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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带着厨房去晋朝-第93部分

小说: 带着厨房去晋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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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酒保吞吞吐吐地应了一句,可是却迟疑着没有走,眼睛却看着木香。

木香看酒保这样子,就知道墨云是故意偷偷离开了的。

墨云不想将她送给王衍,所以想离开了一了百了。

“怎么还不去找?”王衍见酒保还站在原地,问,“还等在这儿做什么?”

酒保于是慌慌张张地退下去了。

木香想,这墨云要是干脆来个不出现,那她或许可以脱身,可是周汤呢?

王衍就不会将周汤放走了。

这可不行,墨云可是必须要出现不可

可是等了半天,不但没将墨云给盼回来,倒将王醉府上一人杂役给打发来了。

那杂役一进门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慌慌张张地说:“大人,侯公子请大人速速回京,京城来人说,五夫人病危,怕是再不赶回去,就见不到了”

“什么?”王衍一怔,“京城来信说小桃红病危了?这怎么可能?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这五夫人小桃红是王衍新纳的妾室,年纪轻轻,怎么可能会病危呢?

王衍仔细看了看这杂役,这杂役他认识,的确是王醉身边的人。

王醉是他的亲生儿子,不可能胡乱编造个消息骗他的。

这么说,这个如花美眷是当真病倒了?

王衍脸上那个心疼样呀,眉毛紧紧拧成一团,眼睛中尽是焦虑。

他什么也不顾不上了,由婢女们侍候着穿好鞋,拉着木香说:“木香,看来我这是要急着赶回京城里去了,你若是不愿意跟着老夫离开,也罢,老夫下次再来带你走。”

木香躲开了他的手,心想,这一定是墨云的诡计,这京城里来人报告消息,怎么早不来迟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呢?

一定是墨云不愿意让木香送人,于是便求王醉帮他这个忙。

王醉和墨云一直鬼混在一起,关系好得很,怕也会帮这个忙。

可是这王衍就这样走了,那周汤呢?

“大人,可是还请大人先放了周少郎。”她冲到王衍面前,不让他走。

“哎呀,我都急死了,你还说什么周少郎的”他略带点生气地说道,“这周汤害死了我小儿子,一命抵一命,也是理应的吧”

“大人”木香拦住王衍,“大人要如何处置周少郎呢?”

王衍不耐烦地说:“我现在就回去,叫人斩了他,将他的人头挂在城门口,省得你烦我烦个不停”

她脑袋顿时轰地一声,不,不能让他斩了周汤

不能

就算是牺牲她自己,她也不能让他死

“大人且慢”她扑通一声跪在王衍面前,说,“大人为何轻易听信此人之言呢?此人乃是假传消息,想赚大人回京城而已。想必这是某人的伎俩,并非真实消息。”

王衍听了,愣在了那里,他看了那杂役一眼,那杂役双脚发抖,不敢看王衍,低着头。

王衍也不是蠢人,经木香这样一提醒,又看杂役吞吞吐吐的样子,心下便起了疑了。

便厉色对那杂役说:“你若是敢骗老夫老夫便剥了你的皮”

那杂役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恐吓,这王衍心狠手辣可是出了名的残暴

“大人饶命,是侯公子要小的这样传报的”那杂役跪下不断磕头,头在地板上磕出血来。

王衍气得脸色发青,他抚了抚胡须细想了一下,问:“王醉这个败家子,是不是和墨云在一起?”

杂役声音颤抖:“是,侯公子正和纪公子在一起……”他欲言又止。

“在哪”王衍声音高了一高。

“在绮芳楼”杂役全身虚脱了一般,抖个不停。

王衍一脚朝杂役踢去,“不中用的东西竟敢串通着来骗我”

他回头,抓了木香的手往外拖。

木香被他那厚劲的手抓得生疼,挣脱不开,只好小跑着跟上他的步伐。

王衍紧紧抓着木香的手,抓到酒楼之外,将木香推进了车轿里面,自己也跳了上去。

他一屁股坐了下去,车开动了,他喝道:“去绮芳楼”

