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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凤归来之侯门嫡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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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那几人虽被马蜂蜇成了包子头,依旧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有几人围攻楚昀,有两人挥着刀朝苏玉雪跑来。
    苏玉雪眼风一扫,旁边的一株高大橡树上挂着不少藤蔓,她顺手一捞,双手攀着藤蔓向树上荡去,躲过了两人的砍刀。
    树高,下面的视线一目了然。那两个灰衣人试图跃上树来,苏玉雪早在刚才已抓了一把石子在手,一枚枚石子射出去,竟也将那两人挡在了树下。
    大约看出她并不是厉害的对手,那两人又弃下她奔向了楚昀。
    以一敌七,楚昀明显处在了下风,胳膊上已划开了两道深深的口子,鲜血一滴滴地落在地上,月白长衫上也是血迹斑斑,似雪地里的朵朵落梅,但他眼神里依旧是凛然与沉着。
    七个灰衣人,看以强悍,实则也有弱点。苏玉雪站在树叉上,大声道,“殿下,左后方那人下盘不稳,以横向刀风攻击。”
    楚昀会意一笑,果真向后横扫一刀,身后立即传来一声惨叫,又处理一个。
    “前方左手方向那人右手有伤,拿刀不稳,先行攻击!”
    “后方右手边的是个小个子,手中已失了武器,可以杀之!”
    “身后正后方有两人偷袭,殿下小心!”
    ……
    那几个杀手望着树上的苏玉雪只能恼恨咬牙切齿加无可奈何。
    她站得高,双手攀着藤蔓在树间穿梭,并且,她使得一手诡计,总弄些小飞虫来干扰他们的眼睛。她看似不会武功,身子却轻莹似仙,依仗一根藤蔓呼上呼下呼左呼右,怎么也抓不到。
    倚靠苏玉雪的提醒,本来处于弱势的楚昀力杀数人,只余两个受了伤的犹自死战。
    “殿下,留下那两个活口,我有话问他们!”
    手中藤蔓轻晃几下,她从树上翩然落下。
    还没有等她张口,从林中深处又飞来两只小刀,一刀一个射在那两人咽喉处。

☆、【044章】太子楚曜

南楚皇宫,太子东宫明德宫里。太子楚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暗卫头领,头领的整个脑袋都用纱布包着,活像一个巨大的刚长熟的露出米粒的大玉米。
    大玉米脑袋的暗卫正跪在地上汇报着抓捕结果。
    他不敢抬头,因为太子的回答一直都只有一个字——嗯……,或者是嗯!或者是嗯?他怕听到最后那个嗯字,那尾音调调拉得老长的嗯字仿佛生出一根绳子在勒紧着他的喉咙。
    他有些窒息,有些慌张,更多的是恐惧。
    在太子面前,没人逃得过他的笑脸,他笑着且话语相当少的时候,一定是有某个人要从这世上消失了。
    此时的太子就说得很少,那几个嗯字加起来一只手都够数了。
    那么,太子此时是否在笑?啊——,他笑了没有?
