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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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朔迷离种痘毒
扑朔迷离种痘毒 窦雅采一愣,有事要问夏侯沅?
他一个小孩子,有什么事需要文他的?
越子耀一眼看见窦雅采的疑惑眸光,却没有过多解释,只转眸望向夏侯沅,抿唇道:“沅儿,你过来。”
夏侯沅将竹笛装进木盒之中,然后将木盒搁在桌案依言走过去,越子耀却不说话了,只拿了他的手腕搭脉,搭了半晌,才问道:“沅儿的痘疹是热毒引起的,如今也不发热了,是快好了罢?”
上官恪出痘之后夏侯沅跟着出痘,越子耀跟着照顾上官恪去了,太后就指派了两个太医来瑞王府给夏侯沅瞧病,可是夏侯沅不肯配合,任性的谁也不肯给看,就连窦泓韬来了都不肯给看,这事儿在宫里都传遍了,都说这瑞王世子也有任性的时候,自然这是越子耀也是知道的,但是他抽不了空来瞧夏侯沅,因此这会儿把了脉才知道夏侯沅的病情。
只是越子耀这话也不知是问谁的,夏侯沅转头看了窦雅采一眼,而后才脆声答道:“昨儿就不发热了,娘说,我这痘都出完了,就只等着消下去了。”
越子耀点点头,一旁的窦雅采只觉得这话真是问的奇怪,说的也奇怪,心念一动,往前走了几步,抿唇道:“是不是皇太孙的痘疹出了什么问题?”
难道真如京城中所谣传的那样,上官恪此次的痘疹凶多吉少吗?
越子耀沉默不语,但是窦雅采说了这话之后,他的神色明显不对了,他有话不想说,奈何窦雅采和夏侯沅两个人都瞪着他,他不由得一叹:“我的医案还未交到太医院去,也还没到皇上太后手里的时候,这京城里就已经有流言说皇太孙离宫避痘是凶多吉少,说皇太孙熬不过这次出痘,说他年纪小身子弱,后来医案交到太后手中,太后看了,且也知道了京中流言的事情,她觉得皇太孙这次出痘是有人故意陷害的,只是找不到证据,也查不到究竟是谁散步的谣言,这谣言就是莫名其妙的就这么出来了。”
“可是,若是皇太孙的病无碍的话,些许谣言也不足为虑啊,只要皇太孙的病好了,再次活蹦乱跳的,这些所谓的凶多吉少的谣言,不就不攻自破了吗?”
她说是这样说,但是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上官恪的医案太后瞧过,若是真的无碍的话,太后又何必在意京城中这些不知出处的谣言呢,只怕上官恪的痘疹真的是很棘手,所以太后才会觉得是有人故意陷害,放了谣言出来,就是要天下的人都知道,太子病在卧榻,就连唯一的皇太孙也出痘,凶多吉少,这储君之位,只怕真的要易主了……15882382雅愣望你惑。
那么,这对上官恪下手的人——
窦雅采心头一凉,不会是——不会是夏侯懿吧?上官泰绝命,上官恪出痘而死,对他是有好处的啊……她心口冰冷,夏侯懿对上官泰下手,不会也对上官恪下了毒手了吧?
以他冰冷绝情的性子,这并非是不可能的啊……
可是,这个可怕的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不会是夏侯懿的,她的潜意识里觉得不会是他,一定不会是他的吧……
而且,除了夏侯懿,别人也很有可能啊……
上官泰的储君之位不保,夏侯懿的得失到底还是个未知之数,然而这里面最直接的受益者确实四王爷上官麟,上官泰本就卧病在床,活的也不长久了,而皇太孙的性命不保的话,这储君之位唯一能担当的人就是上官麟了,窦雅采皱了眉头,上官麟会不会一面笼络夏侯懿,一面悄悄让人在京城散播谣言,然后使计让上官恪出痘呢?