木香坐在他身边很是不安,他抓着她的手不放,指甲紧紧地要掐进她肉里去。

她想挣脱开,可是无力挣开。她的衣袖过于宽松,将她玉白无暇的手腕展露出来,他盯着她的手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抚摸了下她的手腕,她哆嗦了一下,他顺着她的手腕往上摸去,一边摸还一边揉 
捏着,一直摸到了她的手臂关节处。

她知道若是让他再这样摸下去,便要摸到上手臂上去了,然后便会对她更加无礼,她用尽全力将手从他手中抽了出来,这一用力,车正好一抖动,他差点从座位上震下来。

他怒视着她,气呼呼地胡须直竖:“迟早你都要是我的,装什么清高”

她退到车角处,一言不发,咬着嘴唇,将衣袖收拢一些,免得让他看到自己的手臂再起什么坏的念头。

车停下了,刺耳的声音响了一下。

他下了车,她也跟着下了车,还是紧紧拢着衣袖。

他眉毛拧了拧,面有愠色,哼了一声,拂袖进去了。

这是绮芳楼。

轻纱柔曼的帐幔之中,透过芙蓉画屏,可看到墨云和王醉正斜斜仰于床榻,高伸着脚,在吃着什么,脸上是醉生梦死的表情。

在墨云对面,是如花,她穿着敞胸曳地长裙,裙上绣着大朵大朵的桃花,正在轻弹古琴。

房间一阵熏香旖旎。

王衍背着手,快步走了进来,一脚踢开了桌子,砰砰

桌上的喜鹊闹梅汝窑花瓶顿时被打翻在地,这精致的瓶子成了碎片,花枝和碎片并在一起。

如花连忙离了座,朝来的人看去。

“如花见过王太傅”如花声音柔美而甜腻,如刚刚出炉的松糕。

墨云和王醉也急忙从床上下来,鞋子也来不及穿,墨云行了礼,王醉弯着腰,头也不敢抬。

王衍怒视着面前的几个人,朝床上一坐,他身后的木香对着王醉和墨云行了礼。

王衍紧紧绷着脸,瞪着墨云,问:“墨云,老夫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避开老夫甚至于,要醉儿帮你假传消息,骗老夫回去,你好大的胆子”

如花看到王衍发火了,便斟了杯茶,给王衍送去,“大人消消火。”

王衍抓了如花的手,将如花拉到身边坐下。

墨云知道王衍全部都已知道,便跪下,脸上流出了泪:“回王大人,大人对小的恩重如山,小的岂敢忘怀?小的纵是夜眠之时,也常要念上个几遍,方才能安心入睡。只是,小的委实有难言之隐, 
所以不敢面见大人而已。”

王衍见墨云说着说着都流泪了,紧绷的脸缓了缓,说:“你快起来,好好的男人,说话就说话,流什么泪呀你好好说,若果真是隐情,你也为老夫做了那么多事,老夫也不会怪你。”

墨云擦拭着眼睛,哽咽着说:“回王太傅,上回听王太傅说到,想要去木香,在下知道后,深为木香感到高兴。想是木香一介贱奴,如今总算能有个归宿,日后跟在大人身后,荣华富贵可是享之不 
尽,可惜此等好事,在下的这个贱婢福薄,尽不能享呀”

“为何不能享呀?”王衍哼了一声,“你说个话,我便将她带走便是了,有什么不能的?”

墨云哭道:“回大人,这木香本是在下母亲最宠爱的婢女,母亲生身视她如女,一再叮嘱在下,若是母亲有个三长两短,必定要让木香跪在母亲坟墓之前,为母亲守孝三年,以女儿之礼待之。如今 
,纪家发生了天灾人祸,惨遭灭门,在下痛失母亲,却因生意繁忙,不得为之守孝,而母亲亲生女儿纪碧君也已亡故,所以,在下谨遵母亲遗言,要木香每日必要去母亲坟前守上三个时辰的孝,以尽母 
亲生前养育之恩。”

