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行本2系列 共6本 作者:绿痕-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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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谨倩停下所有的动作,怔然的问:“你把我……给他?”
“我说过我不要你,我爱把你给谁就给谁。”堤真一不留情的回答,她愈是看不起,他就愈要给。
“我是那么爱你,你不能对我这么做,你不能把我给一个下人。”她潸然泪下,他不要她的爱,不要她的身体,还把她当成礼物转赠给下人。
他冷酷的反问:“我唯一的孩子被你扼杀,我不能对你这么做?”关雎伤心的泪珠,那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水,他被抹灭的希望,都在这个女人的爱下造成,他不要这种伤人的爱。
“你还有孩子,我也有你的……我有……”她急急的说,又停顿了一下,脑子里变得迷茫。
“孩子?你孩子的爸爸在那儿,我物归原主。”堤真一指著赵子慕,仇恨的眸子也停在他的身上。
“堤先生,多谢你的美意,但我们的交易到此为止。”赵子慕摇头婉拒,不再与他做任何交易。
他嘉许的一笑,“你识相,关雎曾要我不找你复仇。”若是赵子慕点了头,他才不管关雎的请求,照样找他算帐。
“我知道她一定会那么说,我知道她的……所以我不能再对不起她。”赵子慕想起关雎时还是觉得心酸。
“去取消你和她的交易。”堤真一没有转圜的下令,要他划清和溥谨倩的界限。
赵子慕面无表情的对被人架住的溥谨倩说:“谨倩,不管我对你的爱多么深,也都已经被你的残酷摧毁殆尽,我无法原谅你对关雎做过的事,从今以後,我不再是你的员工或你说的下人,也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你也要……离我而去?”溥谨倩楞住的看著他。
“你已经不是原来的溥谨倩,那一个溥谨倩已经不在了。”他苦涩的看著她,伤感纷纷堆积在他的心头。
“你爱关雎?”她的声音远远的,像一个直述句。
“你曾要我选择,我选择救她,我宁可不要爱情,我要我的朋友。”她暴烈的爱伤了无数个人的心,关雎却永远敞开心胸欢迎她的朋友,给他们温柔知心的友情。
“又是关雎?关雎有什么好?是名字比较好吗?”她摇著头问,眼神迷乱。
赵子慕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溥谨倩笑嘻嘻的对捉住她的人说:“我改名叫关雎,你爱我好不好?”
“弄走。”堤真一看她疯疯癫癫的模样,反感的挥手。
“我是关雎,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她一路嗔怨的问著,口中一再说著“关雎”这两个字。
高纵评估完溥谨倩的心理状态後,推推辜醒娴的肩头问:“疯了吗?”她那个样子,好像是真的被他们弄疯了。
“疯了。”辜醒娴点头。
“爱不对人而孩子的爸爸也不要她,这是不是叫穷得一无所有?”跟她相处久了後,高纵也被常是满口生意经的她传染了不良习惯。
辜醒娴撇撇嘴,“这叫超级贫户。”
“以你的特异计算法来计算,认为现在谁最富有?”他笑著坐回椅子里想。
“关雎。”
“你又要去看她?”堤真一把鲜花满怀欲出门的关雎拦下,表情甚是不满。
关雎低著头说:“她很可怜。”
“我没杀她,你也别再去见她,乖乖留在家里。”他将她抱起,独占的坐在椅子里。
“送她去国外安静的地方疗养好吗?这块土地让她太伤心,会让她无法复原。”
每次在疗养院看到疯得什么人都不认识的溥谨倩,她总觉得不忍。
“一个疯女也值得你同情?”堤真一把她怀里的花拿开,将她抱在胸前让两人四眼对看,很不满她满腹的同情心又发作。
她悠悠轻吐。“她爱过你。”
“我不要她爱我。”他蛮横的勾著嘴角,手指在她鲜艳的脸颊滑动。
“只要我爱你就好,是不是?”她舒服的闭著眼享受他的爱抚。
“你一直有分心的毛病,老是不专心。”他细细吻著她的脸庞,迷醉的拥著她丰润有余,柔若无骨的身躯。
“同情跟爱情不同。”她轻咬他的唇瓣,蹙著眉指正。
“最後一次同情,我会尽快把她送走。”他喃喃的在她唇间说著,侧著头想把她吻得迷醉不再乱想。
她掩著他的唇问:“你答应我了?”
