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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妖孽君主的宠妃-第20部分

小说: 妖孽君主的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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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也都对这个情况感到不解。小小的军医就算是冒犯圣驾,也犯不着大王亲自问责吧?

然后在裴宔和众将领错愕的目光中,他们高高在上的君主,竟然,竟然亲自动手抱顾军医下马!

直到双脚落了地,待看清抱着自己的人是谁后,顾沫白紧绷的神经这才松弛下来,虚弱地说了句,“抱紧我”之后,就晕了过去。

呼延迄及时地接住了顾沫白瘫软的身子,满肚子的火气在她的那一句“抱紧我”这三个字里,消匿无踪。

就在呼延迄一行人抵达邶城边郊后不久,接到来自京师的八百里加急。实在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耽误,连请大夫替她诊治的功夫都没有,呼延迄就匆匆地带着顾沫白继续上路。

为了方便赶路,也为了在弄清楚顾沫白和轩辕琅驭的关系前,防止她王妃的身份过早地曝光,呼延在出了邶城之后就不再乘坐龙辇。而是换了一匹汗血宝马,轻装先行上路,不和大部队一同回京师。改由江谰行军在后,负责率领军队回京。

随行的只有单吢、裴宔以及其他几个武艺较为高强的将士贴身保护,当然,还有依旧在昏睡当中的顾沫白。

西祈京师华阳城在北,邶城于华阳西南方向。呼延迄一行人还在邶城界内,此刻行马望东北方向行走。

正是秋尽冬初时节,行径路上有参天松柏夹道,又有未开梅蕊送幽香,无人行径的空旷路径显得周围格外幽静。

将士们在前头开路,呼延迄驾着他的爱驹“的卢”行在中央,裴宔和单吢并肩骑着,跟在后头。

无心欣赏周围的怡人景致,宔神色担忧地时不时地朝前头瞥几眼,勒马更加靠近单吢,悄悄地问道“怀静,大王和顾小兄弟他……他们……”

别人或许没有听清顾小兄弟在昏迷之前都说了些什么,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呐。顾小兄弟说抱紧“他”哎,哦,天,“他”到底什么时候和大王好上的啊。

“他们如何?”

单吢佯装不知。

“没,没什么。”

哎 ̄ ̄ ̄就算他再粗枝大叶,也不敢诋毁自己的君主又龙阳之好啊!虽然大王挺可疑的。他都说了顾小兄弟可以和他共乘一匹马的,结果大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抱着顾小兄弟上了他的“的卢”。“的卢”可是大王的心肝宝贝哎,平日里连他们都舍不得给碰一下,这会儿居然大方到肯和区区一个御用太医共乘一匹。是他对大王的了解不够呢,还是他们的大王本来就是这么个礼贤下士的君主啊?

“对了,你怎会和贤弟共乘一匹马的?”

单吢用前方骑马的人足够挺清楚声音问道,不然也不知道他要吃醋到什么时候。

裴宔没单吢那么多心眼,实话实说地回答道。

“顾小兄弟不会骑啊。我怕耽误进程,只好和‘他’共乘一匹。”

想起大王方才嗜人的目光,裴宔还心有余悸。

大王那眼神,超级像是吃醋的丈夫。哎哟 ̄ ̄ ̄他又想到哪里去了,大王和顾小兄弟……他们怎么可能嘛。

“她不会骑马?”

“对啊!不然我又何必和‘他’共乘一匹呢。这个顾小兄弟,我先前和琮约过‘他’骑马,‘他’那会儿就推说自己不会了。我还以为他是多少有点会,只是谦虚地说不会。没想到是真的一点都不会,哎 ̄ ̄ ̄”

就算顾小兄弟长得再怎么女性化,‘他’也还是男的嘛,他是不可能想要占“他”便宜什么的好不好。话说回来,抱着顾小兄弟的感觉,还真,还真不赖哎。哎哟,他怎么又胡思乱想了!

裴宔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甩甩头,企图赶跑自己脑海里盘旋的龌蹉念头。

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均陷入深思。

不会骑马吗?

南毓是个游牧民族,祖祖辈辈皆靠马背打天下,纵然这些年子孙不济,马上功夫应多少还有些才是,怎至于全然不会骑马!

