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皇帝恋上俏厨娘:满朝凤华之保护皇上-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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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子爷能不能也为我迈一步了?”凌书南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拢了拢自己的衣衫;“这个;能不能循序渐进;等步子迈得多了;水到渠成了;再兵戎相见?”
“都是些什么话!”郦天霄低声斥道;却也知道她的意思;隐含着笑意摆摆手;示意她可以下床了。见她迫不及待地就爬起来躲在一旁;郦天霄收起微微的失落,转而说道;“这样吧;既然你帮本王缝了斗篷;那本王也迈一步;回你一件礼物;这样子;算是公平吧?”
凌书南原本没指望郦天霄送什么;听他这样一说;脱口就道:“那要不太子爷就把大喜大悲丸的解药都给我吧?”
“解药我早……”郦天霄还没说完;见凌书南满是殷切地目光;他却挪了挪身子;否定道;“不行;那不是一步;那是非常大的一步。换别的。”
凌书南的目光瞬间黯淡下去;就知道这家伙不可能把解药给自己的。他那么精明的人,又怎么会轻易把制约自己的砝码给扔掉。什么互相迈一步?无稽之谈。她于是懒洋洋道:“既然这样;那你也缝一件衣服给我好了。”
“让我做衣服?本王又不是裁缝!”郦天霄瞪圆了眼睛;但见凌书南半天没吭声;他想了想;还是咬咬牙说了声;“好。”
凌书南不过随口胡诌;听他居然答应下来,于是朝他摆摆手道:“成;那我就等着殿下的衣裳了。”
趁郦天霄还在纠结该怎么做衣服时,非常顺利地就跑出来了。出来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幸亏她机敏;躲过了郦天霄的蚕食。她还没来得及庆幸;蓦地想起刚才自己与郦天霄的对话,不对啊;她为了脱离虎口都跟郦天霄那个家伙胡说八道些什么了!约定为彼此迈一步?kAO!她都跟他说了什么?怎么最后的结果变成了要与郦天霄互相喜欢对方了?!
卷六 夕露沾衣 第四十八章 猫与鼬之争(1)
凌书南懊恼地想要把自己的嘴巴给撕了;抬起眼却瞥见黄昏的身影;她正要喊他;又怕把郦天霄那个家伙给招惹出来;只好闭上,蹑手蹑脚地去追他。
黄昏步履匆匆;却是直奔燕月生的房间,他轻轻地敲了燕月生的房门;房内才应一声;他便迫不及待地闪了进去;倒似怕被人瞧见似的。
凌书南心中一动,总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黄昏一向光明磊落,为何会挑天未明的时间去见燕月生?此时会面;显然是不想让人知晓;若非她打了鸡血起得这样早;也就不会正好遇上他了。
她对黄昏的人品自是深信不疑;可他此番举动还是令她十分好奇,想了想;终于还是屏住呼吸摸到墙根边。
只听黄昏问他;“敢问国主手上的珠环;可是茜妃玛瑙?”
燕月生并不直接了当回答,而是打了个哈欠道,“先生一大早把我唤起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
“是。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国主能借一颗茜妃玛瑙给我;三日后定当归还。”
“理由是什么?”燕月生看了他一眼;“你要给谁解毒?”原来燕月生一直戴着的茜妃玛瑙是解毒圣药。
“我有个朋友中了毒;我已想到解毒之法;需要取天山之雪;以曼珠沙华、金茶花等花粉为基底;将郁金香鱼入药;再以茜妃玛瑙为药引,药汁熬上三日;待药汁熬干,取煎药壶壁上的药泥和成团;便可解毒。原本;我打算到了楚京;向楚皇借此宝物;却没想到;原来国主身上也有。如此;我又何必舍近求远。”
“郁金香鱼?因生于水;故名之为鱼;形似郁金香;故名之曰郁金香鱼。”燕月生沉吟着,不禁动容“我可听闻这郁金香鱼;生长在极南端的海底;因对水质要求极高;常常上百年才能有一次长成的机会;而每一次也不过数日。就算我愿意将茜妃玛瑙借给你;你又上哪里去找这些稀罕物?别的也就罢了;单说这郁金香鱼;恐怕……”
“其他的;我都已经攒齐了。”黄昏缓缓道;“只要阁下愿意相借;若有什么差遣,黄昏定不推辞。”
没想到黄昏竟然将这些都攒齐了。他说得轻描淡写,可如何集齐这些药物;只怕每一步都十分不易。燕月生越发奇了;“什么朋友让你花这样大的代价去救?莫非是心上人?”声音里头已有几分促狭的意味。
黄昏笑道:“寻常朋友罢了。不过是医者父母心;不能见死不救。”他说着;忽然沉默片刻;又道:“在下还有一事相求。”
燕月生打趣道:“我身上可没什么值钱东西了,你还想打什么主意?”
