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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带着厨房去晋朝-第84部分

小说: 带着厨房去晋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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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她便会沦为他的废棋。

作为一颗废棋的命运,便是死。

所以,她必须为他想一个办法,帮他解决了关碧月,要不然,死的就是她了。

她在心里说:“关碧月,对不起了,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于是,她对着墨云一揖,淡然笑道:“其实若想让关碧月承认,怕也不难。”

墨云听了,脸上是惊喜之色:“果真?你有何妙计?”

木香说:“关碧月和纪凌云有一**,如今正养在关家,因为关碧月和她父亲被关入大牢,这个**便十分可怜。关碧月是十分疼爱这个女儿的。只要二郎想办法让关碧月知道,如若关碧月不招认,她

的这个女儿便会死,以她女儿来要挟她,关碧月必然会招供。”

墨云听了,抚掌大喜:“好果然是妙计呀好”

他细细打量着木香,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说:“木香,我有你,顶十个谋士呀”

木香说:“主人好则作奴婢的也会好,主人不好,则作奴婢的也跟着不好。我们作奴婢的自然要时时帮着主人好。”

墨云笑道:“你说得没错。只要我好了,我以后一切都可以是你的。”

木香没有接话。

这话可不能乱接,墨云只是随口说说的,接了还让他以为她当真是冲着他的那些物质而来的。

墨云采用了木香的计策,不出几日,衙门审讯之时,关碧月竟然一反常态,全部招认。

关碧月半路的这种招认,使得她父亲终于因为女儿的放弃而疲惫下来,他抚了抚昏花的眼睛,说:“既然我女儿也不怕死了,你们要我认什么,我便认了吧。”

于是,关父和关碧月竟全部招认了。

自从,此案告一段落,不日,关父和关碧月便要全部被处斩。

关辰溪和关子兴听说了这事,可焦急得很,关辰溪和关碧月的父亲是表兄弟关系,关子兴一向霸气,认为关家人所向披靡,如今这表兄落难,还要被处以极刑,那么关家的资金就要减去一些了。

更何况关子兴是一个讲义气的人,怎么能让自己的表兄和表侄女就这样被斩了,十分焦急,他来找墨云,听说墨云和官场上的人有过一些交情,便希望墨云帮忙救出关家亲戚。

墨云自然是婉言拒绝,他说自己其实已找过官场上的人帮忙,但实在没有办法。

关子兴并不知道墨云的底细,以为墨云说的是真话,也只好离开,再想办法。

关子兴与衙门的人也是有着关系网的,因为关子兴逢年过节便会送些大礼小礼的给当权者,可是关子兴去找这些当权者时,当权者却对这事束手无策。

他们都摇着头说:“不是我们不帮你,当真这事全城的人都指向关碧月。大家都说是关碧月杀害了纪氏一家,而且现在连关碧月自己都招认了。我们若是放了关碧月,这民愤可怎么平息得了呀?”

关子兴气极,可也无可奈何。

木香看在眼里,心里有些愧疚。

可是不出几日,更让人听了毛骨悚然的事发生了。

关碧月的女儿竟然也死了。

听说,她女儿无故在河边玩耍,不小心掉到河内给溺死了。

木香听了,一怔。

怎么早不溺,晚不溺,偏偏在关碧月招供了之后就溺死了?

这分明就是墨云派人干的手脚。

木香呆呆坐着,心里疼痛极了。

是她间接害死了那个**。

关碧月若是不招认,她女儿也不会死,她这一招认,她女儿必死无疑。

可是,关碧月之所以会招认,全是因为她出的主意,不管她是为了自保也好,终归是她出的主意,间接害死了那个**。

这样无辜的孩子离开了人世,又一条无辜的生命离开了。

她忽然感觉到好怕。

她无法原谅自己,可是又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她抱着头,头痛欲裂,桂儿连忙为她倒了一杯热姜汤让她喝。。电子书下载

