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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笨妃哪里逃-第38部分

小说: 笨妃哪里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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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只是低低笑着,探出舌~尖~舔~上她柔唇,再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咬磨,不消三两下挑~逗,她便嘤~咛一声,全然失守,任他长驱直入,纠缠住了她混合着甜暖气息及苦涩药味的丁香舌。而她抵着他的小拳头也被他顺势一拉,放在了自己颈上……被她几乎丧失意识地抱紧了,他就那么一倾身,将她放倒在了锦床之上。

自己是想要他的吻,好想……似乎他的吻,是可以让她忘了所有的、乐得让她飞起来——这种感觉,从小到大,从没有过。这种感觉也让自己顾不得去想到底是为什么,只是想要更多……

她头晕目眩,她急喘连连,她甚至忘乎所以地学着他的样子,探入他的口中放肆吮~吸,更浑身微颤地挺起了小蛮腰探寻着他的贴近。

肖奕扬了解她懵懂的反应,灼烫的唇蔓延入她的粉~颈,伸臂揽住她的腰身几乎想要嵌她入自己身体里……小落落,你是我的……你的身体更是我的……无论在宫里,还是在宫外……

“嗯……扬……啊!不好了不好了!”她突然叫出声来,抱着他的她的双臂紧张地攥住了他的衣衫。

“唔……你、放我起来……”她赤红着脸硬是将他推开。她的衣衫几乎已经褪~下了双肩,那粉白的颈子上点点红梅,煞是妖娆——她哪里知道。只是一脸的憋闷难为情,最后皱了好半天的眉,才支支吾吾出声:“我、我葵水来了。”

********

“你、你不回你的寝宫睡啊?”慌慌张张唤来小锦小园帮自己收拾停当,却还见肖奕扬侧身坐在床边闷着一张脸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何依落小心翼翼地问。

“皇上要睡哪个殿,还要你个小妃子安排吗?”

这人又哪根筋不对了?皇上还真是阴晴不定诶,所以才有了“伴君如伴虎”这句话。何依落只得抱着被子缩了缩,“不是啦……我只是觉得,一般这个时候……那个、那个……男人都怕不干净吧。”

“可我偏偏想要今晚有人陪着睡,不行吗?不然我这就去永宁宫。婷妃被禁足不许外出,可没说我不能进去。”

一个飞枕从何依落手里不偏不倚砸向他的头,也毫无意外地被他一把捉住。继而抬身一跃就上了床内侧,将枕头往脑袋下一垫,背对着她,扯过被子蒙头就睡。

嗬……这、这怎么又耍起无赖来了?

何依落对着他的背眨巴眨巴眼睛,每次这个时候,她总是深度怀疑——这人是我天启王朝的皇上吗?

第一三一章 摸一摸罢了

何依落对着他的背眨巴眨巴眼睛,每次这个时候,她总是深度怀疑——这人是我天启王朝的皇上吗?

算了算了,既然他不怕不干净,我怕什么?何依落撇撇嘴便也躺了下来。

目光所及,是他一尺以外纹丝不动的后背,呼吸平稳,似乎已经很睡着了。何依落悄摸摸地靠近了些,心想好歹他没有真的跑去找徐卿婷——这不禁让她莫名地踏实。好些日子没有像这样一般睡在一张床上了……虽然离得有点远……

何依落再悄悄靠近了些,两只手掌轻轻地覆在他的后背上,就想着能一边感觉着他的存在,一边安心开睡。可她刚刚碰到他,他的肌肉就是一阵紧绷,她还未合眼,他就猛地一个翻转面朝向她,再拽着她的胳膊使得她的身子也是一个翻转,背向自己,然后双臂由背后将她抱了个结实。

这么大的动作,实实让她惊了一下,生怕自己身子下面不方便。好在他就这么像虾子一样抱着她不再动了,她才松了一口气。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身体也应合着他的角度,很紧密,很舒服。于是何依落枕着他的胳膊合上眸子就打算睡去,他的掌心却轻轻上移,不偏不倚地覆上了她柔软饱满的胸口。

