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作妃为之嚣张狐妃太贪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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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慧见魇君眼神杀来,没什么反应,倒是乐齐影耷拉下脑袋,只想挖个洞把自个埋了。
阿璃被魇君这么一骂,原本紧握的手掌不知怎么就松开了,‘铛……’玉髓落地,“啊……我的玉”,阿璃从魇君怀里跳出,趴在地上看着玉髓的残骸,欲哭无泪。
魇君拎起地上的阿璃,谁知此时地上玉髓的碎片突然发出耀眼的红光,魇君将阿璃护在身后,望着碎片红光点点聚集,待红光散去,竟有一柄长剑破石而出,“魔帝剑?”
贪睡
一听‘魔帝剑’的大名,阿璃立马从魇君身后探出脑袋来,没想到玉髓的碎片竟然能引魔帝剑出世,好奇地望着那柄长剑,只见那剑身上布满金色的云雷剑纹,遍体生寒,幽幽泛着淡蓝色的光晕,那光晕又似乎被耀眼的金光包裹克制不得伸展。:。
阿璃本能伸出手去握住剑柄,却没想到十指间如遭雷击一般,那原本包裹剑身的金光全数通过手指被吸入她体内,眼前一片漆黑,失去知觉前阿璃唯一的想法是早知道这剑上有电,打死她也不碰……
魇君没想到阿璃会突然触碰魔帝剑,看着怀中昏睡的阿璃,面具下的眉峰蹙起,眸间划过一丝忧色,抬眼望向石中剑,没想到经过阿璃的触碰,剑身上的云雷纹竟全不消失,禁咒移除。
~5‘魇君伸手拔剑没有丝毫阻止,心下疑惑,没有握剑的手,轻轻抚上阿璃的面颊,小东西,莫雪长老说你是我命定的克星,你真的是么?
~1‘山风伴着青草的气息吹乱山上人的长发,安慧抬头望着魇君的背影,魔帝剑已出世,各剑主也都离开剑冢,独剩他和乐齐影,影那家伙没胆呆在皇陵等魇君找他算账早早跑到蒙山脚下等他,可是他却有一丝牵挂,所以迟迟不愿离去,“玄,阿璃她醒了吗?”
~7‘魇君回头,浅淡的眸子对上安慧,丝毫不掩饰眸间划过的厉色,“慧,你似乎对我的妻子很上心?”沉迷佛理的安慧对女人感兴趣他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安慧关心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妻。
~z‘安慧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玄,你知道吗,阿璃她看得见混元紫光。”
~小‘魇君眸色微沉,“所以呢?”
~说‘安慧放眼望向那山谷间一片绿浪,思绪飘飞,“从我有记忆以来每晚都会做同一个梦,梦里一团紫光中依稀化出一名女子的身影,只是不管我如何寻觅都只看得见她的背影,后来我找莫雪长老解梦,他告诉我,能看得见混元紫光的女子便是我要倾尽此生守护的人。”
~网‘魇君静静看着安慧,“所以你想告诉我那个女子是阿璃?”
安慧收回视线,与魇君对视,沉默良久,微微叹气道,“可惜她先遇上的人是你,不过也只能是你”,若是别人,他绝不相让。
“嗯……”阿璃抬手遮住眼睛,极不喜欢突如其来的光线,轻叹一声,不情愿的坐起身来,茫然地望向屋内四周,屋内的陈设简单,多以黑色为主,黑色?这不是她的房间,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记忆一点一滴的回笼,对了,魔帝剑,她失去意识前便是触碰了魔帝剑。
阿璃蹦下床,却觉得脚下虚浮无力,当即瘫软在地,脚腕上钻心的疼痛,让阿璃不由惨叫出声。
“吱……”门扉开启,两名妙龄女子步入房中,见阿璃摔倒在地不由花容失色,争先上前去搀扶阿璃,起手八脚地将阿璃扶到床上,查看阿璃脚上的伤处,见并无大碍,两人才轻吁了口气。
其中一名年龄稍大的侍女从袖中取出一只瓷瓶,将药膏涂抹到阿璃的伤处。阿璃活动了一下脚腕竟没有丝毫痛楚,静静地打量着面前两名黑衣侍女,眼珠转了又转,最终露出一脸讨喜的笑容,“敢问两位姐姐,这里是何地,我又为何会在此处?”