若果真如此,这位四王爷也不是好相与的人,那他其实在心底里也不是真正的相信夏侯懿,而且上官恪也算是他的侄儿,竟也下得去手,这也更说明了,上官麟在京城里,还是有他自己的势力存在的。
越子耀不知窦雅采心中想法,只抿唇道:“如果真是如此,我也不会要找沅儿出来了。”
他这话一出,两个人又都齐齐望了过来,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皇太孙是不是病得很严重?”
“越叔叔,皇太孙与我相继出痘,不可能我的痘疹快好了,而他的却没有好啊?”
越子耀抿唇,他下面要说的话本是不该外传的,本是宫中秘辛,但是这件事关乎瑞王府,更牵扯到窦雅采和夏侯沅,他就不能不说了,而且他此次前来,虽说是为了夏侯沅的生辰,为了送礼而来的,而实际上,他是有话想要说的。
“皇太孙这次出痘,凶险异常,连日高热不退,上吐下泻,这一连数日,都折磨的不成人样了,我翻遍了医书,都找不出原因,如实写了医案呈给了太后,太后正为京城谣言说皇太孙此次出痘凶多吉少的事情生气呢,我这医案呈上去,她就越发恼了,还说什么皇太孙若有闪失,让我提头来见的话,幸而当时皇上也在,太子爷也在,劝了几句,太后虽然没再提这话,但是这口气是消不下去的。”
“所以说,如果皇太孙当真无碍,太后自然不会理这些京城谣言,可如今皇太孙确实命在旦夕,太后就对这些谣言很是生气,命人彻查数日,依旧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更不知道这谣言究竟是谁散布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谣言还是其次,最要紧的是皇太孙的病情,太医院的人竟都是束手无策,太后有心想请你去瞧瞧,奈何你也要照顾出痘的瑞王爷和沅儿,不得分身,也是为了避免交叉感染,想来想去,只要请了窦伯父去瞧。”
窦雅采听到这里,心中已有沉甸甸的感觉了,听到越子耀说太后将自己卸任的亲爹都请去了,更是知晓此事非同小可,忙又问道:“我爹怎么说的?”
窦泓韬的医术比她要高得多,比越子耀也是,他在宫中几十年,浸淫医书里更是数十年,若不是他年纪到了需要告老回府休养生息,太后也不会放他走,其实窦雅采心里明白的很,窦泓韬要回府还有个原因,宫里难站啊,勾心斗角处处都有,他看厌了看腻了,谁也拦不住,就回来了。14DJs。
越子耀抿唇,答道:“伯父说,皇太孙不是自然出痘,是种痘,是有人故意陷害的,但是,究竟是谁,怎么种的,他一概不知,如何医治,他也没有办法,当然了,伯父在太后面前说的很委婉,但是我这里直说,伯父的意思就是,皇太孙出痘是有人故意陷害的,而且痘毒渗入心脉,已经无药可救,回天乏术了。”
窦雅采一听这话就冷了眉眼,种痘,就是说有人将正在出痘时的小孩儿穿的衣裳鞋袜等贴身之物送到没出过痘的小孩子身上穿着,这出痘就算是靠的近些都会被传染,何况是穿出痘之人的衣裳呢?
这样种下的痘毒,比原来的痘毒还要厉害,而且这样出的痘疹,病势凶险,确实极难医治,若是拖延了病势,就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何况她爹都这么说,这说明上官恪这次真的凶多吉少,一条性命都保不住了。
“是谁陷害的?”
夏侯沅怒不可遏,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伤害皇太孙?!
“越叔叔,你要问我什么尽管问吧,关于皇太孙的事情,我不说都知道,但是他的事情我大部分还是知道的,你问我什么,我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只恨自己年纪太小,医术不精,竟不能帮到上官恪半分,也不能出门去瞧他,他没有兄弟姐妹,其实在心里头,他早就把上官恪当成哥哥一样看待了,听了越子耀这样说,他哪有不生气的?
这会儿又气又急,连眼眶都红了。
“好,”
越子耀缓缓的道,“沅儿,皇太孙出痘也就是十五前后的事儿,那几日有许多人进宫去给皇上太后皇后请安,自然也有不少人送礼,许多东西皇上太后还有皇后瞧着好,瞧着精致稀罕的都会送去东宫,也有不少人直接给东宫送礼,有送给太子爷的,也有送给皇太孙的,送给皇太孙的东西,你可都知道?”
