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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带着厨房去晋朝-第75部分

小说: 带着厨房去晋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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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他,伸手将剑上的青蛙取下来,捏在手中。

青蛙似乎并不怕她,在她手掌中跳了几下,弄得她手心痒痒的,不禁咯咯笑了起来。

他看着她笑,也受了感染,摊开掌心,“让我也抱抱。”

她于是将青蛙放在他掌心,青蛙也弄得他咯咯直笑。

“真有意思。”他被逗开心起来,想不到他会被这样一个简单的事物逗得这样开心。

她真的越来越了解他了。

他这个人表面看上去很复杂,其实内心很简单,完全就是孩子一个,渴望妈**爱,渴望有人关注,一点点好玩的都能让他很满足,很开心。

甚至于,他想要地位,想要成功,也只是想在他父母面前证明,他并不差。

只是一个渴望妈妈爱的孩子而已,又能有多复杂呢?

他只是在用复杂的面具来保护自己而已。

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府中,他除了用这个保护自己,还能用什么保护自己呢?

她不禁对他更加心疼,真想伸手摸摸他的脸。

他抬头,瘦瘦的脸上笑意很深,见她一直在看着他,不觉也深深地盯着她。

她掉过头去,双手绞在一起,不自然地摆弄着手指。

“你过过生辰么?”他问。

她想了想,说:“当然。我一直很幸福,每个生辰之日,我的亲人都会为我庆祝,可惜,怕是今年不会再有了。”

他没听懂:“你不是孤儿么?”

她笑笑:“现在是了。”

望着他一脸不解的样子,她拍拍他的肩膀,说:“至少你的父母亲还都在你身边,可是,我却只是一个孤儿。无依无靠的。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知道我的生日呢。”

“你的生辰在何时?”他关切地问。

她装作轻松一笑,生日,她的生日?

自从穿越过来之后,她早就忘记了自己的生日了。

她保护自己都来不及,哪还有时间想起生日呢?

“我的生日早过去了。”她苦笑道。

不知不觉,穿越过来都有九十个月了吧。她的生日是在三月,早过去了。

他有些失落,问:“那么,你的来年生辰在什么时候?”

她垂头,“在三月十九。”

三月十九?

“哦。”他应了一声。

“怎么,想在我生日那天,给我一个惊喜呀?”她笑道,“还早着呢。”

他勾唇一笑,没有回答,又玩起了深沉。

聊了一会儿,她忽然说:“生日总得吃个蛋糕,要不,我做个蛋糕给你吃如何?”

“蛋糕?”他一怔,“蛋糕是什么?”

她说:“我做好了你就知道了。走,现在帮我准备几个鸡蛋和面粉。”

他于是将她要的东西都准备好,带她去了厨房。

她先叫他在厨房门外站一会儿,偷偷进入空间取出发酵粉,然后叫他进来,同她一同将面粉和水,放入发酵粉。

两个人一人一个盆子,双手伸入盆中,在和着面粉。

他一个大男人的手伸入盆内,刚开始很不习惯,一个劲地说:“这是你们女人做的事。我们男人是上战场做大事的。”

可是她脸色一绷,有些生气了,他便只好听话地去和面粉去了。

“咦,这面粉怎么这样柔韧?”他边和边说。

她解释说:“这样做出的蛋糕才会又软又脆呀。”

她在和好的面粉里加入一些糖,然后再倒入业已搅拌好的鸡蛋,将鸡蛋冲入面粉中,她连忙边冲倒边用力搅拌,面粉慢慢地混进鸡蛋液,看起来黄黄的,如沙一般。

“等面粉上这层黄色变得均匀柔顺了之后,才可以停止搅拌。”她说。

他听话地用力搅拌着,手上、衣上、脸上都是面粉,看起来像一个花猫。

她看着他哈哈大笑,“瞧你身上多脏”

