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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单行本2系列 共6本 作者:绿痕-第101部分

小说: 单行本2系列 共6本 作者:绿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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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先爱上的人,却也多了更多爱对方的时间。那种偷偷幸福的感觉,只有先爱上的人,才明白。

後记这本书,是特意为了某位先生写的,而他,就是那种让人看了会得内伤的人。

明明就是郎有情妹有意,就只差告白这么一步而已,偏偏那位先生也不知在别扭些什么,硬足不采取行动,害得我们这一票後援团的内伤总是好不了,因此郁闷之际,只好把他当成题材来解解我的内伤了。

好,言归正传。

连著写完了五本古代故事後,突然会跳出这本现代书,主因是出在脑袋瓜觉得很疲惫,书裏的措词用语,也愈来愈令我不能理解我为何会写出那些东西,因此我决定,暂时先到现代来休息…下。

但我想得太天真了。

我那始终无法克服的古今时差,就是这本书会写了很久的主要原因,再加上我不善於写青少年时期的东西,更不习惯太生活化的故事情节,所以……算我自作自受,没事特意来踩地雷。

可是,再怎么说我也是写现代故事起家的,想当初,我的第一本书就是现代故事,但为什么这些年来,我会到古代故事裏就像如鱼得水般地一去不回了?嗯……此题无解。

最後,有句话要告诉这本书真人版的男主角。

我说,赵家先生,你就直截了当地对她说了吧,拜托你不要再撑下去了,害人得内伤跟杀柠檬都是一样不道德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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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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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茫茫天地不知所止日月循环周而复始玄天有书登录命数千载姻缘己谋慎密孰窥玄妙孰知真谛唯有天元机掌天意天上人间知所其知无穷无尽皆在此中玉皇大帝缓缓地眯起眼睛,瞅着书案上打开来的天书,雪白无痕的书页在外人看来是莫测高深,唯有他能够清晰地看见天书里所有的玄机。

今日他心血来潮,兴匆匆地来到御书房,对职掌管理御书房的祈家三将军(掌印玺、掌旗令、掌御书之神君)摆了摆手,神秘兮兮地要他们先退下。

“联随意看看,汝等三人不必随侍在侧了。”

“是。”三个面容一般英挺的将军躬身退下,只不过眼中皆有些讶异。

玉帝不是与佛祖弈棋去了?怎会突然回来?

不过玉帝行事向来大有玄机,他们兄弟三人只纳闷了一瞬,便不再疑惑了。

只见玉帝在打开的天书前瞧了好半晌,仿佛在寻找着某项记事,蓦地一篇文字吸引住他的目光。

“啊哈!”找着了。

仙界五花灵气幻化神界五郎天人心房误攀其墙误诱花蔷花灵灭杳五郎束脚玉帝眨了眨眼,沉吟道:“原来如此,无怪乎腾边奕棋边跳眼皮,原来还有这等演变会发生……五花精魄尽灭,五郎打入天牢,太惨了吧!”

不过天界自有天界的律令法则,不可轻易扭转,更何况一动一静皆由因果而来,若非先种下了因,又怎会有后来的果?

五仙郎和五仙花,看来注定是过不了这个劫数。

玉帝不禁摇头,“这几个小毛头,还是习惯不了天界无尘无垢、无悲无喜的境界吗?”

花灵灭杏,五郎束脚……

他清隽祥和的面容泛起一抹古怪之色,好像强忍着笑却又发现什么好玩事物似的,而后清了清喉咙、正了正色,再度踏着象征尊贵王者的紫云离开御书房了。

数日后,天界蓦然爆出一桩令众神惊异骇然的丑闻——五名卓绝出色的仙郎和王母娘娘后花园中的五株仙花竟然发生了天庭严禁的暧昧感情!

昔日牛郎与织女、金童与玉女触犯天条的景象犹在眼前,所有的神祗都担心极了他们这五对的未来。

众神屏息着,至高无上的玉帝紧绷着脸坐在御銮上,仙花的主人王母娘娘则坐在副座,心中有着无比的惋惜和忧心。

玉帝严厉地扫视过阶下的五位昂藏俊朗男仙和五名楚楚可怜的花灵,缓缓地开口:“你们知错了吗?”