成功脱逃(上)
两名女子互看一眼,“奴婢司棋,弄画给璃姑娘请安,此处是魇君的寝殿,魔帝剑出世认主那日,姑娘晕倒在君上怀里,君上就将姑娘抱来此处,并交待奴婢们伺候姑娘。:。”
那日?阿璃吞了吞口水,“那请问两位姐姐,我昏睡了多久?”
司棋和弄画见阿璃忽闪水眸一脸迷蒙的模样不由轻笑起来,“不多不少刚刚七日。”
七天?阿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想到她这一晕就晕菜了,七天是什么概念,剑冢聚会肯定早散了场,安安,乐乐那两没义气的家伙怕也是丢下她先跑路了,阿璃伸手轻轻拍抚自己微微起伏的胸腔,冷静,现在先找人重要,“为何不见魇君?”
弄画眨眨眼道,“长老说姑娘误吸了‘云雷咒’虽然没什么大碍,但要睡上九日,所以君上便交代我们姐妹伺候姑娘,却没想姑娘竟第七日就醒了,倒把我们姐妹吓着了。”
阿璃点头,“那我去找他”,下床往门口走去,却被两姐妹拦住了去路,“你们这是做什么?”
司棋柳眉轻蹙,“君上吩咐过,在他回来之前,姑娘不得离寝殿一步。”弄画站在司棋身边一个劲点头。
看着眼前的障碍物,阿璃凤目微眯,这算什么,软禁么?
午后的日光总是暖洋洋的,阿璃在榻上伸了个懒腰,哎,若是平日,她一定会呼呼大睡,可是现在……
“姑娘,该用午膳了。”
一听就知道是司棋和弄画那两个丫头来探监,阿璃眼珠微转,从榻上起身,拿起花架上的花瓶,窜到西面的窗格将花瓶扔出……
“砰……”
“弄画,去看看怎么回事?”司棋眉峰皱起,将食盒放在一旁,伸手推门进入室内,弄画则是一个旋身,使出轻功向窗格掠去一探究竟。
“司棋姐姐,窗边只有一只破了的花瓶”,弄画小跑到司棋身边却见寝殿内没了阿璃的踪影,双眸睁大,“姐姐,姑娘没在寝殿中?”
成功脱逃(下)
类似尖叫的声音让司棋不悦地揉了揉耳朵,世间除了魇君的眼神外最可怕的便是她这妹子的尖叫声, “弄画,我有眼睛,看得见”,说话间,司棋抬手指向靠东面那扇开启的雕花窗。。
弄画朝司棋所指的方向望去,“姑娘跳窗逃跑了?”
司棋揉了揉眉心,“声东击西,那个花瓶应该是姑娘故意扔去做饵的,不过我让你去一探究竟便立马推门进入寝殿,这么快的时间内能够从东面窗口悄无声息的逃走,不留踪迹,除非姑娘的轻功在你我之上,只是这可能么?”从姑娘的声息步态看来都不像是会武功的人。
弄画已然越过司棋趴到了窗格边,“说不定姑娘真的是深藏不露呢,姐姐可别忘了,是她解开了魔帝剑上的禁咒。”
“如此说来也不无道理”,司棋一脸思考状,显然很接受弄画此番推理,毕竟能解禁咒的也定然是非常之人,有异于常人的能力也说不定。
弄画耸耸肩,“那姐姐你还在那边磨蹭什么,我们快点去找姑娘,不然君上怪罪下来,我们可惨了。”
听弄画提到魇君,司棋不由哆嗦,那日见君上抱着阿璃回来的模样,她便感到君上对这姑娘不一般,或许这姑娘会成为她们的主母也说不定,而现在她们竟然把人看丢了,若是被君上知晓,到时候她们怕是想
自裁都难,“嗯,要尽快找到姑娘才是,皇陵这种凶险之地不适合乱逛。”
两条身影从窗格掠出,寝殿内再次陷入沉寂,“嘎吱……”,寝殿内唯一的黑木柜的柜门被人从内侧推开,阿璃探出脑袋,撇撇嘴,“月老爷爷折子戏上的烂招看来也不是很管用嘛,差点没骗过那两个丫头。”
跳出木柜,拍拍身上的灰尘,阿璃心情大好,虽然有点险,总算顺利骗过了那两个丫头,“现在开始我的脱逃之旅吧,呵呵”,不过若是阿璃知道司棋和弄画是因为高估了她能力而上当不知道还会不会如此自得其乐……
跟定你了
在司棋和弄画号召全谷的人满山寻找阿璃的同时,阿璃正一路吹着口哨优哉游哉地向皇陵入口靠近。:。
阿璃最大的优点就是她不是路痴,这是她一直引以为傲的,毕竟一般女性通常没有什么方向感,虽然她是一只狐狸,但毕竟也是雌的,所以应该算得上女性,没用上一个时辰,她便在迷宫似的山谷中肆意穿行并最终到达了目的地,安慧和乐齐影领她来山谷的皇陵之门。
闭上眼睛,阿璃伸手推开面前紧闭的铜门,深吸一口气,确定自己可以适应黑暗后,阿璃才慢慢睁开眼,迈步向前,却没了先前吹口哨的兴致,没办法她真的非常讨厌黑暗,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只希望赶快离开这鬼地方。
“咔……”脚下一软,看着下陷的地砖,阿璃嘴角抽搐,她不会好运地踩到地宫的机关了吧?
