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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部分

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137部分

小说: 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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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许她要,也不留给她,这个男人太狠了,薄情寡义,狠毒绝情……

“本王久居沙场之人,从来都是狠辣绝情,比虎还毒三分,你这样恶毒的女人,凭什么生下本王的子嗣,本王看见他就会厌恶,生下来也是受苦,不如让他的命就此了结的好!本王伤天害理的事情做的多了,杀人放火,砍人头颅都不怕,绝了你孩儿的性命算什么?若有天谴,本王一力承担就是,绝没有半句怨言!”

夏侯懿沉声,一一驳斥。

侯抿懿是一。他素来随性而为,从来不在乎什么天理循环,他十五岁之后的人生都是捡来的,为什么要任人摆布?

金氏这样的女人,腹中有他的骨肉,若换了别人,必定委曲求全留下孩子,他却不会,这孩子他实在厌恶,留下又有何用!

何况,他早已对窦雅采许下誓言,这一生只有她一个,也只要她一个,以心换心,相携而老,这些都不是说说而已,这些都是山盟海誓,是要遵守的。

看她方才那样失魂落魄,那样伤心欲绝,他心疼的不行,自然是要来金氏这里解决这件事的,这孩子生下来,会伤害窦雅采,她不开心,他也会不开心,何况他厌恶金氏,更厌恶这个孩子,那么,就不要这个孩子,他不在乎这个孩子的,只有窦雅采的骨肉他才喜欢,别人的,跟陌生人又有什么两样?

他本就是薄情寡义的人,待窦雅采一人情深意重,一生爱意只赋在她一人身上就足够了,对别的女人,只有绝情与冷漠,本性如此,何须遮掩?

“你!”

金氏无言痛哭,她跟吴氏都错看了他,吴氏说他喜欢孩子,绝不会不要这个孩子的,她信以为真,如今看来,根本不是这样的。

他喜欢的,只是窦雅采的孩子,他心中挚爱是窦雅采,别人的孩子,贱命一个,连草芥都不如,她真是太傻太傻了,还妄想用这个孩子来救父亲一命,如今却连这孩子的命都保不住了……

心狠手辣灌红花

心狠手辣灌红花     夏侯懿言尽于此,不再多言,只垂着眼皮沉沉的坐在那里。

屋中只有金氏痛哭的声音,香薷吓的一句话也不敢说,有心想出去求援,想到廊上去找小丫鬟去请了吴侧妃来,可转念一想,王爷方才已经明说了他厌恶吴侧妃,只怕请来了于事无补,反而会招致王爷厌烦,到时候就更救不得夫人,也救不得夫人腹中的骨肉了。

香薷急的心头焦灼,也不敢表现出来,忽而想起王爷看重王妃,而王妃素来心地善良,即便不喜欢夫人腹中的孩子,也没有说过要取夫人腹中孩子的性命呀,方才在络玉阁前的一幕,香薷可是都看在眼里的……

对,就该去找王妃来,找了王妃来,王妃一定会阻止王爷这么做的,到时候夫人的命和腹中骨肉的命就能保住了!

香薷趁着夏侯懿不注意,偷出房门,到了门廊上,想招手叫外头侍候的小丫鬟过来去络玉阁找王妃来,刚抬了手还未说话,忽而脖子便被人狠狠攥住,她勉强一看,竟是不知何时出现的夏侯懿!

她心头一凉,王爷是怎么出来的!竟犹如鬼魅一样随她出来,她竟然不知道!

她想叫,却叫不出声来,脖子被夏侯懿掐的很难受,她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王爷的手这么冰冷,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门廊上只挂着一盏孤灯,灯色昏暗的很,夏侯懿的脸在昏暗灯色中若隐若现,一半的面容都藏在阴影中,见香薷面色涨的通红,他的手微微放松了些,眸中带着杀意。

“你想去找谁?想找王妃救你主子性命?你想到不要想,今日这院中若有人敢踏出院门一步,本王就捏断她的脖子!”