“哎,你也没比我干净多少”他也指着她笑。

她看了下自己的衣袖,分明干净得很。这和面粉她可熟练了,根本不会弄擦自己的衣服。

“我哪儿脏了?我全身都干净得很”她一脸得意,笑得甜甜的。

“你这儿脏。”他忽然伸手指了下她的脸,可能过于凑近了些,手指碰到了她的脸颊上。

瞬间一指冰冷滑过她有脸颊,她有些害羞,垂下了头,他顺势将手上的面粉往她脸上一揉,然后大笑起来。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百零七 纪家停业

百零七 纪家停业

“这回你可真成了花猫了”他指着她的脸,得意地笑了起来,笑得如此夸张,俊郎的脸上肌肉扬起一丝丝觳纹来,还绽开瘦瘦的酒涡来,双手捂着肚子,差点笑弯了腰。

“有那么好笑么?”她从盆中捏过一团面粉,朝他脸上也一揉,哇,他脸上……哈哈哈

两个人于是争着朝对方脸上揉面粉,相对着大笑起来。

光顾着玩了,好。久她们才将面粉和鸡蛋和好。然后木香在碗内抹上一层油,将面粉倒入碗内,将碗放入锅内,在锅内事先放入水,用横板隔开水,这些碗便放在横板上

了。于是开始炊。

炊好后,芳香四溢。

这蛋糕上并没有奶油,也不是二十一世纪的西式蛋糕,而只是木香喜。欢的家常蛋糕,本来还可以再放点红枣什么的,可是临时没有红枣,只是在蛋糕上洒了一层桂花。

橘红色的桂花和明黄色的蛋糕争相辉映,真的是秀色可餐。

木香在蛋糕上放上三根蜡烛,点上了,对周汤说:“哎,你现在闭上眼睛,许个愿,然后将这些蜡烛全吹灭掉,就好了。”

周汤不解:“你过去就是这样过生辰的么?”

木香神秘一笑,不回答。

周汤于是闭上眼睛,睁开眼睛时,用力将蜡烛全吹熄。

“好了,现在可以吃了。”木香将蛋糕切了两片,一片给周汤,一片给自己。

“你不想知道我许了什么愿望?”他接过蛋糕,凝视着她,问道。

她将蛋糕放入嘴里,香喷喷的中式蛋糕入口即溶,香喷喷的:“你想说就说呗。”

真啰嗦

看到好吃的,木香还懒得管他许什么愿望呢

她可是个馋鬼

周汤笑笑:“你不感兴趣,那我就不说了。”

“我感兴趣,你说吧。”她说。

他微微低了头,紧紧盯着地,柔声说道:“我许的愿意是,我希望明年,仍然能有一个女孩,和我一同过生辰之日。”

她一怔,手上的蛋糕不觉放在桌上,脸有些红,她尴尬地笑笑:“你长得这样帅,找一个女孩和你一同过生日还不容易放心,你这个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他抬眼看了看她,忽然伸手将她唇边的蛋糕屑擦拭掉。

“你做的蛋糕真好吃,这是我有生以来,过得最快乐的一个生辰”他说。

莫非快乐于他,也是如此奢侈么?

他脸上竟是挂着孩子气的笑。

她抬头看了看天上月, 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笼上一层迷离,问:“那天你说的话是真的么?”

他似乎没料到她会问得这样直接,因为他以为她说的是他曾经说的那句话,深深凝视着她,正想回答说“是”,她马上意识到自己的问话使他误会了,连忙说:“我问的是,你承诺过一定会给我自

由,你这话算数么?”

原来她问的是这一句,她在意的只是这一句。

他脸上的笑容有些发僵,失望地垂下了头,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到的。我之所以还留在这个毫无感情的地方,就是为了给你自由。”

她脸上抑制不住地惊喜,太好了,原来他说的是真的。那么他这个大象腿她是抱定了。

她对他嫣然一笑,他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失落。

“你今日来陪我过生日,就是为了要我帮你获得自由之身?”他语气骤然变冷,好像春水一下子遇冷结成了冰柱。

她有些生气,他总是把人想得这样坏,可是又仔细一想,她难道真的没有抱这个想法么?