    暗卫头领不敢抬头。如果他头上没有包着白纱布的话,一定可以看出他正在冒冷汗。他低着头,不住的哆嗦着,头上包扎的纱布结头正随着他的颤抖轻轻地摆晃,真仿佛玉米须被风吹得摇晃着。
    楚曜温和一笑,“你辛苦了。”修长且保养得极好的手指在深紫色的桌案上敲了一敲。门口站着的两个护卫立即进来,站在暗卫头领的一左一右。
    暗卫头领吓得整个人都趴在地上,大着胆子道,“太子,此次失败,卑职甘愿受罚,但罪不至死,因为让卑职失败的原因是个奇怪的女子。那女子就在马车上,她发出一种古怪的声响,致使卑职等人的坐骑受惊无法追击,才误了时机。”
    楚曜的手指停止了敲击,笑意渐渐的消失了,目光冷冷的看着暗卫头领,“谁说要杀你,你头上包扎得太奇怪了,让宫里御医去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暗卫头领这才长出一口气,跟着那两个护卫出了太子东宫。
    楚曜看着殿中的一处角落,眼角溢起一丝笑意,淡粉薄唇轻勾,仿佛想起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一个身影轻飘飘的从房梁上落下,一身黑色斗篷,看不出相貌,他落地之后在楚曜面前俯身一拜,“殿下。”
    楚曜仍是看着那角落,不疾不徐道,“去查一查今日坐了本宫马车的那位女子,是哪家的小姐。”
    ……
    平阳候府的荷风院,这是李氏的院落。
    李氏一脸戾色的坐在高背椅上,钱婶跪在她的面前不住的磕头。
    “夫人,求夫人原谅老奴。老奴是被迫的,老奴受不了……才……”钱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你住口!”李氏哼了一声,“钱婶,你自问一下,我待你如何?当初你在我娘家时,有多少人在欺负你?要不是我,你早被你那好赌的干娘卖给窑子里做了窑姐,还会有今日平阳候府半个主子的惬意日子过?你如今却忘恩负义背叛我,还要我原谅你?”
    钱婶跪在地上向李氏走了几步,抓着李氏的裙子,颤声道:“夫人,你听我说。老爷与老夫人虽对我用刑要我说实话,可是我没有对他们说出全部。”
    李氏眨了一下眼,低下头看着她。
    钱婶又道,“他们看着的事,总归是要个人主动交待,老奴就只说了些他们都知道的事,没有将夫人供出来,夫人是老奴后半生的靠山,倘若夫人有事,老奴不是也没了倚靠吗?”
    “你说的可当真?”李氏瞟了她一眼,眼神中仍带着几分不信任。
    钱婶心下一寒,又道,“老奴说今日之事,只是小姐安排的,只是她将林公子误会成了太子,这中间全没有夫人的事。倘若我说的有半句欺骗夫人的话,必遭天雷劈死,万虫咬死。”
    李氏眼皮一跳,钱婶发的誓言,可谓狠毒之极。
    她本就不想与钱婶真正翻脸,见此,便讪然一笑,“看你,我不过是生老爷的气,才将火发在你头上了,谁叫你是我最亲近的人呢!你别往心里去了。这事就此揭过,你且起来吧。”
    钱婶至此才松了一口气,揉了揉发酸的膝盖,从地上爬起来。
    “不过——”李氏的脸色又开始阴沉,“老爷与老夫人将我的管事夫人的位置给撤了,这口气我咽不下。你来想想办法,咱们现在怎么应对。”
    钱婶的眼珠子一转,笑道,“夫人,这个不难,保准那章氏将掌家之权主动交还夫人的手上。”
    “哦,你可有了什么法子?”李氏挑眉毛看她。
    “夫人。”钱婶嘴角一扬,道,“那章氏不过是个小门小户出来的,这几年又是白姨娘当家,她哪里懂什么经营?”钱婶又附耳在李氏耳边低声道,“夫人只需……”
    李氏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笑道,“果然好计。”这时,又有外头小丫头传话,“表公子来了。”
    李元枫?李氏抿了抿唇,这个侄子,真是姗姗来迟。她使了个眼色给钱婶,钱婶会意悄然退下了。
    门口珠帘子清脆一响,一个一身绯衣容貌俊秀的少年大步走了进来。

☆、【045章】绯衣李元枫

绯衣少年从院中开得正艳的海棠花枝间,笑意浅浅缓缓行来。几瓣落花落在他的肩膀上,不知是人更艳还是花更艳。惊得一众丫头婆子都怔在当地。
    他明明是武将出生,却生得一副风流公子哥的潇洒模样,一双俊眼流转间生出些许风流。
    年轻丫头们红着脸纷纷打着招呼,连声音也软了好几分,“李公子来了?夫人在屋里呢。”然后红着脸低低走开,也有走不了几步又弯腰去拭鞋子上的灰尘,只是那手却未动,一双春风带笑的眼偷偷瞧个不停,直到那人走进了李氏的屋里后,带笑的眼里才生出几分怅然来。
    “元枫,你可总算来了。我以为你将姑母忘记了。”李氏眼皮一翻,一脸佯装发怒的模样。
    对于这个侄子,她喜爱与关心的程度比对她的两个儿子还要多一些。儿子又不气候,她哥哥李贤这几年一直在边关镇守,她能寄托的也只有这个娘家侄子了。少年老诚,很是有些见识。
    但是她却一直琢磨不透李元枫。
    说他模样风流,屋里却没有女人;他明明可以倚靠自家的威望而在朝中轻松谋个一官半职,他却不与理会。对他父亲征西将军与一些想着巴结他家的大臣们送上门的美差,嗤之以鼻。却从十三岁起就参了军,隐姓埋名在军中摸爬滚打七八年,硬是从一个小兵,当上了中军副将。
    对于李氏的责怪,李元枫只随意笑笑,向李氏略略一礼后,袍子一撩往椅子上一靠,微微笑道,“姑母的恩情,将军府一家都铭记在心,但是凭心而问,姑母这几年在平阳侯府的地位难道不是靠着将军府而步步高升的吗?”
