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缘-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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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一样,你得让焦丽红真的有那种心理,她这种档次的演员才会靠本色出戏的。」
胡梦来听了就说:「导演的想法是好的,效果当然也会有,我就是担心焦丽红这个人,究竟有多大的承受能力,一旦穿帮,怕是后果不堪设想啊……」
导演就说:「你说你,像你这么前怕狼后怕虎的还能干出什么轰动世界影坛的事来,白让我这么器重你了!」
胡梦来憋了半天,又问了导演一个现实的问题:「可是导演,你舍得她吗?」
导演用了好几秒钟才琢磨出了胡梦来话的意思,一拍胡梦来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突然停下来说:「她本来也不是我的什么人,露水夫妻,逢场作戏而已,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再说咱们都是为了艺术,咱们的片子可是要拿到国外去参展的,你们的戏要是不到位,那可就真没戏了。听说人家国外的男女演员,有了这样的场面,根本不用导演来暗示和安排,全都来真的,要的就是个真实劲儿,你就大胆地把咱们的‘听说’变成现实吧,也算是开了中国电影史上的一条先河。」
胡梦来听了就说:「那好,我同意了,我就豁出去干她一把,死活成败的,你导演大人可得给我做主……」
导演听了就大包大揽地说:「当然了,主意是我出的,片子是我负责的,我是你的导演,你是我的演员,到什么时候,任何情况下,我都会给你做主的,你就放心大胆地干吧。」
这回胡梦来似乎没什么话说了,沉了一下,最后说:「不过导演最好让现场的人员减少到越少越好。」
导演说:「行,那我也有一个要求,就是你我对此事全都保密,让焦丽红不知事情的真相,等戏都拍完了再告诉她。」
就这样,一场「生死未卜」的好戏就酝酿出炉了,胡梦来似乎也有了信心,真想豁出去一把,做个中国假戏真做「戏内强奸」的第一人。
戏色——3
等到拍那场戏的时候,导演真的把现场的人减少到了最少。
服装,把演员要穿的服装整理发放完了,就派出去给下一场弄服装去了;道具,把现场布置完了就放他假去古玩市场了;灯光也由导演来临时客串了;还有化妆、美工,还有副导演、制片人、剧务等等闲烂杂人统统都放了假,或是不得滞留在现场。
不过导演还是把我这个场记给留下了,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因为我那时候还是个未经那女之事,不识人间烟火的姑娘家,按常理就应该让我回避才是;但也许在导演他们的心里,极有可能认为,像我这个年龄段的女大学生,大概早已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根本就不在「重点保护「「儿童不宜」的范畴之内,也就觉得没必要让我回避了吧。
经过一系列的准备,那场重头戏终于开拍了。
那场戏的情景是:胡梦来饰演的丈夫喝了点酒从外边回来,进屋就看见焦丽红饰演的妻子正在把自己打扮得千娇百媚,楚楚动人然后好去会她的情人;这时候胡梦来扮演的丈夫却借着酒劲上来纠缠焦丽红扮演的妖艳妻子,缠磨着要跟她上床,要跟她做夫妻好事。
可是早有外心的妻子还急着跟情人约会呢,满脑子都是跟偷情的情人在一起如何**荡魄的情景,哪有心思跟早已不爱的丈夫缠绵悱恻呀,就根本就不给丈夫一点温存的余地;丈夫忍了又忍,忍无可忍,终于怒火中烧地爆发了,他先是无比冲动一把掐住了妻子的脖子,然后就要进入那场「戏内强奸」的情节了……
那天的胡梦来真的是为了这场戏喝了不少酒,大概是要「酒壮英雄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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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酒桌上胡梦来还跟导演犹豫呢,他说:「导演哪,我也没强奸过妇女呀,这么干行吗。」
导演就说:「你可不能临阵脱逃啊,我可是要一把成,你可别到了真格的时候,跟我说你阳痿了,今天的茅台咱俩只喝半瓶,剩下的半瓶留着这场戏拍完了,庆祝的时候再喝。」
胡梦来听了就有些微醉地说:「庆祝啥呀,庆祝强奸成功?」
导演听了就说:「你这话不着调,我不爱听,啥叫庆祝强奸成功啊,咱们这叫拍电影,是在搞电影艺术,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强奸,懂吗!」
胡梦来就说:「我懂,我什么都懂,可是这毕竟是真刀真枪地假戏真做呀,也许她焦丽红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可是我胡梦来这半辈子可从来没耍过一次流氓,亵渎过一次妇女呀!」
导演听了就说:「你怎么就不能将生活和艺术给分开呢,生活是生活,艺术是艺术,你不能将他们混为一谈呀。」
胡梦来就说:「我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是现实生活,什么是电影艺术,可是电影艺术中的杀人场景无数,谁听说有真杀人的拉,不都是做比成样吗,哪有拍什么就真来什么的呀!」
导演听了就说:「都到这时候了你还说这话,你怎么想打退堂鼓啊,我可是把宝都压到你身上了,你要是在这个时候给我撂挑子,那可就你的人品有问题了。」
胡梦来一听就嘿嘿地笑了,他说:「真是黑色幽默,我不干了是我的人品有问题,我要是把焦丽红给强奸了倒是诚实守信了——导演哪,我这人可真不好做呀!」
