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的世族嫡妻-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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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殿大臣都颤抖,现胜负难定,若选错,可就是抄家灭族事情。
傅太尉此时同样颤抖,但是他跟其他人不一样,别人可以投靠慕昭明,但是他不能,所以他比谁都清楚,风氏不能倒。
壮起胆大声道:“乱臣贼子,尔敢。皇上请下旨,让臣”噗一声,一把从他脖子上扫过。
傅太尉脸上保持着原来表情,脑袋随着身体倾倒,一直滚落地上,鲜血与风云啸鲜血混合一起,也算是血浓于水。
众人盯着倒地上两具尸体,一脸茫然无措,幸好陆夫人和陆大人早得到薄情话,二人还能安安稳稳坐席上,但心中同样震惊不已,却没有别人胆战心惊。
元帝一下回过神,不由大声怒吼:“林晖,你做什么?”
薄晖把手中剑傅太尉身上擦了擦,回过头懒洋洋一笑道:“自我介绍一下,鄙人薄晖,薄家暗阁阁主。”
元帝怒火一下涨得高,咬牙切齿道:“薄晖,原来你也是薄家人,真没想到薄家手,竟然已经伸入到朝堂,看来朕灭掉薄家是对。”
薄情冷冷笑道:“事实马上会证明,你是错。”说完,轻轻拍拍手。
片刻后,大殿外面渐渐传来哭喊声,一阵阵吆喝,鞭笞声音,一群衣衫华贵却又狼狈不堪人出现大殿上,殿内众人再也无法平静,元帝站高台上,不由浑身发抖。
这些人似是一路上吃不了不少苦,根本没有注意到大殿内情况,猛然看到站龙椅前人,就不顾一切向前冲,跪地上放声哭诉:“皇上,请为我等作主啊!不知从哪来一伙贼人,强行把我等押到京城,一路鞭抽毒打。”
大殿内哭喊声一阵阵,也没能把元帝从震惊中震醒,这些风氏旁支人蓦然出现,说明了什么,说明对方早已经做好准备,就是要杀他个措手不及。
想到这几年,他已经把朝政全权交给慕昭明处理,手中权力早已被完全架空,虚弱无力道:“慕昭明,朕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样对待朕?”
慕昭明淡淡然道:“早就说过,你不值得。”
放眼整个天下,值得他付出,唯有她一人而已。
元帝再也说不出第二句话,薄情却冷冷笑道:“凤元铭,你还不如承认,你之所以把朝政全权交给昭明哥哥,是因为你无能。”
薄情不留情面话,似乎触怒了某些不明情况人,只见从那些狼狈不堪人中,腾一下站出一名年纪不过十七八目前男子,抬手指着薄情:“大胆贱民,竟然敢对皇上出言不逊。来人,掌嘴。”
“愚蠢!”薄情口中轻轻吐出两个字,讥讽看一眼元帝。
元帝不由闭上眼睛,心里一阵冰凉,这就是风氏子孙,心里不由一凄苦。
薄情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吐出一个字:“杀!”
