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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玉美人-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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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你走!我不想见到你这张脸!”

“不是我的,还会是谁的!”我痞痞的道。

“是……是……是我一个人的。”他僵着身子,撇过脸不甩我,下巴绷的紧紧的。

“没有我,你一个人怎么会有孩子呢!”我讨好的拉拉他的衣袖。

“逸,你还在生我气啊。”我锲而不舍的又拉拉他的袖子,晃了晃,“你就算气我,也别跟我们的孩子气嘛!”

“孩子!孩子!你听了孩子才知道来关心我吃没吃!反正跟你男人多,他们等着给你生孩子,你找他们去好了!你去好了!”

“正因为孩子的父亲是你,我才这么高兴啊!眼巴巴的跑来找你。”只见苏吟逸一怔。我伺机靠近,拉拉他的手指,他甩了甩,没甩掉。“听说你刚才晕倒了,你怎么都不跟我说。要我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这话。”

“还不都是因为你……” 苏吟逸刚转过脸来,就被我一把攫住丰润的双唇,剩下的话全吞没在我嘴里。

“唔……你……嗯……”

苏吟逸不依的挣扎,却被我死死的箍住,一把打横抱起,“啊——你——”被我轻轻的放到床上。他本来就没穿好的衣服,经过这两下挣扎便又散开,松松的散在床上,乌丝散开,剑眉星目,珠润红唇,蜜白色的光滑肌肤,胸前大片敞开,春光无限。喉间一个咕噜,我又欺身上去,吻上他的胸。

“嗯……孩子……”

“这次让我来动,你躺着,我轻点,没事的。”

“嗯……唔……啊……嗯……”

纱帐轻轻落下,遮住了床内的一片春情。

床头,那纱帐的银钩伴随着半透明的纱帐轻轻晃动,帐内,两具交缠的躯体若隐若现,叫人见了忍不住羞红了脸,更有那细碎的呻吟,叫人体内燃起那无名的欲火

云雨后,两人俱是香汗淋漓。

这才去隔间好好的清洗了身子。苏吟逸似乎真的很累,难得的温顺,趴在我肩头。温热的水气熏他的俊逸的脸燃起红晕。

“大人,膳食拿过来了。”

“嗯,放桌上吧。”

帮苏吟逸擦干了身子,穿上衣衫,这才来到外室用饭。此时已是戌时末了。用完饭后,洗漱后,上床。

轻轻的拥着苏吟逸温热的身子,还是他熟悉的体味,最让人舒服了。

隔了许久,他道:“你还是放过他吧。其实他也……”

“嗯。睡吧,要多休息,都累的晕倒了。明白不准你再去药铺了。”我拍拍他的背,说道。

“唉……”苏吟逸无奈的叹了口气。

很快,传来了苏吟逸平稳的呼吸声。

我却清零的睁着双眼,望着纱帐。想了很久,悄悄的起身,帮苏吟逸掖实了被子,穿衣,轻轻的开门,然后再轻轻的关上门。

第十三章

乘着一白如洗的月光,来到府里最南边的偏僻的地方。一排空房,只有正中这间的走道上留着人常走过的痕迹。门窗紧闭,却未落栓,轻轻一推便开了。索性这府刚建,东西都还是全新的,推开木门时也不会有那刺耳的“吱呀”的声响。这边的房间本是给下人们住的,所以房间要小的多,也没有内外室,直接便可环视真间屋子。只是这间屋里放了张紫檀雕花杨柳仙鹤彩绣屏风,让这简洁的屋子添了些风雅。

屏风后是一张红木雕花床。淡青色的纱幔,用银钩钩起一边,床内躺着一人,呼吸平缓,只在我钩起纱幔的时候睫毛微微一抖。

“醒着吧,又何必装睡!”我道。

那人浓密的睫毛颤了两颤,幽幽睁开如夜的星眸,即便在这没有烛光的室内,那星眸依然晶晶闪亮,诱人深陷。

我望着他,他亦这般回望着我,一时间,无以言语。

我不知道自己半夜来这里做什么的。我只是睡不着,脑子里想着他的事,就自然而然的过来这边,却又不知道怎么做。

杀了他,我想。

我的匕首已藏在我的衣袖里,随时可以抽出。

可是,我不要。不是我舍不得,是我不甘。让他就这么死了,也无法抹去我心里的痛。我想要他怎样?能要他怎样?我要他为我痛,为我伤,为我哭,为我笑,我要他尝进这人世间的酸甜苦辣。是的,我要他这样。

像是突然想通了,我如来时那般轻轻的转身,迈出五步,顿住,未回头,我道:“你的命是我的,只有我不要了,你才可以死!”