    李氏闻言,脸色顿时很不好看。她嘴唇一掀,“倘若没了三年前我的功劳,哪有你们将军府今日的荣耀?只怕仍是个三品的参将。”
    她这话说出了她多年闷在心里的心声,头一年还好,娘家嫂嫂哥哥还待她如贵人。第二年后,哥哥又升了职,嫂嫂被封为一品诰命后,对她也就谈了。十足的过河拆桥!
    她懊恼,可她越是懊恼,娘家人对她越是冷淡。叫她如何受得了?
    她又哪里知道,每个被施恩的人哪里容得了那人无时无刻的在面前提醒?要是真让人知道了李将军府的荣耀是靠自家的女子使计谋得来的,他们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京城?
    更何况她今日面对的是个间接受恩的李元枫?
    果不其然。
    李元枫听这话后只淡然一笑,“姑母说的不错,姑母对父亲的功劳最大,可是那些功劳元枫却是半丝儿也没有去享用呢。所以这话姑母还是在家父母面前说吧,不要在元枫面前说。”
    “元枫!”李氏这次真的恼了,“你只有我这一个嫡亲姑母,如今姑母有难,你难道见死不救吗?你的玉瑾表妹被人欺负了,你一点都不管?”
    又是微微一笑,李元枫从桌上挪过茶碗,闲闲的喝起来。
    “姑母,救,怎会不救?不管怎么说,元枫已与姑母在一条船上了,姑母有难,元枫当然不会袖手旁观。可是——”他一顿,眼中带几分嘲讽,“现在却有比姑母手头更加棘手的事。这事可是直接关系到李家上百口人的性命。”
    李氏心头跳,“何事?”
    “戴世聪在京城出现了,却又不见了。”
    李氏的脸一下惨白,戴世聪居然没有死?他没有死!他要是还活着,三年前的那桩事迟早有一日会败露出来,那么李家与她便一起玩完。
    “所以,姑母。”他搁下茶碗,“您手头的事还大得过这事儿吗?”
    “到底怎么回事,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李氏袖中的手不由得颤抖起来。她可不能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毁于一个小人的身上。
    “我已查出,那豆香坊便是戴世聪的藏身之地,正好太子发现豆香坊对面的酒楼里出现了反贼,我便多派了些人手围住豆香坊,却不料姑母带着表妹去了那里。让我一时无法及时下杀手。结果混乱中不知谁人一把火将豆香坊烧了。如今,那戴世聪又失了踪影,再想找到他,只怕又会是一个三年,谁保证他不会说出当年的事来?”
    当年的事,于有些人是荣耀,于有些人是噩梦,于有些有人是耻辱,他便觉得耻辱与罪恶。他可以凭本事得来,为何要走捷径?让他永远无法坦然与那人相会?
    遥记那年,如雪梨花树下,杏色长袖轻舞,引几只彩蝶停歇,美目流盼间,只觉得世间的一切停了声响,唯她在那里,唯有她的轻笑。她是落于人间的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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