他本就是心狠手辣之人,怜香惜玉这样的心绪,他只会对窦雅采才有,别的女人在他眼中,跟猪马牛羊也没有什么分别,何况此事他已有定夺,这个丫鬟胆大包天想要去求援报信,她就该受些惩罚才是!15331900

今夜,不论是谁,都不能阻止他落掉金氏腹中的胎儿,他也绝不会让人趁机去请了窦雅采过来!

她心慈手软,绝不会坐视不管,宁肯委屈自己也会让金氏把孩子生下来,但是他不会,他才不要窦雅采为了这些不相干的人委屈自己,为了她,他宁肯做个坏人,这种事情,根本拖不得,免得夜长梦多,节外生枝!

他的声音不大,但庭前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那几个小丫鬟见如此情形,都不敢站着不动了,全都瑟缩着走到门廊下来,哆哆嗦嗦的跪成一排,也不敢说话,但是也表明了她们绝不敢出去报信的心思。

夏侯懿根本不屑要香薷的性命,威胁罢,便甩开她的脖子,厌恶的看了自己的手一眼,从内襟里拿了月白色的帕子出来擦净了手,随手将手里的帕子丢在地上,冷冷的瞥了几人一眼,转身便进了屋中。

香薷被狠狠甩在地上,身上很疼,脖子也很疼,却一句话也不敢再说,同着那几个小丫鬟跪在门廊下,心中全是绝望,夫人,真是对不住了,香薷救不了你,香薷实在是怕死,不想丢了自己的性命……

被香薷这样一闹,夏侯懿越发失了耐性,他本就是出痘第二天,还在发热,且晚上的药还未喝下,这会儿只觉得心里发闷,烧的很是难受,浑身上下还在不断的出痘,那种滋味不是亲历根本难以体会,所以那清寒气势里便参杂了些坐立难安的焦灼和不耐,复又进了屋中之后,他也不坐着了,直接静立在那里,沉沉的看着金氏。

没过多久,来福便将白术和藏红花熬制好的汤药给拿来了,来福从外头进来,瞧见了这阵仗,便知今日这事王爷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做的,他本也没有要劝的心思,这会儿也只是默默的将冒着热气的药碗搁在桌案上,抿唇低声道:“王爷,小人已经让人守住了院门口,绝不会有人将今夜之事传出去半个字的,王爷放心。”

既然是王府管家,又跟了夏侯懿快五年了,自然是知道他的心思的,他当年全家都快要饿死了,是夏侯懿救了他和他一家子,他自然对夏侯懿感恩戴德,从此忠心耿耿的服侍,不论是前将军府大将军府还是如今的瑞王府,他都是夏侯懿的管家,所以做这些,都是他的分内之事。

夏侯懿微微点头,寒眸带着冷然的眸光望向金氏:“喝了它。”

“我不!我不喝!”

金氏大喊起来,泪痕犹未干,眸中有怨毒,“夏侯懿!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会遭天谴的!”

“天谴?好啊,本王等着。”

夏侯懿冷了眉眼,转眸看着来福,“你还等什么?她不喝,那就给她灌下去!”

来福早就带进来两个心腹小厮,听了夏侯懿这话,便一人一边摁住金氏不许她动弹,来福端起那碗藏红花,便给金氏灌了下去,金氏自然是不肯喝的,来福捏着下巴灌,不许她用舌头挡着喉管,就这么灌了许多,金氏也喝下去许多,过了一刻钟,那碗药就算是喝光了……

夏侯懿一直沉着眉眼看着,亲手落掉自己的骨肉是什么感觉?

他没有感觉,一点感觉都没有……金氏怀孕,那只是个意外,既然是意外,就得修正回来。

他从十五岁起对官宦人家便没有好感,对京官更没有什么好感,当初吴佑添送了吴氏进来,金兆钧送了金氏进来,他心里头不喜,但是也忍下来了,将二人放在府中养着就是,谁知竟是两个这样的玩意儿,这样的女人生出来的儿子有什么好?