呼延迄若有所思地盯着还在自己怀中昏睡的顾沫白,见她眼皮微微动了动,忙收回视线,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前方。

隐隐听见谈话声的顾沫白悠悠地转醒,还没完全睁开眼睛的她只感觉一阵阵颠簸晃荡,不会还在马背上吧?

这项意识令顾沫白瞬间清醒地瞪大眼睛。

“啊!”嘹亮高亢的尖叫声响彻山林,吓得林间的鸟儿扑哧扑哧地乱飞。

纵马缓行的裴宔和单吢听见顾沫白的惊叫声,忙挥鞭加紧马肚,追上前查看。

“怎么了,怎么了?”

裴宔望着脸色发白的顾沫白,关切地问道。

“我……我……我怎么还在马背上?”

她明明记得呼延迄扶了她下马的啊!

“你害怕骑马?”

呼延迄瞧顾沫白一脸的惊慌,发现她远不仅仅是不会骑马那么简单。

熟悉的嗓音从头顶上来,顾沫白立即往呼延迄的怀里靠了靠,寻求安全感,“我…我从来没有骑过马。”

那次被迫骑在江谰马背后头不算!

“不会可以学啊!对了,我记得还答应过要教你骑马的呢。”

裴宔咧开嘴笑,露出两排小白牙。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学,不学,不学。”

顾沫白越发往呼延迄的怀里钻,使劲地摇着小脑袋,她的这副惊恐万分,好像骑马会要了她小命似的样子逗得单吢和裴宔哈哈大笑。

行走间,已出了邶城边境,前方的将士忽然调转马头,亮出兵器冲杀而来。

------题外话------

人的免疫力真的是神奇的东西,最近胭脂的文文一直没被推荐,不知道怎么搞的收藏就一直掉啊掉的,刚开始看着每次打开界面程急剧下滑状态的收藏,心就会“喀噔”一声,然后就会相当的沮丧。

但是也许是因为有好多亲冒泡出来支持胭脂的缘故吧,最近也不那么看重收藏了。我想只要一直用心着,努力着,付出无法成正比,也会稍稍有些回报吧,嘿嘿。胭脂又啊Q的精神。

第三十三章 二人独困山谷

鸟兽都有趋吉避凶的本能。

周围逐渐肃杀凝滞的空气,林间争相扑腾的飞鸟都在传达这样的讯息--有埋伏!

“杀啊!”

随着前方士兵的一声喊起,林间突然冒出许多蒙面刺客,手执白晃晃地大刀跨马冲呼延迄一行人所在方向疾驰而来。

来人大约有二三十个人。敌众我寡,断然不能硬碰硬。

单吢和裴宔二人在马上飞快地交换了个眼神,分别跨马于两边杀出重围。

呼延迄的怀里有个顾沫白,身手施展不开,刺客见状都纵马抡刀朝呼延迄砍来。

裴宔一脚踢飞其中一个企图偷袭单吢的刺客手中的大刀。

单吢在和呼延迄的“的卢”擦股而过时,低声道:“大王和王妃先走,我和珏善后。曲池碰头。”

曲池城是距离邶城最近的前往西祈国都华阳城的城郭,只要进了曲阳找到当地太守,他们安全就会无虞。

策马护着顾沫白闪身避过几个刺客的攻击,呼延迄冲单吢点了点头,“万事小心。”

“知道。”

夺过一名刺客手里的刀刃,单吢一刀砍刺客落马,全力投入战斗。

裴宔首举从刺客手中夺来的兵器,径往他们坐骑的马腿砍去,马儿吃痛跪地,摔落了好几个刺客。乘势连砍好几名刺客之后,裴宔策马引刺客往呼延迄相反的方向奔去。

单吢和裴宔分散了刺客的部分火力,大大降低了呼延迄杀出重围的难度。

勒紧缰绳,夹紧马肚,呼延迄俯首吩咐道:“坐好,抱紧本王。”

顾沫白知道现在是生死存亡之际,克服对马背的深深恐惧,转身听话地紧紧地环住呼延迄。

感觉到怀里的人已经坐好,呼延迄便放心地用力挥动马鞭,大喝一声:“架!”

