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君主的宠妃-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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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发出窸窣声响的物体。
没有火把,呼延迄慢慢的就着星光走过去,是个人?!
看他的穿着打扮和块头大小,呼延迄目测躺在地上的这个人应该是个男子。
那个人似乎也听见了他的脚步声,他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但凭借他自己的力量不足以维系他站起身来,他只能勉强地坐起。那人按着自己受伤的胸口,气息微喘,
月光下,呼延迄隐约可见他身上斑斑的血迹,就连脸蛋都因沾了血而模糊不清,他的全身都湿哒哒的,惟有那一双眼睛,如狼王般阴狠犀利。
拥有这样一双如刀锋般锐利眼眸的人,绝对不会是一个泛泛之辈,呼延迄当下起了警惕之心。
他一步步地靠近受伤的人,呼延迄微眯了鹰眼,“是你?”
轩辕琅驭!他怎么会在这里?
轩辕琅驭此刻也认出了呼延迄,他戒备地往后退,但他的身体已不受使唤。
“小新,是不是我们认识的人啊?”
呼延迄转过头,搂着自己爱妃的肩膀,“哎,你怎么学不会听话?”
他就知道她不会真的乖乖的待在上面。
“嘻嘻,人家想你嘛 ̄ ̄ ̄”
他们好像才分开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吧?
呼延迄无奈。
“小新,是不是谁勿中了陷阱啊?”
他们在哨亭的周遭还布置了好些个陷阱的呢!为防止族人勿中陷阱,通常在陷阱的周遭都都会有不太明显的标识。就因为标识不太明显,所以偶尔也发生有人不小心勿中陷阱的情况。
“你看看,他是谁?”
“真的是我们认识的人啊?”
顾沫白往前凑近脸蛋,天色太暗……。看不太清……
“呀!这个朋友受了挺严重的伤呢,我们赶紧带他回去疗伤啊!”
顾沫白又犯起医疗人员的职业病,伸手就想要扶跌坐在地的轩辕琅驭起来。
呼延迄一把抓住佳人的柔荑,尽量和颜悦色地道,“你看仔细了!这个人是谁!”
嗯?难不成是采花大盗?但她不认识什么采花大盗之类的人物啊!
顾沫白狐疑地睁大眼睛,看了又看了 ̄ ̄ ̄
还是没认出这个鼻青脸肿,只有眼睛还算炯炯有神的倒霉男人到底是谁。
“他是轩辕琅驭。”
爱妃看了半天都没有认出这人是谁,呼延迄只好自己公布谜底。
“啊!是他?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啊?”
印象中轩辕琅驭好歹是帅哥一枚的啊!怎么现在成了猪头一只?还是一只挂彩的猪头!
“不知道。喂,你还能走么?”
呼延迄只差没有用脚去踢坐在地上的轩辕琅驭了。想起这个男人可能碰触过顾沫白的身子,嗯 ̄ ̄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南纤影的身子,他就有一肚子的不爽。
“他……。他怎么不说话?”
只是用一双眼睛锋利地瞪着他们。
呼延迄也想起,好像从他发现他到现在,轩辕琅驭的确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不会是中了什么毒?然后……。”
顾沫白投注在轩辕琅驭身上的视线已是充满同情。
“吵死了 ̄ ̄ ̄”
轩辕琅驭的声音沙哑又低沉,不似昔日的醇厚磁性。
“太好了!你没被毒哑啊!”
不然她可没把握会解毒!
顾沫白开心的挽着恋人的手臂,大大的眼眸里写满了期待,“小新,你抱得动他吧?”
他们家小新的块头比轩辕琅驭要大这么一些些,应该是抱得动体积稍微小一号的这位北胡太子的吧?
“你想要救他?”
顾沫白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我们和他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而且都是顺便的事么!反正都要到了换岗的时候了,再说了,你是族长的儿子,你第二大,翘班别人也不会拿你怎么样。这家伙看起来伤得不轻,我们快领他回去,不然等会儿天亮被人看见,要对这家伙严刑逼供什么的,他的老命就休矣了。”
“爱妃,你好像很关心这家伙的生死?”