隐藏大殿内暗卫,一下出现众人视线内,并没有马上杀掉那名出声男子,而是从男子周边开始,一个一个如同砍白菜般,砍倒地上,直到后,只剩下那名男子为止。
大殿上不止弥漫浓得化不开血腥味,还有一股子刺鼻尿臊味,不少人已经被吓得尿裤子,这血腥场面确实不是人人都能承受得起。
随着风氏后旁支中,后一人倒人下,薄情缓缓走上高台。
元帝堂堂这七尺男儿,不由步步后退,忽然感觉到腰间被什么抵住。
回头一看,竟然是陶公公用匕首抵他腰上,只听他玩味道:“皇上,密道门坏了,请您留步。”
“你”元帝看着眼前熟悉面孔,却不是熟悉太监独有尖细声音,是震惊得一个字也不说出。
薄情已经走上高台,看着想逃走却被陶公公拦下元帝,冷冷笑道:“怎么,我们皇上想逃了,你这般举动,让当年选你为皇帝薄家情何以堪,所以还是请皇上把命留下。只有这样才能给薄家一个交待,他们天上才会感到欣慰。”
陶公公用匕首,把元帝一步一步逼到高台前面,抬起腿用力一踹,把他从高台上踢下去,下面人趁机上前连砍数剑,一代帝王死于乱剑下,其他皇族中人,还有后宫后妃也一人不漏,悉数死大殿上。
薄情冷睨一眼众人,朝政事情她不想过问,淡淡道:“箫太子,本夫人事情已经了结,接下就该是你们事情。”
箫太子,三个字一出,殿内众人又是一震。
箫和国,众人不由席间查找,究竟谁是箫太子,没想到既然能,他们丝毫察觉前提下,掌控了整个凤麒国,不费一兵一卒就夺下凤麒国江山。目光不着痕迹扫过慕昭明,那他此次政变事件中,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而此时,慕昭明却忙帮,刚坐到他身边薄情,把散落到耳边发丝,掖到耳后,根本不理会眼前事情。
箫雨席间伸伸懒腰,缓缓走出来,冷冷看一眼殿内血腥画面,一步一步走上高台,转身,一个吐纳间,已经把懒散不失尊贵气质,转换成睥睨众生霸气,声严却不厉道:“本殿跟丞相夫人一样,只有一句话:顺昌,逆亡。”
顺昌,逆亡。
同样选择摆众人眼前,凤麒国已经箫氏天下,他们想反抗也没有机会。
犹豫一下,终于有人从席间走到大殿中间跪下,其他看到后,纷纷走出席跪下,洪亮整齐声音大殿内响起:“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山乎声为另一个人响起,预示着一个朝代结束。
后史记载,凤麒国元帝二十年四月初八,随着元帝驾崩,风氏消亡,刚建立政权不到二十年凤麒国亡,这片土地不久后,正式纳入箫和国版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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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政变后,薄情日子清闲而惬意,慕昭明却忙得不可交,虽然拿下凤麒国不费一兵一卒,但是后计却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处理。
灵雎从外面走进来,看看坐玉棋盘前薄情,取出血戒道:“主子,这是属于你。”只有她才配得上。
薄情从棋局中抬起眼皮,瞟一眼灵雎手中东西,略带一丝沙哑声音道:“不必了。”
“什么?”灵雎惊疑睁大眼睛。
“不必了。”薄情看都没有看一眼灵雎,语气淡然,丝毫不似是开玩笑。
灵雎不解看着着薄情,这血戒可是族主身份象征,没有血戒,她如何控制薄家各地势力。但看到薄情平静样子,似乎血戒真已经变得不重要。
虽然如此,灵雎还是把血戒放下,薄情也如没有看到一般。
半响后,拈起血戒,缓缓道:“通知各国主事,我要见他们。”能利用为何不利用。
“是。”
清冷声音门外响起。
帛儿走进来,恭敬行礼道:“夫人,长春庵小师傅,给您送了信。”说完,双手把信奉上。
薄情接过信,打开扫一眼,淡淡道:“备马车。”
离曾经京城不到二十里地有一座小山突起,山上树林四季常青,所以此山又唤为长青山。
山中有一座小小庵堂,因山得名为长青庵,凤麒国没有之后,薄情便把太后安置这里。
马车风到长青山同脚下,崔姑姑已经候那里候着,恭敬屈膝行礼道:“奴婢见过夫人。”语气不卑不亢。
薄情扶着锦儿下了马车,淡淡道:“有劳姑姑,请带路。”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平和安静,丝毫不因为身份变化,而有所不同。
路上,薄情看着这里环境不错,问道:“你们住这里可习惯,太后她老人家可还好?”