呼延迄所乘的“的卢”乃是大宛马又命汗血宝马,以快如闪电著称。比寻常马匹速度要快上许多,且勿论呼延迄的这匹御马,更是宝马中的宝马。

动物也是有灵性的,“的卢”也感觉到主人的危机,在呼延迄的一声令下,撒了蹄子就奋力往前奔去。

几名刺客只管纵马穷追不舍,只是那普通的良马哪是汗血宝马的敌手,没多少功夫刺客们就被呼延迄的汗血宝马远远地甩在了后头。

呼延迄和顾沫白到底是两人合乘一匹坐骑,纵然那汗血宝马再有耐力,驮着两个人疾奔也难免体力不支。

这时天色已渐昏沉,树影重重,前方道路逐渐难辨。

即使后面已听不见刺客马蹄追赶的声音,刺客一时半会儿绝对追赶不上他们,呼延迄也不敢掉以轻心。

呼延迄曾在营帐内见过邶城以及邶城周边城镇的地形图,知道周围有一处地势狭长之处,周围怪石嶙峋,人烟罕至,附近有一处山谷,山谷内有几条溪流,正适合人畜整顿休憩。

刺客会选择他们出了邶城边界才动手,定然是料定郊外距离曲池尚有几百里路,他们一时请不得救兵。

担心去往曲池的路上会有刺客早就有埋伏。呼延迄当下带着顾沫白,也不急着向北行路,前往曲池和单吢他们会和,只勒马往山谷方向行径。

待到呼延迄和顾沫白到达山谷的时候,其时天色已经全部暗将下来,幸好月明星稀,才不至于在这迂回的山道里迷了路。

山里的气温本来就比城镇要低上几分,现下又是秋末冬初时节,凌冽山风迎面灌来,有说不出的刺骨冰寒。

呼延迄左手抱了顾沫白下马,把“的卢”拴在不远处溪岸边的一棵槐树下吃草,自己去溪边舀了几口水喝,回来时只见顾沫白蹲坐在草地上蜷缩着身子,抱作一团。

“冷?”呼延迄俯身问道。

“嗯 ̄ ̄好冷,好冷,我们晚上要在这过夜么?”

月光下顾沫白微抬的俏脸冻得通红,犹如风雪中悄然绽放的梅花嫩蕊,我见犹怜。

呼延迄心下一紧,忙转移视线,站直身,对顾沫白吩咐道:“你坐在这,本王去捡些柴火生火取暖。”

顾沫白忙拉住呼延迄的一角,原本是想劝呼他不要生火,免得那些黑衣刺客在黑暗中见了火光,一路寻来,到时候免不了又要一番打斗。

但当在月光下看见呼延迄衣袍外显目的血渍时,顾沫白的注意力瞬间被呼延迄的伤势所牵引,惊呼道:“你受伤了?”

天,他受伤了吗?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是什么时候受的伤?她太粗心了,竟然没能早点察觉,还让他纵马赶了这么久的路。

“没什么。”

呼延迄不甚在意地从顾沫白的手中抽出自己带有血渍的袖袍,这么点伤,他还不放在眼里。

“没什么,什么叫没什么?你都留了这么多的血啊!快,伤口得好好包扎才行,不然伤口感染,有可能整个手臂都废了。”

顾沫白神情惨然地挽起呼延迄的衣袖,但见他的右手臂上大概有七厘米长!血迹已然差不多干涸,但也许是呼延迄一路上都骑马执缰的缘故,伤口除还是有丝丝血迹冒出。

但这周围荒山野岭地,要去哪里找纱布呢?她随身携带的方帕又有别的用途,顾沫白心里头寻思,忽然想起在电视里头看见过好多人都是直接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条来,用来止血而后包扎伤口。当下也依样画葫芦。没想到那衣服一点也不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一扯就破,她试着着扯了好多次,都没能扯下一条来。

“你在做什么?”

呼延迄执住顾沫白的手,皱眉问道。不会是吓疯了吧?怎和自己的衣服这般过不去?

“我……我想给你扯下块布包扎伤口,但是,但是,怎么都扯不下来。”

顾沫白挣脱呼延迄的桎梏,继续埋首撕扯自己的衣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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