何依落禁不住又一次血气上涌,奈何他睡着着,她便大气都不敢出。可那指尖竟不老实地挑开了她的衣领,顺着她的肌~肤滑入,紧握住了她一团浑~圆,虽还隔着一层轻薄的肚~兜,却滚烫了她浑身。

“皇上……你、你……拿出来。”

“不行吗?是谁上次自己拿我手往这里放的?”听他的口气,虽然极轻,但根本是再清醒不过,根本没睡着。

何依落无言以对,只是想挣开,不然身体越来越烫,只怕要烧着了。

“要想睡就别乱动,我只是摸一摸罢了……别以为事情解决到这一步,你的任务就完了。”

哦,说的是……自己答应他的事,还没做到呢吧……他现在到底对女人算是有感觉了呢还是没感觉?难道是自己还没做到位?

想到这里,何依落决定牺牲小我,再顾不上羞赧,伸手在被子下面解开了自己肚~兜的襟带,用力往下一拽,直让他的手就那么毫无牵绊地落在了她滑~嫩的肌~肤上……

他的手顿住了,她的呼吸也屏在喉间,而她浑~圆之上的娇羞蓓~蕾,却在这个时候不甘寂寞地悄悄在他的掌心下绽放起来,那么突兀,那么媚入骨髓……

“何依落!”这绝对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肖奕扬触电一般地掀被而起,“腾”地从床上下地,胸口起伏不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自己睡去自己睡去!睡个觉都不得安生。走了!”

眼睁睁瞧他真的穿靴、披衣、走人,何依落一头雾水。自己不就是按他的意思做的吗?他又怎么不满意啦?哼!神经!

********

子夜,阴云厚重,遮盖了半个残月,天地间没有一丝光亮,只有冷风轻袭。

屋檐下古旧的灯笼破了糊纸,摇摇晃晃,油芯的火光忽明忽暗。

暗夜里,鸡鸣犬吠几不可闻。

长长的阴冷的黑色廊间,黑色的阴影投在黑石板上,被拉得很长很长。软底的黑靴一步一印,连声音都没有,直到廊尽头。顿住,侧转,长长的黑色斗篷带起一丝冷意。

铁门大牢里,传来“当啷”两声暗响,便又无声息。

黑靴挪上两步,站定。

铁铸的栏杆缝隙里,沙哑地干咳了两声,几乎干裂的声音才压抑地传出来:“你……来救我?”

铁门外的黑影纹丝未动,“给你送行。”——那声音,好像脚底的石板,冷、硬。

“当啷啷”的铁镣声作响好一阵,一双大手抓住了铁栏杆——那双手虽苍老却骨节有力,沾着些许尘污,指缝却干净整齐。“送行……呵呵,没料到局面竟转化如此,落得个大计将成却身先死。”

“将成?还差得远。你们都太低估了肖奕扬,而且动了不该动的人——那个女人,留着,有用。”

“如今这些都是废话!”

“是。既如此,你该知道自己下来要怎么做。”

“什么?”

“你留着,对他们就是‘希望’。”

铁栏杆上的手倏然抓紧,微颤着伴着一阵诡异撕裂的低笑直至哀鸣,许久停歇。“原来……是要如此‘送行’。好啊……好啊……原来一切竟全都是成全了你……”

来人没答话,斗篷宽大的帽檐下,阴影完全笼罩了面目,只有微光下薄凉扬起的唇角,“差矣,我也是在成全大计。”

黑色斗篷里缓缓抬起一只手,冷光中显得毫无血色。那只手向前伸到了铁栏杆处,一枚暗红色药丸便落入那颤抖的手中。

“放心,你会走得很,没有痛苦。”

语毕,再顾不上那双灰白的手抽~搐~痉~挛得犹如地狱乱舞,黑色身影已经转身,决绝得好似在暗夜里,从没有来过。

********

一场秋风秋雨过后,天气终于正式转凉了。

看着窗外的太阳再次露出灿烂,何依落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抬腿就往庭院跑。

“娘娘,您披件外衣啊。”小锦拿着件藕荷色丝绒嵌花的秋衫外套急忙忙就跟在后面追。

而何依落刚跑到园子里的亭中美美地深呼吸了下,就碰到了正端着托盘过来的小园。不用细看,就知道托盘里是汤药和甜糕。

“娘娘,今儿天气好,您要么就在这儿服药吧。”小园将托盘放在了石桌上。小锦正追过来,将外衣披在了何依落肩上,“在这儿也行啊,不过娘娘您赶紧先把衣裳穿了,小心再生病。”

何依落心不甘情不愿地将外衣穿好,嘴里不忘了念叨:“我哪儿有那么娇贵啊?”