他的眼神也真是犀利。

“是的,我太需要自由了,你们这些已经拥有自由之身的人,是不明白自由对我的重要。”她理直气壮。

他却哼了一声,说:“利用,你现在也开始学习如何利用人了,是么?”

她不晓得为何他要这样生气,她想要自由,希望他帮她,有什么不对的。如果他不愿意,他尽可以提出来,她会去找别人帮。

“你不必生气,”她冷冷地说,一下子将刚才这种温馨的气氛给打碎了,“你若是不愿意帮忙,我会去找别人。”

“你威胁我。”他那好看的眉毛微微拧了一下,眉毛下的眼睛浸染冰霜。

“我没有威胁你。”她掉过头去,“你总是将人往坏的地方想。”

他掉过头去,不理她,脸上一片愠怒,好像生气得很。

她站了起来,“天色已晚,我也要走了。”

等下人也要散去了,看到她和他在一起不好。

他眼中刹那流泻浓浓不舍之情,叹了口气,说:“好,我送你。”

“不必了。”她笑道,“就那么一点点路,又不远的,让人看到就不好了。”

她说完就挥挥手走开了。

他立于月光中,凝视着她的背影,手中捏着蛋糕块。

等她的背影消失不见了,他将这些蛋糕放入牛皮纸中,包起来,放入柜子里。

他不舍得吃,虽然明明知道放久了会变坏,可是他仍旧不舍得吃。

这天,空气中流溢着一丝燥热,木香不停地扇着扇子,从厨房里走出来,坐在窗台上,吹吹风。

这夏天是越来越热了。

她往楼下一看,楼下吵吵嚷嚷的,人群聚集,原来是对面的纪家酒肆被一大队官兵所包围了,人们纷纷上去看热闹。

“走开”官兵们大喝着,将纪凌云绑着推了出来。纪凌云 大喊冤枉,可是官兵将他推上车,将纪家酒肆的大门一关,用一封条将店门给封住了,并贴上告示。

木香令人走下去看看那告示上写着什么,打听的人回来说:“那告示上写着:此酒楼涉嫌酒中藏毒,毒死数人,责令立即停业,并严格惩治犯案掌柜纪凌云。”

什么?纪家酒肆酒中有毒,还毒死了人?

这酒肆也开了十来年了,是从上辈纪老爷开始传下来的,从未听说有什么毒害人的事,如今,也不仔细查看,就将这个罪名强行落在纪家人头上,并也不审案就要责令关门停业。

木香越想越不对劲。

这纪凌云已被绑着带到官府去了,这酒肆是关了门,可是这事情似乎是莫名其妙。

这时,纪老夫人和大夫人关碧月坐着马车赶到了纪家酒肆门口,关碧月一看到这门上贴的贴条和告示,气得走上前,将告示给撕了下来,扔在地上。

“栽赃嫁祸哪这群狗官,看来是成心和我们做对不是”碧月气得双手叉腰。

纪老夫人连忙将地上的告示给捡起来,重新贴了回去。

碧月说:“母亲,您这是干什么?这明明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于我们,这告示如此不合事实,您怎么……”

老夫人擦拭着眼中的浊泪,叹了口浊气,说:“你是气糊涂了还是怎么的,这明显是有人想报复我们,这个人是谁你会不知道么?他都等了这么多年了,如今,我们纵然将告示撕下来又有什么用?

他还可以令人再贴切上去,我们还会被趁机戴上一项违抗官令的罪名。”

碧月想了想,大惊:“母亲,您说的人,可是那个纪墨云?”

老夫人点了点头,眼中射出一丝凄苦来,“如今,他的后台毕竟是硬得很,我们如今是他的对手?不如安下心来,想办法救出凌云要紧。”

碧月气得满脸通红:“怕什么?这纪墨云只是一介庶商,难不成这后台还是皇亲国戚不成?”

老夫人摇了摇头,将手中的拐杖放在地上敲了敲,“你真是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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