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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家有诡女初长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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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月走上前来说:“是我代你立的碑,一切遵照我表哥的意思。请原谅他的一厢情愿。”

几分钟巨大的悲伤过后,我释然了,说道:“不,不是他一厢情愿。谢谢你为我们做的一切。”

贝贝背着身子看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站在她身后很久她都没有意识到,她越来越沉默,显得更为孤单和凄凉。

“贝贝,以后你想妈妈了,可以来这里看我。无论你什么时候来,妈妈都在这里等着你。”我伸手抚摸她的头。

贝贝转过头来,脸上有两道泪痕。不知道她是听懂了我的话还是看懂了墓碑上的字,她说:“我不要来这里看妈妈,我要在家里看妈妈。”

她扑在我的怀里,我们相拥哭成一团,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可以在哪里再与你相见?

回去的路上,我了解到:童义信死前咬著牙说了几句话:“把这个本子亲手交给默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然后,奇書网问她……将来是否愿意跟我葬在一起。”

他躺在血染的病床上从容地说完这些,扶著他的是碧月。

第一百二十章 灵异芭比

回到医院,我打了镇痛的吗啡针。看着贝贝默默无语的守在我身边,猛然想起燕飞说过的话。

她真的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娃娃吗?如若不是,为什么每次死亡都要跟她关联呢,即使那样大的一场车祸,童义信都无法逃生,她却只是擦破点皮。

贝贝到底为什么这样痛恨这些人呢,只要跟她接触的都一个一个遭遇了不测,连那么疼爱她的童义信她都没有放过。

难道只有贝贝死亡,一切才会结束吗?

我强打着精神,带着贝贝,偷偷溜出了医院,来到童义信原来的同学那里。我下狠心要给贝贝做个详细检测,如果真的是大家猜测的那样,我得采取措施。

我把贝贝推到医生面前,说:“她行为比较怪异,我怕遗传给她什么了。”

又是一系列的检查和检测,这次非常全面,从上到下,五脏六腑,骨骼血液,包括各类心理测试,没有漏掉一个。

说好第二天来取结果。

我领着郁郁寡欢的贝贝,绝望的走出医院,走着走着,我停下来,对她说:“贝贝,你不该这样做。”

“不该怎样?”

“不该伤害无辜。”

“我听不懂,妈妈。”贝贝抬头看着我。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生气的看着她天真的表情,徒然的害怕起来,我看不懂她,猜不透她,她有时是那样诡计多端,心口不一。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那么恨他们?”

“妈妈……”她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就是不肯落下来。

“妈妈快死了你知道吗,你为什么还这样让我这样操心?”贝贝扯着我的衣襟,眼泪被她偷偷抹干了,她倔强的说:“因为妈妈恨他们。”

我闻声,心头一颤,无力的蹲下,掩住面孔哭了出来,“不,不,不,妈妈已经不恨了,孩子,求你停手吧……”

“不,妈妈恨的,妈妈一直恨的……”

“不恨。”

“恨。”

我惊讶的看着她,是什么原因让她固执己见,认为我没有消除心中怨恨呢?我无力的说道:“贝贝,你若不说实话,从此你是你,我是我,你不要跟着我了。”

贝贝站在原地,我转头就走,她有些慌神,弱弱的在我身后喊:“妈妈!”

我没有理,继续向前走,本想让她服软说出实情,她却始终不肯出声,我便又加一句:“妈妈怕了你了,再也不想要你了。”

这是天下最残忍的语言,对一个人说,我不要你了。对贝贝说出这句话,我的心完全碎裂了。

我脚步虽然放慢,却没有停下,远远的听到贝贝奔跑的声音,哭着喊出让我震惊的那句话:“妈妈啊,妈妈要我啊,妈妈,默之,我的妈妈……”

要惊慌失措到何种程度才会喊出我的名字,我转身,她跑上来,我将她紧紧环抱住,孩子,我的孩子,如果你的小手充满了魔力和破坏力,求你不要继续了。

妈妈怎么忍心放弃你?丢掉你?离开你?即使你有错,也是妈妈的错,即使你是恶魔,也是我为我所生。

从内心里,我并没有打算放弃这个孩子。我拼了命的找出真相,是希望她没有我之后能继续顽强的生活下去。母亲的心思是完全没有规律的,我只怕一切都来不及。

第二天,结果出来了,我迫不及待的翻看厚厚的一摞检测结果,完全看不懂。

医生对我说:“孩子是跟常人不太一样。”

我惊慌失措的抬起头,问道:“她真的有特异功能?”

医生说:“不是!是她的IQ值特别高。”

我盯着医生,要他继续说下去。

“她一分钟的阅读速度可以达到一到两万字。她学习能力非常强,记忆储存和反映速度是常人的数倍,你说过所有的话,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她几乎都可以记住并迅速分析组合,这就会产生她无所不知,先知先觉的假象,甚至误以为她有阅心术。”

“也就是说,贝贝是完全正常的?”

“不仅正常,是个不可多得的记忆小天才。”

“她没有恶心歹念?”