“情之所系,至死不悔。”尽管恭敬地跪着,男仙们脸上都有一抹坚泱的深情之色。

玉帝心里喝了一声采:好小子,果然敢作敢当,有个性!

可是他脸色依旧紧绷冷漠,近乎凶悍地道:“大胆!居然在腾面前说什么情不情、爱不爱的,你们五个都是仙人,多年修行,自知男欢女爱乃是凡夫俗子的罣碍业障,你们偏偏自甘堕落,如今竟然还没有半点悔意?”

五名男仙神情毅然,毫无畏惧。

“禀玉帝,我等自知冒犯天条,罪无可赦,可是情之一字发乎内心,并不是神仙就能例外,何况……”其中一位男仙望向自己心仪爱恋的花灵,眼中满是深情。“爱上她是我最大的幸福,我甘愿千年修行不要,也要和她在一起,纵然元神俱灭,我们的爱还是会存在于宇宙之中,永不消褪。”

他的话令众神都感动了,王母娘娘也不禁落下了晶莹慈悲的泪。

而那名花灵更是泪水纷纷,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心爱的男人。

瞧见他们几个全都是一副至死不渝的坚定模样,玉帝心里感动得乱七八糟,直想着自从牛郎织女和金童玉女的事件之后,天界就再没看到过这么赚人热泪的爱情了;这群小伙子可真是了不起,敢为了捍卫爱情而冲犯天规。

千年难得一次遇到这么好玩又有意思的事,他怎能错过?

可是他表面上依旧装作大为震怒,咆哮道:“联本来想依天规将花灵打灭元神,将汝等关入天边玄牢自省,可是看情形,你们还是凛然不惧、死不悔改。好,那联就将你们镝去仙身化作肉胎,统统打落凡间,让你们知道是做神好还是做人好!去!”

玉帝大手一挥,王母娘娘和众神还来不及求情,一道金光便笼罩住了这五对男女。

就在这电光石火间,他们各自凝望着自己的爱人,眼底都有着最深最深的承诺——就算下辈子、下下辈子,就算被打落凡间不知处,也要永远永远记得最心爱的人,千万千万不要忘记呵……金光一闪,光芒还未消失在每个人的瞳眸间,这五对痴心男女已然消失了踪影。

“玉帝……”王母娘娘忍不住了,再怎么说那也是她最钟爱的五朵仙花啊!

“谁都别求情了!”玉帝倏地起身,拂袖离去,只是谁都没有看到他转过身去的那一刹那,嘴边扬起的那一抹窃笑。

玉帝驾着紫云离开了灵霄宝殿,双手负在身后悠哉的想着——你们呀!千万别给朕漏气,朕可是做足了功夫才得以让你们顺利下去的,接下来就要看你们自己的了……

第一章

天界晶莹如帘的水波,自瓢中泼出后,在阳光下形成一道续纷多彩的虹光,水声泼刺泼刺的韵调,像串悦耳的音符,在空气中轻快地跳跃着。

驻守王母后花园的守花仙郎泽雨,一手执着彩玉制成的玉调瓢,正专心的为后花园中唯一的一株梅树辛勤浇水润泽。

雪花般的花朵,似是冬雪盘据了整株梅树,枝核间,那沁心悠然的清香,徐徐徘徊在他的鼻梢,让泽雨忍不住闭上眼深深吸嗅,再一次地感觉芳香的分子悄然潜入他的肺腑,舒然扩展至他身子的每一寸,再蔓延至四肢百骸,缓缓地松弛了他的身心。

睁开眼,仰首细看着花瓣间点点洒落如水的日光,在日光间,他看见了花朵是那么地恣意盛绽,瓣办似是白绸的花瓣,婷婷的在风中轻轻晃动,令他的唇边不禁泛起一抹笑意。

“多喝点,长得快些。”他一手抚着树身,又将清澈如露的雨水仔细的浇灌其上。

倾泄如雨的水幕中,一双洁白的柔芙自树身中探出,轻拨开水帘,转眼间,发髻上水珠滴个不停的梅花花灵岁寒,在泽雨正浇灌得很专心时,自隐身的梅树中走出,并拎着一身被淋湿的白素衣裳,踩着忿忿的步伐走向他,再也无法隐身在梅树之中,继续当个默不作声的梅花花灵。