话是如此,呼延迄还是认命的扶起轩辕琅驭。要他见死不救,或者乘人之危,他也做不出来。
“嘻嘻,我就知道小新最善良了!”
顾沫白在呼延迄的俊脸上偷了大大的一个香吻,心情大好的在前头带路。
“走开,本太子不用……”
威胁的话因为受了重伤而说得如同猫语,想要反抗,更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
轩辕琅驭真是气死了自己此刻的浑身无力,他发誓,只要他能够活着回到北胡,他一定要让那些背叛他的人不得好死!
“哎!人呐,太倔强可不好!”
顾沫白重重地拍了拍轩辕琅驭的肩膀,后者因伤口疼痛而闷吭了一声。
凶狠的眼眸射向一脸无辜的人儿,他就知道他们不会这么好心!一定是要救他回去再好好折磨他!
“不要这么瞪着我!你痛就直接喊出来呗,又没人笑话你!这么憋着,迟早会得内伤。”
不是迟早,他此刻已经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了!轩辕琅驭郁闷地想。
帐内,炉火,微弱的灯光。
呼延迄、顾沫白二人让出自己的宝贝软榻。
托呼延迄总是“不小心”受伤的福,家里面药箱已是必不可少的家装必备。
从床底下拿出药箱,顾沫白取出要用到的东西,熟练的给轩辕琅驭擦洗、包扎伤口。也许是他也感觉到了自己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也许是这些日子他实在太累,在顾沫白给他上好药没多久之后,他便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他的伤势如何?”
呼延迄倒掉应擦拭伤口而换下来的脏水,掀开帘帐,走进里屋。
“个别伤势很严重!他能活下来,还真的算是个奇迹!”
顾沫白把东西一一地放进药箱,面色凝重。
这个轩辕琅驭的身上全是大小不一的伤口,俊美的面颊也都是乌青和小伤口。犹叫人触目惊心的是,他身上的那些密集的鞭伤还有入骨的刀伤,真不知道下手的人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下手这么狠毒!
要在人口不这么密集的胡拉贝草原藏起一个人,实在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至少,不能让人看见轩辕琅驭的身影。
唯一的床让给了沉睡过去的轩辕琅驭,呼延迄只好取来厚实的绵毯,和顾沫白两人在地上将就一个晚上。
一晚上还好,但轩辕琅驭的伤可不是一两日就能好得了的。
清晨的阳光洒遍了胡拉贝草原,远处传来牛羊的咩咩的声,牧人的吆喝声。
顾沫白给轩辕琅驭上过药,扶着他在床上躺好。
呼延拉着恋人在铺着厚毡子的地上盘腿而坐,“母妃问你,要不要去和她睡几晚。”
这几天她都和他一起睡在地上,对宝宝可不是件好事。
顾沫白挑眉,“你父皇同意啊?”
父皇和母后两人向来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砣的。是族里很多少女羡慕的对象呢。
呼延迄环抱着顾沫白,髭须在她娇嫩的脸上轻蹭,“父皇向来宠爱母后。”
换言之,只要是紫萦公主说的话,呼延玄赋几乎没有不答应的。
“哈哈,讨厌,很痒哎!”
顾沫白笑着推开呼延迄,斜睨着恋人,“我要是陪母后了,那轩辕琅驭谁来照顾啊?”
“他自己。”
他又没有断手断脚的,为何还要他人来照顾?
“他的伤势还没好哎。”
“总会好的。”
他又凑近英俊的脸庞,拿新长的髭须刺她。
男人对女人,总多多少少会有些怜香惜玉,但若是要他对同样身为男人,还曾经和自己的爱妃有过一段情的男人有恻隐之心,那就真是见鬼了!
“嗯 ̄ ̄ ̄真的很痒啦!”
她笑呵呵的埋进他的怀里。
这两人!是当他不存在吗?