他对金氏无爱,且还怀着满腔的怨恨,对她腹中胎儿的感觉,也不过只是一块肉罢了,要了,将来后患无穷,不如不要,他这样的人,断不会留下后患,他宁可玉碎,也不要一家子因为这事日夜不宁。

金氏喝了藏红花的汤药,未免她再大喊大叫,来福顺手塞了布锦堵住了她的嘴巴,她也不再挣扎了,只是趴在地上无声垂泪,身子颤抖的厉害,刚刚做母亲不到两个月,又被活生生的剥夺这样的权利,她岂能不哭,岂能不怨,岂能不恨?

但是,她除了哭又能做什么呢?她什么都做不了,而藏红花入腹之后那每一分疼痛都是切切实实的,那剧烈的疼痛翻搅,让她本就在颤抖的身子颤的越发厉害了,落胎,是比产子还要痛苦十倍的疼痛,不只是身体上的,更有心灵上的,可惜这些,都是她自食其果,恶果自尝……

善恶因果,有因才有果,若不是她伤害别人在先,又怎会有如今这样的结果呢?

怨愤之中带了一点点内疚愧悔,情绪复杂无比,只能咬着布锦哭到断肠……

等了不知有多久,金氏只觉得下腹狠狠一痛,撕裂般的疼痛之后,下身一凉,她的心也跟着一凉,完了,一切都完了……

夏侯懿一直沉沉的看着金氏,眉眼间拢着沉郁的冷意,看见她身下素色裙子上见了红,便知落胎已成,遂抿唇道:“来福,将那一碗汤药与她灌下去。”

“……是。”

那碗汤药是安胎的,如今胎儿都没了,还安什么?

看出来福的疑惑,夏侯懿淡声道:“不过是在张郢非面前做个样子罢了,不过这白术能安胎,自然也能补血,藏红花喝了破血,她身子虚得很,喝了白术也没什么坏处,免得浪费了,也免得落人口实。”

再灌白术汤,金氏就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摆布了,孩子都没了,她还在乎什么,就算是给她灌毒药,她也照喝不吐……

“你们记住,本王得知金氏有孕,特地来瞧她,但是她看见本王发了疯,一味强求本王救她父亲,本王不允,她自己又哭又闹动了胎气,喝了白术汤仍是不顶用,自己滑胎了,才弄成现在这样的。”

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藏红花不是最重要的,那一碗白术汤才能掩人耳目。

来福自然听得懂夏侯懿的话,给金氏喝了白术汤,抿唇道:“小人知道,小人会让知情的人统一口径的,这个藏红花的药碗小人会处理妥当,剩下的藏红花药渣小人也会处理妥当的,王爷放心便是。”

这将是个秘密,是瑞王府永久的秘密,不会有人泄露出去,人们也只会得到一个消息,是金氏自己不小心滑了胎,怪不得任何人。

落胎已成,夏侯懿了却一桩心事,冷冷看了一眼萎顿在地上的金氏,眸色幽冷沉郁:“别让她死了,不许人来探望她,该怎么说你自己拿捏,本王不想听到府中有任何闲言碎语,也不希望此事闹起来,她的院子,她不许踏出一步,任何人也不许进来。”

“是,小人知道如何去做。”

来福应了一声,看着满屋子狼藉,微微一叹,“王爷,王妃那边?”

侯懿里吓援。“本王自会与她说明,你只须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就够了。”

夏侯懿言罢,再不多待,直接便出了这个让他厌恶至极的屋子,看到门廊下跪着的一排丫鬟,眸中厌恶之色更浓,一刻也不停留,直接出了金氏的院子,忽明忽暗的夜色里,他的脸色很难看,冰冷之色退去,浮现出的皆是病态的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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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倾数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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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痘本是不能出风的,要静静的待着将养数日也就好了,如今夏侯懿冒着夜风出来,这冬日的风本就厉害,白日虽有阳光,像是和煦的样子,可到了晚间,仍是刺骨的冷,他穿的衣裳本就不多,这会儿只觉得身上冷热交替,烧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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