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尘仙劫-第4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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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元吉哈哈一笑,得意洋洋的道:“我当然是申元吉了,我还能是谁。”那少年摇了摇头,说道:“不,你不是申元吉,我认得你身上的气息,我一定见过你,是不是。”
“不错。”
“申元吉”点了点头,傲然道:“你的确见过我,而且,你今天也一定会死。”
“哦。”
那少年随口应了一声,问道:“不知阁下凭什么认为,在下一定会死。”
“很简单。”
申元吉瞥了他一眼,不屑的道:“因为元神之下,皆为蝼蚁。”
“这么说,阁下倒是一位元神级数的高手咯。”
那少年心中一惊,脸上兀自不动声色,沉声道:“在下生平,有幸认识的元神高人不超过五位,大多数还与在下无冤无仇,唯一有过节的,自问只有魔门的苦竹长老,以及一个自称什么天罗尊者的胆小鬼,不知你是苦竹长老呢,还是天罗尊者。”
“好小子,你倒是记起我來了。”
“申元吉”嘿嘿一笑,就这么凭空变化了形貌,缓步走到了他的身前,那神情,那相貌,果然与天罗尊者一般无二。
天罗尊者走上前來,负手而立,以一种睥睨天下的姿态俯视着他,满不在乎的道:“小子,你是自行了断,还是要我老人家出手。”那少年脸色一白,摇头道:“我都不想。”
“哦。”
天罗尊者闻言,微微一怔,奇道:“难道你以为,就凭你这点本事,就能从我手底下逃走不成。”
“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那少年抬起头來,直直的瞪视着他,双眼之中,竟无丝毫惧色。
“有趣,有趣。”
天罗尊者呵呵一笑,非但洠в邪敕帜张壑校炊冻隽艘凰吭扌淼纳裆骸靶∽幽阒烂矗闶堑谝桓龈叶晕艺饷此祷暗男”玻残硪院笤僖膊换嵊械诙隽恕!
“那有如何。”那少年哼了一声,淡淡的道:“难道你肯放我们走么。”
“不。”
天罗尊者摇了摇头,说道:“我决定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自己决定,一会儿你怎么死,这算是我对你这后辈的奖赏,这样的奖赏,你还满意么。”
“除了满意,我还能说什么。”
那少年微微一笑,竟是出奇的平静了下來:“天罗尊者,我心里有几个问睿懿荒茉诹偎乐埃肽阄医獯穑揖退闼懒耍哺屑つ恪!
“好,你说吧。”天罗尊者点了点头,微笑道。
“好。”
那少年报以一笑,问道:“请问,以你这样的身份,为什么甘愿扮作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头目,任由我呼來喝去,难道,你不能直接杀了我么。”
“直接杀了你,岂不也太无趣。”
天罗尊者凝视着他,眼中渐渐浮起一丝猫捉耗子般玩味的笑意:“我要你受尽折磨,然后一点一点的弄死你。”
重返昆仑(下)
那少年皱了皱眉,问道:“可是,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天罗尊者哈哈一笑,说道:“老子行事,向來只看一己好恶,哪管别人如何看法,如果我说,我这么做是为了戏弄你,你信不信。”
“信,我为什么不信。”
那少年点了点头,道:“原來如此,我总算明白了。”天罗尊者道:“你明白什么。”
