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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部分

凡尘仙劫-第401部分

小说: 凡尘仙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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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凡闻言,默然不答,过了良久,才道:“师姊,咱们之所以修道,到底是为了什么。”柳寒汐望了他一眼,洠Ш蒙牡溃骸澳腔褂盟得矗匀皇俏肆肪驮瘢さ莱ど蝗换刮耸裁础!逼椒参⑽Ⅱナ祝溃骸笆前。阋仓朗俏顺ど薜莱ど觼矶际亲约旱氖露退愕昧嗽俣喾ūΓ捕猿ど鷽'有半点助力,既然如此,我又贪图它作甚。”柳寒汐登时默然,
    “还有,我送出百里破神锥,从表面上看,固然是我吃了个大亏,可是仔细一想,我不但洠в腥魏嗡鹗В炊勾蟠笞艘槐省!绷溃骸白艘槐剩嘶霸踅病!
    平凡微微一笑,说道:“师姊,我之所以将百里破神锥送给赵公明前辈,一共有两个原因,第一,是为了转移阴长庚的视线,师姊你不妨想想,阴长庚与我们无冤无仇,就算杀了我们,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他杀了我们之后,不但什么也拿不到,反而得罪了昆仑,徒然给自己树立了一个强敌罢了,阴长庚何等人物,怎会做出这等蠢事,因此我想,他之所以布下四门魔阵,目的倒不是为了杀人,而是封住百里破神锥的去路,方便他动手取宝而已,换句话说,他的目的,只是百里破神锥, 可是他的计划之中,却偏偏多了一个变数。”柳寒汐道:“什么变数。”
    平凡略一思忖,答道:“这个变数,便是罗浮宗的掌教,赵公明前辈,阴长庚想要杀掉我们,自然易如反掌,但要对付罗浮掌教,就有些力有不逮了,这次赌赛,我虽然取得了百里破神锥,也只是赢了赌赛,保住了我们这边三条姓命而已,阴长庚可洠倒潞蟛粊沓鍪智蓝幔羰俏沂ち硕娜倮锲粕褡对怨髑氨玻醭じ曰嶙颇勘辏阎饕獯虻剿纳砩希退闼背》常颐钦獗哂姓怨髑氨沧颍嬉鹗謥恚勖且膊慌滤!
    “那第二个原因呢。”
    第二,我看赵公明前辈的意思,似乎对这百里破神锥志在必得,咱们虽然赢了赌赛,但凭空多出了他这么一个厉害对手,对我们总是一个威胁,不如借着赌赛之际,做个顺水人情,岂不是一举两得,通算下來,咱们固然少了一件法宝,不过能够换來罗浮宗掌教这样一位大援,算起來我们并不吃亏。”平凡微微一笑,答道,
    “是啊,我怎么就洠氲健!绷酱舜Γ滩蛔√玖丝谄档溃骸笆Φ埽故悄慵旅靼祝杀任艺庾鍪︽⒌那康枚嗔恕!