导演听了就说:「你这个人怎么就前怕狼后怕虎呢,我不是给你打保票了吗,出了彩儿都是你的,出了事都是我的,你怎么还临阵犹豫了呢!」
胡梦来听了就说:「人是个奇怪的动物,有的人,明知道要坐牢都去冒强奸那个险;而我呢,很长时间没上过女人了,导演你给了我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让我上,而且不是上一个丑八怪,是上一个风情万种,漂亮迷人的大美人儿,我还臭屁折扭,瞻前顾后的生怕怎么样,看来,我不是人品有问题了,我是人格有问题了。我既然搞了电影艺术,既然做了这个角色,既然跟定导演要把这部戏拍好,直至打入国际市场,获得国际大奖,我就该舍生忘死,不顾一切地冲上去,该殴打就殴打,该虐待就虐待,该强奸就强奸,该变态就变态,这样才能让我们全体剧组走出困境,让我们这部片子为导演争气,为祖国争光——」
导演听了就说:「你这不是挺明白的嘛!」
胡梦来就说:「就是因为我什么都明白,我才要把心里话都跟你导演说出来,让导演知道我这种强奸,没有一点想趁机占焦丽红便宜的心理,完全是为了拍戏,为了出戏。」
导演听了就说:「谁会怀疑你的动机,明摆着都是我一手安排的,你就放心大胆地演好你的角色吧,还是那句话,出了彩儿算你的,出了事儿算我的,行不?」
胡梦来听了就说:「那我还说啥呀,啥也别说了,要说可能出不了彩儿的话,可能就因为我从来没强奸过妇女吧。」
导演听看说:「靠,这事还用有什么经验哪,你又不是没上过女人,女人是怎么回事你心里都有数,闭上眼睛一想,全套动作就都下来了,到时候你就真的把焦丽红,想象成一个你坚决要上的女人,拼了命也要上的女人,不上了她,誓不为人,那也就是强奸了。」
胡梦来听了就说:「这些应该没问题,我尽力而为吧。」
导演听了就说:「到时候你就只管进入角色,我不喊停你就别停。」
这时候胡梦来提出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那要是在导演没喊停之前,我就射了呢!」
导演听了就呼啦一下子笑了:「就是射了你的动作也不要停,直到我喊停。」
胡梦来听了就说:「可是我担心射了之后就不再像强奸了。」
导演就说:「你呀,即便射了,你不是还有十个手指外加一个舌头嘛,你留着他们干什么,要知道,你扮演的角色,就是要对他红杏出墙的老婆,进行报复性的**,所以什么样的手段你都可以用,懂了吗……」
胡梦来听了可就笑开了,笑了一阵才说:「导演哪,这要是真的成了现实,那可是中国电影史上的空前绝后了。」
导演听了就说:「是啊,要不这部片子,凭什么到国际上去拿奖呢!」
胡梦来听了没说话,一仰脖,将那盅茅台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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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色——4
导演费尽心机磨破嘴皮,胡梦来还是心有余悸。
胡梦来又说:「导演哪,我可就豁出去了,一切不良后果都由你导演来承担哪。」
导演就说:「能有什么后果呀,你到底担心什么呀!」
胡梦来就说:「别的我没想到,就是我裆下的精虫可是养了一两个月了,一定多得很,凶猛得很,而我看那焦丽红整天面色潮红也像正在发情排卵,这要是让我一炮中的,弄出个强奸的结晶来,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导演,是不是要事先戴个套呀?」
导演听了就诡异地笑了,凑近胡梦来说:「戴什么套啊,那样能有真实感嘛——不瞒你说,我早就让她戴上环儿啦,为的就是搞着方便,所以你就只管一泄千里地射吧……」
导演的话,让胡梦来最后的顾虑也打消了,他说:「这我就可以放心大胆地演好这场强奸戏了……」
导演听了就举起了酒杯:「一言为定!」
胡梦来也举起了酒杯:「一言为定!」
然后两个人同时说了:「干!」
于是,到了实拍现场,导演刚刚喊了开始,胡梦来就进入了角色,所以他从掐住焦丽红的脖子开始就动了真个的。他的手下的那么重,根本就不像是演戏,根本就是一个知道自己戴了绿帽子的丈夫,借着酒劲在发泄自己心中的强烈不瞒……
后来把焦丽红掐得脖粗脸红几乎昏死过去的时候,他又真的狂吻起她来。
焦丽红从被掐的时候就觉得胡梦来来者不善,后来掐得她险些上不来气儿她就觉得胡梦来对她不怀好意了,好像不是在掐她,而是在掐他自己刚刚离了婚的老婆一样,那根本就不是在演戏,那简直就是在复仇,简直就是在谋杀,简直就是要置她于死地。
等到胡梦来用喝得醉醺醺的舌头来深度亲吻焦丽红的时候,她过去的表演出来的虚假的反抗已经变成了本能的、真实的反抗。她几次试图从胡梦来那过火的、超越逼真达到忘我的表演中挣脱出来,然后告诉导演,今天的胡梦来喝多了,失去控制了,停止拍摄吧。
可是她越想摆脱胡梦来,胡梦来就越对她蛮横粗暴,越是想抵抗胡梦来的侵犯,胡梦来就越是毫不手软,根本就不让她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后来竟不按剧本上的剧情规定的套路行事,完全由他自己尽情发挥了。
胡梦来像一头发疯的公牛一样,进入了那场真实的强奸戏;焦丽红也进入到了真实的非剧情的反抗之中。
那绝对是一场真实的搏斗,尽管胡梦来是受了导演的旨意来演活剧中的人物,但就当时的场面而言,那已经不是在演戏,而是一个失婚的男人在释放压抑已久的对女性的**,那种释放是那么凶猛,是那么势不可挡,真好像胡梦来突然变成了一个失去理智的野兽,而且兽性大发,甚至禽兽不如了……
就连主摄像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可是他刚想停下来,却见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