第一三二章 最娇贵的人

何依落心不甘情不愿地将外衣穿好,嘴里不忘了念叨:“我哪儿有那么娇贵啊?你们两个丫头是没见过我当初行走江湖时……”

“奴婢们知道,都知道,可那是原先了。”“是啊娘娘,今时非比往日,您现在就是这皇宫里最娇贵的人儿。”

“好你们两个,都不叫我把话往完说,真惯坏你们了。”

两个丫头嘻嘻笑得更开心,拖着何依落就坐在了桌跟前。“奴婢们哪儿敢不让娘娘说完了,只是这汤药就凉了,娘娘您喝完了再跟我们讲江湖上的事,我们最爱听了。”

“是啊娘娘,您先喝了药吧,不然皇上若知道了您没按时辰用药,该怪罪奴婢们了。”

何依落看到黑乎乎的药水就皱眉,“我明明都没事了,这都连着喝了五六天了,干嘛还要喝药啊?那个薛太医是不是诊错了脉,要不就是危言耸听。”

“不会,薛太医可是太医殿最有名望的老太医,是皇上钦点来照顾娘娘您的身体的。”

小园又趁机将一盘色彩明亮可爱的花式糕点放在了何依落跟前,“娘娘您看,这是御膳房做的最新的‘芙蓉糕’,皇上钦点的御厨专为娘娘做的哦。”

看何依落还是迟迟不动,小园故意拽拽小锦的袖子说:“要不咱还是去禀了皇上,让皇上亲自来喂娘娘吃药吧。”

“呃?”何依落抬眼盯向两个丫头。

小锦很配合地点头,“好吧,皇上不是吩咐说,若娘娘不喝药,定是想要皇上来喂药。咱们赶紧去禀报吧。”

“喂喂,你们站着。谁说、谁说我想他喂药来着。”何依落耳根发热,忙叫住了她们。心里明白肖奕扬这是故意的,若是自己拗着不吃,就是想要贪着他的吻来的。这人,还不又要笑话死她?

这几日,每次白天吃药的时辰,都会有各种各样的甜糕跟着一起送来。傍晚时如果没有甜糕,肖奕扬亲自必到。惹得她每次一瞧见他,就不由得脸红心跳,管都管不住自己。而他却也一直没有在锦园宫留过夜。

何依落很想打听一下他夜里离开,是回广德宫去了呢,还是……徐卿婷的永宁宫?而这个念头一出来,她就赶紧摇头甩开,觉得自己瞎乱想。

“娘娘……”

“好啦,我喝还不成吗。你们啊,别动不动就拿皇上吓唬我,我只是觉得皇上这几天正忙着,别去打扰为好,可不是真怕他。”

肖奕扬这几天忙,她知道——因为御史大人徐长德。徐长德在大牢里服毒自尽了——似乎表面上是畏罪自杀,而且还给所有的罪责都有了答案,可这么一死,连何依落本来觉得无须多虑,此时也觉得有些蹊跷了。

奈何本来还想要从他这里查到更多的东西,跟着他的死,都断了线索。那么即使显而易见的“答案”其实另有“答案”,也都不得不就此算作一个“答案”了。

何依落想不出什么,索性就不去想,反正那些玩意儿都是肖奕扬爱去琢磨的,自己费那脑子干嘛?她想的,倒是另外一件——肖昶。

自己从牢里出来,应该正式去拜谢一下昶王。若不是他的悉心照顾,自己在牢里指不定多难熬;若不是他的大义灭亲,自己也不会这么从牢里出来。而这个时候的他,却应该是最难过的时候——母亲和表妹被责罚,舅舅离世,身边的亲人都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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