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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碧玉娇妻-第48部分

小说: 碧玉娇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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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会,你还是多留意一些,多长些心眼总是没有坏处的。”

温宁儿听着,眸底渐渐浮起一丝迷茫,她摇了摇头,向着高寡妇言道;“嫂子,你的话宁儿不太懂,你难道也和别人一样认为我家相公是一个逃犯,或者是一个土匪吗?”

“不——”高寡妇见温宁儿错解了自己的意思,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又是叹了口气,推心置腹道;“嫂子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家相公绝不是一个庸人,我只是怕他有些事情没有告诉你,担心你往后会吃亏罢了。”

温宁儿闻言,却是笑了起来;“嫂子你放心吧,他对我很好,我又怎会吃亏呢?”

高寡妇望着温宁儿清纯秀美的容颜,心里却是好生羡慕,她勉强一笑,压下心头的酸楚,转而言道;“往后若有机会,等你去了京城,别忘了去找嫂子。”

温宁儿便是摇了摇头,抿嘴一笑道;“哪里会有这样的机会呢,我怕是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去京城了。”

高寡妇也是微微一笑,她没有说话,那双美丽的瞳仁却又是不经意间的向着屋外望去,落在男人身上,久久不舍得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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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凌远峰在灶房做好了晚饭,温宁儿便是将碗筷取出来摆好,虽说现在凌远峰是一点的事都不让她做,可她却还是忍不住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好让男人可以轻松一点。

其实她倒是没有这样娇气,在云尧镇里,女子怀了身孕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的。有的妇人甚至是快要生了,还是会挺着大肚子操持一家老小的生活起居。所以温宁儿倒是没有将身孕的事放在心上,倒是凌远峰十分小心,原本就不让她做事,自从她有了身孕后,那更是连一点的活都不许她做了。

温宁儿每当想起来,也觉得心里很是甜蜜。

她坐在桌子旁,见凌远峰将晚饭端了过来,因着温宁儿如今有了身孕,他一早便是去河里捉了几条鲫鱼,回来炖汤好为她补补身子。

鱼汤雪白,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要在平日里,温宁儿定是会嘴馋的,可今日也不知是如何回事,当男人为她将鱼汤盛在碗里,端到了她面前时,她却只觉得那鱼汤十分的腥,还未入口,胃里就是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就是转过身子,干呕起来。

凌远峰见状,立时便是走了过来,一面为她拍着后背,一面言道;“怎么了?”

温宁儿只觉十分难受,她喘着气,望着男人的眼睛,委屈道;“那鱼汤太腥了,我闻着就想吐。”

凌远峰眉头微皱,自己端起鱼汤喝了一口,却觉得入口很是鲜美,并无丝毫温宁儿所说的那种腥味。

“多少喝一点,你现在太瘦了。”凌远峰端起汤碗,温声言道。

温宁儿想起孩子,也是觉得自己该喝下这碗汤,她点了点头,双手将那碗鱼汤接了过来,可只喝了一口,嗓子里便好似被人狠狠一攥似得,无论如何都是咽不下去,最终只得哇的一口,又是吐了出来。

这一次,倒是比方才那次吐得还要厉害,温宁儿皱着一张小脸,泪水也是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看起来很是狼狈。

凌远峰将她揽在怀里,大手只为她顺着后背,眸底则是深不见底的疼惜之色。

“都怪你,我说了不要喝,你偏偏要我喝。”温宁儿吐完,才觉得好受了一点,回眸便是对着男人嗔了起来。

凌远峰见她的确是喝不下去的样子,便也不忍在为难她,只微微一笑,轻声哄劝道;“好,都怪我。你想一想,有没有想吃的东西?”