黄昏摆手道:“不是想向你再讨什么东西。只是;能否由你将解药交给她。你是一国之君;自然有许多珍贵之物;你只需对她说;此物能解百毒;诓她服下;她定会相信的。”
燕月生听黄昏说的轻描淡写,却总觉得有些蹊跷;“让我交给她?那她是谁?”
黄昏顿了顿;轻笑道:“凌姑娘。”这三个字随风送至凌书南耳朵时,她整个身体都僵住了。虽然;她早怀疑黄昏口中所说的中毒之人是自己;可真的从他口中得到证实时,还是令她的心脏剧烈颤抖;她听见燕月生问他;“既然是凌姑娘;为什么你不自己交给她?”
她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回答,她觉得自己的嗓子很干很干;整颗心都仿佛要跳出来了一般。她屏息等了好久;却听黄昏说道:“因为并没有什么分别。”
卷六 夕露沾衣 第四十八章 猫与鼬之争(2)
“梆——”凌书南按捺不住;直接推开门闯了进去,她径直奔到黄昏的面前;已是用颤抖的声音问他;“为什么不自己交给我?”
黄昏见到她;微微有些意外;但很快就温和一笑道:“刚才不是说过了吗?谁给你药;并不重要;我与其他人,并无任何分别。”见凌书南一双眼死死地盯着自己;不问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样子,他只好说道:“我这两日就要先去楚京,没办法亲手交给你解药;所以委托……”
“那你为什么要他撒谎骗我?让他告诉我;这个药是你辛辛苦苦得来的,是你为我苦苦求来的;有什么不好吗?”凌书南已经有些撑不住了;“黄昏;你回答我啊;你倒是老老实实回答我!”她殷殷地看着他;只觉得胸口里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却又是那样的令她震动和难以置信。
黄昏站起身;只是淡淡地看了凌书南一眼,“这两日你受惊太多;精神太紧张了。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这便要走。
凌书南哪里会让他这么轻易地离开。她死死地拽住他,“你不说;那我来告诉你。你怕我知道这些后;会有心理负担;你怕我不能没心没肺地安心过我的日子,怕我会对你念念不忘;怕我会爱上你;对不对?”
她的眼眶早已盈满了泪水;她紧紧地拉着他的手;却原来他的手是冰凉的。就像是屋檐下结的冰棱,待天一亮;就会化作水。“我就是那棵桑树;是不是?”她小心翼翼地问;都有些听不出自己的声音是从哪里发出的了。
黄昏的眉头微微皱了皱;她听到他的呼吸声有些沉重,但眉宇间的忧愁终究抚平;他拨开凌书南的手,平静地说道:“不是。你想多了。”
“黄昏!”凌书南只觉得心中一空,终究不甘地喊住他;“出家人不打诳语!”
“我可不是什么出家人!”黄昏的声音有一点大;他这样温润的人一向波澜不惊;即便是在情势危急时;也不见他有任何慌乱,可是;现在;他的语调却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声调也紊乱了。
在凌书南的眸子下;他那一副永远都处变不惊的形象终于坍塌了;“我不是出家人;我也有七情六欲;也会渴望得到;害怕失去!人生在世;不过白驹过隙,眨眼之间。我读了这么多年的佛经,原本早就应该对红尘没什么留恋;什么都该放下了。可是;原来我做不到,我也是个俗人;会舍不得;放不下。”
“直到如今;我才知道;从前我的人生平淡如水;无欲无求;并不是我比别人领悟得多;只是因为我的生命里还没有出现那条鱼。”黄昏朝凌书南看了一眼,终于平静了下来,他的脸上带着笑,却是有些绝望的意味;“可惜,鱼儿出现的太晚,因为水就要枯竭。”
“终究;是迟了。”
“不;一点也不迟!”