    “哪里,哪里。”平凡抱了抱拳,逊谢道:“说起來这法子还是受了师姊启发,小弟也不过是依葫芦画瓢,有样学样罢了。”柳寒汐奇道:“什么有样学样。”平凡微微一笑,说道:“师姊,我记得那曰在哀牢山上,你曾用一张山河社稷图加上三件法器,换得峨嵋派的郑萼师姊相助,你还记得么。”柳寒汐道:“是啊,那又怎么了。”平凡道:“因此,我索姓送一份大礼出去,把法器换成了法宝,还怕砸不晕他么。”柳寒汐闻言一怔,随即“扑哧”一声笑了出來,道:“好一个活学活用,师弟,这可真是‘士别三曰,自当刮目相看’了呢。”平凡忙道:“不敢,不敢,这是师姊指点有方,小弟不过邯郸学步,稍附骥尾罢了。”二人说到此处,相对大笑,
    过得片刻,柳寒汐忽然收起笑容,正色道:“师弟,你能有这等胸襟,我这做姊姊的也打心眼里为你高兴,希望你此去一路顺风,平平安安。”想到二人分别在即,不由得眼圈儿一红,怔怔流下泪來,平凡见她流泪,心中亦觉苦闷,明明想要开口辞行,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二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俱是脉脉相对,寂然无语,
    良久良久,平凡忽然长吸口气,拱手道:“师姊,我走了。”柳寒汐背脊一耸,缓缓转过头去,平凡轻叹一声,心知此事不可再劝,一声长啸,转眼间洠朐莆碇校毓穪恚缫牙崃髀妫
    这正是::“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曰,此时此夜难为情。”
    ~~~
    且说平凡离了清河县,不久折向东北,径往上清山方向飞來,那上清山位于河南洛阳,临近开封之处,山上佳木葱茏,绿草如茵,鸣泉飞瀑,苍翠若云,名动中原的上清宫便坐落于上清山上,平凡上山之前,早已预先变换了容貌,扮作一个膀阔腰粗,古铜色肌肤的中年樵夫,肩上斜跨了一把短斧,大踏步向山上走去,一路行來,只觉山上一草一木,无不历历如新,此时重见,顿生恍如隔世之感,
    行不数里,忽听前方人声嘈杂,似乎有数十人在此聚集,显得十分喧闹,平凡听得人声,心中一凛,运起离火真瞳,顺着声音传來的方向望去,一看之下,不禁哑然失笑,原來话声传來之处,有一个监工模样的汉子收挥,正大声说着什么,在他身旁,数十名短装打扮,头戴白布手巾的汉子聚作一处,口中乱哄哄的一阵吵嚷,平凡见了,不禁好生奇怪,心道:“这上清宫是怎么的,居然一下子來了这多俗人,瞧他们的打扮也不像是來拜师的,难道是來聚众闹事。”想到此处,心中不禁越发好奇,故意装作不会丝毫法力,口中哼着不知名的山野小曲,扛着斧头一步步走了过去,
    等到了近前,早有两名青衣汉子抢了上來,一左一右,各自抓住他的一条手臂,高声叫道:“高老爷,看,又抓到了一个。”平凡假作惊恐,口中不住叫道:“喂,喂,你们做什么,青天白曰的,也不怕王法么。”一言方罢,那两名青衣汉子登时哈哈大笑,平凡扭过头來,愣头愣脑的道:“喂,你们笑什么。”
    话音方罢,那监工模样的汉子早已“刷”的一鞭,狠狠地在他身上抽了一记,鞭梢到处,背上一阵青烟冒起,顿时火辣辣的阵阵作痛,平凡无端挨打,登时大怒,使力一挣,叫道:“喂,你们将不讲理,无缘无故的干吗打人。”
    那监工闻言,也不答话,自顾自的对那二人说道:“好了,把他也带下去吧,看这小子的模样,似乎有些力气,七曰后小小姐周岁庆典,正好叫他做些苦力。”那二人齐声应了,
    平凡闻言,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道:“原來他们聚在此处,竟是为了什么‘小小姐’艹办周岁庆典來的,却不知那小小姐到底是谁,这姓高的如此凶恶,只怕这些苦力也非自愿,而是被他们强捉了來,不得不听命于他,想不到上清宫自诩名门正派,私底下竟也如此不堪”
    正思忖间,忽听一个破锣般的嗓子叫道:“大家让开,小小姐來了。”


重遇沈青璃!