夏侯沅抿唇,拧眉想了半晌,答道:“嗯,我都知道,太后皇上都赏了不少东西给皇太孙,赏下来的东西皇太孙都会拿来给我瞧,每样东西我都见过,是谁送的我也都知道,皇太孙还说我喜欢的可以随意拣选着拿回来,但是我都没有拿,所以那些东西我都是陪着皇太孙一起看的。”
“越叔叔,是不是那些东西有问题?”
夏侯沅皱了一张小脸儿,“送进宫里来的东西,都是会登记造册的,都是有迹可循的,如果真的是这些东西出了问题,礼单上都是有记载的,一查便知。”
越子耀微微眯了眼眸,沉声缓缓的道:“对,你说的不错,礼单上都有记载,一查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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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红珊瑚手钏
一串红珊瑚手钏 越子耀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窦雅采心急,追问道:“是不是给皇太孙的种痘之物就在这礼单送的东西中?”
越子耀不会平白无故的说起这些,这么郑重其事的问夏侯沅关于那些送来的东西,肯定那些东西是有问题的。
越子耀缓了缓,才慢慢的道:“皇太孙虽是被人种痘,但实质上没有人知道他是因为穿戴何物引起的,太后即便震怒,查不出内情也是一筹莫展,直至昨日辰时,东宫有个小宫女出痘了,那小宫女是专门收拾皇太孙穿戴之物的,皇太孙离宫,一应随身之物都带出了宫,寝殿里其实不剩下什么东西了,这小宫女也只是想着封存的寝殿好久没有打扫了,她便进去收拾一下,也没有碰过什么,只将皇太孙走时随意搁在桌案上的一串红珊瑚手钏收进箱笼之中,结果第二日就出痘了,我去瞧过,那小宫女出痘的症状,与皇太孙一模一样。”
“红珊瑚手钏?”
夏侯沅皱了眉,小脸儿都拧在一起了,想了半晌,终于想起来了,“我记得这个手钏!这个红珊瑚手钏是直接送到东宫给皇太孙的,皇太孙一见就喜欢的不得了,当时就戴在手腕上了,尺寸刚刚好,”
夏侯沅说到这里,一脸的凝重,“戴上这手钏的第二天,皇太孙就出痘了,”
他又转了小脸看向窦雅采,神色越发凝重沉郁,“娘,我当时还特意问了当天来送礼单和东西的小太监这红珊瑚手钏是谁送的,那小太监说,这红珊瑚手钏,是瑞王府的金夫人送的。”
上官泰喜欢夜明珠,不管是什么样子的都喜欢,越是名贵的自然也越是喜欢,上官恪倒是没有这个嗜好,只是上官恪喜欢红艳艳的东西,这是宫里的人都知道的,所以上官恪的寝殿里一概都是红色的帷帐布置,这红珊瑚手钏精巧可爱,颜色艳丽,放在那玉盒中更是光彩夺目,上官恪一见就很是喜欢,当场就拿了过来套在手上,这一幕夏侯沅记的很清楚,所以才随口问了那小太监一句,没想到这问题竟出在珊瑚手钏上。
窦雅采一愣,整个人都呆住了,完全没想到结果是这样的,金氏往宫里送珊瑚手钏想要害死上官恪?
这事儿是在她跟夏侯懿回来之前发生的,也就是说,那时候金氏怀着身孕,还弄了珊瑚手钏的事儿来害上官恪出痘,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窦雅采心念一闪,她那时依附吴氏,一心想着用她腹中的孩子救金兆钧的性命,一心等着夏侯懿回来,不过,她救金兆钧的同时,也不妨碍她报仇啊,金兆钧出事,说到底还是便宜了太子/党,她会不会一不做二不休,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干脆让皇太孙也跟着陪葬呢?
想来想去,金氏陷害皇太孙是绝对有可能的,她那样偏激狠辣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