“咳咳 ̄ ̄ ̄咳咳咳 ̄ ̄ ̄”
轩辕琅驭坐起身子,靠在床柱上,使劲地咳嗽,他现在没昏、没睡、没死,这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是要表现给谁看!
轩辕琅驭的咳嗽声成功吸引了呼延迄夫妇的注意力,但他们两人也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旋即又转过头去,自顾自的说说笑笑。
“咳咳咳 ̄ ̄ ̄”
这下轩辕琅驭咳得更加大声!
“这个……。给你 ̄ ̄ ̄”
“这是什么东西?”
轩辕琅驭盯着顾沫白手中糖果状的东西。
“润嗓子的,你不是嗓子不好么?”
顾沫白眨着水眸,表情很是无辜。
轩辕琅驭气绝!
他在这里都躺了足足近三天的时间了,这三天他们夫妇二人均是自顾自地调笑,一点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本太子要出去!”
“不行!”
呼延迄也踱步来到床前,睥睨地俯视坐在床上的轩辕琅驭。
“为什么不行?本太子片偏要 ̄ ̄ ̄”
说着,他就要自己强行下床。
这时候的轩辕琅驭就像是个任性的孩子,大人说不行的事情,他就一定要和大人对着干。
他又不是他们的俘虏,凭什么限制他的自由?
轩辕琅驭显然忘记了,这里可不是他的北胡,他一旦出去,是很有可能会被东朝的族人告发,届时性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
“本王劝你还是不要乱动,伤口若是裂开,你的右臂废了,可怪不得我们。”
呼延迄冷冷地道。
轩辕琅驭右臂有一处很深的刀伤,爱妃花了好大的心力才勉强保住。他可不想要爱妃的努力白费。
“与你们无关!”
轩辕琅驭还是逞强地想要下床,顾沫白及时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皱着眉头道,“现在可不是你逞强的时候!你要是想要快点出去,找陷害你的人报仇,聪明的举动可不是与我们斗气,而是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养好自己的伤。”
轩辕琅驭不再说话,配合地由顾沫白扶着他在床上躺好。
“这里是哪里?”
这三天他昏昏沉沉的,但入目看见的毡房、绒毯,以及不似中土的摆设,都告诉他,他来到了别个民族的地方。叫他困惑的是,为什么身为西祈君的呼延迄也会在这里。
这还是这么多天以来,轩辕琅驭头一回主动和他们说话。
“本王凭什么要告诉你?”
呼延迄冷哼。
“你!”
“好啦!别这样!难得他肯开尊口了,我们三个坐下来好好聊聊天嘛!”
顾沫白裹着厚厚的毡毯,拉呼延迄一起围坐在火炉边,正对着轩辕琅驭。火炉就放在床榻几步之遥的地方。
轩辕琅驭下意识地就想要说,没什么好聊的。可偏偏他肚子里有一连串的疑问。
这几天他没有开口,是因为他以为他们会先问他,结果他等了三天,他们一次主动提及都没有,甚至常常不见他们两人在营帐内,只是早中晚会给他上一次药,当然也和他一起用膳,他有些揣摩不到他们二人的用意。
他和他们不算是朋友吧?但他们对他的照顾真的算得上是……
“喂,喂 ̄ ̄ ̄我在问你话呢!”
“什么?”
轩辕琅驭收回神游的思绪。
“我是要问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除了你之外,还有没有人也擅入了这片土地?”
难不成这几天边境上八卦阵里的骚扰,就来自轩辕琅驭的部队么?
“这里是哪里?”
他还是坚持地想要要到他方才的答案。
“这里是东朝国。不同于西祈,你不同于北胡,是个游牧民族。这里的人大都天性善良、民风淳朴。至于为什么我和爱妃会在这里,这是我们的私事,与你的事无关。”
顾沫白手肘顶了下呼延迄,说话要不要这么硬邦邦的啦!
“现在换你回答我们的问题咯!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啊?”
“这里就是东朝国?”
轩辕琅驭的双眸一下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