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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带着厨房去晋朝-第36部分

小说: 带着厨房去晋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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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车夫回头和蔼一笑,因为风声大,他扯开嗓门说道:“我们少主待人谦恭仁爱,娘子我看你是误会我们少主了。”

木香哼了一声,他还谦恭仁爱?看来这些人被他骗得不轻哪。

到了集市,那些废料竟然全被移走了,打扫得很干净,见木香大吃一惊的样子,车夫笑道:“我们少主为了遵守与娘子您的约定,一早便叫来了很多人,将这后边的废物全部移走了。还托了在下跟 
娘子说,如若有人欺负娘子你,娘子只需带上少主送给娘子的那把扇子去找少主,少主会一一为娘子解决。”

“哦。”木香陡然一惊,真想不到,他会这样遵守承诺

车夫帮木香将担架卸了下来,就地摆好,看了“广陵臭糕”几个字,摇了摇头,说:“娘子,这四个字写得不够大气,委实碍眼。”

木香说:“其实奴家也想写得好看一些,只是奴家自小便没学过写字,这字也只能写成这样了。”

车夫神秘一笑,从车垫里拿出一折叠的纬布,递给她。

“这是什么?”她不解。

“娘子打开一看便知。”车夫卖了个关子。

她于是将纬布展开一看,布上用草书写着“广陵臭糕”四个字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六十三 韩国松糕出炉

六十三 韩国松糕出炉

这四个字是如此笔力遒劲,如龙爪凤舞,底布又是明黄色的,衬得更为大气

“真好。”她乐极,“这是谁写的?”

车夫答:“这是少主亲自提笔,送给娘子您的。”

原来是周汤写的竟写了这样好的字

车夫帮着木香将这纬布挂上去,将原先的换下来。看着自己写得歪歪扭扭的字,一比周汤的字,她想,从今天起,一定要好好练字,这时代可没有水笔圆珠笔,只有毛笔,若是将字写得这样难看, 
会显得多么没有涵养。

今日的生意比前些日子更好。

前天的打斗反而产生了一种绯闻效应,不少人因为听说这广陵臭糕引发了一场打斗,又听说连太守之子亲自为之题词,都赶来尝尝鲜。

很快,木香就将带来的松糕全部卖完,也没有一个人再敢惹事。

不少人是冲着这纬布上的字过来的,有些人还出重金要买下这四个字。木香故意拖着不卖。

她不卖一来是想到周汤亲笔题词给她,也算帮了她一个忙,她反而转手卖给别人,指不定引起周汤发火便不好了。

这个广陵恶少的性格可是反复无常的。

二来,她筹划着等她的生意做大了,做成连锁了,那时候这四个字会不会更加值钱呢?

反正现在也不是急于用钱,暂时留着当投资保值品好了。

于是她的生意越来越好。

几天后,她的钱包便鼓鼓的。

她于是开始思量着如何做出新花样,吸引更多的顾客了。

现在做的松糕,主要是用糯米为原坯,糯米比较贵,而且这味道单一。如果能用别的米来取代,并且味道也不一样,然后两种一起卖,这样就能吸引更多的顾客了。

她想到了松糕的另一种做法,这是从前世所学的韩国料理中学到的。

韩国料理中也有种松糕,做法与矮人松糕差不多,可是味道却不一样。

她找来栗米、绿豆、艾叶,洗净,把绿豆放在水里泡,大约泡两个时辰后将绿豆的皮剥去,然后加入白糖揉成内馅。

再将大米用水泡软,捞出来控干后放在磨盘里磨成粉,然后倒入热盐水,用水揉和,做成一个六棱形状的糕点,然后放进绿豆馅,做成松糕。

最后在蒸炉里铺一层烫过的艾叶,将做好的松糕整齐地排列,蒸熟后焖一下,晾干以后抹上香油盘便可。

这种松糕因为选用的是粟米,质地会稍显硬脆一些,而且不像糯米容易将人撑饱。因为加了不同的馅,飘出了绿豆香,再加上艾叶独特的药香味,足以将你的味蕾打开,大吃一顿。

蒸完后,她切了一小块尝了下,又香又脆,不错不错。

叫什么名字好呢?