王衍听了,看了木香一眼,叹了口气,说:“你们纪家的事,我也略有所闻,听说只因休了一个刁蛮不可理喻的yin妻,却引来了灭门之祸。我也颇为可惜。不过,听你这样一说,我之日之疑惑也得 
了解释。怪不得木香会如此才华横溢,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婢女,倒像是一个大家小姐,原来你的母亲,自小便将她当成了女儿来养。”

墨云说:“所以,在下恳请大人让木香尽完三年孝道,再去服侍大人。只怕大人不同意,在下又忠孝不能两全,所以一再避开大人,还望大人恕罪。”

王衍听了,脸上不觉一动。

这王衍虽是个狠毒之人,荒yin无忌,可是他却也是多情之人,不但对他门下的各个女卿客十分疼爱,从不始乱弃,他对于父母兄弟姐妹,也是极为尽孝尽义。

他从小便受四书五经的影响,最喜。欢孝顺的人,如今听了墨云这一番话,虽然对木香极为喜爱,却也无可奈何。

“日后若是有隐情,你早说便是了,不必弄点欺瞒诈骗的手段。”王衍说。

这话已说得很明白了,王衍同意了墨云的建议。

墨云抬起头来,眼中闪着一丝复杂的光,看向木香。

木香在心里暗暗叫绝,这墨云亲自杀了纪氏全家,如今竟为纪家灭门而哭泣,并且哭得这样令人肝肠寸断,果真是厉害。

怕是生于二十一世纪,凭他这样的演戏本事,得个奥斯卡也不为过。

她避开了墨云的脸,转向王衍,跪下:“还请大人开恩,放过周少郎。”

王衍正搂着如花亲昵着,猛然又听到木香提起了周汤,气得拍了下大腿:“木香,你当真要老夫生气,你才不再问么?你今日提了几次周汤了?”

木香说:“大人,人命关天,奴婢不能不冒昧提及多次。如大人愿意放过周汤,奴婢还是那句话,纵然大人想从奴婢身上索取任何东西,奴婢都是愿意的”

墨云一怔,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木香,你不能放肆”

木香只是冷冷看了墨云一眼。

王衍涎着笑脸:“木香,你是聪明人,你应该知道,老夫最想从你身上得到的,是什么。”

木香咬了咬牙:“只要大人放了周少郎,奴婢愿意一世追随大人,一世为大人掌勺,从此,大人大可足不出户,便可吃尽天下美食。”

王衍哈哈大笑,笑得墨云整颗心都要崩溃了。

王衍笑毕,眯着眼睛看着她:“有美人掌勺,老夫口福不少呀好好只要你愿意过来,老夫一定会对你极好。”

“那奴婢这就去收拾收拾,过来服侍大人。”她揖了一揖,就要走。

王衍看了墨云一眼:“怎么,现在你不先问过墨云了么?”

她没有看墨云一眼,说:“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奴婢也是审时度势之人,奴婢跟着大人,乃是奴婢的福气。”

“大人”墨云忽然跪了下来,膝盖撞到了地上,“还请大人留下木香,为母亲守孝”

他说得这样大声,王衍都大吃一惊。

王醉在一边站不住了,接了一句:“父亲,既然墨云都这样说了,父亲就不要带走木香了吧,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父亲府上多得是”

“你懂什么?”王衍最不喜。欢王醉胳膊肘儿往外拐了,喝了一句,王醉将脖子缩了一缩,再不敢发话了。

王衍看着墨云,说:“墨云,你这又是何苦呢,你家木香硬是要跟着我,你这不是为难我么?”

墨云伸手将木香拉到身后,拉得这样猛,木香差点跌倒于地。

“大人,请恕在下冒犯,请大人看在在下多年为大人奔波,物色美人多名的份上,切勿带走木香”墨云执意而固执起来。

王衍不解地看着他。

这个纪墨云,从不敢忤逆他,过去琴棋,也是他送来的,如今竟为了一个木香,这样忤逆他。

“大胆”王衍越想越气,“木香我可以先不带走,可是,你如此忤逆我,我可不饶你”说着,上前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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