她喝了下去,感觉喉咙一阵火热得难受,忙叫桂儿不要再倒了,走过去将肚子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吐得身体发软,桂儿说:“师父,您可是吃坏了东西,肚子不舒服?要不要先回去休息?这儿交给徒弟好了。”

木香连忙摆摆手,说:“不不要我现在不想一个人,我不能一个人呆着。”

是的,现在要是让她一个人呆着,她眼前会出现无数死尸,她好怕。她还是呆在这里,这里毕竟还有人呆着,还有些声音干扰她的胡思乱想。

晚上,她一个人住在屋内,开始有些憎恨墨云为何不让她跟别的婢女住一起了,为何让她一个人睡一间大房间?

房间空落落的,衣柜的门好像还没有上锁,她从床上爬起来,走去一看,已经上了锁了。

她打开锁,打开柜门,仔细检查了一遍,重新锁上,才躺下来。

玉兔在一边打着哈欠,说:“你今天对这个柜子开开锁锁都重复了十几次了,你还没有看够呀?”

木香捂着头说:“玉兔,我好怕。”

“你怕什么?”

“我怕有人来索命。”她全身一阵哆嗦颤抖。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一五 纠心

一一五 纠心

“你做了坏事了?”玉兔问。

木香忽然情绪失控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不是我想要做的,我是被逼的”

玉兔红眼睛瞪得大大的,不解地凝视着她。

“我不想再卷入这旋涡里了。勾心斗角不适合我,我是会被逼疯的。我要离开这里,去一个清静的地方,过安静的生活。”木香说。

房间的灯亮着,木香开着灯睡觉。

玉兔说:“木香,你过去都关灯睡觉的,现在怎么开着灯睡觉了?”

木香说:“关了灯我怕,我好怕。”

玉兔摇摇头:“真不知你怎么了。”躺下去睡了,不理她。

“玉兔你不要睡,陪我说说话。”木香摇着玉兔的身体,玉兔却已经打起了呼噜。

木香好容易平静下来,看到屋内亮堂堂的灯,忽然想到,她今日若是开着灯睡觉,墨云一定会以为她在害怕,那不是让他知道了她在想什么了?

那她之前努力给墨云创造的好的印象全部白费了。

想到这里,她连忙爬下床,去将灯熄灭了。

这开灯比关灯更可怕。

关了灯,可能自己就要成了鬼了,所以虽然她现在很怕,可是她还是去关了灯。

她用被子捂着头,一夜没有睡着。

她虽没有睡着,可她想了一夜,想出了一个对策。

她想到了关子兴

对,如果能让关子兴将墨云给压下来,让关子兴将墨云除去了,她的处境就不会这样被动了。

可是怎么才能让关子兴开始对付墨云呢?

要知道,现在的关子兴可是十分信任墨云,将他当成一个得力的女婿看待。

一时她没想出具体方案来,便急着穿衣梳洗好,去厨房了。

来到院子里的时候,发现珠儿正在雅清院里,她手拿细长杖仪,对书画、木叶、云淡、风清四个婢女指指点点地说:“为了迎接王太傅的到来,府上要修一条河栈道,雇来了很多民夫,我们府上的

很多老妈子都用来给这些民夫做伙食去了,府上的婢女不够用,你们且过来一下,先将雅清院放一放。”

书画她们听了便都去了。

木香边走边想,这是怎么回事?王衍来广陵,为何要这样大动劳力呢?