温宁儿抬眸,见他那双黑亮的眸子里满是关切,正笔直的看着自己的眼睛,那样专注的眸光却是让她心里一软,脸颊又是不知不觉的发起烫来。

“我想吃酸的。。。”温宁儿想了一会儿,眼底浮起一丝憧憬之色,对着男人言道。

☆、114章 你,会为了我回来吗? (男配女配出来了)

温宁儿自怀孕后,孕吐就是十分严重,每日里但凡见到一点油腻都会吐的天昏地暗,凌远峰瞧着自然很是心疼,自从听说她想吃酸后,便去了集市买回来酸枣,酸梅等物,就连酸菜也都是买回来好几坛子。

自那以后温宁儿每日里除却吃些酸枣酸梅,便是就着酸菜吃些馒头,喝点稀粥罢了。凌远峰有意让她多吃些肉食,可她每次都是刚闻到那股味道,就忍不住跑到一边干呕不止,几次往后,凌远峰无可奈何,也不忍在去逼她。

开春后,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云尧镇在这万物复苏的日子里,却是家家户户挂起了白幡,就连街上往来的行人也无不是身穿缟素,如丧考妣。

先皇逝世,举国治丧。就连云尧镇这等小地方,也是要为逝去的一国之君守孝的。

温宁儿一袭白色孝衣,更是衬托的她娇小而温婉。古人有言,要想俏,一身孝,这六个字说在她身上倒是十分的妥帖。

她推开屋门,就见凌远峰正在院子里劈柴,他一身粗布衣裳,孝服只被他随手搁在了一旁,温宁儿瞧着心里就是一惊,连忙将那件孝服拿起,走到他身旁道;“相公,你怎么又没有穿孝服啊?”

男人抬起眼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只言道;“眼下也不用出门,等出门后再穿吧。”

温宁儿却是不依道;“这怎么行呢,上次族长都说了,咱们一定要为先皇守丧的,你不穿孝服,就是对先皇的大不敬,若要被别人知道了,会把你抓起来见官的。”

凌远峰看着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满是忧色,念着她有着身孕在身,也不愿让她多心,只得微微一笑,道了句;“那我穿上便是。”

说着,他伸出手从温宁儿手将那孝服接过,眸心里却是不为人知的浮起一丝蚀骨般的寒意,他看了那孝服好一会,终是一语不发,将其穿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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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皇宫。

云板声连扣不断,哀声四起。仿若沉闷的云雷滚滚,一声声的盘旋在人的头顶,叫人头皮一阵阵的发麻,窒息而烦闷。

国有大丧,天下皆知。

叩首,起身,俯身,再叩首,再起身,再俯身。每个人的面上皆是哀泣不已的神色,那汩汩而出的泪水,倒不知有几滴出于真心。

太极殿的梓宫前,静静站立着一位全身缟素的女子,她不施粉黛,三千青丝只用一支银簪轻轻挽住,她默然无语,眼圈微微发红,仿似清雨梨花,低下柔枝,给人无限凄婉之感。

任是如此,依然是美的令人惊心,美的令人不忍转开视线。

“晚上还要为先帝守灵,公主现下还是先去寐一会儿吧。”玉娘悄悄上前,也是从头到脚的一身孝衣,走到筝云面前低声言道。

筝云微微抬眸,将视线自梓宫上收回,转到面前的玉娘身上。

“安王如何了?”她开口,声音清丽婉转,柔和动听。

“安王方才被如意接到了含章宫,身旁又是有心腹嬷嬷们照料着,定是出不了差错。倒是公主,您已是好几日没有歇息了,再这样下去——”

“玉娘。”不等她说完,筝云便是出声打断了她的话。

“公主有何吩咐?”玉娘收敛了神色,恭声道。

“昨日里嘱你去打探萧毅的消息,可知他如今还有多久才能回来?”筝云将眸底的哀戚之色尽数隐下,面色虽是憔悴,却也依然是平静而温和的。

玉娘瞳孔微微一紧,只言道;“萧将军得知先皇驾崩后,便立时班师回朝,想必如今已是在回京路上了。奴婢寻思着,眼下三军怕已是快到荆州了。”