然后,走出这隅,回到主屋,进到苏吟逸的房间。他的呼吸还是平稳,似是没有醒来过。我脱衣,躺倒他身边,拥住他温热的身子,长长的舒了口气,还是他的身侧最舒服,最让人安心了。

※ ※ ※

边城莞城告急,战事又起。金赵两国摩擦不断,连年战争。最惊一次便是两年前,两国协议停战二十年,赵国与金国联姻,对象便是金国现今太女轩辕韶华与赵国十三皇子赵淡脂。但短短不过两年,竟然金国又发动战争,着实令人费解。

赵国女帝赵珩下令迎战,定国大将军魏贤当仁不让的请战。与三日后,永和元年五月初七,前往宛城。

魏如锦听说自己母亲又要远站,便不舍起来。

战争的事,是说不准几时能回来的。这儿的规矩是男子出嫁后过了一百二十天后才能归宁。这魏如锦过门才三个月,自然是不能回家去看他娘。而这里更没有娘家上门看出嫁的儿子的习俗。我到是对这些不怎么在意,看到魏如锦苦着张小脸,便说让他回去看看。可是他说没过日子,会“破妻家”的,硬是不肯去。

我看着他那样子确实有些心疼,想了想,既然魏如锦自己不能回去,那我请丈母娘来总不算违背习俗吧。越想越觉得可行,而且,明日也就是端午了,虽然这个世界没有端午节,可是我总可以创一个吧。于是,便决定明日请魏贤到府上一聚。以前是因为不喜欢魏如锦,所以觉得愧见魏贤。现在心境不同了,喜欢魏如锦,爱屋及乌,自然也尊敬起魏贤来了。再说,魏贤本身就是一个正气凛然之人,不由的让人心生敬畏。自己确定了这个想法,便先对魏如锦隐瞒,到时给他个小小的惊喜。

再想到以前一时头昏答应过赵珩,要请她到自己府上搓一顿。最近她时不时的暗示我,我都装不明白,怕再装下去她就要翻脸了。索性也一并请了,省得再请一次,麻烦。下朝后,把这事告诉赵珩,她一听,乐得跟中了体育彩票一般,结果,她让女官传下去:朕因凤体不合,明日停朝一日。

我这不是误国嘛!若是让那些“安南派”们知道真相,不知道又要听多少闲言碎语。这世道,想低调都不行。

五月初五日,端午。

时近巳时四刻,我正在厨房忙活,下人便说有客人道。我心想还这么早,到底是谁,谁料想是赵珩到了。我还以为她作为皇帝,压轴的,必定是最晚的一个到,想不到她这么早就来了。赵珩说过她今日只是私访,不以皇帝的身份出现,怕坏了气氛,我便也以朋友相称。赵珩被安排在客厅,慢悠悠,美滋滋的喝着铁观音,我在一旁陪着,可是心里还在挂念锅里那道菜

许是我这心思表现了面上,赵珩便问:“玉儿烦恼何事?”

我想了想还是直说了:“陛……”差点就说陛下了,赶忙住嘴:“不如你在这边品茶,我先去厨房看看!”

“厨房?”赵珩微愣,“玉儿你真的是要亲自去弄?”