“对,都答应你。”他从她的掌心吻起,顺势啃著她的颈间,再到她的下巴,正欲吻上她的唇时,又被她拦住。
“等一下,有客人。”透过他的肩,她看见两个熟识的朋友走进来。
“客人?”堤真一扫兴的转头,眉头瞬间打成死结。
“醒娴,高纵。”关雎微笑的向他们两个打招呼。
堤真一敏感极了,板著一张黑得吓人的脸问辜醒娴,“你又来做什么?”醒娴?什么时候叫得这得这么亲热?
“探望好朋友。”辜醒娴咧著嘴笑,不在乎堤真一话里隐隐阻吓的意思。
“会客时间过了,不欢迎。”堤真一马上下逐客令。
“关雎,身体好点了吗?”辜醒娴大方的走近他们,关怀备至的问他怀里的关雎。
关雎粉红的脸庞漾著一朵花般的笑容,欢喜的告诉她:“怎么能不好?你的补品快把我养胖了。”
“我疼你,所以要让你像个红红润润的小美人。”辜醒娴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脸,但马上就被防备的堤真一打掉。
“高纵,把她撵出去。”在他的地盘,在他的怀里摸他的女人?胆子愈来愈大了。
“遵命,我非常乐意。”高纵挽好袖子,扯著辜醒娴的衣领往外头走。
“喂,这是女人之间的友情。”辜醒娴被拉得走了几步後甩开他,生气的推著他的胸膛。
“你的友情成分需要商榷。”谁知道她的友情到底是哪一种的?谁又知道她目前对关雎的感觉是什么?
她坏心眼的问:“我的需要商榷,那你的呢?你对她又有什么友情?”大家都是同一路人马,各怀有鬼胎,想只算她的帐?门都没有!
“我……我哪有?”高纵涨红了脸,口吃了起来。
“堤真一,他想和关雎做的不只是朋友。”她突然转身大声的把高纵的底抖给堤真一听。
“是──吗?”堤真一连声音都变冷了,阴寒的瞪著他们俩。
“真一,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我也不敢。”高纵挥手否认,深怕惹怒了他。
辜醒娴还在一旁替他接腔,“就是这样,他有,他也敢。”
高纵扯著她的领子开骂,“臭女人,这条罪名很重,你别诬陷我!”那样说,她想把他害死啊?
“诬陷?我在呈报实情。”辜醒娴拍著他的脸颊直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也把他扯进来。
“奸商,得不到她,你想拖我下水?”站在同一个地方不到五分钟,他就开始向她开炮。
“是你自己主动跳下水的,要算时间的话,情圣,你比我早。”她笑呵呵的加油添醋。
堤真一已经气得发抖了,关雎则是掩著唇不予置评。
“真一,你千万不要相信她,你要相信我。”高纵转过头接到堤真一双眼射来的冷箭,他忙不迭的表示清白。
辜醒娴又在一边制造音效。“你为什么不乾脆喊──皇上,冤枉哪!”