筝云眉心微微蹙起,她轻轻踱着脚步,却是心乱如麻。

玉娘在一旁瞧着,忍不住出声宽慰道;“公主莫要着急,昭王远在定陶,即使回京奔丧,路上也是要花去不少时日的。待得那时,萧将军定是早已领兵归来,公主还是放宽慰些才好。”

筝云摇了摇头,轻言出声;“昭王野心勃勃,手又握有重兵,若他要拼一个鱼死破,就算是萧毅领兵归来,只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玉娘沉思片刻,柔声道;“公主不要担心,安王殿下才是先皇钦定的太子人选,名正言顺。奴婢料想那昭王即使有叛逆之心,也终究是堵不住这天下的悠悠之口。”

筝云眸底浮起一丝苦笑,她不在说话,视线复又落回到先皇的梓宫上,那一双犹如一泓清水般的眼眸渐渐浮起一丝雾气,那抹哀伤之色非但没有减去她丝毫的美丽,反而令她看起来更是风姿无双,高贵秀雅。

主仆俩一时间都是沉默了下来,玉娘望着筝云那轻柔的如同一团薄雾轻云般的身段,念起她身上所背负的重担,眸底亦是不由自主的涌来丝丝心疼。她轻轻一叹,似是无意般的低语言道;“若是王爷能够回来,那公主,便再也无需如此担忧了。”

果然,玉娘话音刚落,就见筝云的身子轻轻一颤,那一张绝美的容颜上也是褪去了最后一丝血色,她静默良久,方才出声;“玉娘,我与你说过,不要再提起他。”

“奴婢知错。”玉娘掩下眼眸,向着筝云拜了下去。

筝云心头剧痛,她深吸了口气,将心头的那抹影子挥去,只一步步走到梓宫前,再次跪了下去。

“你先下去吧,我想和父皇多待一会儿。”筝云望着眼前那具用黄金铸成的梓宫,语气里却是说不出的疲倦与凄楚。

玉娘一言不发,行礼后悄然退下。

筝云无声的跪在那里,待她低头合上眼睛,一行清亮的泪珠便顺着脸颊滚了下来。

而在她的心里,却是反反复复,默念着同一句话。

你,会为了我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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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晦暗,万籁寂静。

唯有远处不是传来几声寒鸦的叫声,声声凄厉。

“将军,明日里咱们便能赶到荆州。”

营帐外,一位年轻的将军正负手而立,一双眸子静静的望向天际的玄月,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听到身后的声音,他转过身子,露出一张俊朗而英挺的容颜。

他点了点头,冲着那副将道;“你叫上几个人,与我一道去一个地方。”

副将心底虽是疑惑,却也不敢开口相问,只躬身称是,领命而去。

他们是在深夜时分赶到云尧镇的,到了方家,方员外见到萧毅自是大喜过望,只领着全家老小亲自跪拜迎接。

萧毅此次只领着一队轻骑,又是赶着深夜时分造访,为着就是不愿过于惹目。如今见方家行此大礼,他的眉头顿时就是一皱,只让众人免礼。

当从方员外口得知虎啸天一行就在不久前洗劫了整个镇子后,萧毅的面色当即就是沉了下来,方员外见状,立时便是转开了话头,整个方宅,每个人的脸上皆是诚惶诚恐,连同大气都不敢出。

萧毅并未耽搁太久,不待天色破晓,便起身告辞。方员外自然又是领着家眷一同将其送至府外。

“将军,咱们现下去哪?”那副将见萧毅拜别了方员外,竟是没有原路返回,而是策马一路向着云尧镇的北方而去,遂忍不住出声问道。

“去拜祭一位故友的双亲。”萧毅面色淡然,眸底则是一片冷冽。

那副将神情间很是不解,却也不敢多问,只得与身后众人牢牢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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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的天色最是昏暗,温宁儿倚在男人的怀里睡得极沉,自怀孕后她便总是嗜睡,就好像无论如何都睡不饱似得。

凌远峰的大手揽着她的腰肢,蓦然,那一双利如刀刃的眸子却是倏地睁了开来,他依然躺在那里,耳里却是捕捉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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