不用他吩咐,几个衙役已经动手将青石板搬开,露出下面黑洞洞的井口。
李景琦使了个眼色,周围的衙役会意,悄无声息地围上来,暗暗将观主等几个道士包围住了。
井看样子很深,靠近上面的一段有阳光照射,还能看清,再向下一片漆黑。井壁两面每隔一尺都有一个凹窝,以供下井的人落脚之处。有衙役跑去从卢龙观的井台解下绳索水桶等物带过来,在水桶内点燃浸了油的破布等物从井口竖了下去。一是看下面的空气是否充足,人能不能下,二是有个光亮,提前观看下面的情形。
约莫放了五六丈长,水桶已然到了底,下面没有水波晃动,果然是口枯井。火焰依然明亮,说明下面的空气很足。这次李景琦没有用别人,亲自沿着井壁上的凹窝一步步下到底。井底空间不大,有一丈方圆,地面还算是平整干燥,整个井呈现一个倒漏斗状。在井壁和地面交接的地方放着一大石块,大石块周围是几块略小的石块。石块上面还算是平整,放着一个用白色缎子包着的小包袱。
打开小包,里面是一只玉瓶,几封书信。看来这就是黄子澄府上丢失的东西了。
将东西重新包好,放入怀里,沿着井壁上的凹窝回到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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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江帆和双儿刚吃过晚饭,李景琦已经是春风满面地来到江帆家的小院。
此时李景琦已经不再是潦倒模样,恢复了当日翩翩佳公子的形象,手中拿着一把画有泼墨山水的折扇走进江帆家。一进门就是一个长揖,口中连连称谢。倒弄的江帆满头雾水,奇……書∧網好半天才想起来。这么说,自己随口的一卦居然又灵验了?
“多谢江天师出手相救,大恩不言谢,容李某日后相报!”
“兄台说的那里的话!当日若不是你相救于我,恐怕也无今日之事,种善因得善果,是兄台自己的福气!你我兄弟相交,就别再提谢来谢去的话了!”
“兄台如不蒙弃,愿为八拜之交,结为异姓兄弟。”
“如此甚好!江某也正有此意!”
二人叙了生辰,江帆属牛,李景琦属虎小了一岁,于是就在院中摆下香案,焚香祷告天地,许下“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的誓言。
仪式完毕后,李景琦又特地把双儿请出来,请二人到上座,拜了三拜,算是正式见过了长兄长嫂。双儿见二人高兴,下厨整了几个小菜,烫了壶酒,让二人在院中赏月畅谈痛饮。
酒到酣处,李景琦道:“江大哥,你我二人算是有缘了,论也能论上生死之交。我父亲经此一事,心性大伤,我这做儿子的不忍心再让他出面受苦受罪。虽说按年头,兄弟我还不够十年闯荡之期,但我已决定提前接替我父亲的职位,让他老人家安度晚年,不再奔波。”
“是啊,为人子者,当应如此!”
“但兄弟毕竟在江湖上历练的不够,想请大哥出来帮忙!”
“嗯?”江帆一愣。
李景琦给江帆满上酒道:“我父亲经此一劫,虽说受了罪,但案子告破,功劳还是有的。眼看赵总捕头年岁已大,我父亲肯定是当之不二的继承人选。到时候,按照我们家族和官府的传统,我父亲退下,由我来接任总捕头。但我的资历很低,恐不能服众,故小弟想请大哥出来帮忙,有你帮我,天下有何案件不能破?对于黎民百姓来说也是一种福气!”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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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七秀丹
第十七章七秀丹
“江大哥,小弟当上总捕头肯定不会亏待大哥,到时候给你寻个副总捕头的职位是肯定的。再说这副总捕头的职位可以是实职也可以是虚职,大哥愿意去衙门咱们可以把它变成实的,不愿意挂个虚衔也可以。大哥现在在京中是做生意的,有个头衔生意也好做不是。只不过衙门里有事的时候向你请教一二就行了。”
见江帆还是不说话,李景琦道:“大哥实在是为难就算了,反正兄弟要大哥帮忙的时候大哥也不会袖手旁观。来,咱喝酒!”
江帆对于副总捕头这个职位并不排斥。只不过自己的事自己明白,这蒙来的事情是有再一再二绝没有再三再四的,他是担心万一今后再遇上大案要案,自己耽误了这位兄弟。
江帆端起酒杯道:“兄弟,非是大哥不幇这个忙,这个算卦的事是做不得准的,说实话,江某算卦当着兄弟也不怕笑话,全在一个‘蒙’字。江某是不敢耽误了兄弟的正事啊。”
“大哥太谦虚了,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大哥算卦说失窃的赃物在卢龙观井中,那东西果然就就在卢龙观井中,天下这么大,难道蒙能蒙的这么准?还有前些日子大哥和司马家的事现在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六月冰河,死人还魂,古今未闻,这没有莫大的法力能如此?还有李某亲眼所见,大哥在算卦施法时,指尖上仙气萦绕,大哥不会说是你会武功,施展的内力吧!”
江帆从怀中摸出‘冰川寒魄丸’的瓶子递给李景琦道:“六月冰河是骇人听闻,但却实不是江某的法力,而是这个‘冰川寒魄丸’之功,就连江某做的冰棍生意也是靠的它。此物遇水而溶,化出万千寒气,才使河水结冰。至于死人还魂,司马家的公子根本未死,只不过是‘绵掌’让他暂时失去呼吸而已。”
李景琦把玩着手中的玉瓶啧啧称奇:“原来是这样!那指尖上的仙气又是怎么回事?”
江帆自己没有感觉到指尖的仙气,却无法否认,否则就是怀疑刚认的这位兄弟了,只能苦笑道:“大概是冰棍冒出来的吧!”
李景琦也无法再追问下去,看着玉瓶道:“江大哥的这个玉瓶和我今天从卢龙观中取出来的赃物倒是有些相似。”
“哦?可能这玉瓶是普通之物,天下相似的过多!”
“不然,不然,”李景琦连连摇头道:“兄弟行走江湖也有五六年时光,结交过形形色色的朋友,其中就有专门买卖玉器的。江大哥的玉瓶和在井中起出来的玉瓶一看就能分辨出来是同一批产出,而且不是本朝之物,很可能是在唐末宋初之间由宫廷流出。”
“兄弟对此还有涉猎?还要请教!”
“每朝每代的宫廷用物形式款识各不相同,都印有当朝的痕迹,在朝代更迭间因战乱或有绝艺遗失,形式或有混乱,待天下太平后,款式才会重新趋于成熟。尤其是在唐宋之时宫中器皿大多为瓷器,以玉为装物之皿并不多见,只有一些方士道人盛放药物时才多用玉器。因瓷器为人后天烧制,先天的灵气不足,而玉器则是先天之物,只不过是对其外形做些改变,先天之力并无实质变动。”
“看玉瓶相不相同,主要看玉瓶的胎色,同一块玉石产出的玉瓶胎色,玉闻,基本相同,虽说经手的人不同,暖玉的方法不同,多年后的胎色会有变化,但江大哥和卢龙观中发现的玉瓶显然没有经过暖玉的过程,还保留了天然的本色,这说明一是这两个玉瓶纯粹就是盛放药物的容器,尽量保留了玉的天然,保持住玉的灵气;二是此二瓶经历的人很少。唐宋至今也有几百年,经历人少意味着此二瓶怕是刚刚重回人间不久!”
一番话分析的头头是道,玉瓶的年代来历像是亲历般,说的几乎完全吻合。
“兄弟是此道的行家啊!佩服佩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江大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