“我本来就冤枉,我很安分也很少来这里,你看,补品都是你送来的,偷跑的人是你。”又跟他过不去,明明偷跑得最多的人是她,偏偏硬要扯出他来。
“外面的花可不是我帮关雎种的。”她扬眉说,并且伸长了手指著外头一大片盛开的花海。
“那个是……”一大片的铁证在外头,使得高纵舌头打结说不出话来了。
“某位爱花更爱美女的人,自动自发来种的,是不是?”她不慌不忙的帮他说完下头的话。
“你不要把我愈抹愈黑!”他紧捂著她会害死人的嘴,气极的吼她。
“你早白不回来了,大方的承认有什么不好?”她推开他,双手环胸的看著这个敢做不敢当的男人。
“我会被杀头,你不要脑袋,我要。”堤真一的脸色已经变了,再说下去,他的小命会不保。
“反正十八年後又是一条好汉。”抢人最重要,被摘脑袋之前她要把人抢到手。
“好汉都短命,我要当长命的小人。”高纵直摇头,他很爱惜生命。
她又使坏的在他的耳边问:“当一个爱慕老板老婆的小人?”
堤真一的大掌猛然朝桌上重重一拍,恶狠狠的瞪著他们。
“我今天一定要把你的烂嘴缝起来……”高纵双手并用的捂住她的嘴。
“我才要打断你的狗腿,让你不能再偷跑来这里种花。”辜醒娴在他手里含糊不清的说著,两脚边踢著他。
“走,我们到厕所解决。”高纵推开她一步,扬著头要跟她换地方解决私人恩怨。
“现在不流行厕所,外面解决就可以了,来来来,小狗跟著来。”辜醒娴朝他勾著手指笑,一溜烟的往关雎的花园跑。
高纵马上追上去。“臭女人,你不要跑!”
堤真一看著他们两个在花园里又打又骂,回头又看一眼关雎,他的心情变得更糟了。
他支起她的下巴问:“关雎,你都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是不是?”她的眼睛会看透人,那她一定知道事情的真相。
“嗯……做朋友这类的。”她清澈的眼眸里,看透人心的眼珠子转呀转的,是很明了那两个人的心思。
“他们想跟你做哪一类的朋友?”做朋友不重要,重要的是看他们想做哪一类的朋友。
关雎想了半天,最後无辜的眨著眼,“真一,我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我要废了这两个丞相。”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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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织梦方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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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痕
我的朋友——绿痕
By Mon
绿痕的外型娇小、瘦弱,有一头像外国人棕色的及腰长发;很多人误以为她是个精致的日本娃娃,其实不然,大家都被骗了,她是一个道地的中国人。不要看她外表柔弱,她是一位非常有主见的人,和她相处后,会觉得这个小女生虽然看起来很平凡,事实上并不简单。
她有时很固执,大概跟她的星座——金牛座有关,爱钻牛角尖,而且对自己的要求相当高。
当她还在学校读书时,是一位品学兼优却又让老师头疼的学生,为什么?因为她成绩很好,好到让老师拚命找奇怪的题目来考她,而她总是很轻松就解决了,她是无所谓,但苦了和她同班的其它同学,到现在她已经毕业几年了,学校里的老师对她还是印象深刻,见到她还能咬牙切齿准确的叫出她的名字。
听她说话,一定要有心理准备,中文不能完整表达她话里的含意时,会用英文、日文、台语来补充,她甚至还会听客家话,语言能力之强,被公司认为是最方便的语言翻译机,遇上外国人?找她!
此外她是一个大容量的“垃圾筒”,当朋友有心事、有困难时,她会很认真的听他们倾诉,所以每个朋友想要诉苦时都来找她,标准的情绪垃圾筒:她同时也是个孝顺的女儿,不过,她的家庭有点奇怪,有一个看起来像她姊姊的妈妈,一个像男人婆的大姊,一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姊姊,还有一个被流放到外岛当兵的小弟,可能是家庭环境太特殊了,自由又开放,才会让性格怪怪的她写出怪怪的小说来。
其实各位有所不知,早在四年前绿痕就已经投过稿了,但不幸被退稿,那一次的经验后,她退缩了两年,直到一年前,她问我:“Mon,我想再写小说,你认为呢?”
为什么会如此问我呢?因为她第一次写稿被退了,她对自己的写作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