“跟其他孩子心境一样纯洁。”

我走出医院,我暗自思量:原来,我错怪了贝贝。并不是贝贝伤害了童义信,那只是,只是一场突如其来的事故而已。

就象很多时候,一个人结束了另一个人的生命,本来两人之间从未相识互不相干,仅有的一次接触便造成毁灭性结局,象生命中很多其他的事情一样偶然和巧合罢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怵目惊心(1)

不管什么样的绝症,都有一个相似的病症,一旦知道病情真相,在心理作用下身体就会迅速恶化。

两周后,我已经动辄昏迷不醒。在昏迷的时刻,记忆并没有复苏。清醒的时候,多数是头痛欲裂的感觉伴随。

我终于有勇气翻开童义信留给我的那本日记。

前面记录了一些生活的小事,里面满满的都是我的事情,只是没有时间也没有名字,只有一些特定的事情可以猜出那是在写我。

渐渐的我明白,原来他一直在保护我,他是预防万一,假若这本日子不幸落入他人手中,没有时间没有主人公的这种记录奇。com书,别人也完全看不明白。

他在保护我,因为随着他帮我调查那些离奇怪事的深入,他不得不采取这种措施。

他在我身上用尽了心思,却最终一无所得。遇到我时,我正在人生的道路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跋涉,我越来越疲惫,始终无法给予他任何的安慰。

起初我带着轻松回忆的心态在看,以为里面一定记录的都是他对我的情感诉说,然而我错了。内容令我惊慌失措。

……

晚上,下了很大的雪,这是在异地。安抚她睡下,我听到隔壁屋子有人唱歌,声音很小,很稚气,歌词诡异莫名,但是我可以准确的判断,是她的声音。

开了门,她正惊慌失措,显然她产生了错觉。她说她见到灵魂。

……

戒指早就买好了,一直没有勇气给她,她那边接二连三的出现状况,我也不能在这样乱的情况下还表述爱意。她越来越恐慌了,困扰她的究竟是什么?

……

她就象一头小兽堕入了一个陷阱,一个阴谋,一个圈套,无力自拔,又没有一点援救与帮助,没有人帮助她,没有人能让她停下。

她本可以自救却并不自知。一切我还不敢确定。

看起来,她是那么柔弱凄迷。

……

楼上在装修,不知道声音从何而来,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困扰她的并不全是幻觉,是有人常跟踪她,让她惊吓,但却不是她所想的那样,让她害怕的影子,不是鬼,不是魂,是人。

……

案子有了新进展,自杀案变谋杀案。死者不是左撇子,可他死亡的时候却是左手执刀,显然是杀人后制造了自杀的假象,我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她,真的希望,与她无关。

可死者临死前的住所,我曾经清楚告知过她。

……

又有人死亡,这人曾为人师表。换一种身份,变一个名字,即使苍老孤独,即使夜里内疚的偷着哭,却是想改变一种人生继续活着。是谁让他完全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即使连伪装也无法继续,或者说是伪装已毫无意义?

也是她吗?她曾经给他怎样的威胁和恐吓?

……

今天,孩子跟我说:“妈妈每天晚上跟我说话,半夜把我叫醒,说她小时候的故事。”我问她具体说了什么,她说“所有。很多很多。”。孩子嘱咐我,谁也不要告诉,不然妈妈会死掉。

我才知道,为什么孩子总是知道那么多事情,难道她说过的做过的都遗忘了吗?

……

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她内心还是这样恨,其实一点也没有忘怀。她没有放过他,自由的进入从前的房子,几乎不费吹灰之力,那是她最熟悉的结构,那曾是她最爱的家。

……

今天,带她去检查了。我渐渐知道了真相,每个人不见得都了解自己,即使了解也不见得都承认,即使承认也不见得都知道,她就是什么也不知道,还傻里傻气的寻求真相。

如果她知道真相,能否承受住这份痛苦呢?如今证据不足够,我该怎么办呢?

……

时间从来不曾带走她埋藏至深的仇恨,埋的那样深,连她自己都看不到了,两个她,两种人生。不能再继续伤害下去了,我必须要阻止事态恶化,虽然还不能算是证据确凿,但也必须让她知道真相。

……

她终是放过了那个朋友,是因为她朋友也是受害者。

第一百二十二章 怵目惊心(2)

一页一页的看下去,一边翻阅一边心惊,看到关键地方,从指尖冷到心里去。从最后一句,我推断出同为受害者的朋友就是燕飞,文字中另外那个满篇的她,便是我了。

原来,原来。

原来这一切都是我做的,记忆恢复的时候丧失理智,做过之后又因强烈刺激而失忆,一次又一次,从没有失手。除了顾美希和童义信之外,那些意外和死亡都与我有关。

原来杀人不见得是要用枪的,甚至是不用主观意识的。

我看到了不容辩解的事实,迅速掩卷,试图逃避,已经来不及,答案的代价,竟然是用很多生命来换取。

我甚至不敢想象,是不是这些日子里,我已经进化至不需要动用丝毫的内疚恻隐之心就可以轻松的把一个人的生命结束的境地,这一切幻化成与生俱来的本能。

一直以为只有贝贝死了,事情才可以不再恶性循环下去,谁知道,只有我的死亡,一切才会结束。

在重复、遗忘、混乱、幻象之中,我渐渐知道,那一直紧紧抓住我的是什么。是不自觉泛起的龌龊感受,是飘荡无依几乎要发狂的不安全感,是失去亲情失去爱情后的揪心疼痛,是遭背叛和遗弃的孤独无助,化为无法遏制的恨意,循环往复,不能停歇……

跳过许多的空白,在日记的最后一页,他写道:“无论怎样,我是从心里愿意包容与接纳,接纳关于她的一切:骄傲和创伤,罪恶与救赎……我明天就把真相告诉她,一切让她自己选择。”

这是他临死前写给自己的最后一句话,原来他要告诉我的重要的事情就是真相。

一个个都是为我所杀,即使不是我亲自动手,也许我事前威胁过他们,而我现在却并不知道,也无法知道,我甚至无法明确推断我用何手段将事情做的那样天衣无缝,滴水不漏。

因为我确实不记得,并且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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