之前的那个叫广陵臭糕,因为一个臭字,吊起了人们的好奇心,使得人人都想过来尝一口,而今,既然两种松糕放一起卖,前面那种叫臭糕,这种当然就叫香糕了。

就这样定了,就叫“广陵香糕”

可是,这广东陵香糕四个字,可不能让她自己来写。“广陵臭糕”四个字写得这样好看,若是“广陵香糕”写得与它大相径庭,那看起来多不和谐呀?

可是谁会写出这样好看的草书呢?

她来到城内,询问一个摆摊卖字的先生,那先生一看到这草书写得这样好,连连摆手,说:“小娘子,你还是叫别人帮忙吧。这么好看的字,在下委实学不来,想是整个广陵城也没几个能达到这种 
造诣的。”

她嘴一扁,真想不到,周汤的书法造诣如此之深。

难道一定要找周汤写这四个字才行么?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她想起那天,车夫对她说,周汤有过吩咐,如果有事找他,需带上他送她的那柄团扇才行。

这团扇她今天揣在怀中带来了。

沿路一路打听,终于走到周太守家宅之外,看那红墙碧瓦,深不可测的,门口站着两个手执长剑的武士,她失望极了。

周太守家,哪是她一个草民可以随便进去的?

她犹豫着,脚步不由自主便朝府宅门口移了去。

“站住”武士喝道,拦住了她的去路。

“奴家是周少郎的朋友,还请二位通传一下。”她朝两个武士傻笑道。

武士上下打量着她,冷笑道:“你是周少郎的朋友?那我便是王爷的朋友了快走开吧,你想进去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可是奴家真的有要事要见周少郎。”她解释道。

刀光一闪,武士抽剑抵向她。

“走不走?”他喝道。

她只好退下去了。

她正要走,忽然看到宅中走出一个女孩子,额头与下巴都尖,脸颊却是圆的,使得整张脸看起来像是一个陀螺。一身柳青色束身裙,方肩花袄,瞧打扮应该是府上的婢女,正手捧竹篮,要去买什么 


木香跟在她身后,那婢女走了几步,回头见木香在跟她,忙问:“你是谁?干嘛跟着我?”

木香说:“姐姐你好。我是周少郎的朋友,我有要事要见周少 郎,你能帮我通传一下么?”

“你指的可是我们二少郎?”那婢女边问,边从上往下审视了一下木香的行装,见木香一身单薄的麻衣,细长垂发却不见任何装饰,只系了红丝绳,眼角便扬了起来,十分不屑地说道,“我们二少 
郎如何会有你这样的朋友?”

木香听到她认识周汤,好像还很熟的样子,高兴极了,从怀中掏出那柄团扇,“你看看,这是你们二少郎送给我的东西,这样足可以证明我是他的朋友了吧?”

这一看可不好,婢女看到这柄扇子,嘴巴张得老大,使得那张两边尖中间圆的脸被拉长,而显得更加尖了。

“你怎么会有少郎的扇子?”她不可置信地问道。

木香本来还怕她会不认识这把扇子,毕竟只是一把扇子而已,这天下哪儿没有这种扇子的,没想到连一个小小的婢女竟然都认得出这把扇子。

怪不得那天,她要走了周汤的这把扇子,周汤紧张成那样,看来这其中一定有隐情。

“你一定是偷去的”那婢女似乎吃了醋一般,十分生气,一口咬定便是她偷的,伸手就要抢回来。

木香忙将手伸到身后,“姐姐别急着论断人。只要见到二少郎,你便知我是不是偷的了。这的确是你们二少郎送与我的。”