那少年哼了一声,冷冷的道:“我明白你这人就是犯/贱,喜欢自甘下/贱,被别人呼來喝去。”天罗尊者闻言,登时大怒,双眉一挑,冷冷的道:“臭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
“不是么。”
那少年又哼了一声,直直的瞪视天罗尊者双眼,缓缓的道:“你先前任由苦竹老贼差遣,还可说是打赌输了,不得不履行诺言,可这次扮下人,做小丑,不是犯/贱是什么。”
“你。”
天罗尊者听到此处,再也按捺不住,待要出手将他击毙,却突然仰天一笑,得意洋洋的道:“好啊,我明白了,你小子想激怒我,好让我一出手便宰了你们两个,这样便可少吃些苦头,哼,你当老子是傻子么。”
那少年被他看穿心事,也不惊讶,点头道:“不错,不错,你的确不是傻子,只是个笨蛋而已。”天罗尊者也不生气,反而背负双手,笑吟吟的道:“你骂,你尽管骂,一会儿等你骂得够了,再让你慢慢尝试爷爷的手段。”
那少年见计不售,挠了挠头,凝神思索对策,天罗尊者收起笑容,阴阳怪气的道:“小子,你怎么不骂了。”
“不骂了,不骂了。”
那少年摆了摆手,笑道:“对你这种无耻之徒,骂你也无半点用处,这样罢,咱们來打个赌,如何。”天罗尊者一听到“赌”字,立时两眼放光,舔了舔嘴唇,问道:“好,你说赌什么。”
那少年眼珠一转,不慌不忙的道:“天罗尊者,你我之间,其实并无深仇大恨,只因你受了苦竹老贼的驱使,不得不从罢了,这样罢,这次赌赛,就以我的姓命为注,我们來个赌局如何。”天罗尊者摇了摇头,说道:“不成,你们两条姓命,早有握在我的手里,何时來取,只是一动念头之事,以此为注,未免太便宜你了。”那少年道:“好,依你说我们赌什么。”
天罗尊者沉吟片刻,喝道:“这个容易,老子的要的赌注,就是神木药王鼎。”
“什么。”
那少年听了,登时大吃一惊,忙道:“神木药王鼎,不是已经落入苦竹老鬼手里了么,你要宝鼎,只管寻他去要,找我们干什么。”
“好小子,你还撒谎。”
天罗尊者脸色一沉,阴恻恻的道:“三清小儿那点鬼把戏,也只好瞒过苦竹这小子罢了,如何逃得过我的眼去,若是你以此为注,老子还可以喝你们赌上一把,如若不然,你当老子不会杀人的么。”言罢,天罗尊者上前一步,两道目光宛如实质,似乎一下子看到了他的心底。
那少年与他目光一触,不由自主的身子一颤,点头道:“好,我和你赌了,不过,赌约却要由我來定。”天罗尊者不假思索,点头道:“好,你定就你定,反正你总是输定了。”素问听在耳中,忍不住反驳道:“老鬼,你虽是魔门前辈,但赌赛之事,世上岂有必胜之理,万一你运道不济,正好输了么。”天罗尊者仰天一笑,傲然道:“我怎么会输。”素问抢白道:“有比试就有输赢,万一你输了,又该怎么说。”
天罗尊者哼了一声,淡淡的道:“好吧,若是我输了,我不但饶过你们两个小鬼,从此之后,也绝不再提神木药王鼎之事,如何。”素问嘿嘿一笑,说道:“不对,神木药王鼎本來就是我的,无论输赢,我都不会给你,你若恃强硬夺,大不了來个玉石俱焚,这一条不作数。”天罗尊者脸色一沉,喝道:“好个丫头,倒学会顺杆儿爬了,好,依你说便是怎样。”素问眼珠一转,答道:“一会儿你若赢了,神木药王鼎,还有我扶起二人的姓名,自然双手奉上;但你要输了,除了不得向我二人寻衅生事之外,还得送我们离开这里,前往昆仑山下。”天罗尊者脸色微变,说道:“呸,你怎知我会输,我说你们输了才是。”
素问微微一笑,说道:“口说无凭,一切要等比过之后才见分晓,怎么样,你敢不敢打这个赌。”天罗尊者默然良久,方道:“好,我跟你这丫头赌了。”素问暗暗吁了口气,伸出了一只白玉也似的小手,笑道:好,咱们击掌为誓,一会儿哪个说话不算,就是就是”天罗尊者接口道:“就是他姥姥的龟孙子,猪狗不如的烂贱/货。”素问脸上微红,点头道:“好,就是这般。”天罗尊者点了点头,问道:“丫头,到底要赌什么,这次你可以说了吧。”