好像要应证阿璃的想法一般,“轰隆隆”,整个地道开始震动,阿璃一阵腿软,捂着心脏,脑袋一片空白,不过眼前向她碾来的巨大铁球以最快的速度填满了她空白的大脑,身体本能总能做出最恰当的反应,此时此刻,阿璃的身体自行动作向右侧闪去,堪堪避过了铁球。
“天了,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我就真的变成肉饼了”,惊魂未定的阿璃还没有踹口气,眼角余光就瞥见有火光向自己逼近,“哦,老天,不会还有更背的事吧?”
缓缓转过头,只见无数火箭从右侧地道飞射而来,阿璃此刻处在岔道口,左有铁球,右有火箭,无语问苍天,她还能闪到哪儿去,向左,肉饼,向右,烤狐狸。
阿璃记得曾今扫把星爷爷问过她一个问题,一个人过独木桥,前有饿虎,后有色狼,她要如何过去,她是怎么回答来着,对了,晕过去,好吧,现在她就立刻晕过去,成为前无古狐后无来狐的烤狐狸肉饼。
轰隆隆的声音瞬间停止,“女人,你最好向我解释一下,你跑到地宫来找死的理由。”魇君指尖轻弹,一只钢针准确无误打入石壁上的凹槽。
冰冷的气息让阿璃肯定她绝对没有被烤,试着睁开紧闭的眼睛,毫不意外的对上那双幽潭般的浅淡眼眸,“我不是跑来找死,我只想找你。”
魇君微微一愣,“找我做什么?”
找他做什么?这家伙可是她回归天界的唯一希望,她当然要找他,而且要永远跟着他,直到得到他一滴泪,想到此处阿璃眸色异常坚定,“我要跟着你。”
浅淡的眼眸间滑过一丝异彩,只是瞬间被吸入漩涡,“你确定?跟着我可不是很好的选择”,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划过阿璃的眉眼,脸颊,在耳蜗边游移……【。52dzs。】
一阵酥麻的感觉传来,阿璃不自主的轻启朱唇,心脏剧烈跳动,她觉得自己好像快喘不过气来,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甩了甩头,脱离那让自己不安的罪魁祸‘手’,离开魇君的怀抱,意识开始回笼,阿璃抬头对上魇君的眼眸,尔后重重的点头,“我很确定。”
压寨夫人(上)
(题外话:谢谢月月一直以来的支持!)
指尖若羊脂般滑腻的感觉消失,让魇君有些不舍,再看着一脸信誓旦旦的阿璃,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勾起。
腰间一紧,阿璃还未回过神来,便又落入了那个她并不陌生的怀抱,整个人瞬间轻飘飘的只能紧紧攀附着这个怀抱,任耳边疾风扫过……
被魇君放下,双脚落地,阿璃却不觉得眩晕的感觉有减少一分,“这是什么地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瞄见一旁草丛中的石碑上刻有‘黑风寨’三字,不由狐疑起来。
“山寨”,魇君淡淡道。
阿璃奇怪地望向魇君,“山贼的地盘?”
魇君若无其事的点头,“你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