泽雨笑意满面地看着这个每回一见到他,就铁定摆着这种晚娘脸色给他看的仙友。

“你出来啦。”难得今日阳光这么好,她是该出来晒晒太阳了。

“又是你……”岁寒满腔怒火地拨开脸上犹带着水珠的发丝,用力瞪着这个每日都把她给浇得满脸都是水的多事守花仙郎,并且再也忍不住她满腹的委屈和滔天的怒火,以及心底那份想向他狂吼的冲动。

都因这位名唤作泽雨的守花仙郎,现在天界里,每位仙人都不再叫她梅花花灵,他们都叫她……妖花。

对,就是妖花。

自从他出现之后,她的世界就变了颜色。她已不再是人人爱怜、雪中顾盼自雄的优雅花灵,她现在是整个天界里最受注目的妖花,也是所有仙人们眼中最不合群、也最爱现的一株梅。

她会赢得妖花此等封号,全都只因这个搞不清楚状况又天生太过鸡婆的守花仙郎,日日夜夜的为她浇水滋润灌溉,而他太过尽责与勤劳的后果,就是导致她不分春夏秋冬季季都绽放,害她不但在其他的花灵面前颜面尽失,而专司花谢、常常在嘴巴上挂着“开到荼席花事了”的荼蘼童子,更是一天到晚的跑来向她抱怨,说她不合时宜的绽放,以及到了荼萧时节还不凋零的异象,让他不但有失职之过,还让他花谢之仙的招牌挂不住,就连向来疼爱她的王母娘娘,最近也频频以关爱的眼神看着她,对她那异常盛绽的情形颇有不解之怨。

最最严重的是,托这位泽雨仙郎的福,她从一株娇巧可人的寒梅,变成了一株高大参天的巨型梅树,壮硕的身形,成了王母后花园睥睨群雌且仰之弥高、望之弥坚,无花灵能出其右的唯一异花。

天晓得,这真的不是她的错……

她也希望像其他的花灵一样,依照时序地苏醒,在众人的期待中舒展花瓣,徐徐进发清新的幽香,在细雪微风中摇曳生姿。但她到底是何德何能,所以才这么受这位守花仙郎泽雨大爷的青睐,三不五时就得接受他过度泛滥的爱心,老是被他用水给淋得一头一脸的?

“你今天的心情好像特糟……”泽雨边观察她的表情,边识相的悄悄往后撤退。

“为什么……”岁寒不客气地一把扯住他的衣袖,“为什么又浇水?”她再也不要忍了,她决心要让这些年来囤积在她腹内已经快要爆发的怒火,在今天有个完整的交代。

“多浇点水,你也好快些长大。”相较于她的满面怒意,泽雨却是笑得一脸阳光灿烂。

“我长得够巨大了……”放眼天界,还有哪个花灵能长得比她还魁梧的?

“多浇点水,才能让你早点开花,也才能让你展现你的风情。”他却还有着逻辑不通的理由,坚泱的认为唯有多浇水勤施肥灌溉,才能让他日日都欣赏到她盛绽时绝美的姿彩。

岁寒的眉心不停地抽搐,“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季节?”

泽雨援援黉,转首四顾了周遭百花盛绽、草木茁壮的情景,再侧耳倾听树梢间夏蝉唧唧的蝉韵一会,而后含笑地朝她颔首表示知情。

“夏季,现在是夏季!”岁寒忍不住扯开了嗓朝他大吼,“在这个暑热当头的炎夏里,你要我开什么花?”这个花师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四季?懂不懂什么叫腊梅?这个不曾搞对状况的门外汉,他是怎么被分配到守花郎这差事的?

“有差吗?”他笑若春风地任她吼,一点也不认为开花还得分什么时节。

“差得可远了,”她忍不住拉近他朝他忿忿地警告,“听着,不准你在我身上再浇一滴水,我不需要你来鸡婆!”

即使佳人的花容月貌此刻看来有些可怕,但他还是认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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