我点点头。

她似乎没进过厨房,对厨房很有兴趣,说要一起去,我便也不违背她了。虽说赵珩早年都在各国游历,但她毕竟是皇女,再怎么寒酸也轮到她自己烧东西吃,没经过厨房是可以理解的。

女子远厨疱,像我这样进厨房烧东西的女子,在这里怕不出第二个了吧。有钱人家都是请了厨子,没钱的由男人来烧。

我到厨房说要亲自烧的时候,差点没把下人们吓死。尤其是三个大厨,吓得“扑通”一声跪倒,以为犯了什么罪,一边磕头一边求我饶恕。我只不过是想亲自下个厨,竟然把他们吓成这样。我是个懒人,家常菜烧的不错,但是不喜欢烧,可偶尔烧一下却是非常爽快的事情。

这不,三个大厨竟小心谨慎的帮我打下手。而本来厨子的下手和厨房里的人走又不敢走,又不敢靠近。一直在院子里眼巴巴的往里瞅。而厨房里面也是不少人,苏吟逸有了身子,一闻油烟味就犯恶心,所以在饭厅里指挥着下人们做事。魏如锦听说我要亲自下厨,惊讶的眼睛瞪的跟铜铃一般大,于是便在厨房里围着我转悠。这弦眚也不知怎么知道我在厨房了,自己偷偷溜过来,到是没捣乱,却急坏了找不着他的紫鹃。这会儿竟兴致勃勃的蹲在厨房院子里看着水秋烙皮子。

而赵珩的加入让厨房更拥挤了,因为她身边还跟着一位她的贴身女官。

索性,忙而不乱。

当赵珩,魏如锦和厨子及下人们看到我从锅里乘出的一盆盆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时,看我的眼神那叫一个敬佩,都快把我当神了,让我暗爽一把的。

我看准备的差不多了,便把众人赶去了饭厅。

我给魏贤帖子上的时间是午时二刻,看看时辰她也该到了,便让魏如锦去门口帮我迎接朋友进来。魏如锦自是非常惊讶,这男子哪有站在门口迎客的道理啊,却拗不过我,还是去了。

午时二刻正,我和赵珩坐在饭厅等魏贤的出现。本来这里的规矩是,男子不得与女宾客同桌,我对这繁文缛节自是鄙视不已。赵珩似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说要大家都坐下一同吃,她都发话了,我当然从命了。苏吟逸看看我又看看赵珩,依样坐下,想必他也知道,赵珩虽未点明自己的身份,但我都把首座让给她坐了,而她也坐的理所当然的样子,自是猜到了此人的身份尊贵,表现的特别谨慎。而弦眚也似乎被这气氛所染,安安静静的坐在苏吟逸的身边。

路管事怕弦眚突然发病,说什么不然上桌,被我眼一白,她就噤声了。这苏吟逸是我夫郎,弦眚也是,他们在我心里都是一个样,怎么容许下人们看不起他。

不一会,魏贤果然到了,由魏如锦陪着进来。

魏贤一见到赵珩,先是一愣,随即便要行礼,“陛……”一个陛下马上要放出口。赵珩微微一个眼神,她到是明白人,随即会意过来,忙拱拱手,改口道:“毕姑娘。”

觉着有道热切的视线射在身上,一看,却是魏如锦,他那大大的桃花眼的晶亮晶亮的,似有泪光,无声着传达着感动,幸福,甜蜜,直叫人溺死在里面。我却甘之如饴啊!

魏贤坐与赵珩右边,魏如锦挨着魏贤坐下。

水秋把烙好的皮子拿上桌来。

除了苏吟逸和水秋,众人俱是不解的看着我。

“玉儿,这是什么?怎么个吃法?”

“食饼筒!”

端午当然吃食饼筒。

赵珩是皇帝,什么山珍海味没尝过,我再怎么做,也做不到御膳房的水平。也不能吃的太好,一个下臣家吃什么稀世珍馐,还不让皇帝看不下去,还不在猜测我哪来那么多银子!反倒是家常饭她没吃过,而且这个食饼筒她肯定没见过,自然会觉得新奇。所以吃这食饼筒即实惠又有利啊!

我把方法演示了一遍,各人也看葫芦画瓢,包起来。

这端午自然是少不了雄花酒。但这东西又不好多喝,也不好喝,我只是意思意思的泯了一小口。其他人看着沉在碗底的黄粉,不敢冒然喝下。

“这是雄黄!” 魏贤闻了闻,说道。

“正是雄黄酒。喝点避避邪。”我回道。

赵珩奇怪的问:“玉儿是打哪儿学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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