崔姑姑含笑回道:“这里很清静。”
薄情笑道:“佛门之地,自然是清静,你们喜欢就好。”留下他们,不过一念间决定。
长青庵有些年月,看起来比较古老,却干净整洁,青瓦白墙,隐绿荫中,觉得清幽安静,是个修身养性好地方。
檀香味道弥漫空中,太后跪蒲团上,手中拿着佛珠,口中念着佛经,香案上摆着一个灵牌,上面没有任何字。
薄情看到不由轻轻挑起一边眉,她虽然杀了风氏全族,但不会苛刻到连灵牌都不许摆地步。
薄情后面屈膝行礼:“见过太后。”
虽然凤麒国已亡,但是身份不会改变,薄情恭敬行礼,只是少了“臣妾”二字,半分错误都不会让揪到。
太后缓缓睁开眼睛,抬起手,崔姑姑连忙上前扶她起来。
转过身,看着站身后,一身白衣雪,长发飘然身后女子,淡淡道:“你来了。”如同普通人打招呼一般。
薄情上前扶着太后,走出禅房,抬头看着,几乎绿荫挡住天空,轻轻道:“太后不恨我吗?”
太后惊讶看着薄情,转而淡淡道:“你会被人怨恨,不是早你意料中吗?哀家以为你会无所谓。”
无声笑了笑,薄情觉得自己有些傻气,竟然问了这么多余问题,含笑道:“太后唤薄情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
呵呵,太后忽然笑起来,不知道是释然,还是苍凉,似冷非热道:“哀家这一辈子,从未似今日这般落泊,虽然落泊却又是难得平静,只是有一事不明,所有人你可以给一个痛,为何独独弈儿他你要让他死得如此凄惨?”
薄情看着眼前绿水青山,轻轻笑道:“不为什么,因果循环而已。”
若当年他不曾谋害自己,又如何会有今天下场。
太后停下脚步,看着薄情似有所悟,淡淡出声:“是啊,因果循环。以左相大人能力,他日必官居高位,你日子怕依旧不会太平,只是希望你不修今生修来生,少些杀戮吧。”
薄情笑道:“谨遵太后教诲。”
太后取出一串佛珠手链,若无其事套到薄情手腕上,面上有些挣扎,若有所思道:“可惜如今世道,不是你不想,便能不杀。”抚着佛珠道:“这串佛珠随哀家一起到长青庵,正好是九十九天,只希望以后你决定事情之前,能看一眼,便不枉哀家心意。”
薄情看一眼手中佛珠,就知道是从宫中带出物件,非凡品,难得是上面刻只有蚁子大小经文,跪下行礼道:“谢太后赏赐。”
这东西本身东西贵重是小事,关键是太后一番心意。
太后让崔姑姑扶薄情起,扶着她手中,淡淡道:“你回去吧,以后不必再来,这里不会再有太后。”
薄情闻言上前两步,恭恭敬敬行大礼,转身飘然离开长青庵。
崔姑姑看着太后,不解道:“太后,为何把佛珠给左相夫人?”
太后看着薄情消失背影,一仍淡然道:“风氏灭绝,难道薄氏就不应该付出相同代价吗?”
那串佛珠,面上是名贵檀香木,里面却是一味能让人不易受孕药,满地血腥算什么,不见血杀招,才叫狠。
长青山通往京城路宽敞平整,马车稳稳而行,薄情正闭目养神,锦儿也出针线活计,慢慢做起来,绣是扇面,青青翠翠竹子,简单又大方。
忽然,马车渐渐停下来,车夫外面道:“夫人,是明少将军。”一直闭目养神薄情,眸子缓缓睁开。
“羽凡不想今天出门,竟能与左相夫人不期而遇。”明羽凡骑马背上,看着眼前简朴不失贵气马车,上面明显慕府标志,心里有一丝丝赞赏,但是想到里面坐着人,却是杀害他叔叔一家凶手,那一丝丝赞赏瞬间荡然无存。
薄情微微沙哑着声音,透出着慵懒道:“是不是不期而遇,明少将军心里清楚,如