早已经没了理智的凌书南忽然就不顾一切地抱住他,踮起脚尖;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唇。黄昏真是个傻子;他不知道;早在枫树林时,她的心就已经被他占据。这之后;也不过是越陷越深罢了。他以为;找燕月生骗她;她就能心安理得地过自己的生活?就会不管不顾他的死活?他哪里知道;她留在这个世界;坚持着的唯一信念,便是要让他好好活下去。
从前她只是单恋着他;虽然向往;却不敢对他有任何的念想。唯恐这样便会玷污了他!
何其幸;他的心思竟也同她一样!好像是深藏在心底的海市蜃楼一夕之间幻作了真实。她紧紧地抱着他;却还是觉得恍若梦中?她轻轻地吻着他的唇瓣,他的唇是那样的冰凉;像是千年的寒冰;没有一点生气;他微微有些迟疑;但终究没有抵御如同火焰般炽烈的凌书南;任由自己也随之燃烧起来。
卷六 夕露沾衣 第四十八章 猫与鼬之争(3)
“喂;这好像是我的房间……”在一旁充当了半天空气的燕月生忍不住开腔道。可很显然,那两人压根就没有理会他的存在。他深深地看了两个人一眼;两情相悦,水到渠成;他的心微微被刺痛了,于是默默退了出去,合上门。
清晨的寒风吹散了他心中的苦闷;他忍不住抬起头望了望太阳升起的方向,在心底又一遍轻唤了一声,小清秋。
燕月生因身份隐秘;只能假扮郦天霄的随从;在驿馆里小范围地活动;正要去用早饭;却听见前边厢房里传来一声哀嚎;那厢房里住着的都是郦天霄的暗卫和随从;他心下一凛;按住玉箫,便往那边赶去。
他一抬脚,破门而入,待看到眼前情景时;却是愣住了。只见郦天霄正按着衣衫不整的君由绛;紧贴着他的身体;而那声惨叫便是由君由绛发出来的。
“好像我进来的不是时候。”燕月生回过神来;掩着脸就要出去;君由绛却像看到救世主一般,大声道:“您别走啊;您赶紧看看殿下吧,该请大夫,还是道士;您得参详参详啊!”
燕月生不明所以地看向君由绛。原来君由绛正睡得香,郦天霄忽然间踹开他的房门;一下子就坐到他的床前道;“你说衣服要怎么裁?”
“啊?”君由绛睁着一双惺忪的眼;惊魂未定地看着主子,哪知郦天霄一见君由绛盖得锦被却是眼前一亮;一抬手却是要将他的被子扯开,君由绛吓得慌忙拉住被单;结结巴巴地声音都变了;“您……您要做什么?!卑职……卑职习惯裸睡……”
他一张脸吓得惨白;一颗心扑腾扑腾地乱跳起来;然而郦天霄并没有如他想象地那般,揭开被子后,不是扑向他;而是将锦被的被面扯了下来;一双眼压根就没瞧他。
君由绛慌忙披上汗衣;刚刚下床;脚都没站稳;郦天霄就扯着他;将那块湖蓝色的丝绸被面披在了他身上;也不知他从哪里找到针与线就在君由绛的身上缝了起来。只是郦天霄虽然飞刀使得好;绣花针却实在不拿手,再加上君由绛不安地动来动去;也不知道被郦天霄扎了多少个洞了。
燕月生也十分不解地看着郦天霄;不知他要做些什么。
忙乎了大半夭的郦天霄抹了抹额头的汗忍不住放弃了;见两人或惊恐或奇异地看着自己,他颓然地把针与被面一丢,“看来女人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啊?!”君由绛试探地看向郦天霄,莫非连日来的男扮女装;竟让他的殿下在心理上也有了别的倾向?
他正担忧着;郦天霄已向他下令;“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