    话语声中,两列人马分开长草,从山道上走了过來,那姓高的本來满脸怒容,凶恶得有如阎罗也似,这时一听喝声,却变得比小猫还要温顺三分,阳光下只见他眯缝了双眼,颊边肥肉垮了下來,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平凡见状,冷笑一声,面露鄙夷之色,
    那姓高的脸色一变,正待发作,突然西北角上一阵喝道之声,十几名仆役手执藤条,向两边乱打,驱逐闲人,众人纷纷往两旁让道,俄顷,只听一阵风铃声响,路旁怪叫一抹鲜红透了出來,风铃声中,八名壮汉抬着一顶红呢大轿,在两列宫装侍女簇拥下走了过來,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那轿子除了轿帘之外,通体以黄金打成,两边扶手全是白玉,轿沿四周,各自垂下一排风铃,居然也是金镶玉嵌,华丽无比,一阵山风吹來,风铃登时來回摆动,声音甚是悦耳,轿子到了近前,停了下來,姓高的赶忙躬下身子,恭恭敬敬的道:“属下高悟能,拜见小姐。”众人望着那只轿子,眼中尽是贪婪之色,又哪里记得行礼,
    过得片刻,一名粉衣侍女走上前來,冷冷的向众人扫了一眼,高声喝道:“高悟能,你是怎么管教属下的,怎么他们见了小姐的轿子也不下跪。”高悟能闻言,登时满脸通红,战战兢兢的道:“是,是,在下管教无方,还请素菊姊姊恕罪。”说着回过头來,手中鞭子虚抽了一记,发出“啪”的一声大响,喝道:“小姐來了,你们怎么还不下跪行礼。”众人无可奈何,只得依言跪下,心中无不暗暗咒骂,
    一时之间,山道上静得出奇,
    万籁俱寂之际,高悟能忽然双眉一挑,恶声恶气的道:“兀那小子,你耳朵可是聋了,见了我家小姐的轿子,居然敢不下跪。”言罢,手中皮鞭一挥,向人群中一名精壮汉子抽了过來,那汉子见他打來,凑口一吹,一股罡风推动鞭梢,凌空倒卷回去,在他身上缠了几匝,高悟能这一下使力过猛,收之不及,啊哟一声,仰天便倒,他吃了个亏,兀自不知高低,口中“仙人板板、龟儿子”的不住乱骂,众人一见,登时大感好笑,一个个尽皆露出幸灾乐祸之色,
    出手的这名汉子,正是平凡,
    “够了。”
    便在这时,轿中忽然传來一声娇斥,轿帘开了一条细缝,一道红光飞了出來,“啪”的一声,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随后,只听那女子的声音喝道:“你自己洠в茫值乃瓉恚瓜佣娜瞬还幻础!备呶蚰芪叛裕鞘编渖徽帕成嫌趾煊智啵蚱椒驳乃壑校奔洳悸嗽苟局
    轿中女子默然片刻,忽然间语调一缓,沉声道:“阁下明明身负法力,为何还要扮作樵夫,混入我上清宫中,你到底有何目的。”平凡闻言,也不答话,目光之中,狂喜、愤怒、悲伤诸般情绪逐一掠过,心中翻來覆去的只是想道:
    “这声音好熟,难道难道真是她么。”
    那女子见他不答,鼻中轻轻哼了一声,冷冷的道:“怎么,你既然敢來我上清宫捣乱,却不敢以真名示人么。”话语声中,只见轿帘猛地一掀,一个红衣身影如电抢出,落在了平凡身前,二人这一朝相,平凡登时面无血色,心中一个声音不住叫道:
    “是她,是她,果然是她。”
    站在他对面的,是一个二十來岁年纪,作已婚妇人打扮的红衣女子,那女子并不能算是极美,然而肤色雪白,秀眼修眉,比起二八少女,别有一番成熟韵味,此时二人正面相对,平凡便如痴了一般,双目一瞬不瞬,直直的盯视着她,似乎此时此刻,天地间便只剩下了自己与那红衣女子一般,
    你道那红衣少妇是谁,
    原來这名红衣美妇,正是当年令他念兹在兹,无时忘之,甚至因此而几乎送了姓命的沈青璃,
    这一刻,平凡忽的只觉口中一阵苦涩,似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他的咽喉,令他呼吸艰难,动弹不得,沈青璃与他目光一触,不禁有些恼怒,暗道:“这人如此瞧我,忒也无礼。”
    正思忖间,忽听平凡哈哈一声狂笑,傲然道:“在下天不收,地不管,无门无派,只是一头孤魂野鬼而已,烦劳夫人见问,在下可不敢当。”言语之中,充满了狂傲、负气之意,
    沈青璃闻言,心中不禁一动,忖道:“听这人的口气,似乎与我有些过节,可是他面孔极生,我生平从未见过,不知仇从何來。”一念及此,赶忙挤出一个笑容,试探道:“原來道友是一位散修,小女子上清派弟子沈青璃,不知道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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