也难怪,毕竟是京城的官员过来,周安这个太守好大喜功,喜。欢夸夸其谈,自然想做点表面功夫讨好王衍,毕竟王衍也算是官位比周安大。

木香到了厨房,忙了一会儿,忽然听到楼下有人议论纷纷,仔细一听,原来是在议论那关碧月的事。

原来关碧月和她父亲已在午时处斩了,罪名是残忍杀害纪事一家。

木香正在切菜的手一抖,差点切到了手指。她脸色发白,放下菜刀,一看桂儿正盯着自己看,连忙低下了头,笑道:“今日怎么了?也许是昨天没睡好,这眼睛好不舒服。”

说着故意揉揉眼睛,将方才的惊慌给掩饰过去了。

桂儿是墨云派在身边偷师的人,也必定兼任监视她的任务,所以在桂儿面前,万不可露出半点惊慌,免得让墨云发现,她对关碧月被斩一事还耿耿于怀。

木香让自己镇定下来,用心切起菜来,不去想已经发生了的悲剧。

今日辰溪酒楼来了一些贵客,都是如花为墨云带过来的。

一连要上好几桌大的酒席,木香带着几个副厨忙得团团转,乘忙的间隙,她出来一看,透过层层叠叠的珠帘,墨云和如花在包房内与众贵宾饮酒玩乐,如花身穿大红玫瑰百褶裙,紫色宽坎肩下露出

迷人的肥肉,脸上胭脂涂得恰到好处,正是粉面桃花,无限妖妖。

而墨云坐在一边,也是脸上醉生梦死的样子。

这些贵宾怕是如花的客人,如花特意为墨云带到这儿来的。

话说这家店的贵客之所以都肯过来,也有一大半原因也是因为如花。

墨云就是因为这一点,所以和如花特别亲近,当然,如花也的确是漂亮迷人,很容易引起一些把持不住的男人的欲望。

木香摇了摇头,便回到了厨房。

还是厨房里的油烟味更加亲切一些,外面这个奢靡的世界,太过于灯红酒绿,她还没有习惯。

可是如花既然是喜。欢周汤的,又处处为周汤着想,为什么要这样帮着墨云呢?

原因只有一个,想取得墨云的信任。

可是如花到底想从墨云那儿得到些什么呢?

木香还真的不知道。

今日忙到极晚才打烊。墨云先送如花回去了,然后又折回来,亲自到厨房对木香说:“木香,我有事和你讲。你坐我的车一同回去吧。”

木香一怔,她现在不希望单独和墨云在一起。

墨云看了她一眼,冷笑道:“怎么,你怕我?”

“奴婢怎么会怕二郎呢?”木香连忙笑着揖了一下,收拾了一下。

墨云转身便走下了楼,坐在马车里等着她。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然后下楼到了门口,墨云那辆乌木黑车轿停在门口。

车夫掀了下门帘,墨云的脸露在车内,脸上很阴郁,眼睛冷冷地看着她。

她跳上了车,车帘一放,整个车轿就只有一盏昏暗的宫灯低弱的光,照出一点点光亮来。

木香对着墨云一揖,然后便坐在墨云身边。

车晃了一下,开动了。

木香掀开窗帘,发现这车不是朝着周府雅清院开,而是朝着城郊开,心里一阵害怕。

这墨云要带她去哪?该不会要杀了她吧?

这样想着,心跳便加速起来,再转念一想,如今王衍就要来了,辰溪酒楼可少不了她这样一个主厨,在这种关键时刻,墨云可是没有理由要杀害她的。

于是,一颗悬在喉咙上的心放了下来,没那样害怕了。

墨云忽然将手放在她肩膀上,她一怔,垂下了头。

“你怎么不问我要带你去哪儿?”墨云柔声问道。

她说:“二郎若是想要告诉奴婢,自然会告诉,奴婢不问也会知道。”

墨云叹了口气,苦笑了一下,说:“你变了。你知道你哪儿变了么?”

她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更不知他问这话的用意何在,于是兀自垂着头,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他用舌头舔了下干燥的舌头,说:“过去,你在我身边很轻松,不会说假话,你若是想问我带你去哪儿,你一定会想都不想问出来。可是如今,你不但不问,还处处揣测我的想法,生怕得罪了我一

样。所以说,你变了。”

原来他指的是这个。

他说得对,她的确在这一方面是变了。

她能不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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