“我们英俊潇洒的二少郎如何会送给你一个叫花子这样珍贵的东西?”婢女还想伸手去夺,可是木香抓住了她的手。

“姐姐,我不是叫花子,我是二少郎的朋友。姐姐你可有想过,你得罪了我,便是得罪了二少郎的朋友,这个罪,你担当得起么?”木香沉着地回答。

这个婢女看来对二少郎十分崇拜,所以便拿二少郎来吓她。

果然,搬出她的崇拜对象来吓她,她当下便气短了七分,说:“你给我听着若是你不是二少郎的朋友,小心我让你脑袋搬家”

一个小小的婢女就敢说出这样不忌讳人生死的话,木香着实吃了一惊。她抬眸望了眼周宅的大门,深红色的漆面光滑亮堂,从门外望去,可见院子里松柏危立,盆景繁多,哪怕是严寒如冬,怕也不 
会看不到绿色。

只是,这周家,到底是户怎么样的人家?

“姐姐放心,姐姐只管进里面去通传,妹妹在这儿等候不走。若是二少郎说不认识妹妹,姐姐只管叫府上的人来抓妹妹便是了。”木香说。

婢女白了木香一眼,“谁是你姐姐?别一见面就跟我姐姐妹妹地套近乎我不吃你这一套”

“是是。”木香答。

婢女说:“是什么?二少郎不在府上,我带你去见他吧”

不在府上?木香一怔。

“你来不来?”婢女粗声粗气地说,“我还有事呢”

“就来,就来。”木香连忙跟了上去。

走过一条小巷,婢女还在抱怨:“今日真是倒霉极了遇上个这样慢性子的人”

“当自己是小姐呢,走路走得这么慢给谁看哪”

……

木香只是觉得这个婢女很滑稽,想必一定在府中很受宠,不然像她这样的性子,给大户人家做婢女,怕是早被大夫人之流给害死了。

婢女带她来到一家古旧的小院子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木香觉得奇。怪,之前这婢女可是大大咧咧得很,怎么敲门敲得这样温柔?

门内有人隔得远远地应了一声:“谁?”

“二少郎,是我,珠儿。”婢女尖着嗓子叫道。

门栓拔掉的声音。

门开了。

周汤今日换上了米黄色泡袖长袍,外披一件保暖马甲,瘦瘦高高,衣着朴素,一见到木香,他一怔。

“你来了?”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可是表情却保持一贯的冷淡。

那叫珠儿的婢女一听他果然认识她,马上呵呵地笑了起来,笑声如刺耳的击鼓声。

“二少郎,珠儿就知道她是您的朋友,所以带她来这儿了。”珠儿声音软了十分,带着故作的娇嗔,轻轻一揖。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六十四 求字与新点子

六十四 求字与新点子

周汤长发挽于一珍珠扣上,从扣上坠下明杏色飘绸,十分高贵。

他凝视着木香,伸出食指点了下珠儿的脑门,“你办得好回头给你重赏”

木香轻轻一揖:“奴家见过二少郎。只因有急事相求,所以冒昧来寻,还请见谅。”

“不必客气,进来吧,外面冷。”他抓了她的手,拉她进来,将门合上。

院子里充溢着浓郁的草药香。地上处处是铺排着的各式各样的草药。

他走去将草药放入捣石内,继续捣着草药。

“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了?”他边捣边问,嘴角浮上一丝淡笑。

“不是。”木香忙答,“奴家此来,想请二少郎帮忙为奴家写几个字。”

“哦?写字?”他不解,俊眉一笼。

她解释道:“奴家想添点新品种,所以在制作广陵臭糕的间隙,又制作了广陵香糕,二者风味不同,可吸引更多的人。”

他赞赏地望着她,目光中含着关切,“你的想法总是很多很好。只是如此,你可得更加辛苦了。”

“不苦,外人觉得奴家苦,奴家是乐在其中。”她轻松一笑,明眸闪着执着的光。

他冷峻的脸泛起了几丝关切,启动嘴唇想说什么点关心人的话,可是没说出口。

这时,珠儿早从房内端出两碗汤,一碗恭敬地递给周汤,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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