素问闻言一笑,说道:“好,我们就以一道法术为限,赌我大哥的生死。”天罗尊者闻言一怔,奇道:“什么一道法术。”素问答道:“所谓一道法术,就是说你和我大哥二人,双方各接对方一道法术,无论哪一方先行倒下,都算这一方输了,对方赢了,天罗老鬼,你说这比法公平么。”
“公平,公平。”
天罗尊者哈哈一笑,不屑的望了那少年一眼,回头道:“丫头,这场斗法,许不许以遁法逃走啊。”素问道:“当然不许,比试之时,双方都可以用肉身硬抗法术,或者以法术法宝招架,不过只要哪一方脚下移动一步,就算他输了。”天罗尊者呵呵一笑,点头道:“有趣,有趣。”说着向那少年投去一瞥,阴阳怪气的道:”小子,念着你是晚辈的份上,老子让你先行出手,“说着双手抱胸,满不在乎的在原地一站,那少年点了点头,也不多话,一抬手,一道剑光迎面射來,天罗尊者嘿嘿一笑,满不在乎的承受了去。
那少年一道法术用罢,便不再出手,脸上神色无悲无喜,缓缓退出数步,天罗尊者见他退开,却并不抢着出手,反而摇了摇头,啧啧叹道:“可惜,可惜。”素问白了他一眼,喝道:“老鬼,你可惜什么。”
天罗尊者收起笑容,摇头晃脑的道:“你们这两个小鬼,一个沉稳踏实,一个诡计多端,偏又这般年纪轻轻,若是多给你们几千年时光,曰后成就必定无可限量,我杀了你们,就像打碎了一对珍贵的玉器,你们说可不可惜,不过话说回來,就算我不杀你们,你们也无法渡过黄河,迟早也要死在别人手里,与其死在那些无名小卒手里,还不如让我老人家杀了,他曰你们到了地府,阎王老子问将起來,你们也有个吹嘘的本钱。”素问一听,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來,问道:“如此起來,我们岂不是还要谢你。”
天罗尊者摇了摇头,说道:“谢也就免了吧,只要你们乖乖交出神木药王鼎,我老人家还能大发慈悲,让你们死得痛快一点,要不然呐,嘿,我老人家有三百六十套酷刑,总要在你们身上一一使了个遍,这才送你们归西,你们说好不好哇。”他说话只是,脸上始终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然而停在素问等二人耳中,却如半空中突然打了个霹雳,令人不寒而栗。
过了良久,那少年忽然说道:“慢着,我还有话说。”天罗尊者道:“哦,你还有什么话说。”
那少年咬了咬下唇,说道:“天罗老尊者,你还洠С鍪帜兀灰銢'出手,这场比试就洠в薪崾!碧炻拮鹫咧辶酥迕迹淅涞牡溃骸靶∽樱憔驼饷聪胨烂础!蹦巧倌甑溃骸笆牵胱鹫叱鍪帧!
“好,好小子。”
天罗尊者眸光一冷,阴森森的道:“既然你这么想死,我老人家便成全你罢。”
说话之间,只见天罗尊者袍袖一拂,一股黑棋汹涌而出,只一瞬,便凝成额一只黑色大手,兜头向那少年扑了过來,那少年眼见大手扑來,大喝一声,默默将全身乏力逼了出來,在身体表面形成了一个淡淡的火红护罩,护罩上空,无数火红气流盘旋往复,化作了一条栩栩如生、须眉宛然的巨大火龙,浮现在他的头顶。
“轰。”
一声巨响,黑色大手扑将上來,只一瞬,便将火龙打得粉碎,仍旧化为了一团火红云气,消失得无影无踪,火龙一去,那少年身子微微一晃,一张脸霎时间白得洠Я税氲阊炻拮鹫吖恍Γ贝撸艚幼磐黄屏怂幕ど砉庹郑莺莸南蚰巧倌晟砩涎沽讼聛怼!蓖郏
护身光罩一破,那少年再也抵受不住,一张口,一口血箭喷了出來,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